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瘟疫是可怕的,是恐怖的,在俗世國度,一場瘟疫能夠讓一個富足的國家不如倒塌的邊緣,甚至直接的將此國家毀掉。


    那樣恐怖事物製造的瘟疫,要是用到俗世國度之中,好家夥!一出滅人城,再出滅人國。


    接連而出的話,俗世之間怕是再難有多少人活著了。


    放到修真界,那樣恐怖事物製造的瘟疫也是非常厲害的。


    青州秘境的混亂是一場大戲,可為了讓截仙聖尊等人派遣左膀右臂般的得力手下下場,當中也是有著實感染了瘟疫的地方出現的。


    隻不過蒲杏糖借用了天道規則,為之做了限製,沒讓瘟疫肆意擴散。


    但被封禁的地方,絕對是變做一片修羅地獄。


    如此恐怖事物,落到截仙聖尊那個膽小鬼的手裏,是起不了作用的,何況單純隻是瘟疫,也發揮不了那樣恐怖事物的威力。


    現在,神秘之人就想用它,是毫無顧忌的將它的威力全部爆發。


    青州秘境的突然變化,蒲杏糖的突然挑人殺人,很是說明青州秘境的混亂不過是一場局,不過是為他人埋下的陷阱。


    這也就罷了,可是神秘之人派過去的手下,幾乎都死了。


    那是除卻底蘊之外,他的麾下精英,是他恢複昔日成就的基礎。


    他們的死,就是神秘之人的基礎根基的出現破敗。


    要建造一座高樓,地基是必須要打牢靠的,在破敗的地基上頭建造高樓?


    簡直是開玩笑和浪費建築材料,或者說,即便建造起來了,那樣的高樓也會很輕易的被一場稍大的風或是稍大的雨給整塌了。


    神秘之人知道自己基本上是完了,準確的說是他的麾下勢力是完了。


    這樣的他,再不能像以前那樣在所屬的這個大勢力之中占有一足之地,隻能淪為一眾類似穆淵這類高手麾下的狗。


    神秘之人不甘心啊!他也憤恨不已啊!


    他也是有野心的人,再者即便沒有野心,也不想自己的性命捏在所謂的“主子”的手上。


    隻是事已至此,若想翻盤,就必須出狠招。


    麾下的人手剩餘不多,就不能再派出去,免得落得一個無人可用的窘境。


    因而這狠招並非是拿人命去填,而是另做他法的,以他物取勝。


    這物,就是那樣恐怖事物。


    神秘之人要拿了他去到青州秘境做一番報複,而後在報複之中做一番無本錢的超大買賣。


    也就是以那樣恐怖事物製造的瘟疫之類殺人,隨後再搶走被殺之人的寶物。


    當然,他們的那些資質出色的孩童年齡的後輩晚輩,神秘之人也會提前擄走,以來作為麾下人手的培養。


    “你想要?”穆淵都將那樣恐怖事物送給了妙山道人做誠意,就沒有打算再將那樣事物當成自己的,神秘之人想要,去拿就是。


    至於那樣事物被放置的地方,穆淵知道一個大概,也沒有隱瞞,指給了神秘之人看。


    “不過我勸你還是不要去的好。”


    穆淵在末了沒頭沒尾的來了這麽一句勸慰,就像他當初阻止那些想要得到傀儡永生之法的古老存在一般。


    神秘之人眉頭微微皺了皺眉:“難道那樣事物已經被截仙聖尊祭煉成功了?”


    那樣恐怖事物原先是穆淵的,穆淵就是了解那樣事物的人,神秘之人其實也了解,畢竟那樣事物被發現的時候,他也是在場的,而且其後也從穆淵那裏借來玩過。


    以神秘之人的所知,那樣恐怖事物對敵人是恐怖,可對其主人,卻也是一大助力。


    且若它人了主,旁人再想將之得到,當會是危險重重,除非那樣恐怖事物的主人主動的舍棄了它,或者將那樣恐怖事物的主人抹殺了。


    即便如此,那個想要將之得到的旁人也得冒著被感染瘟疫的風險,才能有將之做個認主祭煉的資格。


    穆淵舍得將那樣事物,就真有舍棄其主的身份。


    也是,穆淵足夠強大,手裏的寶物也足夠的多,那樣恐怖事物是恐怖,卻也不是他手裏頭最為厲害的東西。


    再者,就是不在穆淵自身這裏比,就是那最為直接的截仙大陣來做比較。


    說實話,那樣恐怖事物的層次是比不上截仙大陣的,且就整體的效用姓來講,察覺也不小。


    也就是說,隻要截仙聖尊沒有將它徹底的煉化,從而變成它的主子,神秘之人是不會有太大的危險的。


    但若那樣恐怖事物已然徹底的成了截仙聖尊的東西,神秘之人再去,那就很有可能有去無迴了。


    如果是因為這樣一個原因,穆淵阻止神秘之人,那就是在救他。


    誰想,穆淵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你都說他是膽小鬼了,他怎麽可能憑著染上瘟疫的風險來煉化它?況且他也不知道具體的煉化方式。”


    “哪還有什麽最好不去的原因?”神秘之人也是氣瘋了,以往好用的腦子也出現了思考上的疏漏。


    就如同當日被傀儡永生之法迷住了眼的古老存在。


    穆淵就不多說了,反正再是多說,神秘之人也找得出理由在應對,再有就是,命是神秘之人自己的,他都不在意,穆淵那麽在意作甚?他又不是穆淵的兒子。


    神秘之人走了,是帶著麾下殘存不多的高手之中的幾個好手。


    其他的高手,他沒有帶,因為帶去了,真若發生危險,也不見得能夠起到多大的作用,反而是逃遁的時候,他們會拖了神秘之人的後退。


    未言勝先言敗,這是好事還是壞事,得分時間和地點甚至是分人來看。


    在神秘之人這裏,卻是壞事。


    “他的心亂了,信心也不及以往了,他……完了。”


    穆淵歎了歎氣,拿起茶杯,仰頭喝下。


    不似喝茶,倒似喝酒,而且還是悶酒愁酒。


    截仙聖尊那裏,他這次真的打算當一個徹頭徹尾的膽小鬼了。


    能夠啟動的大陣,全部啟動。


    能夠動用的禁製,全部動用。


    還有人手,在外的,全部召集迴來。


    至於截仙聖器,也是有多少就引而不發的引動了多少。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畫演天地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一木千葉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一木千葉並收藏畫演天地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