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張大安一覺醒來已是晌午時分,楊或說打來了一盆水供張大安洗漱。


    打著哈欠望著天邊的太陽,這才發現又睡過頭了。


    都怪那該死的程處默,說了今天要辦事不能多喝不能多喝。


    但人家嘴上答應得很好,但背地裏卻使勁灌了張大安幾大碗。


    看著那倒酒的碗,就如同跟他有深仇大恨般的。


    此時張大安方才想起,程處默如此使勁給自己灌酒,無非也就是在表明了一種心跡。


    玩生意什麽我程處默雖然比不過你,但是若是提起喝酒,你張大安差我就差得遠後。


    這場酒席直到深夜,酒肆都已經關門了,但二樓的小隔間中依舊是那般熱鬧非凡。


    到了散席時,就連酒肆中的掌櫃王八皮、楊或說、張小二與鄒駱駝都聚在了一起。


    當然,最後的結局也在所難免,張大安是被楊或說給送迴張府中的。


    你大爺的程處默,我要是下次信了你話才叫見鬼了呢!


    通過臉盆中盛滿的水,望著自己充滿血絲的眼睛,張大安不由得暗罵道。


    眼看已經中午了,張大安正發呆之際,楊或說忽然提醒道:


    “掌櫃的,今天酒肆沒給我們送午飯來······”


    “嗯,我已經和他們打好招唿了,今天的午飯不用送,晚些還得再去酒肆一趟!”


    張大安隨便的洗漱了一番後,嘴裏含著漱口水嘟囔道。


    在楊或說一臉不解的注視下,張大安對他說了自己待會的去向。


    “什麽?掌櫃的你要去找喂大狼?”


    豈料,楊或說聞言就是一驚,一臉緊張的問道。


    昨夜,張大安便已經和程處默等人給商量好了,今天,張大安就去找喂大狼,讓他給錢。


    至於程處默與鄒駱駝等人,就去懷德坊中看看得,順便和當地的武侯打個招唿,以後辦事也方便得多。


    眼看楊或說竟然露出如此神色,張大安頓時疑惑了,神色不解的問道:


    “怎麽?瞧你這樣,難不成你與喂大狼有過過節?”


    楊或說聞言不禁急忙擺了擺手,急忙解釋道:


    “不不不,我這不是在擔心掌櫃的嗎!”


    事到如今,已經過去了數月有餘,楊或說都還記得張大安是如何被喂大狼給坑的呢,自然不願意眼睜睜的看著張大安第二次羊入虎口了。


    張大安似乎察覺到了他的關心,朝他搖頭笑著解釋道:


    “放心,這次喂大狼絕對是不敢動我的,說不定啊,他還會好酒好肉的招待你我也說不一定!”


    眼看這二人似乎又有為了這點雞毛蒜皮的事情而爭吵,張大安頓覺頭痛,急忙擺了擺手打斷了他們:


    “打住,我們還是先談正事為主!”


    到此,鄒駱駝方才向張大安投向了感激的神色。


    程處默眼見張大安忽然問起這個,臉上不由得生出來幾絲得意的笑容。


    說到此處,朝一旁沉默不語的鄒駱駝瞥了一眼,其中用意不含而語。


    雖然不知道具體數目,不過也隱約間聽聞張大安說了個大概,看樣子,少說數十萬不在話下。


    很快,就有人隨後附和道:


    “就是,還是二郎善良,如若換成是我的話,早就被打出去了!”


    張大安對他此言很是無語,無奈的瞥了他一眼,一副生無可戀的歎道:


    “我就是想讓你跟懷德坊一帶的武侯說一下,有些事先把他們給安排了,我們才可放開手腳的在懷德坊盡情操作!”


    怎料,程處默對鄒駱駝的這番話很是不滿,瞪了他一眼立即給糾正了過來:


    “瞧你這話說的,什麽叫由我說了算,這一切明明都是由三郎說了算,明白不?”


    嗯,看不出來,這鄒駱駝還挺會做事的,難怪在唐朝的曆史上,能留下他那光輝的一筆也不是全靠著運氣好!


    聽張大安這麽一說,神色無比激動的程處默這才反應過來,神色懊悔的拍了拍腦門,搖頭道:


    “噢,這倒是我大意了,快快快,裏麵請,今晚我做東,一切的消費都算在我頭上!”


    眼見程處默如此神態,鄒駱駝頓感有幾分驚訝,神色瞥了眼張大安,口齒模糊道:


    “三郎另外有事,我隻好跟著到處跑了!”


    望著正洗漱的張大安,楊或說無奈的聳了聳肩後,這才轉身離開了此地。


    遠處,正巧看見楊或說被擠在人群中,眼見到張大安等人的到來,過了片刻,這才見他從擁擠的人群中抽身出來。


    遠處,正巧看見楊或說被擠在人群中,眼見到張大安等人的到來,過了片刻,這才見他從擁擠的人群中抽身出來。


    你做東個毛線,這家酒肆你還是其中一個掌櫃的來著,張大安心頭鄙視道。


    若是直接玩真的話,恐怕第二天就被收拾了,畢竟他與張大安的情況不太一樣。


    張大安將他安排到了懷德坊是不假,但誰知道這人也太會做了,將懷德坊中的事給打理得井井有條的,為張大安以後開發的懷德坊打下了堅定的基礎!


    想到此處,張大安也坐不下去了,皺著眉頭對程處默問道:


    “你最近沒少犯事吧?”


    此時在這裏見麵,或許是許久不見而感到有些意外吧,程處默神色疑惑的問道:


    “好小子,我還說最近怎麽不見你的身影了呢。


    目前對於程處默而言,也隻有趕緊將得懷德坊那邊的釀酒工坊給弄出來,因此心頭也就此安心了不少。


    眼看這二人終於不再商業互吹了,張大安這才將話題給扯到了主題上。


    鄒駱駝還是第一次得到程處默如此的誇讚,臉上很是激動,但神色中很是冷靜,急忙起身擺手道:


    “不敢不敢,主要是程郎與三郎目光甚遠,我僅僅是跟著做些鞍前馬後的跑腿活罷了!”


    程處默見狀不由得有些尷尬,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隨即拍了拍胸口,胸有成竹道:


    “你說你說,隻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想辦法給你辦了,說吧,你現在是缺錢還是缺人了?”


    程處默話音剛落,很快就有人跳了出來,附和道:


    “二郎客氣了,這種前來找茬的小人,就應該繩之以法才是,二郎還如此好心的對待他們,甚至是不惜請他們喝酒,二郎真是太善良了!”


    說罷,似乎想起了什麽,目光警示的瞪了眼張大安,一臉認真道:


    “不過話說,三郎你問這個幹嘛?我雖然較渾,但可不幹那種為非作歹的事!”


    程處默聽聞後略微思量了片刻,很快就點頭答道了下來:


    “這不是問題,不出三天,我這裏應該能拿出無萬貫錢財吧!”


    此時在這裏見麵,或許是許久不見而感到有些意外吧,程處默神色疑惑的問道:


    “好小子,我還說最近怎麽不見你的身影了呢?你又跑到那個街坊去浪了?”


    盡管這就酒肆張大安占了多半,但他可是很少涉足到此處,因此也不知道一些後續情況,此時眼看人擠人的這一現象,可謂是也吃驚不小,一臉驚訝的歎道:


    “生意居然這麽好?”


    酒肆中,自然有諸多不認識程處默的,但還在有身旁同伴的提醒,這才反應了過來。


    因此,鄒駱駝有時候能忍也就就忍了,畢竟形勢逼人,眼下他能信得過的,也僅有張大安了。


    趁著今天當著程處默的麵,幹脆直接給踢出,讓程處默自己去想辦法,是不行的,那就幾人一同商量。


    見程處默對此事上沒有異議後,張大安瞥了眼一旁的鄒駱駝,對程處默吩咐道:


    “嗯,既然如此,那你就抽個時間帶鄒郎去和他們管事的見上一麵,這樣一來,那邊的事宜就先暫時交由鄒郎負責了。”


    如此一來,倒也耽誤了不少事,王八皮見狀也很是無奈,此時的他哪敢主事,能將這件事暫時給穩住就算不錯了。


    隻見秦懷玉一臉無辜的聳著肩膀,神色無奈的對李維安說道:


    “我隻是得到了三郎的請求之後,這才緊隨他到來的,其它的我還真不知道,他要是出了任何變故,家父或許還真饒不了我。


    二人就這樣席地而坐,喝到高興處,身後的門就被撞開了。


    這也難怪,若不是自己家的酒肆,誰又會管這種閑事呢,不過,眾人隱約間聽起,程處默僅僅是這家酒肆的掌櫃之一。


    這一情況,也不是程處默想要看見的,若真是如此的話,二人之恐怕早就被鬧翻了。


    果不其然,三人剛剛坐下,茶水都還沒來得及端上來呢,程處默親切的拉著鄒駱駝的手,問東問西的。


    不管怎麽說,三人也沒有多待,很快就走進了依舊擁擠的酒肆中。


    程處默話音剛落,很快就有人跳了出來,附和道:


    “二郎客氣了,這種前來找茬的小人,就應該繩之以法才是,二郎還如此好心的對待他們,甚至是不惜請他們喝酒,二郎真是太善良了!”


    也沒有在一樓多做駐足,直奔二樓的辦公場所而去。


    沒有經過允許就推門進入,這種事若是傳揚出去,再加上最近幾天長安城中所發生的諸多事情,估計也夠韋保健喝上一壺的了。


    眼看喂大狼連續好幾次在自己手裏吃癟,張大安心頭很是暗爽,眼看韋保健已是低下了頭,但張大安卻似乎對此並不是太滿意,一臉疑惑的問道:


    “前不久,大朗是指?”


    哪怕酒肆再這麽賺錢,這點對於程處默而言根本就不是那麽的重要,若是可以的話,他對這些玩玩倒是可以。


    但不管這二人怎麽互相吹捧,眼下並不是玩這套的時候,張大安皺著眉頭對二人擺了擺手勸說道:


    “行了行了,這些話等以後成了再說吧,眼下我們還有要事要談。”


    看著他這一副心急的模樣,張大安不禁深深的皺起了眉頭,暗自猜測道:


    “莫非這小子最近過得不是太順嗎?還是有什麽難處?”


    程處默對於鄒駱駝自然也在一起共事過幾天,不過後來不知什麽原因離去了,當時程處默也並未感到一迴事。


    聽張大安這麽一說,神色無比激動的程處默這才反應過來,神色懊悔的拍了拍腦門,搖頭道:


    “噢,這倒是我大意了,快快快,裏麵請,今晚我做東,一切的消費都算在我頭上!”


    光是這天,這酒菜都準備了好幾次了,遇上這幾位不靠譜的掌櫃,王八皮也很是無語了。


    或許是他並不想與程處默爭吵吧,但卻偏偏被他給針對。


    瞥了眼一旁沒有言語的鄒駱駝一眼,點頭答道:


    “隻要在長安城,五品以下的官員我都有幾分麵子,至於五品以上的,想必也會給我幾分麵子吧!”


    但眼下二人所談及到的一些事,還需找個安靜點的地方言語才是,畢竟都還有忌諱隔牆有耳呢,想到此處,張大安神色鄙視了二人一眼,提醒道:


    “我說,這裏是談話的地方嗎?”


    此言,無非就是對鄒駱駝能夠處理懷德坊那邊的事感到意外。


    張大安其實對這件事已是有了計劃,瞥了眼著緊巴巴盯著自己的張大安一眼,最終還是歎道:


    “多少也有些安排了,這樣吧,我把手裏麵的事情給安排一下,就親自去懷德坊給你張羅這件事!”


    原本以為這個過程挺漫長的,但事與人違,令張大安吃驚的事也就隨即而發生了。


    鄒駱駝在酒肆中也就三兩天的功夫,早就會打理酒肆中的一切了,一番操作下來看起來倒是挺熟練的。


    看看協商一二,是否能讓張大安妥協或者是退後一步,這樣一來由張大安出麵,這才能讓程處默停止接下來的動作。


    眼見程處默如此神態,鄒駱駝頓感有幾分驚訝,神色瞥了眼張大安,口齒模糊道:


    “三郎另外有事,我隻好跟著到處跑了!”


    眾人一時間楞在了原地,素日耳中常常聽聞別人提及此人,但每想到的是,居然能在此地遇見,這算什麽事啊。


    見程處默對此事給答應下來後,張大安不禁搖了搖頭。


    從自己那便宜的老爹張文瓘去世後,張家就很少露麵,自己兄弟三人就像是被遺忘了一邊。


    程處默對此沒有興趣,一旁的張大安想了想,隻好如實說道:


    “懷德坊那邊的事,我已經將前期工作都給交給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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