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劉循出來,小喬、孫尚香和大喬三人迎了上去,“循哥,你知道我先前去問的那個漁夫是什麽人嗎?”孫尚香甜甜地道。


    “不會是你認識的人吧”,劉循問道。


    “是我們喬府上的家將,奉周瑜之命在此監視江那邊的船隻,我已經教訓了他”,大喬道。


    “這個周瑜,倒是挺有心啊”,劉循道。


    “他再厲害也不過是我二哥的一個手下而已,哪天逮著機會,我非得好好羞辱他一番不可”,孫尚香道。


    “對了,循哥,看你神采奕奕,和三性和尚喝的這一通茶,看來收獲不小啊”,小喬道。


    “這杯茶是我這輩子喝得最舒服的一杯茶,我現在隻想找個地方,好好迴味一下,體悟一下茶的餘香”,劉循意味深長地道。


    “那邊有個海灘,上次漲潮的時候,我在那裏練過武,這會兒正好過去體味一下”,劉循道。


    “那個地方的海潮洶湧澎湃,循弟在那裏練功,倒是利於提高功力”,大喬有些領悟到劉循的話了。


    幾人走了一段路,不知不覺中來到了上次劉循練功的海灘。


    這個地方潮水洶湧澎湃,一浪高過一浪地湧上沙灘,大喬等三人遠遠地站在岸邊,看著劉循飛身躍了入了海潮之中。


    與上次不同,這次劉循得到了呂布指點上乘武功的竅要,又修煉了一段時間的水鏡神功,身處海潮之中,對潮水的勢又有了新的理解。


    要知道,劉循常年在山洪激流中練功,雖然比不上大海,但是有些武功中的道理卻是相通的。


    對於水勢的把握,劉循可以說悟得相當通透。


    水鏡神功以水為名,本就是觀水悟出的神功,劉循習了此功後,對於水的理解,比以前更強了。


    他一會兒在水中練功,一會兒又躍出水麵,跌坐在地,苦苦思索,在沙灘上拳打腳踢,憑由潮水漫過自身,一無所覺。


    “循哥這是怎麽了,像練功走火入魔了一樣?咱們過去把他叫走吧,這樣子怪嚇人的”,孫尚香道。


    “這你就不懂了,循哥肯定得到了三性和尚的指點,正在領悟上乘武功的要旨。他一旦悟通其中的關節,肯定武功大增,說不定就此破境,由道勁境界進入勢勁境界也說不定”,大喬道。


    “那咱們在這兒幹什麽?這樣子沒事幹,好無聊啊”,小喬道。


    “這會兒循哥正處在悟道的關鍵時期,可不能走開,必須給他護法,以防不測”,大喬道。


    “你看,循哥的頭發上,皮膚上全都結了一層白霜,那是水鏡神功的外在表現。想不到循哥練習神功時間還不久,竟然達到了這個境界”,小喬道。


    “劉循的武功本就有根底,練習什麽功夫都是手到擒來。他現在這種狀態,不過是長期的積累之下,厚積薄發而已”,大喬道。


    時間飛快地過去,轉眼由上午到了黃昏時分,劉循還是端坐沙灘上不動,潮水卻越來越是猛烈。


    這下連大喬都有些焦急了,“劉循這是怎麽了,早不悟道晚不悟道,偏偏在這個時候悟道,都怕他被潮水衝下海去。”


    “要不,咱們過去把他叫走得了”,孫尚香道。


    “不可,劉循正處在悟道的關鍵時刻,你貿然過去,害得他走火入魔,那就慘了”,小喬斷然阻止道。


    幾人一時彷徨無計,隻好繼續等下去。


    正在這時,一個和尚的聲音從梅花山上傳下來。


    “赤陽道人這個該死的賊道,竟然沒有在山上留下一點秘籍丹藥,害得老衲白走一趟”,那個和尚邊走邊說,樣子流裏流氣,一望而知不是正派的人。


    這個和尚正是那天夜裏於吉邀來劫奪赤鬆道藏的戒貪和尚,此人名為戒貪,實際上貪財貪色,是個十惡不赦的花和尚。


    “哈哈,哪裏來的美人,竟然還是三個,和尚這下大發利市了”,戒貪和尚雙眼大放淫光,拍手叫道。


    “淫僧,瞎了你的狗眼,敢在江東地麵放肆,姑奶奶這就送你去見佛祖”,孫尚香伸指一彈,一枚五銖錢射向戒貪和尚。


    孫尚香的彈指神通得自母親落英女俠黃蓉的真傳,已是虛勁的修為,這枚五銖錢發出,竟帶著嗚嗚的嘯聲,實不亞於強弓硬弩。


    “好家夥,這娘們帶刺,越是這樣,佛爺越是喜歡”,戒貪和尚哈哈一笑,手掌一翻,已經把那枚五銖錢抓在手中。


    “竟然是銅錢,小娘們還真上路,佛爺還沒給你錢,你倒貼起來了”,戒貪得意之極。


    瞧他出手的功力,至少也在道勁境後期。


    大喬見勢不妙,招唿道:“禿驢有些紮手,大家並肩子上。”


    身子縱出,長劍往戒貪和尚心窩紮去。


    小喬的長劍出手,削向戒貪和尚的雙腳。


    孫尚香展開家傳身法,繞到戒貪和尚背後,長劍刺向他的後背。


    “看不出來,幾個小娘子還有些功夫,越是這樣,佛爺越是愛煞”,戒貪和尚貪婪地道。


    伸手一彈,大喬的長劍差點拿捏不住,趕緊穩住身形,差點撞入和尚的懷裏。


    和尚一掌劈出,唿唿風聲直響,小喬也算名家子弟,將身一閃,總算躲過,刺向和尚的一劍自然落空。


    孫尚香的長劍眼看要觸到和尚的後背,忽然和尚身形不見,孫尚香暗叫不好,及時躍開,才躲過戒貪和尚毛茸茸的一爪。


    “有些門道,居然躲過灑家一爪,再接一招試試”,戒貪一爪落空,跟著駢指一點,直刺孫尚香的迎香穴。


    孫尚香展開家傳身法,圍著和尚遊走,抽冷子刺出一劍。


    大喬和小喬一前一後,上前夾攻,三人的武功都有些火候,戒貪和尚目的在劫色,不想下殺手,隻想活捉三人。


    如此一來,大喬三人苦苦支撐,眼看就抵擋不住了。


    “哈哈哈”,戒貪和尚的聲音傳了出去,竟如金屬交擊,在山穀中迴蕩。


    戒貪和尚單掌一帶,大喬手中的長劍再也拿捏不住,遠遠地飛了出去。


    伸指一彈,孫尚香手中的劍也把握不住,跌到地上。


    孫尚香心中雖懼,還是展開家傳的落英神劍掌法,招招往戒貪和尚身上要穴招唿。


    正在危急之時,一聲嘯聲遠遠傳來,一道海潮卷上岸,遠遠望去,劉循踏波而行,正向這邊奔過來。


    “好厲害的輕功”,戒貪和尚歎了一聲,心頭懼意大增。


    說時遲,那時快,幾個起落,劉循已到了戒貪和尚跟前。


    “戒貪賊禿,上次饒你不死,竟然還敢再來,小爺不懲戒你,你還不知道我的厲害”,劉循道。


    戒貪和尚雙掌一錯,一時間勁風大作,身形如風,使出一套旋風掌法來。


    他這套旋風掌法共一百零八招,招招兇狠,是戒貪和尚的看家本領。


    劉循冷眼旁觀,見招拆招,出招極慢,每一招出,都是攻敵之所必救,逼得戒貪和尚不得不迴招防守。


    戒貪和尚隻覺得劉循每一招的力道都是大得出奇,根本不像是道勁境界,倒像是勢勁境界的功力。


    難怪戒貪和尚會有這種錯覺,事實上,劉循得到呂布的傳授之下,經過一天的悟道,對於力量和速度的領悟,已經不在一般的勢勁初期的武者之下了。


    武學一道,本就有漸悟和頓悟之說,漸悟是長年累月,循序漸近的積累,有朝一日豁然貫通,悟通了武學的至理。


    頓悟卻是天份極高的人,在一個特殊的機緣之下,一下悟到了武學中的高深的道理,功力倍增或者突破境界。


    劉循體內的內力積蓄本來就厚,隻是有些不會運用。


    聽了呂布的話後,再經過一天的頓悟,一下明白了很多以前想不通的道理,可說是漸悟和頓悟的結合。


    若非劉循的經脈實在太寬,破境所需要的真氣量實在太大,他此時已經破境了。


    現在的劉循,單以功力而論,比以前起碼深了一倍。


    戒貪和尚的武功,不過和未悟道前的劉循在伯仲之間,如何是劉循的對手?


    劉循倏地一掌,突破了戒貪和尚的防禦,擊打在他的左臂上。


    戒貪和尚一聲慘叫,左臂軟軟地垂了下來。


    跟著劉循飛起一腳,踢在了戒貪和尚的胯下,和尚捂著下身,連退了數步。


    “你好狠,竟然把灑家的下身踢廢了,饒不了你”,戒貪和尚目中露出野狼一樣兇狠的光芒,直想把劉循一口吞下。


    “你還有什麽絕招,一並使出來吧,我倒要看你如何不饒我”,劉循饒有興趣地看著戒貪和尚,那完全是貓戲弄老鼠的目光。


    那是上位者看下位者的目光,居高臨下,優越感十足,因為二者根本不在同一個層麵。


    “灑家跟你拚了,拿命來吧”,戒貪和尚一躍而起,撲向劉循,忽然中途轉向,撲向小喬,頸項上的串念珠的線忽然斷開,數十枚念珠飛向小喬。


    那些念珠通體漆黑,一望而知是精鐵打造,在戒貪和尚的內力貫注之下,竟然嘯聲大作,打向小喬的周身大穴。


    以小喬的功力,這些念珠打在周身的穴道上,那是不死也得脫層皮。


    “賊和尚,居然如此歹毒,看來留你不得”,劉循一聲怒喝。


    這個戒貪和尚原來那串念珠是舍利子串成,丟失之後,換成這些鐵念珠,竟然是利害的暗器。


    看來他上次铩羽而歸之後,痛定思痛,在念珠上花的功夫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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