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


    “那你能打得過他們嗎?”


    “額不能。”


    “那你擔心個什麽勁?”淩天國翻了個白眼,“他們就算真的掃了,你又能如何?”


    淩悅有些不忿,“難道我們就這樣等死?”


    “我說你怎麽一點都學不到你爹的優點,要冷靜!既然現在主動權不在我們手上,而且我們又不是對方的對手,那就既來之則安之。你緊張他們就能放你迴去了?”


    淩悅張了張嘴,想辯駁卻發現淩天國說的有道理,可是心裏總覺得哪裏怪怪的。


    淩天國見淩悅想說又不知道說什麽的樣子,心裏舒暢不已,從來都是淩悅氣他,他這迴總算扳迴了一局。


    不過,他看了下四周,心裏又為兩位殿主和三爺擔憂。


    淩天國爺倆並不知道三爺失蹤,隻知道三爺出去了,暫時沒聯係上。


    現在搞這麽大的動靜,淩天國一開始就知道這不是三爺的命令,是有人借著三爺的名,把他們聚在一起,到底意欲何為,他還沒搞清楚。


    如果是單純的想讓唐蘇城的百姓對三爺失去敬畏,大可不必這麽大費周章,直接加征稅負什麽的就能達到目的。..


    就在淩天國胡思亂想之際,城外已經聚集了越來越多的人。


    城區最西邊一處軍事化基地,大門外,一群訓練有素的人將基地門口圍的水泄不通。


    一個皮膚黝黑的高大男人緩緩從人群中走了出來,目光掃在門內一個女人身上,語氣淡漠道,“繳械投降還是死,我給你5分鍾考慮時間。”


    門內的女人二十多歲,英姿颯爽,五官立挺,眉眼中都是濃濃的不屑。


    “嶽軒,你帶這麽多人過來,是打算n嗎?這可是容殿主的地方,你確定今天腦子沒進水?”


    皮膚黝黑的男人正是離佐手下與彭新地位差不多的嶽軒,這次離佐安排他來阻擋容殿主手下的人,隻要這些人不離開基地,那麽兩位殿主孤立無援,隻能束手束手就擒。


    雖然離佐說過,讓嶽軒拖住他們就好,沒必要動手,因為容殿主手裏的兵,都不是省油的燈,真的動起手來,即使嶽軒勝利,損失也會很大。


    就拿眼前這個女人來說,她是容殿主最得意的部下曾瑜的女兒曾敏。


    曾瑜幾年前去世,曾敏女承父業從小兵一步步做起,一直到現在的上將,因為身手敏捷和頭腦聰慧,又做了很多大案子,很得容殿主的賞識。


    不過對於嶽軒來說,女人終究比不過男人靠譜。


    “曾敏,我念你一個女流之輩,坐到這個位子很不容易,不想你白白送了性命,如果你能乖乖走出來,我可以考慮原諒你剛才的出言不遜。”


    曾敏冷哼一聲,“我承認我是女人,但我可不承認有出言不遜。我向來都是有話直說,你要是不喜歡聽,就哪來的滾哪去,老娘不送。”


    嶽軒一連兩次被罵,臉色頓時沉了下來,“曾敏,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你當真以為容殿主還能給你撐腰?現在他都自身難保了,哪裏還能顧得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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