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的過程中,黎叔明顯快了王小勇一步,將王小勇一直擋在他的身後,對此王小勇也隻能無奈的搖了搖頭。


    三人在來到基德先生所在的公司區域後,王小勇就看到袁凱帶了兩個人站在那裏,這二人一位頭發花白,麵目慈祥,另一位二十左右的年紀,西裝革履,一臉精明之色。


    “歐陽公子,這是哪裏請來的鑒寶師?”


    袁凱一臉嘲諷的說道,滿臉的不屑之色,還不時的用目光掃向王小勇等人。


    “鑒寶師哪裏用請,這兩位都是我們公司的自己人。”歐陽浩玉凡入相機,在他看來絕對不能輸了氣勢。


    “哈哈·····如這般鑒寶師,我們公司多的是。”


    袁凱嘲諷道,因為他已經注意到歐陽浩宇身後的兩人,並不是知名的鑒寶師,所以他才有如此底氣。


    “那不知袁公子請的是何人?讓我們也長長見識。”


    歐陽浩玉雖然看清了袁凱身後白發蒼蒼麵目慈祥的老人,但他並不熟悉此人,所以才有此一問。


    “哈哈····好,那我就讓你們長長見識,徐元海,徐老,國內著名鑒寶師,曾經被授予國家級獎勵。”


    袁凱一臉自傲的介紹說,不虧袁凱有如此底氣,徐雲海那可是國內鑒寶界響當當的人,歐陽浩玉可是早有耳聞。


    就在歐陽浩玉聽到袁凱的介紹後,他的氣血直衝腦海,一陣眩暈,險些一個趔趄栽倒在地,要不是王小勇手機手眼快扶了他一把,他還真有可能此時已經趴在地上。


    此時黎叔也是驚得目瞪口呆,勝利登場,他做夢都想與其拉上關係的徐元海居然要和自己比試,此時的他氣血攻心,險些一口老血噴在地上。


    王小勇對於徐元海的名字並不熟悉,所以他才沒有二人如此強烈的反應,但他也能從二人的表現看出,徐元海絕對不是一般人。


    “徐老,我給您介紹一下,這位歐陽公子就是沈成文賢珠寶行創始人,今天我們桂福珠寶行,要與文賢珠寶行爭個高下,勝了就能與滇緬玉石公司簽約達成長期合作。”


    看得出袁凱對於徐雲海十分恭敬,在與徐老說話的時候,他目不轉睛異常謙卑。


    “歐陽公子幸會。”


    徐老主動上前一步與歐陽皓玉打招唿,語氣平和沒有絲毫,不屑之色。


    “徐老幸會幸會,您的大名如雷貫耳,小子,我今日得見實乃萬幸。”


    此時的歐陽浩玉可以說是心灰意冷,但是他對徐老表現出來的卻是異常的恭敬,畢竟徐老作為鑒寶界的泰山北鬥,所有做玉石古玩界的同仁,都希望能與他拉上一些關係。


    “歐陽公子年輕有為,將來必成人中龍鳳。”徐老看著歐陽浩宇讚歎了一句。


    “徐老您好,我是文賢珠寶行的鑒寶是黎康,今天能夠在沈城見到徐了,實乃三生有幸。”


    黎叔卑躬屈膝的走了上去,伸出雙手與徐老捂手,言語恭敬,恨不得跪到徐老麵前。


    “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徐老對於李康並不熟悉,也隻能敷衍著說。


    就在此時基德先生帶著兩位緬甸人從內室走出,看到眾人後微笑著迎了上來,“二位公子你們參加筆試的人是否到齊?如果到齊我們就開始吧?”


    “基德先生,我們桂福珠寶行已經準備完畢,隨時可以參加比試。”


    就在歐陽浩玉張嘴要說些什麽的時候,一個聲音突然打斷了他的話語,“歐陽公子,我看我們文賢珠寶行還是不要參加此次比試,如果參加無異於自取其辱。”


    歐陽浩玉,一看說話的人正是黎叔,此時的黎叔臉色鐵青,額頭上已經滲出了米粒般的汗珠,與之前的傲然自得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雖然歐陽浩宇也知道,此次比試沒有任何懸念,獲勝的必然是桂福珠寶行,但是就讓他如此放棄他還心有不甘。


    “來都來了,我覺得你們還是進去學習學習。”


    袁凱趾高氣揚的說道,此時的他仿佛已經收到了勝利的果實,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勢,完全不顧及歐陽公子等人的感受。


    歐陽浩玉的臉也憋得通紅,他實在沒有想到袁凱居然能把徐元海徐老請來,這就好比一個大人跟一個幼兒園的小孩打架一般,根本就沒有勝算的可能。


    王小勇看出了歐陽浩玉的尷尬之色,“歐陽公子來都已經來了,何不進去學習一下?讓我們親眼見證一下徐老的手段,學習學習一定受益匪淺。”


    “能夠與徐老同台競藝是你們的榮幸,那也首先要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別不知天高地厚。”


    袁凱看著猶豫不決的歐陽公子諷刺道,其實他心裏巴不得歐陽浩玉馬上離開這裏,如果歐陽浩宇主動放棄,那麽它的桂福珠寶行就能順利與基德先生達成協議。


    “歐陽公子,你們有什麽問題嗎?”


    基德先生站在一邊也看出了一些名堂,所以他才將詢問的目光看向了歐陽浩玉,在基德看來有競爭才能出真知,他並不希望歐陽浩宇主動放棄。


    歐陽浩玉看到基德先生如此關切,他把心一橫,咬牙說道,“沒有問題,筆試隨時可以開始。”


    “那就請隨我進內室吧!外麵人聲嘈雜,不適合比試。”


    說完話後的基德先生帶著眾人向內室走去,會場為了方便各公司辦公,所以每一個廠區都給隔出了一間內室。


    近到那時候王小勇看到,內室的空間也十分巨大,中間一張條形桌,內室四周擺放了大小不一的原石形象各異。


    基德先生進到內室後示意眾人,坐在條形桌兩側的椅子上,此時一位泰國的小夥子為眾人,每人沏了一杯茶。


    基德先生坐在條形桌一側,他身後站著一直跟隨他的二人,歐陽浩玉帶著黎叔與王小勇坐在了左側,袁凱帶著徐雲海,徐老以及他身邊的年輕人坐在了右側。


    “既然二位公子的鑒寶師都已經帶來,那麽我就再說一下規矩,你們雙方每人在身後這堆原石中挑選三塊原石,你出綠價值最高的一方獲勝,哪一方獲勝,我將與哪一方簽訂長期合作協議。你們看一下還有沒有問題?”


    基德先生看著兩方的人微笑著說道。


    袁凱一臉譏笑的,注視地方著歐陽浩玉眉毛一挑說道。


    “歐陽公子,我們都知道原石已切開之後才能定它的價值,所以這其中存在著很大的不確定性,既然我們兩家公司比試,我想再單獨壓一注寶,你看可不可以?”


    袁凱一臉得意的注視著歐陽浩玉,眼神中充滿了挑畔之色,似乎他已經判定歐陽浩玉根本就不敢與他單獨比試。


    此時的歐陽浩玉已經從袁凱的眼神中,讀到了一絲陰謀的味道,雖然他知道明知是輸,但也不能沒有骨氣。“不知袁公子你想賭些什麽?不妨說來聽聽。”


    歐陽浩玉陰曆的說道,此時的他在強力的壓製著自己心中的怒,畢竟麵前還有基德先生在此。


    “哈哈···我看還是算了,我怕說出來歐陽公子會不同意。”


    袁凱看著歐陽公子鐵青著臉他的心中笑意更濃,作為生意人最忌諱的怒意,因為人在生氣的時候並不理智,很容易犯錯,袁凱就是為了激怒歐陽公子。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吞吞吐吐,有什麽意思?”


    歐陽浩玉怒目圓瞪痛斥道,此時的他明顯已經失去了理智,完全憑借意氣用事。


    “好,既然歐陽公子如此說了,我要是在不提出來,那就顯得有些做作了,難得你我二人聚在一起進行一次公平的比試,我願意押上我們公司20%的股份,如果我們輸了,我們公司20%的股份,就歸你所有。”


    袁凱一臉鄭重的說道,此時點上沒有任何譏諷之色,但他的內心卻在竊笑不已。


    “什麽這不跟明搶有什麽區別?”黎康聽了這話也是怒了,他萬萬沒有想到袁凱會如此貪婪。


    歐陽浩玉聽了後也是心中為之一振,他也沒有想到袁凱會拿公司股權作為賭注,兩家公司的資產少說也是隻有幾十個億,這可謂是一場豪賭。


    “怎麽歐陽公子怕了嗎?是如果怕了那就算了,就當我從來沒有說過。”


    袁凱看出了歐陽浩玉心中的猶豫,所以他順勢澆了一把火,想再次激起歐陽浩宇心中的怒氣,果然如他所願。


    “好,今天我就豁出去了,既然你拿出公司20%的股份作為賭注,那麽我也同樣拿出我文鑫珠寶行20%的股權,我們就來一次豪賭。”


    歐陽浩玉就看不得袁凱這種小人得誌的架勢,哪怕明知道沒有一分勝算,他還是一咬牙同意了這次賭注。


    “歐陽公子,您這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我勸您三思。”


    黎康看出了袁凱的狼子野心,他顫抖著提示歐陽浩玉。


    王小勇一直麵色平靜的坐在椅子上,仿佛對於歐陽浩玉與袁凱的賭注置若罔聞,與她沒有絲毫關係。


    歐陽浩玉在答應了袁凱的賭注後,也不經意的看了一旁的王小勇,發現他麵色平靜,並沒有勸住自己,這深深的刺痛了歐陽浩玉的內心。


    在他看來王小勇即使是一位普通朋友,在這種情況下也應該勸一下自己,不要衝動,他對王小勇的不聞不問,在心中升騰起了一團怒火。


    歐陽浩玉覺得自己看錯了王小勇,這個人並不值得他去深交,他甚至下定決心從今以後不在王小勇聯係。


    而此時坐在一邊的王小勇並不清楚,歐陽浩玉心中在想什麽,他此時想的卻是一會一定要贏了對麵這位徐老,為歐陽浩玉的公司盡一份自己的力。


    “既然歐陽公子如此痛快,那我們就這麽說定了,但是空口無憑,我已經讓下手打印好了,一份正式的合同,歐陽公子您看一下,如果沒什麽問題請在上麵簽字。”


    袁凱衝著歐陽皓玉眨了眨眼睛說道,任誰都看得出他是有備而來,早就已經設好了陷阱,就等著歐陽浩玉往裏跳。


    袁凱話音剛落,他身旁坐著的年輕小夥子,快速從公文包中拿出了兩份合同,上麵寫的清清楚楚,在比試中誰輸了就將自己公司20%的股權,無條件贈與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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