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循把孫策扶上戰馬,自己牽著馬,緩緩地走出了狩獵場。本文由 。。 首發


    “循哥,看我獵到了一頭野鹿”,小喬興致勃勃地道,忽然,她高興的表情不見了,“姐夫,你這是怎麽了。”


    “沒事,一點小傷而已,有你循哥這個神醫在,姐夫暫時還死不了”,孫策展顏一笑道。


    沒多久,大喬和孫尚香也帶著各自的獵物出來了。


    “我說循哥哥,你怎麽是空手啊,這次是你輸了,你得請客啊”,孫尚香沒得意多久,就看到了孫策有氣無力地趴在馬背上。


    “大哥,你這是怎麽啦,怎麽負傷了”,孫尚香無比震驚。


    “伯符,你遇到伏擊了吧,什麽人如此大膽,敢在這地方伏擊你?”大喬關切地問,眼中噙滿了淚花。


    “幾個小毛賊而已,全部料理了。這次多虧了循弟,我這條命才暫時保住了”,孫策撫摸著大喬的頭,愛憐地道。


    “多謝循弟救了伯符一命,萱萱感激不已”,大喬瞧向劉循的目光,複雜無比。


    短短的時間內,這個男人就救了自己和丈夫的命,自己還曾經為這個男人心動,偏生這人卻是自己的妹夫。


    一時大喬心中五味雜陳,實是難以盡述。


    “姐,你這是幹什麽呀,這家夥可是你妹夫,偶爾幫一下姐夫正常得很嘛。你這樣說,咱們姐妹之間反而顯得生分了”,小喬叫道。


    “就是,我說循大哥,你要是不把我大哥治好,我可饒不了你”,孫尚香揚了揚手中的馬鞭,虛抽了幾下。


    “小妮子,敢打你循哥哥,恐怕你嫂子和大哥第一個打你的屁股”,劉循道。


    “是嗎,看我揍你”,孫尚香揚起了馬鞭,作勢欲抽。


    “夠了,香兒,不得胡鬧”,孫策低喝了一聲,聲音低沉,卻是威嚴無比。


    “是,大哥”,孫尚香最怕的就是孫策發怒,當下乖得如同溫順的小貓一般。


    原本是非常開心的一場狩獵,因為孫策的受傷,弄得大家都沒有了心情,最後灰溜溜地下山。


    孫策受傷極重,還好他本身內功深厚,加上劉循的醫術精湛,總算性命無礙。


    劉循為孫策把脈,發覺他體內陽氣太盛,最終導致了無能。


    知道這是孫策家傳的天罡童子功走火之後的必然反應,一時之間,也是束手無策。


    大喬見到劉循,神色如常,雙方都不提狩獵場中那些香豔的故事,彼此心照不宣。


    得知了大喬和孫策之間纏綿悱惻的故事後,劉循無人處再也沒有輕薄她,反而對這個大姨子肅然起敬。


    孫尚香上次被劉循輕薄後,每次見到他,都有一種怪怪的感覺,遇事老和劉循抬扛。


    劉循倒是老實了不少,這段時間再也沒有非禮過孫尚香。


    可越是這樣,孫尚香心裏越不舒服,老是莫名其妙地對丫頭老媽子發火。


    在劉循的悉心醫治和大喬的精心護理之下,孫策的身體一天一天好了起來。


    孫權還是不見蹤影,據說是在書院閉門讀書,天知道他讀的什麽書。


    劉循和小喬的婚事越來越近了,喬公和吳國太早就商量好了,隻等孫策的身體完全康複之後,就擇良辰吉日,讓劉循和小喬成親。


    按江東的習俗,新人結婚前幾天,男女雙方不得見麵,為的是讓二人更加思念,這樣新婚時才更有情趣。


    孫策的身體已沒有大礙,劉循和小喬的婚期定在五天之後。


    按照習俗,小喬這幾天對劉循避而不見。


    一時之間,劉循有些無聊起來。


    想去找孫尚香,明顯不妥,當幹柴遇到烈火,天知道會弄出什麽事來。


    眼下婚期在即,如果和孫尚香再來點什麽,好像有點說不過去。


    去找孫策吧,少不得又會遇到大喬,想起二人之間的那些事兒,劉循也覺得怪不好意思,也就盡量避免去孫策府中。


    整天呆在喬公府中,也有些氣悶,劉循決定出去轉一轉。


    “到哪兒去呢?”劉循在心中暗自掂量。


    “甘露寺的三性和尚,武功深不可測,卻不知是何來路?眼下左右無事,何不去一趟甘露寺,試探一下三性和尚的虛實?”


    “以自己的眼力,隻要三性和尚露出武功,必能看出他的門派家數,進而查知他的來曆”,劉循主意打定,騎馬直奔甘露寺而去。


    哪知剛出府門沒多久,身後一陣馬蹄聲響,劉循迴頭一看,卻是孫尚香追了過來。


    “小丫頭,姐夫要出去訪友,你追來幹什麽?”


    “什麽叫追來,這大路一條,本郡主要出去遊玩,姐夫要出去訪友,不過正好巧遇而已。這叫不期而遇。”


    “聽起來好有詩意,你就不怕姐夫吃你的豆腐?”劉循不懷好意地打量著孫尚香。


    “誰吃誰的豆腐,那還不一定呢”,孫尚香胸脯一挺,挑釁地道,“你上次吃我豆腐的事,信不信我告訴我娘?”


    “不要啦,開個玩笑而已,咱們倆,那是哪兒跟哪兒哪”,劉循還真怕這小姑娘胡來,那樣小喬還不吃了自己。


    “那樣的話,本姑娘的話,你聽還是不聽?”孫尚香得意地道。


    “聽,一定聽。香香妹子叫上刀山,決不敢下火海。香香妹子叫上九天攬月,決不下海捉鱉”,劉循信誓旦旦地保證道。


    “這才是我的好循哥哥,走吧,我要到梅花山打獵,咱們一同去吧?”


    “這個不太好吧,孤男寡女,**的,我怕控製不了自己呀。”“才說了要聽我的話,這會兒就反悔了。再說了,姑奶奶一個大姑娘家都不怕,你一個男子漢大丈夫,你怕什麽呀?”孫尚香小嘴一嘟,眼看就要撒潑了。


    “去就去,哥逗你玩呢,誰還怕誰呀”,劉循一拍胸膛,暫時把去甘露寺訪三性和尚的念頭壓下。


    “這才差不多,放心吧,隻要你不主動來撩撥我,本姑奶奶決不來惹你便是。不過,你要想吃幹抹淨,一抹嘴不認帳,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事兒。”


    孫尚香一夾胯下馬,如飛一般馳了出去,“循哥,咱們比比腳力,看是誰的馬快?”


    “比就比,我的騎術可是第一流的,還怕你這個小姑娘?”劉循的好勝之心被激了起來。


    一催坐騎,劉循的馬也奔了出去。


    今天,孫尚香穿了一襲緊身紅衣,騎了一匹火紅的高頭大馬,她把這馬叫做火龍駒。


    劉循則騎了一頭渾身黑不溜湫的馬,難看死了,孫尚香把它叫做黑炭。


    火龍駒是孫策府中一流的好馬,孫策平時對孫尚香雖兇,實際上很疼愛這個妹妹,把這匹萬中挑一的好馬給了她。


    劉循的黑炭不過是喬公府上一匹普通的馬而已,如何追得上火龍駒。


    偏生這黑炭是匹倔強的公馬,被火龍駒一匹母馬跑在了前頭,雄性動物的自尊心受了傷害,當下死命地追趕。


    可是劣馬就是劣馬,不論怎麽努力,又如何追得上千裏馬?


    漸漸地,黑炭離火龍駒越來越遠。


    孫尚香心中一動,故意放緩了速度,讓黑炭追了上來。


    等到二馬相交,孫尚香又加快速度,火龍駒又如飛般奔馳出去,把黑炭遠遠地甩在了後麵。


    這樣做了幾次,把黑炭戲弄得雙目噴火,卻是毫無辦法。


    “到了梅花山了,循哥哥,下馬吧”,孫尚香翻身下馬,對劉循吐了一下舌頭,“循哥哥,是你勝了,還是我勝了。”


    “是你勝了”,劉循飛身下馬,服氣地道。


    “想和妹子鬥,你還嫩著呢?”孫尚香洋洋得意地說。


    “是嗎?雖然你的火龍駒跑得快一些,不過,最終卻是我的黑炭贏了”,劉循手一指,不懷好意地笑道。


    “哪有這事,輸了便是輸了,贏了便是贏了,什麽叫最終是你的黑炭贏了”,孫尚香嘴上說道,順著劉循的手指看過去,一時僵住了。


    原來那匹黑炭此時正往火龍駒的後背上爬,隻要是個人,都知道它想幹什麽?


    火龍駒一開始明顯瞧不上黑炭頭的模樣,幾次都揚起後蹄,把黑炭從後背上踹了下來。


    可是黑炭並不灰心,還是堅持自己偉大的追求。


    可能是有些累了,也可能是被黑炭鍥而不舍的精神所感動,火龍駒最終選擇了順從。


    孫尚香還是個閨中少女,可沒吃過豬肉,這並不代表她沒見過豬跑,最起碼也是聽說過豬跑的。


    “這個壞東西,壞死了,你也一樣”,孫尚香的手指捂住了眼睛,過了一會兒,卻忍不住偷偷地睜眼從指縫間張望。


    劉循和她開了個玩笑,一時也後悔自己有些孟浪,打量起周圍的環境。


    好一座大山,氣勢雄偉,山上蒼鬆翠柏,飛瀑流雲,如一首蒼勁有力的詩,意境悠遠古樸。


    “好山,江山如此多嬌,引無數英雄競折腰”,劉循讚歎不已。


    “循哥哥好才情”,孫尚香拍手歡叫道,“這樣雄偉壯麗的大山,配上循哥哥這句豪邁奔放的詩,正是相得益彰。”


    “這樣美麗的大山,襯上香香妹子這種大美人,才是名山美人,相看兩不厭”,劉循口花花的毛病又來了。


    “真的嗎?妹子我有你說的那麽美嗎?”孫尚香歪著頭道,一雙水汪汪的妙目閃著挑釁的光芒。


    她一襲紅衣,原本就明豔動人,此時更嬌豔如花,一付任君采摘的模樣。


    “這女孩兒再過兩年,絕對是個風華絕代的大美人”,劉循在心中下了結論。


    劉循隻覺得血脈賁張,強製壓下蠢蠢欲動的心思,顧左右而言它:“咦,此地好像有些麵熟。”


    這一番做作又怎麽瞞得過孫尚香的眼睛。


    正巧,一隻兔子猛然從草叢中蹦了出來,孫尚香驚唿一聲,撲入了劉循的懷抱,熱力四射的嬌軀,終於點燃了一堆熊熊大火。


    感情再次戰勝了理智,哥哥欺負了妹子。


    不遠處,黑炭和火龍駒正以它們自己的方式,演繹著另一種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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