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看一看誰才能笑到最後吧,好了這件事情你們去處理一下吧,另外都給我機靈點,這次任務如果失敗別怪我不客氣,你們聽好了,這次是關於我林家的尊嚴,想要成功必先自宮。”


    “從現在開始家族的企業資金全部啟動,能把他們削減一下就削減他不能讓他們根本反應不過來的情況,另外再討論一下那些人的實力具體怎麽樣,觸動了這些無所能的將其毀滅。”


    “是!”


    在所有人都離開之後,林大師眯了眯眼,眼神中充滿了不屑,一記激動,他等待這一天,等待了好久了,今天終於可以大顯身手了,所過之處皆為螻蟻,毀滅吧,毀滅吧。


    而在車隊楊清聽著語音播報,轉身又放了一首古人的事情。


    他也是閑著無聊,放一首音樂什麽的都沒想到,直接就放到了他最喜歡的古詩文那裏麵,如果瑤瑤在這的話一定會在一旁聽講或者給自己講。


    韓愈自幼父母雙亡,十歲上胸之後跟著兄嫂和侄子漂泊他鄉,二十歲經過了四次科考,終於得中近視,而二十六歲撫養他長大的兄嫂去世,他便迴家下葬。


    四是漂泊三十六歲的時候,他與一同長大的侄子又突然病逝,隨後他又被貶為縣令,他的前半生可以說充滿了苦澀,這一篇祭十二郎文,便是在他收到侄子去世消息之後,所寫的祭文質樸情深,千年不朽,略作翻譯講給你他的故事。


    “老父親什麽樣全靠兄嫂撫養哥哥,人到中年去世時,我和你都還年幼,隻能跟著嫂子迴到老家和養送葬,隨後又和你到江南謀生鄰近賓館,未曾一日相離,我上有三個兄長,皆不幸早逝,繼承先父之人,


    孫子輩隻剩你兒子輩呢,則隻剩我兩世一生形單影隻,嫂子曾撫摸著你的頭對我說,還是兩世為此而已,小荷才又四年,我迴河陽祭祖,又碰上你護送嫂嫂的靈柩來安葬。


    又過了兩年,我在汴州福州東城巷,你來看我住了一年下午迴去帶著七年去世那一年我去了徐州派去接你的人,剛動身我便被免職,你又沒來成,我想你跟我在東邊的汴州徐州也是客居,不可能久住,


    從長遠考慮還不如我迴到家鄉,等在那裏安下家再來接你,誰能料到你竟然突然離我而去,當初你我皆年少以為雖短暫相別,終究長久相守。


    因此離你而去旅居長安,以求微薄俸祿,早知如此,即使高官厚祿,我也一天都不願舍你夫人,去年孟郊到你那去的時候,我寫信給你說。


    我年紀還不到四十歲,而雙眼茫茫,白發蒼蒼,想起這位父兄皆盛年而往,像我這樣衰弱的人,難道能久存於世間嗎又不肯來隻怕我早晚一次而長者存強者妖而病者全,這一切究竟是真還是夢,如果是真?


    我兄長何故無後你如此聰慧,又為何不能承妻恩澤少者,強者而妖,長者衰者而存,這又是什麽道理?實在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如果是夢傳來的噩耗不是真的,可是孟郊的來信耿蘭的暴桑又為什麽在我身邊呢?


    所以這大概是真的,我的兄長早早無後,而你聰慧本應繼承家業,現在卻不能承受你父親的恩澤,實在,蒼天難策,神意難平,乃至天理不可推,壽命不可知,我從今年以來,頭發日漸蒼白,牙齒幾乎脫落,毛血日益衰世。


    七日一迴,大概不久也將隨你而去的時候,有隻我們仍會再度相逢不成就無,悲之日則無窮無盡,想想你的兒子才十歲,我的兒子五歲年輕,強壯者尚不能保全孩子,又怎能希望他們成人立業呢,想到這點悲從中來,你去年來信說近來得了軟腳病時常疼的厲害,我說這種病將男人嚐得沒有當做值得憂慮的事兒。


    現在想來你是因此喪命,還是別的疾病導致的,我也無從可恥,現在我派建中來祭奠你,安慰你的遺孤和汝母,他們如果有糧食能維持到。


    丞相結束就等結束後再把他們接來,若不能我便立刻動身,剩下的奴婢讓他們一起收藏能力遷葬最後一定把你安葬在祖墳旁,這樣才算了卻我的心願嗯,生不能相養,照顧死不能複。


    失敬愛入殮不能在關鍵守靈下葬,又不曾清理墓穴,我辜負神明使你造謠,對上不孝,對下不慈,未能襄陽一生相守一絲,因為一個身在天涯,一個魂巨地,薑雲升,不能和我形影相依此不同,托夢相見皆為我最不怪他人話語至此,我的悲傷又何曾有過盡頭,從今以往,我亦無異於人世,隻求還鄉,安度餘年。


    教養你我的兒子,希望他們成才,撫養你我的女兒出嫁,他們出嫁,人生如此而已,至此也有窮盡,而情不可終,你到底知不知道?聽完了這篇文章,你又做何感想?求不得愛別離,雖然知道人生一路失去注定,但仍理不清,看不破放不下執迷不悟,正因為這痛苦執著恰恰就是你我生而為人的作證。”


    “一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這句詩你一定聽過吧,她出自唐朝著名的女詩人魚玄機,她一生不過二十七年,先是嫁人,後來又成了豔壓群芳的女道士,再到入獄被殺,短暫韶華卻無比絢爛,而一切都要從她十歲那年遇到的那個叫溫庭筠的男人說起,當時長安青樓坊間有一個長相奇醜的文人尋歡作樂,專找人講故事,又把故事寫進詞裏,借著酒意吟唱,小山重疊金明滅,鬢雲欲度香腮雪,瀾起畫蛾眉,弄妝梳洗遲,照花前後鏡,花麵交相映,新天秀羅儒,雙雙金鷓鴣。


    這個人就是溫庭筠,他本身出生貴族,然後呢再到中路,盡管才華出眾,卻屢試不中,終日青樓買醉。


    在他四十二歲的時候某個傍晚,他聽說有一個會寫詩的洗衣女,便欣然拜訪,這洗衣女名叫魚幼微,誰也不會想到十幾年之後她以魚玄機之名,冠絕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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