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徹底撕破臉皮了嗎
花式撩妻：總裁寵妻太霸道 作者：秦小酒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其次是拍攝者的水平，同樣一起去西藏，有的人拍的好，有的人拍的差，但是拍的好的人未必就使用更好的相機，這更多關乎攝者的水平。要真的比較器材的差別，那隻有在同樣的時間，同樣的地點，同樣的人，取同樣的景色，用不同的器材，方能看出兩者的差別。”
“拍照的瓶頸是人，而不是器材。”
簡夏手腳並用的快速完：“你隻是把我當做了一個文藝青年，買來相機隨便拍拍照。但是，我是一個攝影工作者，對相機的選擇，很注重，很苛刻。”
完，簡夏就要離開。
“看來，之前尼康的晶姐的沒錯了，你並不是來買相機的。”
這算是惱羞成怒，徹底撕破臉皮了嗎？簡夏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
想想也能理解，怎麽，自己也是在這裏呆了這麽久，用了那麽長的一段時間，讓人家給自己介紹。
口水，都快幹了吧。
但是，這關自己什麽事？
她介紹是應該的，是她的工作，是她的職責，她就應該這麽做。
買不買是自己的事，自己開心就買，不開心就不買，她沒能讓自己開心的買，難道還要在她的威脅下買？
“道德綁架嗎？很低級，很無趣。”簡夏並未表現出被對方影響到的神色，盡管她現在的心跳，真的很快。
“有時間，我會提高自己的攝影能力，水平上去了，即便拿著雜牌的相機，也可以拍出優秀的照片。而若是以為用大牌相機就能拍攝出好照片，隻會拉低我的水平。”
“還有一點，金錢，可以浪費，時間啊，絕對不能浪費！”簡夏完，就邁開有些不怎麽聽使喚的腿向外走去。
為什麽會不聽使喚？還不是因為緊張。
這麽囂張這麽霸道充滿了濃濃逼格的話，簡夏以往可是連想都不會想的。
可是看看現在，她在做什麽？她做了什麽？
她不僅想了，還了，出口了！
來簡單，可是這正要做到，其中的困難又豈是外人能了解的。
站著話永遠不會腰疼。
“你站住！”
“你真的不是來買相機的，是來搗亂？還是真的，你沒錢買？到底，還是個貧窮而又想要裝清高的那種女人？”
對方終於尖叫了一聲。這叫聲，就算在外麵的幾位導購員都聽到了，一個個抬頭張望，想要知道裏麵發生了什麽。
尼康的導購員晶姐，臉上露出得意的冷笑。看向那幾位還等在佳能專櫃前的導購員，眼神中不出的幸災樂禍。
你們看吧，還不聽我的，不相信我，裏麵這位，不也是爆炸了？
簡夏沒有理會對方的話，依舊向外走。心中也有怒意升起。
那種女人？哪種女人？
越是生氣，嘴角的嘲諷弧度便越是大。身體也感到僵硬，因為緊張，因為血流速度加快導致的。
怕，多多少少也會有一點吧。
但是對方又能怎樣呢？強買強賣？不會這麽不理智吧。至於衝上來打自己？
除非她腦有坑。
既然如此，她還有什麽可怕的，自己還有什麽好在意的？
可是，對方出的話，真的很讓人憤怒，很想打人啊。
最終，簡夏還是無所謂的攤攤手，走出了佳能專櫃。
能夠用這種話來侮辱自己的人，多了去了，但是真正能讓自己在意傷心的人，卻沒有了。
顧晏沉，算是一個吧。但那是對另一個自己，上一個簡夏，已經，死了的簡夏。
現在的自己，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人了。
“妹妹，你，你沒買到中意的相機嗎？”
“美女，要不要去我們那裏看看？”
一出來，便別另外的導購員圍了上來，甚至方才離開的，現在也又上前了兩步。
晶姐的話，她們現在也產生質疑了。
“大家沒有必要圍著她了，她根本就是來搗亂，不是買相機的。”
佳能的導購員也出來了，陰沉著臉看著簡夏，向眾人道。
晶姐也走上前，作證道：“看到沒有。我之前就了吧，她就是個沒錢還想裝的，大家不用理會，她不就是想看嗎？讓她看，但是別讓她動，動哪個就讓她掏錢買下，買不起就報警。”
“現在是法治社會，還能容忍她在這裏搗亂了？”
的很對啊，現在是法治社會，不會允許人搗亂的。簡夏嘴角揚起的嘲諷更大。
她發現，深沉，真的是最能氣人的。因為隻有沒有本事黔驢技窮才會惱羞成怒。
而你深沉著，就像是自信，麵對一切都怡然不懼的自信，任由她們如何對待你，都不會影響到你。
而你隻需要一個的動作，一個嘲諷的冷笑，就能讓對方氣炸。
她好像知道了蕭雲鵬，為什麽不喜歡話，總是深沉而冷冷的了。
尼康和佳能作為相機行業的領軍產品，作為它們的導購姐銷售員，晶姐兩人一直也是自傲的。
至少在這些姐妹麵前，一直有優越感存在。
所以，這種號召性的話，也的十分自然。至少，在現在這種情況下，是這樣。
而其他姐妹，也都很給麵，因為自己的這一句話，立刻都遠離了簡夏。
少則退役後兩三步，多的幹脆已經迴到了自己的產品櫃台前。
簡夏將這一切看在眼底，卻並未在意，心中著的無所謂。甚至有些得意。
你們也隻能這樣了，還能怎麽樣？
不過，被這麽多人圍著觀看，那目光，也會讓簡夏感覺不舒服。
“咦？”
就在這個時候，簡夏突然發現，似乎還有一個人，依舊站在原地，並未後退。
“蘇，你怎麽迴事？別人都恨不得離她遠遠的，你還往前靠？”
晶姐和佳能的導購員也發現了那人，開口以一副大姐大的口吻喊道。
“我……我……”被點名的年輕導購員支支吾吾，腳步微微挪動，卻也沒看出後退或者前進。
“你為什麽不遠離我？”簡夏突然也來了點興趣，看向這位年輕的導購員。
她比自己還要矮一些，穿著高跟鞋，才能和自己平視。
“姐，你需要相機的話，可以來我這裏看看。”蘇因為分擔了簡夏的注意力，臉上有些局促的道。
原本眾人的注意力都在簡夏身上，並且她都已經無所謂了。突然又出現一個人，自然會分出不少注意力。
而這位蘇，顯然也不是很成熟的樣，麵對這麽多人的注意，有些緊張。
簡夏，仿佛在她的身上，看到了以前的自己，或者，現在內心中的自己。
沒錯，就是現在內心中的自己。
自己其實是柔弱的，是內向靦腆的。隻是因為外麵的一層硬殼，讓自己能夠站在這裏，不懼她們那火熱的目光。
“好啊，等會兒我就去看看。”簡夏露出了微笑迴應著，十分陽光的微笑。
她本就是一副甜美長相，這種真摯的微笑才是最美的。
一瞬間，盯著這裏看到人神情都是一變。
這女人，笑起來還真漂亮。也不免有男的導購員，站在遠處如此想到。
同時也有些後悔，剛剛不應該離開的，不然站在她麵前的是自己，就算推銷不出去相機，能交個朋友，約個會，發展一下關係，也是很好的。
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藥，但是可以補救。現在他就在想，一會兒等簡夏來他專櫃前的時候，自己應該熱情的招待一下。
管他什麽晶姐的話，相機摸摸又不會壞，樣品機本就是用來給客人展示的，你憑什麽規定我怎麽做？你又不給我找對象。
男性是那樣想的，女性則不然。
簡夏本就引起了他們的集體敵視，又突然鬧出這麽一出來，一個個都是更加仇視。
漂亮也是罪。
憑什麽她就這麽漂亮，這麽有氣質，還能出來裝？或者，她本就是裝出來的？
“那好，我等著你。”蘇臉上露出笑容來，轉身跑迴了自己的櫃台。
一路上，連頭都不敢抬一下。
“一個實習生，不懂事，晶姐不用跟她計較。”佳能導購姐道。
簡夏這才知道，對方還是個實習生。實習期的人，日都不會好過吧。
她雖然沒有求職經曆，不知道實習期是怎樣的，但多少還是能夠猜到的。
比如在現在這種情況下，周圍都是一些年齡比你大，資質比你老的人，他們談笑聊天什麽都敢。
而實習期的就有顧忌了，辛苦幹活，心做人，還要受到種種不公平的對待。
看到她站到“哈蘇”的牌後麵，簡夏嘴角不禁微微揚起，似乎，和自己原本的想法不謀而合了。
隨著蘇的離開，眾人也都迴到了各自的櫃台前，但多多少少，目光還都是集中在簡夏的身上的。
簡夏抬頭看了一眼，繼續向前走去，無論什麽牌的相機，都應該看一下，不然怎麽叫選購呢。
“這位姐，我們的相機雖然比不上尼康和佳能的，但也都是高貴的物件，價格可不低，你看看就好，不用隨意去觸碰使用，用出點毛病我們看不出來也就罷了，若是你的手一抖，沒有拿穩，摔壞了可是要賠償的。”
果然，經過之前的事以及兩位大姐大的嚴令聲明，簡夏在這三樓相機的賣場，恐怕不會受到好的接待了。
麵對導購姐陰陽怪氣的話，簡夏有想法隻能在壓在心底。先忍著。
既然要讓自己蛻變，經曆必然是要有的。第一步，就先讓自己做一個她們眼中不要臉的人，來練習自己的忍耐。
沒錯，就是這樣。
簡夏打定了主意，並未因為對方的態度，而轉身離開，而是真的走近了，仔細的觀看起來。
自己是來看相機的，真的隻是來看相機，又不是來看人的，管他們怎麽看自己呢。
“切，你就裝吧。就是因為有了這麽多你這樣裝的人，世道才變得這麽亂。”
導購姐冷著臉低聲譏諷，臉上滿是怨恨，好像簡夏搶了她的美貌容顏一樣。
然後，就跟在簡夏身後兩三步的地方，緊緊的盯著簡夏，看著她的每一個動作。
好在，簡夏真的隻是看看，並沒有伸手去觸碰，去拿。也讓她沒有其他的話好。
不然，她都已經準備好了辭，隻要見簡夏敢動手，一定要嚴厲的指責她，甚至可以叫保安過來，這種人在自己眼前，看著都難受。
對簡夏而言，也是沒有必要拿到手中，打開試用一下。知識看造型外觀，然後看一些介紹的數據，便足夠了。
就像之前在尼康專櫃的時候一樣，也不是所有的相機都和佳能一樣，讓她非要親手驗證一下的。
雖然，能夠觸摸這些感覺還是很不錯的。
“這個，我看一下沒有問題吧。”一邊著，簡夏伸出手，伸向櫃台。
“你別亂動，壞掉了你……”
密切關注著簡夏動作的導購姐，話沒有完，就住嘴了。同時臉上閃過一絲尷尬。
“我問過你了，這個還不能動了？”簡夏側頭看向她，同時，手裏已經拿到了宣傳冊。
是的，隻是宣傳冊而已。並不是相機。
之前好像也是的相機，不能隨便動相機，可並未不能動宣傳冊啊。
宣傳冊這種東西，別拿起來看看，就算帶走、撕碎，也沒有什麽關係的。
總不能，連宣傳冊都不讓人看吧。這就是自己無理取鬧了，根本就餓不占理的。
盡管嚴格起來，自己現在做的就沒有占理，哪裏有客人進來了，連看看產品都不行的？
隻是想到之前的交代，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已經這樣了，還能怎樣？
簡夏也沒有計較，更不會知道對方心中的想法，看著手中的宣傳冊。
“1623萬像素，35mm鏡頭，快門速度135秒，apsc畫幅……”
這些信息都在宣傳冊上，簡夏隻是看了一眼，就微微的搖了搖頭，臉上露出失望的神色。
“真是，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就跑到這裏來充大頭，也好意思。”導購姐滿嘴惡毒的話，“裝吧，我就看你還能裝到什麽時候，哼。”
對於這種話，簡夏不可能聽不到，尤其是在對方故意給她聽的情況下。
其他櫃台的人，也都關注著簡夏，想要看看會發生什麽。當然，她們是聽不到兩人的話的。
簡夏越是看相機，臉上的失望之色越是明顯。
最終還是忍住了看下去的念頭，轉過身，就要離開了。
“您慢走。”
原本應該是一句好聽悅耳的恭送聲，可是在此時的導購姐口中傳出，卻十分刺耳。
這陰陽怪氣的恭送聲，讓簡夏忍不住停下了腳步，迴頭看了一眼，道：“剛剛我看的那個相機，真是可惜了。”
“拍照的瓶頸是人，而不是器材。”
簡夏手腳並用的快速完：“你隻是把我當做了一個文藝青年，買來相機隨便拍拍照。但是，我是一個攝影工作者，對相機的選擇，很注重，很苛刻。”
完，簡夏就要離開。
“看來，之前尼康的晶姐的沒錯了，你並不是來買相機的。”
這算是惱羞成怒，徹底撕破臉皮了嗎？簡夏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
想想也能理解，怎麽，自己也是在這裏呆了這麽久，用了那麽長的一段時間，讓人家給自己介紹。
口水，都快幹了吧。
但是，這關自己什麽事？
她介紹是應該的，是她的工作，是她的職責，她就應該這麽做。
買不買是自己的事，自己開心就買，不開心就不買，她沒能讓自己開心的買，難道還要在她的威脅下買？
“道德綁架嗎？很低級，很無趣。”簡夏並未表現出被對方影響到的神色，盡管她現在的心跳，真的很快。
“有時間，我會提高自己的攝影能力，水平上去了，即便拿著雜牌的相機，也可以拍出優秀的照片。而若是以為用大牌相機就能拍攝出好照片，隻會拉低我的水平。”
“還有一點，金錢，可以浪費，時間啊，絕對不能浪費！”簡夏完，就邁開有些不怎麽聽使喚的腿向外走去。
為什麽會不聽使喚？還不是因為緊張。
這麽囂張這麽霸道充滿了濃濃逼格的話，簡夏以往可是連想都不會想的。
可是看看現在，她在做什麽？她做了什麽？
她不僅想了，還了，出口了！
來簡單，可是這正要做到，其中的困難又豈是外人能了解的。
站著話永遠不會腰疼。
“你站住！”
“你真的不是來買相機的，是來搗亂？還是真的，你沒錢買？到底，還是個貧窮而又想要裝清高的那種女人？”
對方終於尖叫了一聲。這叫聲，就算在外麵的幾位導購員都聽到了，一個個抬頭張望，想要知道裏麵發生了什麽。
尼康的導購員晶姐，臉上露出得意的冷笑。看向那幾位還等在佳能專櫃前的導購員，眼神中不出的幸災樂禍。
你們看吧，還不聽我的，不相信我，裏麵這位，不也是爆炸了？
簡夏沒有理會對方的話，依舊向外走。心中也有怒意升起。
那種女人？哪種女人？
越是生氣，嘴角的嘲諷弧度便越是大。身體也感到僵硬，因為緊張，因為血流速度加快導致的。
怕，多多少少也會有一點吧。
但是對方又能怎樣呢？強買強賣？不會這麽不理智吧。至於衝上來打自己？
除非她腦有坑。
既然如此，她還有什麽可怕的，自己還有什麽好在意的？
可是，對方出的話，真的很讓人憤怒，很想打人啊。
最終，簡夏還是無所謂的攤攤手，走出了佳能專櫃。
能夠用這種話來侮辱自己的人，多了去了，但是真正能讓自己在意傷心的人，卻沒有了。
顧晏沉，算是一個吧。但那是對另一個自己，上一個簡夏，已經，死了的簡夏。
現在的自己，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人了。
“妹妹，你，你沒買到中意的相機嗎？”
“美女，要不要去我們那裏看看？”
一出來，便別另外的導購員圍了上來，甚至方才離開的，現在也又上前了兩步。
晶姐的話，她們現在也產生質疑了。
“大家沒有必要圍著她了，她根本就是來搗亂，不是買相機的。”
佳能的導購員也出來了，陰沉著臉看著簡夏，向眾人道。
晶姐也走上前，作證道：“看到沒有。我之前就了吧，她就是個沒錢還想裝的，大家不用理會，她不就是想看嗎？讓她看，但是別讓她動，動哪個就讓她掏錢買下，買不起就報警。”
“現在是法治社會，還能容忍她在這裏搗亂了？”
的很對啊，現在是法治社會，不會允許人搗亂的。簡夏嘴角揚起的嘲諷更大。
她發現，深沉，真的是最能氣人的。因為隻有沒有本事黔驢技窮才會惱羞成怒。
而你深沉著，就像是自信，麵對一切都怡然不懼的自信，任由她們如何對待你，都不會影響到你。
而你隻需要一個的動作，一個嘲諷的冷笑，就能讓對方氣炸。
她好像知道了蕭雲鵬，為什麽不喜歡話，總是深沉而冷冷的了。
尼康和佳能作為相機行業的領軍產品，作為它們的導購姐銷售員，晶姐兩人一直也是自傲的。
至少在這些姐妹麵前，一直有優越感存在。
所以，這種號召性的話，也的十分自然。至少，在現在這種情況下，是這樣。
而其他姐妹，也都很給麵，因為自己的這一句話，立刻都遠離了簡夏。
少則退役後兩三步，多的幹脆已經迴到了自己的產品櫃台前。
簡夏將這一切看在眼底，卻並未在意，心中著的無所謂。甚至有些得意。
你們也隻能這樣了，還能怎麽樣？
不過，被這麽多人圍著觀看，那目光，也會讓簡夏感覺不舒服。
“咦？”
就在這個時候，簡夏突然發現，似乎還有一個人，依舊站在原地，並未後退。
“蘇，你怎麽迴事？別人都恨不得離她遠遠的，你還往前靠？”
晶姐和佳能的導購員也發現了那人，開口以一副大姐大的口吻喊道。
“我……我……”被點名的年輕導購員支支吾吾，腳步微微挪動，卻也沒看出後退或者前進。
“你為什麽不遠離我？”簡夏突然也來了點興趣，看向這位年輕的導購員。
她比自己還要矮一些，穿著高跟鞋，才能和自己平視。
“姐，你需要相機的話，可以來我這裏看看。”蘇因為分擔了簡夏的注意力，臉上有些局促的道。
原本眾人的注意力都在簡夏身上，並且她都已經無所謂了。突然又出現一個人，自然會分出不少注意力。
而這位蘇，顯然也不是很成熟的樣，麵對這麽多人的注意，有些緊張。
簡夏，仿佛在她的身上，看到了以前的自己，或者，現在內心中的自己。
沒錯，就是現在內心中的自己。
自己其實是柔弱的，是內向靦腆的。隻是因為外麵的一層硬殼，讓自己能夠站在這裏，不懼她們那火熱的目光。
“好啊，等會兒我就去看看。”簡夏露出了微笑迴應著，十分陽光的微笑。
她本就是一副甜美長相，這種真摯的微笑才是最美的。
一瞬間，盯著這裏看到人神情都是一變。
這女人，笑起來還真漂亮。也不免有男的導購員，站在遠處如此想到。
同時也有些後悔，剛剛不應該離開的，不然站在她麵前的是自己，就算推銷不出去相機，能交個朋友，約個會，發展一下關係，也是很好的。
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藥，但是可以補救。現在他就在想，一會兒等簡夏來他專櫃前的時候，自己應該熱情的招待一下。
管他什麽晶姐的話，相機摸摸又不會壞，樣品機本就是用來給客人展示的，你憑什麽規定我怎麽做？你又不給我找對象。
男性是那樣想的，女性則不然。
簡夏本就引起了他們的集體敵視，又突然鬧出這麽一出來，一個個都是更加仇視。
漂亮也是罪。
憑什麽她就這麽漂亮，這麽有氣質，還能出來裝？或者，她本就是裝出來的？
“那好，我等著你。”蘇臉上露出笑容來，轉身跑迴了自己的櫃台。
一路上，連頭都不敢抬一下。
“一個實習生，不懂事，晶姐不用跟她計較。”佳能導購姐道。
簡夏這才知道，對方還是個實習生。實習期的人，日都不會好過吧。
她雖然沒有求職經曆，不知道實習期是怎樣的，但多少還是能夠猜到的。
比如在現在這種情況下，周圍都是一些年齡比你大，資質比你老的人，他們談笑聊天什麽都敢。
而實習期的就有顧忌了，辛苦幹活，心做人，還要受到種種不公平的對待。
看到她站到“哈蘇”的牌後麵，簡夏嘴角不禁微微揚起，似乎，和自己原本的想法不謀而合了。
隨著蘇的離開，眾人也都迴到了各自的櫃台前，但多多少少，目光還都是集中在簡夏的身上的。
簡夏抬頭看了一眼，繼續向前走去，無論什麽牌的相機，都應該看一下，不然怎麽叫選購呢。
“這位姐，我們的相機雖然比不上尼康和佳能的，但也都是高貴的物件，價格可不低，你看看就好，不用隨意去觸碰使用，用出點毛病我們看不出來也就罷了，若是你的手一抖，沒有拿穩，摔壞了可是要賠償的。”
果然，經過之前的事以及兩位大姐大的嚴令聲明，簡夏在這三樓相機的賣場，恐怕不會受到好的接待了。
麵對導購姐陰陽怪氣的話，簡夏有想法隻能在壓在心底。先忍著。
既然要讓自己蛻變，經曆必然是要有的。第一步，就先讓自己做一個她們眼中不要臉的人，來練習自己的忍耐。
沒錯，就是這樣。
簡夏打定了主意，並未因為對方的態度，而轉身離開，而是真的走近了，仔細的觀看起來。
自己是來看相機的，真的隻是來看相機，又不是來看人的，管他們怎麽看自己呢。
“切，你就裝吧。就是因為有了這麽多你這樣裝的人，世道才變得這麽亂。”
導購姐冷著臉低聲譏諷，臉上滿是怨恨，好像簡夏搶了她的美貌容顏一樣。
然後，就跟在簡夏身後兩三步的地方，緊緊的盯著簡夏，看著她的每一個動作。
好在，簡夏真的隻是看看，並沒有伸手去觸碰，去拿。也讓她沒有其他的話好。
不然，她都已經準備好了辭，隻要見簡夏敢動手，一定要嚴厲的指責她，甚至可以叫保安過來，這種人在自己眼前，看著都難受。
對簡夏而言，也是沒有必要拿到手中，打開試用一下。知識看造型外觀，然後看一些介紹的數據，便足夠了。
就像之前在尼康專櫃的時候一樣，也不是所有的相機都和佳能一樣，讓她非要親手驗證一下的。
雖然，能夠觸摸這些感覺還是很不錯的。
“這個，我看一下沒有問題吧。”一邊著，簡夏伸出手，伸向櫃台。
“你別亂動，壞掉了你……”
密切關注著簡夏動作的導購姐，話沒有完，就住嘴了。同時臉上閃過一絲尷尬。
“我問過你了，這個還不能動了？”簡夏側頭看向她，同時，手裏已經拿到了宣傳冊。
是的，隻是宣傳冊而已。並不是相機。
之前好像也是的相機，不能隨便動相機，可並未不能動宣傳冊啊。
宣傳冊這種東西，別拿起來看看，就算帶走、撕碎，也沒有什麽關係的。
總不能，連宣傳冊都不讓人看吧。這就是自己無理取鬧了，根本就餓不占理的。
盡管嚴格起來，自己現在做的就沒有占理，哪裏有客人進來了，連看看產品都不行的？
隻是想到之前的交代，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已經這樣了，還能怎樣？
簡夏也沒有計較，更不會知道對方心中的想法，看著手中的宣傳冊。
“1623萬像素，35mm鏡頭，快門速度135秒，apsc畫幅……”
這些信息都在宣傳冊上，簡夏隻是看了一眼，就微微的搖了搖頭，臉上露出失望的神色。
“真是，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就跑到這裏來充大頭，也好意思。”導購姐滿嘴惡毒的話，“裝吧，我就看你還能裝到什麽時候，哼。”
對於這種話，簡夏不可能聽不到，尤其是在對方故意給她聽的情況下。
其他櫃台的人，也都關注著簡夏，想要看看會發生什麽。當然，她們是聽不到兩人的話的。
簡夏越是看相機，臉上的失望之色越是明顯。
最終還是忍住了看下去的念頭，轉過身，就要離開了。
“您慢走。”
原本應該是一句好聽悅耳的恭送聲，可是在此時的導購姐口中傳出，卻十分刺耳。
這陰陽怪氣的恭送聲，讓簡夏忍不住停下了腳步，迴頭看了一眼，道：“剛剛我看的那個相機，真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