“這……或許他沾上的不是禁魄之水。”溫雲明白諸葛包的意思，開口道。
“對，不是禁魄之水，這不可能是禁魄之水。”閻年也突然喃喃自語，但他心中卻已經萬分肯定這絕對就是禁魄之水，因為隻有禁魄之水，才有如此恐怖的殺傷之力，他的靈氣在這禁魄之水的一絲寒氣麵前，居然完全成了擺設。
“你怎麽會沒事？”閻年這時才突然想起，楚風雖然中了禁魄之水的寒氣，但卻依然沒事。
“我一直在用靈力抵抗。”楚風答道。
“不可能。你的靈力為何能抵抗它？為何我的靈氣反而什麽作用都沒有。”閻年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楚風當然不會將身上有鴻蒙紫氣的事情說出來。
閻年這時，突然整個人抽畜了一下，寒氣更加嚴重，他的嘴唇上，已經結出了白『色』的冰，連說話都困難了。
看到閻年的慘狀，哪怕是楚風也感到一絲害怕。
閻年瞪著雙眼，怒視著楚風，想要開口說話，發現嘴巴居然結了層冰，張了下沒有張開。
然後，在三人的注目下，閻年抬手指向楚風，想要說話，但身體卻直挺挺的往後倒下。
閻年倒在地上，臉『色』已經看不出半絲活氣，整個人自頭發到腳底，冒著絲絲寒氣，雖然倒在地上，但他的身體依然冷的不停的瑟瑟顫抖。
僅僅是一會兒功夫，閻年整個人仿佛剛剛從冰窖裏抬出來，頭發眉『毛』都結著一層薄薄的冰霜。
溫雲豈時嚇得手足無措，驚叫一聲，便要過去要扶起閻年。
諸葛包急忙叫道：“別碰他。這寒毒太猛。”
溫雲趕緊止步，急道：“怎麽辦？這寒毒為什麽這麽可怕？”
諸葛包也問道：“是啊。這寒毒為何如此可怕。”
兩人同時看向楚風。而且眼中帶著深深的詢問，似乎在問他為何楚風自己沒事。
楚風卻也是被閻年倒地給嚇了一跳，這下麻煩了，不會出人命吧。自己可是來求醫的，結果神醫卻因他而死。
楚風眉頭深鎖，低頭看著地上不斷顫抖，似乎快要失去意識的閻年，道：“都怪我，神醫現在沾上了寒毒。看樣子很嚴重。”
“當然很嚴重，你沒看到我師父已經神智不清了嗎？”溫雲急道。
“快想辦法吧。你醫館還有沒有比神醫更厲害的醫師？”諸葛包問道。
“有有有。我這就去叫。”溫雲現在也是六神無主，聽到諸葛包的話，便匆匆往大堂跑去。
跑進大堂，便急叫道：“小師叔祖，不好了，我師父……快不行了。”
正在幫人治病的小醫仙聞言並沒有停下來，而是邊為病人治療，邊道：“出什麽事了？”
“師父剛才幫人治病，被病人的寒毒感染了。現在，渾身上下都冒著寒氣，頭發眉『毛』全都是霜，神智也已不清。我……我們不敢去碰他。這寒氣太可怕。”溫雲這次卻是真的是在向小醫仙求助。
醫館裏的其他醫師聞言，紛紛起身往後院跑去。
小醫仙也沉思了一下，快速將眼前的病人身上的病治好後，道：“暫時讓排隊的人等一會。”
說完，她起身朝著後院而來。
醫館裏十幾個醫師，全都圍在閻年的身邊，而且個個緊皺眉頭，對於閻年的情況，他們全都束手無策，連碰都不敢碰，這寒氣實在太可怕了。
“讓開，讓開。小師叔祖來了。”溫雲急忙叫道。
眾人趕緊給小醫仙讓開了一條通道。
小醫仙走到閻年身前，蹲下身，檢查了一翻。
“小師叔祖，我師父怎麽樣了？”溫雲忙問。
小醫仙並沒有答話，而是起身，轉頭向周圍望去，將在場的人一一看了一遍，最後才問道：“剛才他不是在幫人治病嗎？病人在哪？”
“病人？不會吧，師父不會是治病時被傳染了吧？那這個病人這麽嚴重的病，還能活嗎？”一名醫師道。
“這裏也沒看到病人？難道看到師父這樣，就跑了？”
溫雲卻指著站在一旁的楚風，道：“就是他。師父為了治他的寒毒，結果被寒毒入浸，成了這樣。”
“他？”所有人都看向楚風，打量著楚風好一陣，發現這個僅僅是後天六階，他身上怎麽可能會有這麽恐怖的寒毒，如果有，他怎麽可能會好好的站在這裏？
就連小醫仙也微微怔住，她原本以為，那個病人也像閻年一樣，甚至比閻年的情況更不妙。怎麽也想不到，對方居然是一個好端端著在那裏，像沒事人一樣的少年。
楚風打量了一眼小醫仙，年齡好小，似乎跟自己差不多，但居然被這些醫師尊稱為小師叔祖，這簡直是輩份大到了天啊。
“你身上有寒毒？”小醫仙看著楚風，的確發現了一絲不同尋常之處，楚風一直在運行鴻蒙紫氣，很容易就能發現。
楚風點點頭，道：“不錯。原本以為神醫能幫我清除掉，想不到……，卻反而將寒毒傳給了他。很對不住。”
“是你將師父弄成這樣的？你這混蛋，為何你好好的站在這裏，我師父卻變成了這副模樣？”一名醫師指著楚風怒道。
楚風張了張嘴，辯道：“我……一直用靈力壓製寒氣，才沒讓它擴散。而且一刻不停的壓製。”
“放屁。你一個小小的後天六階，身上有多少靈力，怎麽可能壓製得住那寒氣。連我師父沾上寒氣都成了這樣。”
“對啊。你身上一定有壓製寒氣的寶物，快些交出來，先將我師父的寒氣壓製住。”
“交寶物！”
楚風神『色』一緊，隨時都準備轉身逃走。
小醫仙開口道：“他身上並沒有寶物壓製寒氣，而是他本身的靈力。這裏交給我，我跟他聊聊。你們師父不會有事。”
“真的不會有事？”
“嗯。他身上的寒氣沾染的很少，僅僅隻有一絲，若再多一點，『性』命不保。”小醫仙說的是事實，閻年僅僅沾了一絲，就成了這樣，若沾得多一點，隻怕已經死了。
“那他怎麽沒事？”說話的醫師指了指楚風。
小醫仙也很想知道這個答案，沒有理會這人的話，而是看著楚風，道：“你好。”
小醫仙的聲音溫和，聽著都不像是一位醫師。
楚風一愣，迴了句：“你好。”
“我初步看了一下，你身上的寒毒，非常難以清除。”小醫仙道。
“不知可有清除的辦法？”楚風急問道。
小醫仙點點頭，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是被一種罕見的冰係奇物所傷。如果能知道這件奇物的名稱，或許能更好的對症下『藥』。你若不知道被何物所傷，情況會有些麻煩。”
溫雲在旁開口道：“他剛才說是禁魄之水。”
禁魄之水四個字一出，不僅小醫仙，就連周圍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楚風也道：“的確是禁魄之水。我就是沾了一滴，就成現在這樣。”
一人叫道：“不可能。禁魄之水隻在古籍上有過介紹，任何人沾上一絲，哪怕是神仙也救不了，會整個人變成一冰雕。”
“是啊，你說被禁魄之水沾了一滴，這話我們誰都不相信。而且禁魄之水，是傳說中的神物，根本就不可能存在於蒼狼大陸。”
小醫仙也開口道：“禁魄之水雖然沾之即死，但它在醫學上同樣有著不可代替的作用。若是運用得當，它也是神『藥』。隻是，它僅僅存在於傳說中。”
禁魄之水僅僅存在於傳說中，現在卻有人說他沾上了禁魄之水，這話真的很難令人相信。
楚風見到沒一個人相信，頓時無語了，道：“但我的確是被禁魄之水所傷。小醫仙，不知道你可有解除之法？”
小醫仙抬頭盯著楚風的眼睛，似乎要看看楚風是否是在說謊。
“有！”小醫仙答道。
楚風頓時一喜，道：“如何解除？”
“如果你真的是被禁魄之水所傷，有一樣物品，可以消除。”小醫仙道。
“什麽物品？”楚風問道。
“地心之炎。”小醫仙答道。
楚風頓時一陣失望，地心之炎他知道，還有九天聖火也知道，關鍵是，這兩種奇物沒地方尋啊。
看到楚風『露』出失望之『色』，小醫仙道：“單單地心之炎還不行，必須配合醫道。否則，你就算得到地心之炎，也不會使用。”
楚風一直以為得到地心之炎就能清除，想不到卻還需要使用方法。
小醫仙道：“我倒是知道一塊地心之炎的下落，如果你能得到，再配合我師父的獨門醫道，可解禁魄之水。”
頓了頓，繼續道：“地心之炎，我可以幫你弄到。但我有一個條件。你說所中的寒毒來自於禁魄之水，那麽一定接觸過禁魄之水吧。”
楚風點點頭，道：“不錯，自然接觸過。”
“能帶我去看看嗎？”小醫仙目光中『露』出了一絲渴望，顯然是對禁魄之水的渴望。
楚風立即搖頭，他現在知道禁魄之水屬於神物，當然不可能將它的地點說出來，更不可能帶人過去。
“禁魄之水，我也是無意中獲得。當時好奇，就碰了一下，便成了這樣。”楚風道。
“什麽！你無意中獲得的？”小醫仙頓時驚喜的看著他。
“對。”楚風點頭。
小醫仙抿了抿嘴，有些為難的道：“那……它還在？”
“還在。”楚風道。
“真的？”小醫仙聲音充滿了不可置信，眼睛睜得老大，『露』出不可思議。
周圍其他的人也全都緊緊的盯著楚風。
“隻有……一滴。”楚風本想說有一大壇，但最後改成了一滴。
“一滴，哪怕是一滴，也是無價之寶。”小醫仙喃喃道。
“作為醫治條件，若是你能幫我清除了身上的寒毒，那一滴禁魄之水為報酬。”楚風道。
“你說真的？真的願意用禁魄之水為報酬？”小醫仙的聲音甚至帶著顫音，她怎麽也沒想到，楚風會自己提出這話。
“嗯，是真的。但必須要在我的寒毒驅散後，才能給你。”楚風道。
“當然。”小醫仙道。
“我們怎麽相信你那一滴是不是禁魄之水，禁魄之水，怎麽可能會出現在你身上。”一人道。
“拿出來看看。”
“是啊，看看。肯定是其它的東西。若是碰到了禁魄之水，怎麽可能還活著。”
楚風也沒有辯答，而是直接用意念攝了一點禁魄之水，將它裝進一個透明的小玻璃瓶。
楚風並不清楚一滴這個單位是多大，所以在攝取時，隨便的攝了一點，溶量大概是一斤的千分之一。
當楚風將這小玻璃瓶拿出來時，眾人都再次瞪圓了眼睛。
“你確定這是禁魄之水，不是說隻有一滴嗎？我看這裏麵十滴都有啊。”
“差不多十滴左右的樣子，肯定不是禁魄之水。”
小醫仙看了一眼，她也無法從外表分辯出真假，因為它的顏『色』跟水是一樣的。
楚風道：“這就是禁魄之水，想要分辯它其實很簡單，隻需要拿一家畜，然後在它身上倒一點。”
“這個辦法不錯。禁魄之水，隻要是人或是動物，就必死。”
“但如果這是禁魄之水，將它用在家畜身上，豈不浪費。”
“這有什麽，這肯定不是禁魄之水，否則怎麽可能舍得用在家畜身上呢。”
對於這個方法來檢測禁魄之水是很不正確的，小醫仙直接否決的搖了搖頭。
“你有什麽好辦法驗證？”楚風問道。
“拍賣所擁有專門的鑒定師，而且鑒定它，需要的量幾乎可以不計。”小醫仙道。
鑒定師是拍賣所負責鑒定拍賣物的專業人員，自然能對絕大多數物品進行評估定位。
小醫仙的提議，楚風也很認同。
但其他人卻發出了異議。
“小師叔祖，玻璃瓶內的一看就知道不是禁魄之水，沒必要跑到內城去吧。進內城每個人每次需要交納一萬初品靈石。”
“外城也有拍賣所。”
“外城的拍賣所你確定能鑒定禁魄之水？”
這些異議無外乎就是進內城的門票太貴，這些醫師的收入並不高，一萬初品靈石對他們來說，是一個巨大的數值。
“對，不是禁魄之水，這不可能是禁魄之水。”閻年也突然喃喃自語，但他心中卻已經萬分肯定這絕對就是禁魄之水，因為隻有禁魄之水，才有如此恐怖的殺傷之力，他的靈氣在這禁魄之水的一絲寒氣麵前，居然完全成了擺設。
“你怎麽會沒事？”閻年這時才突然想起，楚風雖然中了禁魄之水的寒氣，但卻依然沒事。
“我一直在用靈力抵抗。”楚風答道。
“不可能。你的靈力為何能抵抗它？為何我的靈氣反而什麽作用都沒有。”閻年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楚風當然不會將身上有鴻蒙紫氣的事情說出來。
閻年這時，突然整個人抽畜了一下，寒氣更加嚴重，他的嘴唇上，已經結出了白『色』的冰，連說話都困難了。
看到閻年的慘狀，哪怕是楚風也感到一絲害怕。
閻年瞪著雙眼，怒視著楚風，想要開口說話，發現嘴巴居然結了層冰，張了下沒有張開。
然後，在三人的注目下，閻年抬手指向楚風，想要說話，但身體卻直挺挺的往後倒下。
閻年倒在地上，臉『色』已經看不出半絲活氣，整個人自頭發到腳底，冒著絲絲寒氣，雖然倒在地上，但他的身體依然冷的不停的瑟瑟顫抖。
僅僅是一會兒功夫，閻年整個人仿佛剛剛從冰窖裏抬出來，頭發眉『毛』都結著一層薄薄的冰霜。
溫雲豈時嚇得手足無措，驚叫一聲，便要過去要扶起閻年。
諸葛包急忙叫道：“別碰他。這寒毒太猛。”
溫雲趕緊止步，急道：“怎麽辦？這寒毒為什麽這麽可怕？”
諸葛包也問道：“是啊。這寒毒為何如此可怕。”
兩人同時看向楚風。而且眼中帶著深深的詢問，似乎在問他為何楚風自己沒事。
楚風卻也是被閻年倒地給嚇了一跳，這下麻煩了，不會出人命吧。自己可是來求醫的，結果神醫卻因他而死。
楚風眉頭深鎖，低頭看著地上不斷顫抖，似乎快要失去意識的閻年，道：“都怪我，神醫現在沾上了寒毒。看樣子很嚴重。”
“當然很嚴重，你沒看到我師父已經神智不清了嗎？”溫雲急道。
“快想辦法吧。你醫館還有沒有比神醫更厲害的醫師？”諸葛包問道。
“有有有。我這就去叫。”溫雲現在也是六神無主，聽到諸葛包的話，便匆匆往大堂跑去。
跑進大堂，便急叫道：“小師叔祖，不好了，我師父……快不行了。”
正在幫人治病的小醫仙聞言並沒有停下來，而是邊為病人治療，邊道：“出什麽事了？”
“師父剛才幫人治病，被病人的寒毒感染了。現在，渾身上下都冒著寒氣，頭發眉『毛』全都是霜，神智也已不清。我……我們不敢去碰他。這寒氣太可怕。”溫雲這次卻是真的是在向小醫仙求助。
醫館裏的其他醫師聞言，紛紛起身往後院跑去。
小醫仙也沉思了一下，快速將眼前的病人身上的病治好後，道：“暫時讓排隊的人等一會。”
說完，她起身朝著後院而來。
醫館裏十幾個醫師，全都圍在閻年的身邊，而且個個緊皺眉頭，對於閻年的情況，他們全都束手無策，連碰都不敢碰，這寒氣實在太可怕了。
“讓開，讓開。小師叔祖來了。”溫雲急忙叫道。
眾人趕緊給小醫仙讓開了一條通道。
小醫仙走到閻年身前，蹲下身，檢查了一翻。
“小師叔祖，我師父怎麽樣了？”溫雲忙問。
小醫仙並沒有答話，而是起身，轉頭向周圍望去，將在場的人一一看了一遍，最後才問道：“剛才他不是在幫人治病嗎？病人在哪？”
“病人？不會吧，師父不會是治病時被傳染了吧？那這個病人這麽嚴重的病，還能活嗎？”一名醫師道。
“這裏也沒看到病人？難道看到師父這樣，就跑了？”
溫雲卻指著站在一旁的楚風，道：“就是他。師父為了治他的寒毒，結果被寒毒入浸，成了這樣。”
“他？”所有人都看向楚風，打量著楚風好一陣，發現這個僅僅是後天六階，他身上怎麽可能會有這麽恐怖的寒毒，如果有，他怎麽可能會好好的站在這裏？
就連小醫仙也微微怔住，她原本以為，那個病人也像閻年一樣，甚至比閻年的情況更不妙。怎麽也想不到，對方居然是一個好端端著在那裏，像沒事人一樣的少年。
楚風打量了一眼小醫仙，年齡好小，似乎跟自己差不多，但居然被這些醫師尊稱為小師叔祖，這簡直是輩份大到了天啊。
“你身上有寒毒？”小醫仙看著楚風，的確發現了一絲不同尋常之處，楚風一直在運行鴻蒙紫氣，很容易就能發現。
楚風點點頭，道：“不錯。原本以為神醫能幫我清除掉，想不到……，卻反而將寒毒傳給了他。很對不住。”
“是你將師父弄成這樣的？你這混蛋，為何你好好的站在這裏，我師父卻變成了這副模樣？”一名醫師指著楚風怒道。
楚風張了張嘴，辯道：“我……一直用靈力壓製寒氣，才沒讓它擴散。而且一刻不停的壓製。”
“放屁。你一個小小的後天六階，身上有多少靈力，怎麽可能壓製得住那寒氣。連我師父沾上寒氣都成了這樣。”
“對啊。你身上一定有壓製寒氣的寶物，快些交出來，先將我師父的寒氣壓製住。”
“交寶物！”
楚風神『色』一緊，隨時都準備轉身逃走。
小醫仙開口道：“他身上並沒有寶物壓製寒氣，而是他本身的靈力。這裏交給我，我跟他聊聊。你們師父不會有事。”
“真的不會有事？”
“嗯。他身上的寒氣沾染的很少，僅僅隻有一絲，若再多一點，『性』命不保。”小醫仙說的是事實，閻年僅僅沾了一絲，就成了這樣，若沾得多一點，隻怕已經死了。
“那他怎麽沒事？”說話的醫師指了指楚風。
小醫仙也很想知道這個答案，沒有理會這人的話，而是看著楚風，道：“你好。”
小醫仙的聲音溫和，聽著都不像是一位醫師。
楚風一愣，迴了句：“你好。”
“我初步看了一下，你身上的寒毒，非常難以清除。”小醫仙道。
“不知可有清除的辦法？”楚風急問道。
小醫仙點點頭，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是被一種罕見的冰係奇物所傷。如果能知道這件奇物的名稱，或許能更好的對症下『藥』。你若不知道被何物所傷，情況會有些麻煩。”
溫雲在旁開口道：“他剛才說是禁魄之水。”
禁魄之水四個字一出，不僅小醫仙，就連周圍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楚風也道：“的確是禁魄之水。我就是沾了一滴，就成現在這樣。”
一人叫道：“不可能。禁魄之水隻在古籍上有過介紹，任何人沾上一絲，哪怕是神仙也救不了，會整個人變成一冰雕。”
“是啊，你說被禁魄之水沾了一滴，這話我們誰都不相信。而且禁魄之水，是傳說中的神物，根本就不可能存在於蒼狼大陸。”
小醫仙也開口道：“禁魄之水雖然沾之即死，但它在醫學上同樣有著不可代替的作用。若是運用得當，它也是神『藥』。隻是，它僅僅存在於傳說中。”
禁魄之水僅僅存在於傳說中，現在卻有人說他沾上了禁魄之水，這話真的很難令人相信。
楚風見到沒一個人相信，頓時無語了，道：“但我的確是被禁魄之水所傷。小醫仙，不知道你可有解除之法？”
小醫仙抬頭盯著楚風的眼睛，似乎要看看楚風是否是在說謊。
“有！”小醫仙答道。
楚風頓時一喜，道：“如何解除？”
“如果你真的是被禁魄之水所傷，有一樣物品，可以消除。”小醫仙道。
“什麽物品？”楚風問道。
“地心之炎。”小醫仙答道。
楚風頓時一陣失望，地心之炎他知道，還有九天聖火也知道，關鍵是，這兩種奇物沒地方尋啊。
看到楚風『露』出失望之『色』，小醫仙道：“單單地心之炎還不行，必須配合醫道。否則，你就算得到地心之炎，也不會使用。”
楚風一直以為得到地心之炎就能清除，想不到卻還需要使用方法。
小醫仙道：“我倒是知道一塊地心之炎的下落，如果你能得到，再配合我師父的獨門醫道，可解禁魄之水。”
頓了頓，繼續道：“地心之炎，我可以幫你弄到。但我有一個條件。你說所中的寒毒來自於禁魄之水，那麽一定接觸過禁魄之水吧。”
楚風點點頭，道：“不錯，自然接觸過。”
“能帶我去看看嗎？”小醫仙目光中『露』出了一絲渴望，顯然是對禁魄之水的渴望。
楚風立即搖頭，他現在知道禁魄之水屬於神物，當然不可能將它的地點說出來，更不可能帶人過去。
“禁魄之水，我也是無意中獲得。當時好奇，就碰了一下，便成了這樣。”楚風道。
“什麽！你無意中獲得的？”小醫仙頓時驚喜的看著他。
“對。”楚風點頭。
小醫仙抿了抿嘴，有些為難的道：“那……它還在？”
“還在。”楚風道。
“真的？”小醫仙聲音充滿了不可置信，眼睛睜得老大，『露』出不可思議。
周圍其他的人也全都緊緊的盯著楚風。
“隻有……一滴。”楚風本想說有一大壇，但最後改成了一滴。
“一滴，哪怕是一滴，也是無價之寶。”小醫仙喃喃道。
“作為醫治條件，若是你能幫我清除了身上的寒毒，那一滴禁魄之水為報酬。”楚風道。
“你說真的？真的願意用禁魄之水為報酬？”小醫仙的聲音甚至帶著顫音，她怎麽也沒想到，楚風會自己提出這話。
“嗯，是真的。但必須要在我的寒毒驅散後，才能給你。”楚風道。
“當然。”小醫仙道。
“我們怎麽相信你那一滴是不是禁魄之水，禁魄之水，怎麽可能會出現在你身上。”一人道。
“拿出來看看。”
“是啊，看看。肯定是其它的東西。若是碰到了禁魄之水，怎麽可能還活著。”
楚風也沒有辯答，而是直接用意念攝了一點禁魄之水，將它裝進一個透明的小玻璃瓶。
楚風並不清楚一滴這個單位是多大，所以在攝取時，隨便的攝了一點，溶量大概是一斤的千分之一。
當楚風將這小玻璃瓶拿出來時，眾人都再次瞪圓了眼睛。
“你確定這是禁魄之水，不是說隻有一滴嗎？我看這裏麵十滴都有啊。”
“差不多十滴左右的樣子，肯定不是禁魄之水。”
小醫仙看了一眼，她也無法從外表分辯出真假，因為它的顏『色』跟水是一樣的。
楚風道：“這就是禁魄之水，想要分辯它其實很簡單，隻需要拿一家畜，然後在它身上倒一點。”
“這個辦法不錯。禁魄之水，隻要是人或是動物，就必死。”
“但如果這是禁魄之水，將它用在家畜身上，豈不浪費。”
“這有什麽，這肯定不是禁魄之水，否則怎麽可能舍得用在家畜身上呢。”
對於這個方法來檢測禁魄之水是很不正確的，小醫仙直接否決的搖了搖頭。
“你有什麽好辦法驗證？”楚風問道。
“拍賣所擁有專門的鑒定師，而且鑒定它，需要的量幾乎可以不計。”小醫仙道。
鑒定師是拍賣所負責鑒定拍賣物的專業人員，自然能對絕大多數物品進行評估定位。
小醫仙的提議，楚風也很認同。
但其他人卻發出了異議。
“小師叔祖，玻璃瓶內的一看就知道不是禁魄之水，沒必要跑到內城去吧。進內城每個人每次需要交納一萬初品靈石。”
“外城也有拍賣所。”
“外城的拍賣所你確定能鑒定禁魄之水？”
這些異議無外乎就是進內城的門票太貴，這些醫師的收入並不高，一萬初品靈石對他們來說，是一個巨大的數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