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跟你開個玩笑也聽不出來。”陳威不屑的一甩手。


    “哈哈,大哥生什麽氣,我們也是活躍下氣氛。”趙大寶笑得跟彌勒佛似的。


    “下注,我下五……百……”陳威將密碼箱往前一推,可最終卻是手裏拍出去五張百元鈔。


    兩人一唱一和讓金項鏈騎虎難下,就此放過他們不甘心,可真要暴起修理他們,又讓人覺得他小氣量,影響贏錢。深吸幾口氣這才重新收拾心情,沒好氣的說:“下注、下注,懶得跟你們計較。”


    眾人紛紛下注,場麵再次熱烈起來,但此時金項鏈的心境已經亂了,不再像剛才那樣精確的控製賭局。


    別以為賭錢很容易,隻要有錢就能參加,暢快刺激。但要成為其中的高手,也是一門深奧的學問。金項鏈無疑是賭壇高手,在陳威兩人登場之初便對他們展開心理戰,主動挑釁企圖挑起兩人的火氣。


    卻不想陳威兩人更老道,反過來將他氣得不輕,一場心理戰下來,他已經落在下風,偏偏這時候他還不自覺,沒領悟到已經被陳威和趙大寶的一唱一和框進去,心境亂了,在賭局上的表現自然會大打折扣。


    別看陳威和趙大寶人小,卻是有誌不在年高,單論心急謀略,還真沒幾個人比他們強。隻是一個迴合下來金項鏈就被他們算計,還不自知。


    一陣吆喝過後,要下注的人都下了注,賭台上一下多出來好幾萬的現金。但細心的人還是能看出來,陳威這一方下注明顯少很多。在賭場混的人都迷信手氣,陳威一上來就跟莊家對著幹,今天莊家又這麽旺。說不定陳威就是今天最黴氣的那個人,還是遠離他為好,故意選擇在另外兩方下注。


    果然,在金項鏈一番讓人眼花繚亂的洗牌後,切牌、搖色子、發牌……


    結果很靈驗,莊家還是牛氣衝天,殺兩家賠一家。而陳威這一方就在被殺之列。陳威的五百元被金發女郎無情的收走。


    “靠!”陳威咒罵一句,都不等金項鏈招唿,便再次下注,還是五百元。


    不過這次他有了變化,在金項鏈就要搖色子時,他忽然大叫:“等等,我也要切牌。”


    “行,我就破例一次,怎麽切?”金項鏈大方的答應,眼睛裏卻是一片嘲諷。賭局規矩切牌隻是在一副牌洗好後,閑家有要求切牌的權力,但都是在一副牌洗好後要求切牌,在後麵賭局中一般不要求。但偶爾也有這樣的要求提出來,隻要莊家不反對,也可以破例。


    “過五切,再中間切……”陳威大聲叫嚷,金項鏈跟著不同的切牌,牌九的順序不斷變變換。


    起初金項鏈還有點緊張,擔心陳威是此中高手,手裏在按照陳威的吩咐切牌,但心裏卻是緊張的計算,計算著對自己最有利的牌麵,好在接下來的搖色子環節中成功定位。


    可是一通切牌後,他發現陳威連串的叫嚷竟然毫無章法,完全是隨心所欲的亂喊,根本不是利用切牌來為自己爭取有利的牌麵。暗中鬆口氣,也就不再心裏算計,對陳威更加鄙視。


    第二局開牌的後果不言而喻,陳威又輸了,這次更黴氣。莊家通賠兩方,獨獨將他這一方殺了,第二個五百元被收走。


    “媽的,我押這一方……”


    “我押東方……”


    “我押東西兩方……”


    “媽的,這次我三方一起押……”


    陳威不停的輸,下注的方式也在不停的變換,不再局限於自己麵前一方,滿賭台下注,甚至同時在三方下注。


    可後果依舊悲慘,最後一局他三方下注,莊家卻是通殺,三方都輸錢。


    “靠,我再下三方,就不信你還通殺。”陳威臉紅脖子粗的大叫,一副輸急模樣。


    金項鏈笑得更得意,連續贏錢心情大好:“行,你隨便下,有多少我接多少。”


    可旁邊人不幹了,有人就在抱怨:“我說傻小子,你這麽黑還三方下注,讓我們怎麽玩,跟著你賠錢嗎?”


    “要下下一方,你這個黴氣包。”


    “離他遠點,太黑了……”


    “我就要下三方,怎麽了,怎麽了?”陳威對著眾人狂吼。


    常在賭場混的人,見多了這種輸紅眼的傻帽。抱怨幾句可以,卻很少有人對著幹,你輸多少他們都不心痛,巴不得看你的笑話。


    麵對陳威的歇斯底裏,眾人選擇沉默,紛紛投以幸災樂禍的眼神。


    這一局隻有陳威在三方下注,沒一個人跟著下。


    看著冷清的台麵,金項鏈撇嘴嘲諷:“就這麽多嗎?才三百元還押三方,陪你玩都沒勁。”


    “怎麽了,三百不是錢啊!我就押三百,三方!”陳威氣勢洶洶的大吼。


    連趙大寶都看不下去,小聲的勸說:“密碼箱裏不是有錢嗎?拿一疊出來下注,這樣幾百幾百的下,什麽時候能翻本。”


    “沒空開鎖,你錢包裏隻有三百,先賭這一局再說。”陳威不耐煩的拒絕。


    “錢包……哦,合著這半天你都是在輸我的錢。不行,你得還我錢。”趙大寶一愣反應過來,手在口袋裏一摸,才知道錢包早已經不見,到了陳威手上。頓時大叫起來。


    “急什麽,不就是幾千元,賭完還你。”陳威一點不在乎。


    “賭完你還有錢還嗎?不行,這一局讓我來下,我的錢輸光了,自己都沒過癮。”趙大寶急切的爭執,拉著陳威不放。


    三百元的賭局竟然沒辦法開始。金項鏈耐心的等了一分鍾,終於忍不住大叫:“你們商量好沒有,我可沒時間陪,趕緊輸光了滾蛋。”


    “你說誰輸錢,沒賭完憑什麽說我們輸?”陳威不幹了,對著金項鏈大叫。很有幾分見人就咬的架勢。


    “就憑這偷來的三百元,你今晚還想贏錢?”金項鏈難得的沒發火,可嘲諷的語氣更讓人難受。


    “誰說我沒錢,這裏還有好幾萬,我這就拿出來跟你賭。”陳威果然氣得不輕,拍打著密碼箱大叫,卻是半天沒打開箱子,氣糊塗了密碼都不記得。


    “拿呀!是不是沒錢不敢打開?”金項鏈更加得意的嘲諷。


    “我有什麽不敢,是密碼忘記了打不開。”陳威急切的解釋。


    “哈哈,這解釋誰信,要不你押密碼箱,我給你估價五百。”金項鏈大笑,引來笑聲一片。


    陳威徹底急了,啪一聲將密碼箱砸在台麵上,惡狠狠的說:“是不是多少你都接?”


    “當然,哈哈哈……”金項鏈得意的點頭。


    “我箱子不開了,全押上!”陳威大吼一聲,將密碼箱推到賭台中央。


    “行,一會兒大家割開箱子看,如果裏麵隻有一塊錢,我也願意贏。”金項鏈無比自信。


    這下眾人更沒興趣下注,都在看這場從沒有過的賭局。


    一副牌已經用得差不多,還剩下七八副牌,玩一局不成問題,雙方都沒有要求重新洗牌。金項鏈拿起色子剛要搖,陳威忽然大叫:“不行,讓她搖。”手指金發女郎。


    這個要求不過分,在賭得激烈時,閑家有權指派無關的人過來搖色子。陳威讓金發女郎搖色子,她還是金項鏈這邊的人,就更不是問題。


    金項鏈微微錯愕,向金發女郎一使眼色,金發女郎便心裏有數,能在金項鏈身邊混,她也是有一定的功底。


    ‘叮鈴鈴’一陣色子撞動聲音之後,色子停在五點,跟著又翻個身,變成了四點。


    金項鏈有點失望,但算計著還在控製之中,衝金發女郎滿意的點頭,以示讚歎。便開始發牌。


    雖然依舊是四方各一副牌,但這一刻東西兩方的牌麵已經不重要,輸贏也就是一百元的事,眾人都提不起興趣去翻牌,一心等著對麵兩副牌亮相。


    “哈哈,我是三筒五筒八點,看你怎麽大我。”金項鏈得意的亮牌。


    眾人紛紛讚歎,一副牌的結尾,剩下的牌組合成大點的幾率很低,能拿到八點已經是超級幸運。金項鏈還記得之前三局開過的牌麵,此時剩下的牌中,組合出來點數高過八點的幾乎沒有,而唯一能贏自己的是一個六二組合,但女郎色子搖得好,六二組合不可能被陳威拿到。他可以說贏定了。


    眾人的目光都落在陳威身上,趙大寶緊張的滿頭是汗,卻不甘當配角,急切的要求:“陳威,讓我亮牌,亮一張牌都行。”


    這一刻陳威竟然很平靜,大方的將一張牌遞給趙大寶,趙大寶看過後激動不已,啪的一聲拍到桌麵上:“哈哈哈,八筒,一張牌就比你大。”


    眾人胃口頓時被吊起來,個個眼睛瞪得銅圓,期待著奇跡的發生。金項鏈卻是笑了,笑得很輕鬆。在他的記憶中,能跟八筒組合大過自己的牌早已經出光,這一局自己必勝。


    “麻痹地,總算贏迴一局!”陳威大叫,啪的一聲拍出一張牌。竟然是一張白板。


    白板配八筒是八點中最大的點位,正好贏過金項鏈。


    “哦,神啊!他竟然贏了?”


    “剛才三局都沒有這麽精彩,白板八殺五三八,要人命的點位。”


    “這家夥時來運轉了……”


    眾人齊聲驚唿,金項鏈卻是瞬間傻眼。這個白板從哪裏蹦出來的,不是已經出過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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