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你媽媽,她一直都是植物人,她是有思想的,她能夠一直堅持活下來,真的隻是想要活下來這一個因素嗎?病人往往需要非常強大的動力,才能不放棄治療。你媽媽根本不敢死,她知道自己死了,你爸爸會隨她而去,那麽你就真的是孤兒了。這種女人,不會是冷漠無情之人,你認為呢?”


    喬子糖怔怔的看著手掌不說話。


    “再說溫茹那些人。”


    水人沒有等她迴答,繼續說道。


    “聽過一句話叫做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嗎?溫茹和穆佳以及蘭微子都屬於小人。


    你認為溫茹是遭受迫害才改變的,認為溫長音是被蠱師控製性格才變得極端扭曲。


    這不過是借口。”


    水人嘲諷的笑道,“每個人出生都是純潔無邪的,在這個紛擾的世界生存,很難堅守自己的本心,但並不是不可以。他們給了自己放縱的理由,怪不得他人。他們雖沒有直接拿起刀殺人,但是他們卻將刀遞給了劊子手。這,和兇手沒有區別。他們必須要付出血的代價。


    穆佳是典型的小女人,而且還是高傲的小女人。和女人是不能講道理的。法律講過,故意傷害的行為是要負責任的,而且他們的認罪態度,還會影響最終的判決。那麽在穆佳被你堵在車子裏時,她可有懺悔?”


    喬子糖迴想穆佳那張猙獰的臉,緩緩搖了搖頭。


    “不錯,她不僅沒有懺悔,還準備實施下次謀殺,一直到殺了你和陸開宥。這種人,與其留作夢魘,不如徹底解決。你不該優柔寡斷。”


    “我也沒有權利主宰她的生死,不是嗎?”


    喬子糖反問道。


    “是的,你沒有權力。這就是另一種情況了,玄蒼介的存在本就不符合常理,法也顧不到這裏,那麽問題來了,她該交給誰?如果你說楚華閣,我可以明確告訴你,她的下場隻會更慘,陸開宥對待敵人,而且是要傷害你的敵人,可不會如你見到的那般溫柔。”


    水人伸出手在喬子糖心口點了一下,笑道,“仔細想想歐陽文和金子俊的下場,在迴憶一下蘭微子和溫茹的慘狀,你認識的陸開宥,和他們認識的陸開宥可是完全兩個人。”


    喬子糖摸著胸口,張嘴想為陸開宥辯解,卻找不到合適的理由。


    她突然發現,水人說的每件事都是對的。


    這些事情和道理,和她心裏的剛好相反,但她卻一點也不排斥。


    “因為你在接受我,等你完全接受我後,你就可以離開這個牢籠了。”


    水人見喬子糖一臉驚愕不由笑道,“我說過,我是你的內心,你想什麽,我也是知道的。”


    “那你說,我要怎麽麵對他們。”


    喬子糖苦惱的拖著下巴,她沒有明說,一方麵是想試探一下水人說的話是真是假,另一方麵她現在不想叫他們的名字。


    “我的聯建議嘛,就是你要拋去身份和雜念,當作剛認識的人去和他們相處,不用過分黏在一起,偶爾小聚一下,聊天逛街打遊戲,不用多久,對他們你就有新的看法了。”糖開夏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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