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我拔出出斬風。

    “好劍。”南宮依風領著那群比我還窩囊的家丁起哄。

    “本就是好劍。”我淡然迴答到,好在哪裏,我也不知道,反正劍對我來說都是一個樣,除了血雲,因為那是玉蘭她爹要的。不過,有一點不對勁,斬風咋比南宮依風的佩劍靈風寬了好多。對了,此劍為斬風,專治各種南宮依風。想啥呢,都是兄弟。

    “此劍是南宋鑄劍狂人林宗德的封錘之作,采天外精鋼鍛煉8年而成,天下神兵名列第三,比我這把來自東海息壤鍛造的靈風強了一個等級。”

    什麽天外精鐵,了不起一隕石。

    “那血雲呢?”

    “那統計排名的百曉生沒見過血雲。”

    “那我用斬風換血雲,行不?”

    “這是哪給哪,血雲是我娶玉蘭用的,就剩說服家裏拿避水神珠了,再說,連我都無法駕馭它,你能麽?”

    不過看到南宮依風那羨慕甚至垂涎的眼神,我趕快收起斬風,萬一他搶了咋辦,我可搶不過他。

    持劍屹立於船頭,頗有一代大俠風範。這是依雪說的,我沒抬高自己。

    打開玄天,可多沒看懂,不過姿勢倒會擺,

    學著上麵,擺著姿勢看著斬風劍譜,

    在艙裏窩了一天又一夜,啥也沒弄懂。

    迷迷糊糊也在夢裏練劍了。

    “鴻飛哥,你在幹啥啊?”清晨,依雪來看我,我睡覺的姿勢實在不堪入目。

    “沒啥,練功呢。”

    “咱到金陵了,該轉陸路去杭州了,你能陪我去看我外公外婆嗎。”

    ……

    無奈,沒法拒絕,跟著去丟次人吧。

    在金陵依雪她娘的娘家,遭受了前所未有的刁難,從依雪的外婆到依雪的舅媽在到依雪三姨的孩子,沒一個放過我,我本著尊老愛友,能被同齡人欺負的原則,獲得了一致好評。

    入夜,

    “二哥,感覺咋樣啊?”

    “那些人怎麽那樣,別告訴我你家裏人也是那樣啊。”我小活動了下筋骨,今天真他媽夠困了。

    “唉,也差不多了,逛過春樓嗎?”

    我一下子來精神了,

    逛過春樓嗎?這的確是個很深刻的問題,憶往昔,多少次在發廊門口被拉住,每次都是靠機警逃出生天,給我造成了發廊恐懼症,每次理發都是被我媽拉著去的。

    “沒。”這個迴答很真實。

    “想去麽?”

    “想。”這個迴答更真實。

    奇談,我更認識到我這三弟確實不是什麽好東西,我就琢磨啊,這年頭還有人領著未來的小舅子去逛那個什麽……

    “我在秦淮河投資開了一間,咱倆去看看吧。”

    什麽,這種殘害婦女的事你也幹?

    “你開這幹啥?”

    “不是家裏待不下去,想找個住宿的地方,想來想去,還是整個春樓好,反正我隻是個幕後老板。”

    我想給他兩拳,我還是跟著去了。

    秦淮,

    我站在橋中央,

    心裏在做著激烈的鬥爭。

    抬頭凝視明月,

    咋辦呢?

    “我說二哥,你還是男人麽?到現在忸忸怩怩,像啥樣子。”

    秦淮河畔,

    入夜的燈火一連數裏,

    河中央遊弋著數十艘畫舫,

    看著天空那輪純潔的明月,

    我個人覺得極不協調。

    秦淮月被褻瀆了,

    也許秦淮沒有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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