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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琪英從來不是想做金絲雀的人,即便當初交好驍勇,的確帶有借機謀得修煉資源的意思。


    不願當金絲雀的洛琪英自然是不願意待在絕對安全的六棱聖境之中的,那樣的話,就顯得她是無用的,何況因為之前的事情,洛琪英也想在秋水天心麵前表現表現。


    於是在方才,洛琪英叫驍勇將她放了出來。


    出來過後,洛琪英是沒有直接的現身的,她借助驍勇的一道幻象做著掩飾,而後就有了此刻的情況。


    洛琪英終究是秋水天心的弟子,哪怕秋水天心著實沒有怎麽認真的教過她,她也有從秋水天心那裏學到一些玄妙的手段。


    褐煙之人就一時不察的中了其中一種玄妙手段,怎麽說呢?很痛,非常非常的痛。


    除開了痛,倒沒有什麽傷,但說實話,有著那麽一份痛楚,也夠褐煙之人喝上一壺的了。


    最為明顯的表現就是,因為突然受痛,褐煙之人又受痛楚侵擾的,他的絞殺之陣出了問題。


    是絞殺之陣的運轉出現了滯澀,這種滯澀,就是驍勇這個並非專精於陣法之道的人都看得出來,天知道活了多少年月的萱木雕像豈能瞧不出?


    它就抓住這麽一個運轉的滯澀,強勢的出手了。


    其實它已然出手數招,與它過招的對手是歸屬在神秘之人一方的古老存在。


    同為古老的存在,甚至算得上彼此有過交集的類型,過起招來,隻要不是生死相搏,都來得不怎麽激烈。


    萱木雕像也不怎麽想激烈的出手,畢竟那樣容易令自己受傷或者說牽扯到現有的那些傷勢。


    可是……有些時候不來上一點激烈的招式,也無法出其不意。


    它用來轟擊運轉出現滯澀的絞殺之陣的招式就非常的激烈,當中混雜著那麽一點兇狠。


    萱木雕像這是要拚命了?還別說,這麽一個猜測令歸屬於神秘之人一方的古老存在再氣勢上一下弱了幾分。


    尤其是剛剛在驍勇那裏被他挪用的殘劍劍絲傷到了的那個古老存在,它一直養著的傷勢已然因為殘劍劍絲出現了惡化,它就不想再讓那份惡化繼續下去,就有當即的暴退。


    那個古老存在退得有點遠,一退三千丈。


    一百五十丈為一裏,三千丈,那個古老存在居然一退就退了二十裏!


    “犯得著那樣怕嗎?”神秘之人本就因為殘劍劍絲的不能收迴心情不佳,再見這麽一幕,心情就更不好了。


    令他心情越發不好的是布逸蒼,這家夥見到洛琪英終於出現了,且一出現竟然逼得褐煙之人退卻,這讓布逸蒼對洛琪英的覬覦之心更加的濃烈了。


    因為這麽一個洛琪英,既能當成女人,也能當成幫手,前提是……布逸蒼能夠得到她並掌控她。


    得到什麽的,在此時此刻需要有神秘之人的幫手,卻非布逸蒼認為自己不是洛琪英的對手,是他不想加入戰圈,進而給了驍勇出手對付他的機會。


    掌控洛琪英之事,這就簡單了。


    封仙畫卷,奴仆禁製,各種手段,要多少有多少。


    神秘之人不厭其煩,冷聲說道:“你是不是眼瞎啊!沒見到它們處在下風了嗎?這個時候再分出人手去抓洛琪英,你是想它們死怎麽滴?”


    絞殺之陣被破了,被萱木雕像的一招激烈不顧的招式破開了。


    絞殺之陣是由褐煙之人的靈蟲構建,陣法被破,靈蟲就暴露了。


    能夠構建陣法的靈蟲?而且還是絞殺之陣,這樣的靈蟲就有些價值。


    因這價值,萱木雕像就拿它們當成一份禮物送給驍勇。


    按說,有主的靈蟲不是那麽好捉的,但那也要分誰了。


    從某個方麵講,萱木雕像可謂是萱木一族的偽祖樹一類的存在,這樣的它隨隨便便外顯一點至理,就能令無數人折服。


    一些靈智不高的靈蟲?還不三兩下就把它們忽悠到了?


    失去了靈蟲,褐煙之人先是一怔,後是惱怒。


    那些靈蟲都能構建絞殺之陣了,不可能是順手在路邊捉的,它們是褐煙之人精心培育的。


    褐煙之人在它們身上耗費了不少的精力,也消耗了不少的資源,現在卻被人搶走了。


    惱怒的他暴起一招的撼退洛琪英,隨即殺向了萱木雕像。


    他要搶迴他的靈蟲,而且他不介意殺了萱木雕像,將它煉成傀儡亦或者是法寶。


    同時他也有朝神秘之人直接怒吼,叫他也趕緊參戰。


    神秘之人也有參戰的決定,可他不是參戰的對萱木雕像出手,他要向驍勇出手。


    他要強行破開驍勇的骨身防禦,以讓他的殘劍劍絲飽飲驍勇的血。


    布逸蒼?布逸蒼不參戰也不成,是洛琪英找上了他。


    洛琪英是有自知之明的,清楚加入驍勇那邊的戰圈也難以幫到驍勇什麽,反而還有可能給驍勇帶去麻煩,就是典型的越幫越忙。


    洛琪英就轉而選擇布逸蒼這個“落單”的敵人。


    一個投靠了敵人一方的布逸蒼,當然是敵人了。


    洛琪英也不是仁慈之輩,更不會有多少的優柔寡斷,認定了布逸蒼是敵人,就對他實施了攻擊。


    這時的攻擊又與攻擊褐煙之人的時候不同了,少了玄妙,多了兇猛。


    這也是布逸蒼的實力比不上褐煙之人的原因。


    布逸蒼仗著體內有著玄龜形象,才不怕洛琪英的攻擊,相反的,他在躲閃之間,還在言語上的調戲洛琪英。


    洛琪英無視調戲,該怎麽攻擊,就怎麽攻擊。


    布逸蒼臉色漸漸起了猙獰:“哼!賤人!對我不假辭色,哼!等下我就讓你好好慘叫慘叫!”


    而後……慘叫就有了。


    那是突兀的慘叫,也是驚恐的慘叫。


    它所來的地方有點遠,約莫十幾裏之外。


    發出慘叫的是一個古老存在,它不是別個,正是一退退了二十裏那個。


    它的慘叫遠遠的傳來,驚到了布逸蒼,也驚到了神秘之人和褐煙之人。


    秋水天心沒有出手,林墨的眼睛正被治療著,也出不了手。


    橢球雕像和與它一道的古老存在出力最多三分,它們不能讓那個存在那樣慘叫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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