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易深吸一口氣,孟娜娜心裏著急,蕭易心裏很清楚,隻不過在這裏,蕭易不能說假話。


    “你想聽我說實話嗎?”


    “肯定是想聽真話,要是說假話的話,都沒必要說出來。”


    蕭易搖了搖頭,臉色有些沉重,孟娜娜看著蕭易的臉色,就知道情況不容樂觀,否則的話蕭易不會是這種表情。


    “說實話老爺子的病,已經到了最後期限,我隻能維持一下這種狀況,重點是老爺子身體裏血脈受損,血脈清理不通的話,照著這種狀況發展下去,他撐不過三天。”


    “什麽?三天?”


    孟娜娜驚愕道,三天時間未免也太短了,都來不及做任何的準備,為什麽事情來的這麽突然。


    此刻張春成,從外邊也走了進來,被蕭易剛才罵了一頓,張春成心裏痛快了許多,忽然間發現,有時候挨罵的滋味,其實也挺不錯的。


    “蕭易說的沒錯,剛才我估計想說來著,不知道該怎麽來和你們開口,老東西的確隻有三天的期限。”


    張春成說道,怕家裏人知道這事兒之後,會承受不住這種打擊,張春成選擇了隱瞞一下。


    “蕭易小夥子,剛才是我的不對,我這個老頭子倚老賣老,說話有什麽不恰當的地方,你可別放在心上。”


    “張老爺子之前我說話也有些重了,惹了您老生氣,您也別和我計較,我這個人知錯認錯但是從來都不改錯,下次您要是和我這樣的話,我還是會和您頂嘴。”


    蕭易說話很直白,張春成笑了笑,難怪之前孟啟會對蕭易有這種評價,這個小夥子還真的是很特別的。


    堅持自己的立場,就算是別人比他更有權威,更有資曆,蕭易仍舊會守著自己的想法,知道事情的輕重,並且在最後還給對方留夠了麵子,這就是蕭易。


    “你這小子還真的是喜歡說實話,不過你放心好了,通過你方才說的話,我已經知道了你的確有些本事,今後我不會再和你說那種話。”


    “您老還是繼續保持之前的態度吧,我這個人比較特殊,張老爺子既然知道病情嚴重,沒有剩下多少時間,可知道有什麽法子嗎?”


    蕭易想聽聽張春成的看法,人家畢竟是老中醫,見識的比較多。


    張春成捋著花白的胡子,蕭易既然這麽問起來,他也就實話實說,知道什麽盡管說出來。


    “傷在筋骨可以調養,傷在肺腑,以湯藥養之,傷在肌膚,止血敷藥療之,可這傷在血脈,我治病多年,委實沒有什麽辦法。”


    這裏張春成說的是實話,自己的確是沒有什麽辦法來治病,隻能通過用湯藥來養身維持生命。


    蕭易皺著眉頭,一輩子的老中醫,都已經這麽說了,看來這個病情的確是棘手,否則的話張春城他也有法子治病。


    “血脈受損嚴重,我唯一所知道的法子,就是尋找一株上了百年的人參,百年人參的藥性,可以來溫養血脈,清理血脈之中的淤堵,這也是我所想到的辦法。”


    張春成說道,這個辦法之前就說過,隻不過尋找這樣一株人參,委實有些不簡單。


    像這樣的珍品,隻有極少數的人擁有,他們買下都是用來收藏,一般情況下不會輕易出手,十幾年的人參很多,上幾百年的人參很是罕見。


    “張老爺子說的沒錯,上了百年的人參,依靠藥性的確可以來溫養血脈,尋找這樣的一株人參,實在是太難了。”


    蕭易歎聲道,突然間躺在病床上的孟慶雲,劇烈的咳嗽起來,聽到了聲音後,孟娜娜和孟啟,父女兩個人急忙來到孟慶雲的病床前。


    隻見孟慶雲躺在病床上,一張滿是皺紋的臉,此刻臉色成為了醬紫色,伴隨著一陣的咳嗽聲,他的嘴角出現了深紅色的血跡。


    “爸!”


    “爺爺!”


    突然之間出現這樣的狀況,張春成一下子也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這時候蕭易上前幾步,拉著父女兩個人道。


    “你們兩個人先起開!”


    蕭易說道,孟啟和孟娜娜,二人就這麽被蕭易拉開,然後蕭易將孟慶雲身上蓋著的被子拉開。


    隨著蕭易拉開被子,將孟慶雲的上衣打開,這會兒他們驚訝的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孟慶宇的胸口上,出現了一大片的血紅色。


    就如同是被打了,裏麵有淤血一樣,顏色鮮豔就好像馬上要從裏麵流出血來一樣,孟慶雲還在不斷的咳嗽著。


    “蕭易你這是要幹什麽?他這種情況不能輕易的針灸,會出人命的!”


    張春成看到蕭易在取銀針,就知道蕭易接下來要幹什麽,這可是在冒風險,本來孟慶雲的身上,血脈就出現了嚴重的受損。


    “放心,我知道該怎麽辦。”


    蕭易捏起一枚銀針,來到孟慶雲的身邊,很是果斷伸出手指,從他的嘴裏把舌頭掏出來。


    緊接著蕭易抓著銀針,用銀針將孟慶雲的舌頭從這邊穿過另一邊,孟啟和孟娜娜,兩個人都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麽迴事,老爺子的舌頭就被蕭易用銀針紮穿過去。


    緊接著蕭易捏起手裏剩下的幾枚銀針,一針在脖頸上,一針在檀中穴,一針在小腹的位置。


    最後的一針,蕭易舉著銀針,對著老爺子心口的位置,此刻張春成無法淡定下去,蕭易這是在冒風險。


    “蕭易小子你可要想好了,這一針要是有任何偏差的話,人馬上就完了,即便是我行針多年,也不敢冒這樣的風險!”


    在人的心口上行針,是最難的一針,即便是醫術高超的人,也不敢輕易來動這樣的念頭,下針的深淺位置,不允許存在任何差錯。


    蕭易捏著銀針,沒有把握的話,蕭易不會拿起銀針,捏起銀針的同時,一絲絲的道氣,在銀針上纏繞。


    一枚銀針繚繞著淡淡的清氣,別人不怎麽注意的話,根本就不會留意到這一枚銀針的特殊之處,蕭易捏著銀針過了半分鍾後,手指迅速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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