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的車輦已經到了，陳潔兒朝著車輦的方向看了過去。
“迎娶皇後果然不一樣，這陣仗可真大。”
“當然。”
“那你這個王爺要是迎娶王妃，陣仗會比這小多少？”
“我還沒成過親，不太清楚，不過牌麵肯定還是有的。如果你好奇，那我們可以成親試試看，到時候你就知道有什麽區別了。”
“你想得倒挺美。”
迎娶皇後的禮儀不是一般的多，陳潔兒看著皇後從馬車上下來，又被宮人牽著往前走。
走的每一步都好像有講究，走的每一步都有人在旁邊說著吉祥話。
但是有什麽用呢？
這些話也不是越說越吉祥的。
禮儀太多，太麻煩，陳潔兒看得直打嗬欠。
她其實就是想看看這位新娘子長什麽樣罷了。
終於，在不知道過了多久之後，皇帝掀開了皇後的蓋頭，然後牽著皇後的手走出來，接受眾人朝拜。
陳潔兒也是在這個時候看到了馮玥兒的臉。
不知道怎麽了，她看著馮玥兒，竟然覺得很熟悉。
“跪下。”秦桓拽了拽她，
陳潔兒這才意識到大家都在下跪行禮，隻有她還在這杵著，然後馬上也跟著跪了下來。
等皇後被人攙扶著離開，大家都放鬆了之後，陳潔兒才問蕭鈺：“剛才那馮玥兒，就是馮丞相的女兒？”
“對。”
“我怎麽覺得這個馮玥兒看上去似曾相識啊？”
“你見過她？”
陳潔兒搖頭：“應該沒有，但我總覺得她看上去有點眼熟，也不知道為什麽。”
“是嗎？”蕭鈺想了想說，“或許你覺得她和你有幾分相似？”
“和我？”
蕭鈺頷首：“之前我倒沒注意，我和她和好久沒見了。不過現在聽你這麽說，我突然也覺得是有點相似。”
“也許吧。看來我的命還不錯，竟然能和皇後長得相似……”
“那你打算什麽時候跟我成親？也好讓我們看看王爺成親和皇帝成親到底有什麽不同。”
“嗬嗬，那就等以後有時間再說吧。”
……
錢雙雙一直在院子外麵坐著。
蕭鈺和陳潔兒是什麽時候走的，她就是什麽時候開始坐著的。
錢耀來看過她，不過她把錢耀趕走了。
錢耀還不知道她懷孕的事，她沒敢和錢耀說，她覺得如果錢耀知道她有了皇帝的孩子，肯定會罵死她。
已經很晚了，蕭鈺和陳潔兒才迴來，他們看到錢雙雙坐在門口，趕忙走了過去。
錢雙雙也站起來了。
“你們終於迴來了。”
“你怎麽在這坐著？”陳潔兒問。
“當然是等你們。你們走了多久，我就在這等了你們多久。”
陳潔兒深吸一口氣說：“你沒必要在這等我們。”
“我有必要在這裏等。我想知道你們有什麽打算？你應該把我懷孕的事告訴王爺了吧？”
“這件事有點複雜，先進來吧。”
蕭鈺第一次主動邀請錢雙雙進了房間，雖然是和陳潔兒一起進來的。
“坐。”
錢雙雙坐了下來。
她眼睛連眨都不眨，就這麽看著他們。
“我要怎麽進宮？怎麽才能見到陛下？”
“陛下今天才剛成親，未來的三天不上朝。”
“是嗎？”錢雙雙冷笑，“那可真是普天同慶的大事。不過這我就要問了，陛下娶皇後是大事，那陛下有了孩子，是不是也一樣是大事？這可是皇室的血脈，是陛下的第一個孩子！”
“如果不出意外，皇帝不會接受任何一個比皇後的嫡長子先出生的孩子。”蕭鈺淡淡地說。
“為什麽？那如果皇後就是生不出來呢？”
“這會有一個時間，至少三年之內，第一個孩子必須是皇後先生。”
“那要是皇後生了個女兒怎麽辦？”
“那就要等皇後生出兒子再說。”
“這不公平！”錢雙雙吼道，“憑什麽？到那時候，我的孩子都不知道多大了！”
“沒什麽公平不公平。你和陛下之間的關係沒人會承認，哪怕是陛下，在這種情況下也不可能承認。陛下和馮丞相之間是合作關係，陛下需要穩定和馮丞相之間聯結。皇後是他們的紐帶，也是能讓他們的關係維持穩定的重要因素。”
“可皇後也隻是個女人。陛下身為一國之君，他的後宮可以有很多女人！從來沒聽過哪個皇帝的後宮就隻有皇後一人，這不合理！”
“你說得對。但是在皇後剩下第一個皇子之前，宮裏的其他妃子都隻能吃藥避子。”
錢雙雙的臉都白了。
“你是不是在嚇唬我？”
“我是不是在嚇唬你，你自己試試就知道了。你要是不相信我說的話，那你明天就可以闖進皇宮，把你懷孕的事鬧出去。”
錢雙雙頹喪地坐在那，整個人看上去都很陰沉。
“沒有其他可能了嗎？”錢雙雙不死心地問。
蕭鈺毫不猶豫地說：“沒有。”
“陛下當初答應我的，說會給我一個身份，說會讓我進宮……”
“但是他沒說會讓你生孩子吧？”蕭鈺頓了頓，“如果我沒猜錯，你每次被送迴來之前，應該都喝了避子湯，是不是？”
錢雙雙沒說話。
“喝了藥怎麽可能懷孕？是藥出問題了？”陳潔兒一頭霧水。
蕭鈺朝著錢雙雙揚了揚下巴。
陳潔兒猶豫地問：“是你吐掉了？”
錢雙雙點頭：“嗯。”
“……”
陳潔兒無話可說。
“我不知道那是什麽東西，陛下說那是補藥，喝了之後對身體好，也可以避免我疲勞。我喝了一次，覺得那藥實在太苦了，就不想喝。但陛下說，不論如何也得把藥喝下去，不然如果我的身體不好，那他就不讓我來了。”
錢雙雙自嘲地說：“虧了我還真以為那是補藥。可我真的受不了那個味道，就偷偷塗在了手帕上。我心裏還有點過意不去，覺得浪費了陛下的一番好意。結果現在……沒想到我就是個笑話。”
“我看你其實根本就不應該去。”陳潔兒淡淡地說。
“我知道，但是我沒有別的選擇。”
錢雙雙定定地看著陳潔兒：“如果不是你，如果不是你們，我怎麽可能走到這一步？我本來是喜歡王爺的，但我已經和陛下……”
錢雙雙說不下去了，隻能咬著自己的唇。
“這不是理由。你既然知道第一次是錯的，為什麽還要再錯下去？”
“我還有別的選擇嗎？我是個女人，我已經沒有清白了！陛下那時候派人來找我，我也不想去，但我覺得我這輩子除了陛下，應該也不能嫁給別人了，所以我隻能答應。”
“好吧，那你現在覺得這麽做值得嗎？這是你想要的嗎？”
錢雙雙冷笑：“你也沒必要明知故問吧？”
天色很晚了，錢雙雙有些疲憊地站了起來要走。
陳潔兒看著錢雙雙落寞的背影，第一次覺得錢雙雙是真的可憐。
“現在該怎麽辦？”陳潔兒歎氣，“都鬧成這樣了……”
“沒辦法，這是她自己的選擇。”
“雖然很慘，但是也確實很蠢。”
蕭鈺給陳潔兒倒了杯茶。
“那我們怎麽辦？管還是不管？”
“你覺得呢？”
陳潔兒搖頭：“我私心是不想管。不過錢雙雙畢竟是錢家的人，我之前都答應老太太要照顧他們了，他們要是出了什麽事，我難辭其咎。”
“你也不用把這些責任都攬到自己身上。”
“我懂你的意思。可是你想啊，我和錢雙雙都是女人，其實多少也有點……同情心。”
“可同情心太泛濫也並非好事。”
“也許吧。”
陳潔兒和蕭鈺聊了一會兒就迴房間休息了。
她滿腦子想的都是錢雙雙還有錢雙雙肚子裏的孩子，外加一個小寶。
她搖了搖頭，覺得這樣下去可不行。
她又不是皇帝的保姆，怎麽操心的都是他的事，簡直莫名其妙。
不過她還是睡不著，然後她的腦子裏就想到了皇後的那張臉。
馮玥兒……
馮玥兒的那張臉真的很熟悉，熟悉到讓她覺得自己好像早就和她認識了一樣。
這個晚上她睡得很不踏實，腦子裏想的都是別人的事，根本睡不著。
第二天她頂著大大的黑眼圈爬了起來。
“陳姑娘，你這是怎麽了？”周韜看到陳潔兒的黑眼圈，嚇了一大跳。
“沒什麽，就是沒睡好。”
陳潔兒一邊說著一邊歎氣。
“陳姑娘，你這樣可不行啊。不管怎麽樣，還是身體最重要。陳姑娘你的身體要是出了什麽問題，王爺可是會心疼的。”
“唉，不過頭疼的應該也不止我一個，大概王爺也沒睡好吧。”
“那可沒有。我剛才去王爺那，看王爺神采奕奕的，精神很好呢。”
“……”
行吧，看來還是她想的太多。
“對了，那個錢姑娘現在怎麽樣？醒了嗎？”
“我不知道，我沒去那邊。不過陳姑娘怎麽突然關心起那位錢姑娘了？你們和好了？”
“唉，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啊，現在關係還行吧。”
“那我幫你去看看？”
“沒事，你去照顧王爺吧，我自己過去看看。”
陳潔兒也不知道見了錢雙雙要說什麽，不過她還是想去看一眼。
“迎娶皇後果然不一樣，這陣仗可真大。”
“當然。”
“那你這個王爺要是迎娶王妃，陣仗會比這小多少？”
“我還沒成過親，不太清楚，不過牌麵肯定還是有的。如果你好奇，那我們可以成親試試看，到時候你就知道有什麽區別了。”
“你想得倒挺美。”
迎娶皇後的禮儀不是一般的多，陳潔兒看著皇後從馬車上下來，又被宮人牽著往前走。
走的每一步都好像有講究，走的每一步都有人在旁邊說著吉祥話。
但是有什麽用呢？
這些話也不是越說越吉祥的。
禮儀太多，太麻煩，陳潔兒看得直打嗬欠。
她其實就是想看看這位新娘子長什麽樣罷了。
終於，在不知道過了多久之後，皇帝掀開了皇後的蓋頭，然後牽著皇後的手走出來，接受眾人朝拜。
陳潔兒也是在這個時候看到了馮玥兒的臉。
不知道怎麽了，她看著馮玥兒，竟然覺得很熟悉。
“跪下。”秦桓拽了拽她，
陳潔兒這才意識到大家都在下跪行禮，隻有她還在這杵著，然後馬上也跟著跪了下來。
等皇後被人攙扶著離開，大家都放鬆了之後，陳潔兒才問蕭鈺：“剛才那馮玥兒，就是馮丞相的女兒？”
“對。”
“我怎麽覺得這個馮玥兒看上去似曾相識啊？”
“你見過她？”
陳潔兒搖頭：“應該沒有，但我總覺得她看上去有點眼熟，也不知道為什麽。”
“是嗎？”蕭鈺想了想說，“或許你覺得她和你有幾分相似？”
“和我？”
蕭鈺頷首：“之前我倒沒注意，我和她和好久沒見了。不過現在聽你這麽說，我突然也覺得是有點相似。”
“也許吧。看來我的命還不錯，竟然能和皇後長得相似……”
“那你打算什麽時候跟我成親？也好讓我們看看王爺成親和皇帝成親到底有什麽不同。”
“嗬嗬，那就等以後有時間再說吧。”
……
錢雙雙一直在院子外麵坐著。
蕭鈺和陳潔兒是什麽時候走的，她就是什麽時候開始坐著的。
錢耀來看過她，不過她把錢耀趕走了。
錢耀還不知道她懷孕的事，她沒敢和錢耀說，她覺得如果錢耀知道她有了皇帝的孩子，肯定會罵死她。
已經很晚了，蕭鈺和陳潔兒才迴來，他們看到錢雙雙坐在門口，趕忙走了過去。
錢雙雙也站起來了。
“你們終於迴來了。”
“你怎麽在這坐著？”陳潔兒問。
“當然是等你們。你們走了多久，我就在這等了你們多久。”
陳潔兒深吸一口氣說：“你沒必要在這等我們。”
“我有必要在這裏等。我想知道你們有什麽打算？你應該把我懷孕的事告訴王爺了吧？”
“這件事有點複雜，先進來吧。”
蕭鈺第一次主動邀請錢雙雙進了房間，雖然是和陳潔兒一起進來的。
“坐。”
錢雙雙坐了下來。
她眼睛連眨都不眨，就這麽看著他們。
“我要怎麽進宮？怎麽才能見到陛下？”
“陛下今天才剛成親，未來的三天不上朝。”
“是嗎？”錢雙雙冷笑，“那可真是普天同慶的大事。不過這我就要問了，陛下娶皇後是大事，那陛下有了孩子，是不是也一樣是大事？這可是皇室的血脈，是陛下的第一個孩子！”
“如果不出意外，皇帝不會接受任何一個比皇後的嫡長子先出生的孩子。”蕭鈺淡淡地說。
“為什麽？那如果皇後就是生不出來呢？”
“這會有一個時間，至少三年之內，第一個孩子必須是皇後先生。”
“那要是皇後生了個女兒怎麽辦？”
“那就要等皇後生出兒子再說。”
“這不公平！”錢雙雙吼道，“憑什麽？到那時候，我的孩子都不知道多大了！”
“沒什麽公平不公平。你和陛下之間的關係沒人會承認，哪怕是陛下，在這種情況下也不可能承認。陛下和馮丞相之間是合作關係，陛下需要穩定和馮丞相之間聯結。皇後是他們的紐帶，也是能讓他們的關係維持穩定的重要因素。”
“可皇後也隻是個女人。陛下身為一國之君，他的後宮可以有很多女人！從來沒聽過哪個皇帝的後宮就隻有皇後一人，這不合理！”
“你說得對。但是在皇後剩下第一個皇子之前，宮裏的其他妃子都隻能吃藥避子。”
錢雙雙的臉都白了。
“你是不是在嚇唬我？”
“我是不是在嚇唬你，你自己試試就知道了。你要是不相信我說的話，那你明天就可以闖進皇宮，把你懷孕的事鬧出去。”
錢雙雙頹喪地坐在那，整個人看上去都很陰沉。
“沒有其他可能了嗎？”錢雙雙不死心地問。
蕭鈺毫不猶豫地說：“沒有。”
“陛下當初答應我的，說會給我一個身份，說會讓我進宮……”
“但是他沒說會讓你生孩子吧？”蕭鈺頓了頓，“如果我沒猜錯，你每次被送迴來之前，應該都喝了避子湯，是不是？”
錢雙雙沒說話。
“喝了藥怎麽可能懷孕？是藥出問題了？”陳潔兒一頭霧水。
蕭鈺朝著錢雙雙揚了揚下巴。
陳潔兒猶豫地問：“是你吐掉了？”
錢雙雙點頭：“嗯。”
“……”
陳潔兒無話可說。
“我不知道那是什麽東西，陛下說那是補藥，喝了之後對身體好，也可以避免我疲勞。我喝了一次，覺得那藥實在太苦了，就不想喝。但陛下說，不論如何也得把藥喝下去，不然如果我的身體不好，那他就不讓我來了。”
錢雙雙自嘲地說：“虧了我還真以為那是補藥。可我真的受不了那個味道，就偷偷塗在了手帕上。我心裏還有點過意不去，覺得浪費了陛下的一番好意。結果現在……沒想到我就是個笑話。”
“我看你其實根本就不應該去。”陳潔兒淡淡地說。
“我知道，但是我沒有別的選擇。”
錢雙雙定定地看著陳潔兒：“如果不是你，如果不是你們，我怎麽可能走到這一步？我本來是喜歡王爺的，但我已經和陛下……”
錢雙雙說不下去了，隻能咬著自己的唇。
“這不是理由。你既然知道第一次是錯的，為什麽還要再錯下去？”
“我還有別的選擇嗎？我是個女人，我已經沒有清白了！陛下那時候派人來找我，我也不想去，但我覺得我這輩子除了陛下，應該也不能嫁給別人了，所以我隻能答應。”
“好吧，那你現在覺得這麽做值得嗎？這是你想要的嗎？”
錢雙雙冷笑：“你也沒必要明知故問吧？”
天色很晚了，錢雙雙有些疲憊地站了起來要走。
陳潔兒看著錢雙雙落寞的背影，第一次覺得錢雙雙是真的可憐。
“現在該怎麽辦？”陳潔兒歎氣，“都鬧成這樣了……”
“沒辦法，這是她自己的選擇。”
“雖然很慘，但是也確實很蠢。”
蕭鈺給陳潔兒倒了杯茶。
“那我們怎麽辦？管還是不管？”
“你覺得呢？”
陳潔兒搖頭：“我私心是不想管。不過錢雙雙畢竟是錢家的人，我之前都答應老太太要照顧他們了，他們要是出了什麽事，我難辭其咎。”
“你也不用把這些責任都攬到自己身上。”
“我懂你的意思。可是你想啊，我和錢雙雙都是女人，其實多少也有點……同情心。”
“可同情心太泛濫也並非好事。”
“也許吧。”
陳潔兒和蕭鈺聊了一會兒就迴房間休息了。
她滿腦子想的都是錢雙雙還有錢雙雙肚子裏的孩子，外加一個小寶。
她搖了搖頭，覺得這樣下去可不行。
她又不是皇帝的保姆，怎麽操心的都是他的事，簡直莫名其妙。
不過她還是睡不著，然後她的腦子裏就想到了皇後的那張臉。
馮玥兒……
馮玥兒的那張臉真的很熟悉，熟悉到讓她覺得自己好像早就和她認識了一樣。
這個晚上她睡得很不踏實，腦子裏想的都是別人的事，根本睡不著。
第二天她頂著大大的黑眼圈爬了起來。
“陳姑娘，你這是怎麽了？”周韜看到陳潔兒的黑眼圈，嚇了一大跳。
“沒什麽，就是沒睡好。”
陳潔兒一邊說著一邊歎氣。
“陳姑娘，你這樣可不行啊。不管怎麽樣，還是身體最重要。陳姑娘你的身體要是出了什麽問題，王爺可是會心疼的。”
“唉，不過頭疼的應該也不止我一個，大概王爺也沒睡好吧。”
“那可沒有。我剛才去王爺那，看王爺神采奕奕的，精神很好呢。”
“……”
行吧，看來還是她想的太多。
“對了，那個錢姑娘現在怎麽樣？醒了嗎？”
“我不知道，我沒去那邊。不過陳姑娘怎麽突然關心起那位錢姑娘了？你們和好了？”
“唉，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啊，現在關係還行吧。”
“那我幫你去看看？”
“沒事，你去照顧王爺吧，我自己過去看看。”
陳潔兒也不知道見了錢雙雙要說什麽，不過她還是想去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