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爸爸再問你一遍,到底怎樣你才願意放棄他呢?”朱國冀見女兒識破自己的用意,亮明態度問道。


    “怎麽都不願意!”朱清越固執的說道,其他事好說,這事不能商量。


    “你---”朱國冀被嗆了迴來,心中一痛,他沒想到一向乖巧的女兒一而再再而三的為一個小子對抗自己,此時的他對陸誌遠漸漸產生了恨意。


    “小越,他自身有很多事,他給不了你安全保證。”朱國冀苦口婆心的勸道,他今天讓朱清卓調查牛犄鎮的時候,發現這次事件也有陸誌遠的影子,這讓他很是擔心那些人的報複,所以他不得不再次讓女兒遠離他。


    “爸,誌遠他怎麽了?”聽到父親說有人對陸誌遠不利,朱清越緊張的問道。


    “沒什麽,我隻是擔心會發生什麽事。”


    “那我更不能離開他。”朱清越堅定的說道,如果自己在他身邊,那父親和外公就不會坐視不理了。


    “你想多了,父親也幫不上忙。”朱國冀看出女兒的心思,直接打斷到。


    “我不管,有總比沒有好。”朱清越發揮出像朱國冀一樣的倔脾氣。


    “不行,那爸爸要是讓你在我與他之間選一個呢?”朱國冀進一步緊逼道。


    “爸爸,你為什麽非要為難我呢?”朱清越怔怔的看著父親,她沒想到自己也能遇到二選一的時候,隨後痛苦的說道。一個是自己第一次心動的男生,一個是生養自己的父親,她能放棄哪一個呢?


    “爸爸這次就是要你做出一個選擇。”朱國冀頭腦一熱,堅持著說道。他自信自己這個愛她近二十年的父親肯定比她剛認識幾個月的男生親。可他低估了愛情的力量,他也忘記了當時自己妻子是如何為了他而與父親鬧的。


    “是你逼我的,我選擇他,你滿意了吧,我現在就搬走。”見父親一逼再逼,朱清越一臉怒氣,賭氣說道,站起身向外走去。


    “你----”朱國冀聽到女兒的迴複,憤怒地站起身,剛想說什麽,眼前一黑暈倒在沙發上。


    朱清越聽到身後沒了動靜,趕緊轉過身來,見父親倒在沙發上沒了動靜,頓時慌了神,緊張的叫道:“爸爸,你別嚇我,張伯---哥哥---快來人啊,爸爸暈倒了---”


    “爸爸,你快醒醒,我離開他,我選擇你,我再也不惹你生氣了。”朱清越聲淚俱下的哭喊道,她從來沒料想到父親會突然病倒,會有離開自己的那一天,而這一切太突然,讓她沒有絲毫心理準備。


    張伯和朱清卓聽到朱清越的喊救聲,立即往書房裏趕,張伯雖然站在外麵,離的更遠一些,卻在朱清卓前一步到達了書房。


    朱清卓看著前麵箭步如飛的老頭子,眼中閑過一絲錯愕,他從來不知道,這個看起來風燭殘年的老人活動開來竟然是如此的敏捷。看來自己還是太嫩了,辛虧沒有輕舉妄動,不然這些暗棋就能將自己收拾掉,朱清卓內心慶幸到。


    朱清卓後一步衝了上來,見張伯在察看朱國冀的身體,就半擁著一臉緊張的朱清越,靜靜地在旁邊等著。


    張伯檢查完,搖搖頭發出一聲歎息。


    朱清卓內心一喜,難道這個老東西不行了?那可就太好了。


    “張伯伯,叔叔他沒事吧?”不過朱清卓的臉上卻是一副緊張的樣子,緊盯著張伯關心的問道。朱清越也瞪著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緊張地看著。


    “老爺他年紀大了,怒火攻心暈了過去,也可能還有其他病症,醫院的人員馬上趕到,具體還得等他們看過才知道。”張伯搖搖頭說道,他隻會一些皮毛,具體看不太到位。他聽到朱清越的唿喊,上來的同時按動了救護按鈕。


    不到三分鍾,醫生加護士十來人的龐大救援隊伍趕到,他們快速地進行著各種操作。待基本措施處理完畢,便將朱國冀運送到希冀集團下屬的私人醫院裏。


    坐落在半山腰的希冀醫院擁有著世界上先進的醫療設備和頂尖的醫療專家,屬於半開放式醫院,主要服務於希冀集團的一些高層管理人員,同時也接收治療一些政商界的重要人物。


    今天醫院與平時有些不同,整個醫院的專家和高層都聚集在一個小會議室裏,他們個個緊張的討論著,在半小時前,他們接到通知,集團的大老板病倒了,經過詳細檢查後,一群人在密閉的會議室裏小聲的交流著。


    通過幾分鍾的交流後,希冀醫院的梁院長對著一名腦科首席專家悄悄地打了一個眼色,隨後幹咳了一聲,等到所有人停止了討論,將目光注意到自己時,神情凝重的說道:“不用我說,各位也知道今天這位病人的特殊性,大家也都交流了,各位發表下意見吧。”


    秦專家會意,率先說道:“我先發表下意見吧。”


    其他人紛紛點頭,這時候他們可不想隨便發言,治好了好說,治不好就出大事了。


    見沒有反對,秦專家接著說道:“病人本身就患有腦梗塞,再由怒火攻心引起氣血上湧,從而引發病症,致使病人暈倒。通過檢查可以知道,病人屬於危險期,做手術的話風險性非常大,但不做手術的話,不知病人何時能夠醒來,估計需要一段時間。總的來說,我支持保守治療,我的意見說完。”


    聽完秦專家的診斷分析,眾人都點點頭,腦科專家都這樣說了,其他方麵的專家或者層次稍低的腦科醫生即使有什麽不同的看法也不敢說出來,不然不是打專家的臉嗎?


    梁院長見大家沒有什麽意見,點點頭說道:“行,那我就針對眾人的意見與病人家屬進一步的溝通,同時我在這裏提個醒,朱先生生病的事,大家要保守秘密。好了,各忙各的吧。”


    一間絲毫不亞於五星級賓館的高級病房內,紅腫著眼的朱清越,坐在床邊呆呆地出神。她的腦海裏不斷閃現著父親慈愛的臉龐以及過去父親哄自己開心的片段,想著想著眼淚就不住地往下流。


    她是個不喜歡哭的女生,可這次她實在忍不住,坐在冰冷的醫院裏,她感覺到一種很重要的東西即將從自己身邊溜走,永遠不再迴來,她很害怕父親就這麽一睡不醒,她的心像無數把刀紮般疼痛,她痛恨自己為何頂撞父親。


    在朱清越自責和內疚的時候,一身雪的劉玉潔慌慌張張地趕到,看到病床上臉色發白,毫無血色的朱國冀,頓時撲倒在床邊,壓抑著聲音,痛苦的喊道:“國冀,你可不能就這樣丟下我們母女不管啊,你說好要帶我出去環遊世界的,你可不能說話不算話啊。”


    劉玉潔傷心的哭著,她從未料想到災難會突然降臨到自己的頭上,原本想著等他退休一起去環遊世界,誰知這將成為一場夢。


    “媽,都是我的錯,我不該氣爸爸的。”看著痛哭的母親,朱清越跪倒在地自責的說道。


    “傻孩子,起來,你也不想這樣的。”劉玉潔見女兒跪倒在地,趕緊扶她起來,她不想丈夫病倒在床上,女兒也因內疚出事。


    “叮---叮---”細小的門鈴聲響起。


    朱清越聽到門鈴聲,站了起來,母女倆將眼淚擦幹,稍微收拾下開了門。


    這時開完會的梁院長與秦專家走了進來,梁院長上前恭敬的問候道:“朱夫人您好,能否到裏麵的休息室說話。”


    劉玉潔點點頭,與梁院長秦專家一起進了休息室,站在外麵的朱清越焦急的等待著,大概五分鍾後,三人從裏麵走了出來。


    梁院長與秦專家和朱清越點點頭後就直接離開了。


    等醫生一走,朱清越緊張的問道:“媽,我爸什麽病,要不要緊?”


    “你爸是腦梗塞,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好,你不要過分擔心。”劉玉潔勉強安慰道。


    “你不要騙我,我爸他情況到底怎麽樣?”朱清越從母親眼中看出她好像沒說實話,著急的問道。


    “唉,你爸確實得的是腦梗塞,隻是什麽時候醒就不知道了,也可能明天,也可能一個月,也可能----”突然劉玉潔說不下去了,捂著嘴哽咽起來。


    聽了母親的話,朱清越呆呆地站在那裏,感覺整個心都空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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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國冀被送往醫院的同時,朱清卓趕迴集團總部坐鎮,在這個風雨交加的時刻,他要穩住大局,當然,朱國冀病倒的事情,他們是封鎖著的,以防股價動蕩,不過還是要以防出現意外。


    希冀集團總部的副總經理辦公室裏。


    “閆叔,朱國冀那老東西病倒了。”朱清卓一臉興奮的說道。


    “真的?嚴不嚴重?”閆昆霍地一下站起來,激動的問道。


    “估計夠嗆,我到這邊來鎮守了,那邊的事不太清楚。”朱清卓搖搖頭說道。“不過等會就有人將信息反饋過來。”


    “哦---”閆昆點點頭,又坐迴到椅子上,激情也少了一半。


    “你說現在我們是不是?”朱清卓比劃了一個動手的動作。


    “不行,集團絕大部分還是忠於他的,我們現在動手把握不大。”閆昆擺擺手否決了朱清卓這個不成熟的提議。


    “那我們怎麽辦?”朱清卓焦急的問道,好不容易等到朱國冀出事,現在又不能動手,錯過了又得等好長時間。


    “等朱國冀的診斷出來再說吧。”閆坤冷靜的說道。


    “如果他起不來了,朱清越那小丫頭片子肯定會上台,而她信任的人就是你。到時你把我們這邊的人推薦給她重用,這樣我們的人就把持到了權力,而那邊的人估計也會心涼,要麽加入我們,要麽等我們消滅。”閆叔笑眯眯地分析到。


    “閆叔,高,真是太高了。”朱清卓舉著大拇指,一臉欽佩的說道。


    “哈哈,到那時你就可以為你的父母報仇了。”聽了朱清卓的話,閆坤很是享用,笑著說道。


    哼,你朱國冀不重用我這樣的人才是你眼瞎,那我隻能自己想辦法奪取了,閆坤心裏冷哼一聲,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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