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尚香隻來得及提醒了一聲:“循哥小心暗器。..”


    語音幾乎與暗器同時到達,這聲提醒沒起到任何作用。


    劉循正處在一種玄妙的武學狀態之中,遇到襲擊,自然而然地生出了反應。


    雙掌一推,射向他的飛錐向前飛出,一枚射向了喬公,兩枚射向了於吉。


    雙掌推出之後,劉循才聽到孫尚香的叫聲,從玄奇狀態中清醒過來。


    喬公哈哈一笑,無極童子功猛然發出,射向他的飛錐被他剛猛無儔的內功震成了粉沫。


    “竟然是勢吞天下玄功”,於吉霍然一驚,眼中殺機隱現,他居然能叫出劉循玄功的名字,可見他對這玄功很是熟悉。


    以前劉循所遇到的對手,雖然知道他是左慈的弟子,還沒有幾人能叫出這玄功的名字。


    從於吉對這玄功的反應來看,他顯然吃過左慈的虧,才會對劉循生出殺機。


    於吉身法倏變,隱身術全力施出,轉眼間就來到了劉循的的立足之處,現身狙殺。


    喬公和水鏡先生當然知道於吉的方位,喬公發掌遙擊,一股灸人的氣浪如一條火龍滾滾而至於吉的背後。


    水鏡先生人劍合一,使出馭劍之術,電射而出,長劍指向於吉左臂。


    於吉使出這一招之前,早就料到了水鏡和喬公的反應,左掌揮出,七成神功發出,對付水鏡和喬公。


    右劍以三成神功斬出,向劉循身前斬去。


    雖然隻有三成神功,但是他用隱身術突然出現在劉循身前,措手不及之下,滿以為會一劍把對方斬於劍下。


    哪知道劉循與雪山童姥相鬥,對這隱身術的出現方位已有研究,他的鳳舞九天身法是當世最為頂級的輕身功法,身形一閃,於吉的鐵劍斬空。


    跟著倚天劍出鞘,一道森然的劍氣,挾著勢不可摧的雷光,轟然擊向於吉的罩門。


    於吉這一派的罩門所在,左慈全都記在了書中,被劉循牢記在心,那是在後腰命門穴旁一寸之地。


    若在平時,劉循就算知道於吉的罩門所在,也無法傷到他。


    偏偏此時於吉的大部分功力都在對抗水鏡先生和喬公的聯手,劉循這一劍又是剛從三大高手決戰中悟出的,那是五雷天心正法和勢吞天下劍法的完美結合。


    罩門受創,後果非常嚴重,輕則重傷,重則身亡。


    於吉慘叫一聲,噴出一股血箭,隱身術被破掉。


    他飛身一躍,縱上馬背,那馬很是神俊,頭也不迴地去了。


    三大弟子一夾坐下馬,尾隨在他身後,絕塵而去。


    孫策欲追,水鏡搖了搖頭,“讓他去吧,把他逼急了,用出化血**,迫近他的人會和他同歸於盡。”


    “還是賢侄厲害,一出手就破掉了他的隱身術,還讓他罩門受創,一年半載之內,於吉是不敢露頭了”,水鏡笑道。


    “小侄不過是僥幸而已,沒有兩位前輩出手牽製,於吉也沒有這麽快敗走,此人也真是自負之極,這麽幾個人,就敢來挑戰”,劉循道。


    “此人的武功道術,實是深不可測,賢侄請看”,水鏡先生苦笑道,伸出手掌,整個手掌都變得烏黑了,再遲片刻,整條手臂就廢了。


    “還好,發現得早,隻要以金針刺破手掌,再運功五日,這條手臂算是撿迴來了”,水鏡先生道。


    “於吉的逍遙神功已經練到了第八重境界,看來以後碰上此人,還得小心在意”,劉循道。


    “此人雖然名聲極大,心胸卻嫌不廣,咱們奪了他門下弟子的赤鬆道藏圖,可得提防他的報複”,吳國太道。


    “怕什麽,他下次再敢來,我手下武將出動,累也要累死他”,孫策不以為然道。


    “爹,你怎麽了,不要嚇我呀”,小喬忽然尖叫道。


    眾人看時,隻見喬公身子一晃,委頓在地。


    劉循這才注意到,喬公的肩井穴上,插著一枚金針。


    “還好,這針要再深入數寸,才真是迴天乏術了”,水鏡先生道。


    “現在這種情況,隻是真氣使用過劇,休息十天半月,服點大補的丹藥,就沒事了”,劉循道。


    “正巧,咱們手裏有烈焰焚情火狼和千年玄龜,用它們的血入藥,可製成大還丹,這種丹藥對恢複功力有奇效,小侄正巧知道煉法”,劉循道。


    “我倒是忘了,你是左慈的弟子,有了這大還丹,一兩天之內,你嶽父就可以迴複如常了”,水鏡笑道。


    “喬公是我嶽父嗎?大喬和小喬到底是誰的孩子?”劉循心裏再次犯了疑問。


    其實,這個疑問,在場的眾人心中都有,隻是,喬公目前的狀態,誰也不便開口詢問,隻得把疑問埋在了心底。


    看情形,水鏡先生也許是知道大喬和小喬是誰的女兒的。


    不過,這事兒喬公不提,大家也不好問水鏡先生,何況,水鏡也受了傷。


    劉循取了一根金針,刺破水鏡先生的手掌,放了他手掌上的毒血。


    “你們給我護法,我為伯父療傷”,劉循把水鏡先生盤膝而坐,自己坐於他的身後,就地給他療起傷來。


    吳國太等一幹人等則在四周警戒,以防他人前來幹擾。


    事實上,除了於吉外,又有幾人敢來捋虎須。


    於吉此時身受重傷,他也不敢輕易現身,當今之世,在江東的地盤上,此時此地,還有幾人敢來騷擾。


    “賢侄好深厚的玄功內力,用不了幾年,放眼天下,就無人是你的對手了”,水鏡先生讚道。


    劉循的療傷之法天下無雙,在他的幫助下,水鏡手臂上的毒氣大部分清除掉了。


    剩下的餘毒,隻要服幾劑草藥,就可以完全不礙事了。


    行功完畢,水鏡和劉循站起身來,哈哈大笑,心情舒暢。


    “咱們的拜堂儀式還沒完呢,對了,香香,你是如何被那個老妖婆給抓住了?”劉循問道。


    “當時我正在換衣服,叫丫頭進來,誰知那個老妖婆竄了進來。我眼睜睜地看著她把我點倒,又換上了我的衣服。”


    那個老妖婆還說:“這麽小的姑娘,姓劉的也下得了手,還是讓姐姐代替你跟姓劉的拜堂好了,你和她拜堂沒有啊?”


    “當然沒有,正要和她拜堂時,我就發現情況不對,後來我就假裝被她擒住,實際上是尋找機會救你”,劉循胡扯道。


    這女人的醋勁兒一旦上來,就麻煩了,所以劉循才扯了個謊。


    “那就好,你要是敢和她拜堂,看我還理不理你”,孫尚香嘟著嘴道。


    迴到席上,劉循喝了不少的酒,仗著內功深厚,這個時代的酒度數又不高,才沒有喝醉。


    曲終人散時,劉循迴到洞房,已經是紅燭高燒,月上柳梢頭了。


    揭開孫尚香和小喬的蓋頭,看著兩大美人,劉循是越看越是喜愛。


    先是在孫尚香的臉上香了一下,又摟住小喬親了個嘴,嘴裏道:“我的美人,你們兩個,哪個先來呀?”


    羞得孫尚香和小喬粉臉緋紅,低下了頭不敢答話。


    “兩個小娘子,既然謙讓,那就一起來好了”,借著酒勁兒,劉循把孫尚香和小喬抱進被窩,就準備進入正題。


    小喬忽然道:“我覺得白天的事情好詭異,爹居然身有武功,還練有什麽童子功,我到底是誰的女兒哪?”


    “這事兒是有些奇怪,若不是看伯父剛經曆了一場大戰,有些虛脫,我都忍不住想當場向他求證了”,孫尚香接口道。


    “對了,循哥,你的武藝高強,見識高明,依你看來,那個於吉老道說我爹還是童子之身的事兒,到底是真是假?”小喬終於按捺不住問道。


    “以我的經驗來看,此事多半不假。據我所知,伯父所練的屠龍掌法必須配合無極童子功,他日間表現出的純陽內力極為純正,看來,你不是伯父的親生女兒。”


    “你雖非伯父的親生女兒,卻是由他撫養長大,你不會不認他吧?”劉循半開玩笑地道。


    “說什麽呢,我隻是想誰是我的親生父親而已。父親待我恩重如山,就算他不是我的親生父親,我也始終當他如同親生父親一般。”


    “我隻是想弄清,我的親生父母為何如此狠心,竟然把我拋下不管?”小喬的情緒有些激動了,眼圈都有些紅了。


    劉循有些後悔,當此洞房花燭夜,實在不該提這事,早知道就該替喬公遮掩一下。


    小喬這情緒,讓他做起來有些索然無味,當下盡情地哄道:“小寶寶,天下無不是的父母,你親生爹娘這樣做,肯定有他們不得已的苦衷。”


    “但願如此吧,小時候我和姐姐問起娘是誰,爹總是顧左右而言他,後來就說娘早死了,顯得有些焦躁。”


    “後來我和姐姐年紀漸長,不想惹爹傷心,都絕口不提娘的事,但心中對娘的思念,有增無減。”


    “循哥,想不到咱們同病相憐,你自小死了娘,我卻連親生爹娘是什麽樣子都不知道。”


    劉循是穿越過來的,從未見過自己名義上的娘,也就沒多深的感情。


    他不想繼續提這個話題,岔開話題道:“**一刻值千金,在這個寶貴的時刻,不提這些掃興的事了。對了,咱們進行到哪裏了?”


    “壞蛋,老沒正經”,小喬掐了劉循一把。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劉循肉麻地道。


    “對了,香妹那天練功走火入魔的事兒,是你們兩個合起夥來騙我的吧?”小喬忽然問道。


    劉循見紙包不住火了,弱弱地問了一句:“你不會還放不下吧?”


    “看來是真的了,我當時是被蒙蔽了,後來越想越不對勁兒,猜想八成是你們合起夥來騙我的,你們騙得我好苦啊”,小喬道。


    “那小妹讓你先來,還不行嘛。”孫尚香道。


    “不行,偏要你先來,讓你個小鬼知道厲害,看你們以後還敢不敢騙我”,小喬兇霸霸地道。


    “不會吧?循哥你得悠著點啊”,孫尚香到底年齡小一些,不由得有些恐懼了。


    小喬忽然喝了一聲:“誰躲在床底下偷聽,還不給我滾出來,想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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