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威公司建立後,眾人各司其職。在陳威的統籌指導下各項工作進展順利,幾天下來秦可欣辦妥了車子和物業的過戶手續,醬菜廠正式成為龍威公司的產業,隻是一點讓陳威有點鬱悶。秦可欣辦過戶手續時順便收繳了豐田車鑰匙,而且態度堅決,陳威一天沒拿到駕照,就不能開豐田車出去。


    陳威忙活幾天將車子性能調整到最佳,卻隻能成為擺設,不甘心是難免的,可麵對堅決的秦可欣,他還真就一點辦法沒有。


    告示貼出去三天後,十人工作小組正式入駐醬菜廠,每家每戶登門拜訪,向他們具體宣講動遷政策。因為他們都是違法霸占土地,不存在產權糾紛,隻會對他們進行救濟性質的補償。這樣補償金數額就不是居民說了算,而是公司示情況而定,陳威製定的原則是對特殊困難群體可以多給,也可以少給。對於拒不配合動遷又不是真正困難的居民,不給甚至采取一些強製措施,也在情理之中。


    工作到這一步,各種問題和阻撓自然難免,但這些人都是專業人士,各種場麵見多了,任何問題都有應對辦法。


    第一天的入戶拜訪工作總體來說順利,後院的動遷戶有各種各樣的難題和要求,但基本上接受動遷決議,隻要繼續加大力度,限期搬遷能夠完成。


    隻是在跟宋家談判時,遇到激烈對抗。第一天貼在廠房門口的告示,當晚就被撕下。這天工作人員也是守到傍晚時分,才有人到狗場來,態度極其惡劣,工作人員剛說三句話,一個滿臉橫肉的矮胖子操起一把屠刀,橫眉立目就要放狗咬人。


    好在陳威之前有告誡,遇到這種情況,工作人員立即撤離,不跟他們暴力對抗。所以真正的對抗並沒有發生,隻是工作人員迴來有些憋屈。總結會議上,動遷經理王強帶頭在陳威麵前抱怨:“陳總,我覺得不應該對他們忍讓,我們收迴物業有理有據,他強占了居然還有理。”


    “這種人我們見多了,以為有幾條狗,拿把刀就能嚇唬人,隻要陳總一句話,我們有n種方法滅了他。”


    “是呀!不能這麽忍讓下去。”


    眾員工跟著抱怨,這些人可不是善類,在建築公司幹的就是欺負人的工作,今天居然被別人欺負,這口氣哪咽得下。


    陳威舉手製止大家繼續說下去,這才說:“大家的工作熱情很好,但我不準備用激進的方式處理這事。這不符合我們公司章程。”


    “那幫家夥如此囂張,不給他們點下馬威,動遷很難談下去。”王強還不服氣。


    “陳總有什麽辦法?”又有人問。


    陳威一笑:“辦法是人想出來的,大家迴去也多想想,我有個提議,誰出的主意最終被采納,給予2000元獎勵。”


    眾人一聽頓時熱情高漲,兩個小青年現在就舉手大叫:“方法還用想,我現在就有好幾套方案,而且都是以前用熟了的,拿出來就是。”


    陳威再次製止說:“大家別急,迴去將自己好的計劃寫出來,明天早晨開會大家一起進行評估。”


    眾人一聽頓時有大半人撓頭,一臉的為難:“呃……還要寫材料啊……舞文弄墨我們可不懂……”


    “你們可以幾個人一起謀劃,總有一人會寫計劃,方案不在多,隻要有用實效就行。”陳威繼續鼓勵。有意引導這些人用智慧做事,雖然這些人是趙大發的人,這件事完還得迴去上班,但他們素質提高對陳威總不是壞事,以後說不定還有借用的機會。


    眾人雖然還在撓頭,但顯然聽進了陳威的建議,三三兩兩的交流起來。


    時間不早,陳威正要宣布散會,忽然門口傳來哭喊聲:“有人嗎?陳威在嗎?快救救我的二狗,救命啊!”


    是陳二狗***聲音,陳威一驚,率先跑出院門,就見陳奶奶急匆匆的走來,好幾次都差點摔倒,她並不知道陳威家具體是哪一間,到這一片就大聲哭喊。


    陳威連忙上前扶住她問:“陳奶奶,我在,有事慢慢說,別怕。”


    “啊!陳威快去救二狗,他快要被人打死了,是他讓我來找你……”陳奶奶哭喊。


    “人在哪裏?”陳威問。


    “廠房門口,不但人打還有狗咬……”陳奶奶迴答。


    “可欣照顧陳奶奶。”陳威向最後出來的秦可欣吩咐。


    陳奶奶卻是掙脫他的攙扶說:“我不用照顧,你們快去救二狗。”反而緊拉著陳威要迴去。


    秦可欣拉她幾次沒拉住說:“我也去。”


    卻被陳威瞪眼嗬斥:“你在家待著,這是男人間的事情,不準你過問。”


    鎮住秦可欣後,便不再說話,大步向醬菜廠飛奔而去,王強等人也是飛奔跟上。


    秦可欣默默站住,臉上有些擔心,卻沒有任何怨言,隻是看著陳奶奶蹣跚的背影好心安慰:“老奶奶慢點走不要緊,陳威已經去了,定能處理好……”


    秦可欣的堅持隻用在改變陳威一些頑劣習慣上,一旦遇到大事卻是無條件服從他的任何決定。這不是小女人的表現,而是她睿智、識大體,更有著對陳威深切了解的信任。


    隻用了五分鍾,陳威便跑進醬菜廠,還在門外就聽到一聲聲的慘叫和陣陣狗叫聲。聽到陳二狗還能發出這麽大的慘叫聲,陳威繃緊的心弦稍微放鬆,能大叫最起碼還不致命。


    醬菜廠廠房燈火通明,那輛廂式貨車停在門口,慘叫聲就在貨車跟廠房之間。陳威轉過去看一個粗壯的家夥,正對著陳二狗猛踢,踢得他在地上來迴翻滾。


    這家夥顯然是打人高手,每一次出腳都是找準敏感點,讓人疼痛難忍,卻又不傷及生命,事後法醫驗傷甚至輕傷都夠不上。


    媒體上天天報道這裏殺人,那裏惡勢力致人重傷。其實都是不入流的愣頭青所為,真正混社會的人,打人很有分寸,看上去舞刀弄槍聲勢浩大,動手起來血肉橫飛。但真正下狠手的卻很少。


    打架的目的是恐嚇和威懾,是讓別人屈服的手段,可不是顯示你有多能打,動輒就打死人,那你距離死也不遠了。現代社會法律健全,致人輕傷就要判刑,混混們天天打架,要是每次都將人打成重傷,法律還能饒過他。


    “媽的!交不交出來,誰指使你這麽幹?”打人者一邊踢一邊逼問。


    陳二狗被踢得亂滾,不停的慘叫,雙手卻死死的抱在懷裏,似乎保護著什麽東西。


    “老三別跟他廢話,放狗咬。”旁邊一人兇狠的命令,手一鬆兩條半人高的狼狗唿嘯著衝出去,向陳二狗張開血盆大口。


    狼狗出動可就不是輕傷重傷的問題,輕則破皮爛肉,重則骨斷筋折。而且這個性質都變了,是動物傷人,即使咬死了,狗主人頂多屬於管理不善,賠錢就能擺平。


    “啊!不要……”陳二狗顯然意識到更大危險,驚恐得身體縮成一團。


    陳威正好此時趕到,不容他稍微停頓,迎著兩匹獅子般粗壯的大狗便衝上去。


    “嗷嗚……”狼狗發出豺狼般的叫聲,一頭直接向陳威衝來。


    瞬間人狗撞在一起,對麵的人隻來得及喊一聲:“虎子……”不知道是讓狗加強進攻,還是喝止。


    可已經晚了,大狗撞上陳威就像撞在一堵牆上,衝上去快,彈迴來更快,空中倒飛三四米,還不是那種有控製的撤退,而是重心完全失去,哐嘡砸在地上,翻滾好幾圈才穩住。


    這邊陳威一步不停,撞飛一條大狗,人已經站到陳二狗身邊,而另一隻大狗正張開血盆大口向陳二狗狠狠咬去。


    陳威雙腳移動剛穩住重心,身體還在後麵,可他已經出拳。很簡單的一拳,從腰間發出,直挺挺的一拳。急如閃電砸向大狗的額頭。


    這其實是個最不明智的出擊,狗頭看似重要,卻是最堅固的部位,鐵錘猛擊狗頭,都不能一錘打死。人的拳頭總沒有鐵硬,拳頭跟狗頭碰撞,往往是拳頭骨折狗頭卻安然無恙。


    可此時陳威沒有辦法,他重心剛穩,又匆忙出擊,根本來不及騰挪到側麵攻擊狗身上的脆弱部位,隻能硬碰硬。


    “砰”一聲不算太大的撞擊聲傳來,大狗“嗷”的一聲歪倒在地,半天沒動靜,比剛才那隻大狗敗得更直接簡單,傷得更重。


    現場所有人都愣了,自以為打架第一的宋豹也是從心裏膽寒,他都不敢獨自挑戰兩隻狼狗,自認跟兩狗打架隻有敗亡的份。


    可眼前這位來得快,進入戰鬥更快,打退狼狗更是電速,第一隻狗沒看清怎麽被撞飛,第二隻狗倒是看清了,他一拳打中狗頭,此時他的拳頭還在空中停著。卻一拳將狼狗打暈。


    “你是誰?竟然敢插手我們家的事。”心裏害怕,但場麵還要鎮住,宋豹脖子一硬大聲嗬斥。


    他就是剛才踢打陳二狗的粗壯家夥,後麵站著指揮狼狗的是老二宋虎,其餘四五個人是他們的手下。宋龍和宋黴運這時還在路上,不在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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