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勤農拿起電話讓陸誌遠迴來一趟。


    見陸誌遠進來直接誇獎道:“不瞞你說,老師心裏很驕傲,沒想到你這麽快就出成果了,好,很好。”


    陳勤農有一段時間沒這麽開心了,很少誇人的他,連強調了兩遍好,能看出他對陸誌遠非常的滿意。


    聽到老師誇自己,陸誌遠有些不好意思,說道:“還是老師您的功勞,我是根據你的研究,進行的分析,然後再借鑒他人的研究才找到了解決方案。”


    陳教授笑著點了點頭,很是滿意陸誌遠的謙虛,說道:“最近恐怕你一直在忙這個吧?就算一直忙也不一定能做出來,做實驗不一定是非要做過了才做的好,這與一個人的性格和行事風格有很大關係,做實驗需要嚴謹和踏實,這兩者你都擁有,這麽快能出成果不能說靠運氣或我的功勞。”


    “我就不說戒驕戒躁的話了,相信你懂得分寸,這個東西你帶迴去再補充下,然後寫篇論文,我給你把把關,發表到期刊上,這個應該能發個不錯的期刊,不過這病少見,應該發不了最好的期刊上。剛來大學不到一個月就有不錯的實驗成果,在我們院你是第一個。”陳勤農再次表揚道。


    “至於那個疫苗我到時幫你申請下專利,雖說目前沒什麽太大的實用價值,也許以後就會成為一項重大的發現也不是沒有可能,對你現在的獎學金榮譽評定也有很大的用處。”


    “嗯,我聽老師的,不過第一作者要掛您的名。”陸誌遠思慮了一番,說道。雖然後期自己做了一部分工作,但前期的收集和分析也是相當重要,自己不能將所有功勞都算在自己身上。


    “哈哈,有這個心就好了,第一作者還是你吧,這個論文對你更重要,再說大部分實驗都是你做的,我在後麵掛個名占占便宜就好了。”陳勤農笑著推辭道。


    見陸誌遠還想說什麽,陳勤農板著臉,說道:“怎麽?連老師的安排都不聽從了,剛才還說聽我的,這麽快就忘了?”


    陸誌遠也隻能無奈點頭,讓陳教授將名字掛在論文第二作者上,哪是他賺便宜,這分明是給自己拉名聲啊,如果審稿人看到陳勤農的名字多多少少都會給予重視的,畢竟名聲和地位在那。


    陳勤農見陸誌遠點頭,板著的臉舒展開來,說道:“好,就這樣定了,你先迴去吧。”


    “嗯,那我迴去了,老師要注意勞逸結合,不要工作太久了,以後每周我都來給你捏捏。”


    “哈哈,哪能讓你周周來給我捏,你也有自己的事忙,碰見機會再說。”


    陸誌遠也沒勉強,點點頭,離開了辦公室。


    望著陸誌遠離開的背影,陳勤農眼中透露著落寞和哀傷,喃喃自語道:“多麽好的孩子啊,要是自己的孫子還活著該多好,差不多也像他一樣孝順吧---”


    “唉--”


    一聲歎息久久飄散,此刻的陳勤農是一個孤苦而可憐的老人----


    -------


    陸誌遠趕製了一些粗製的疫苗,國慶節迴去把山上的野豬注射了一遍。又從梁軍那兒借了八萬元錢,在附近的養殖場裏高價買迴來體格較好的20頭即將發#情的母豬,同時找人在五福山平緩的山坡上圍了一個十畝的圍欄,把20頭母豬放進去。


    前兩個星期都關在圍欄按點喂食,兩個星期後打開圍欄,任母豬滿山跑,飼料還是按之前的點喂,這樣慢慢養成習慣,使其在飯點按時迴來吃食,其他時間則采食野草和樹上落下的野果。


    母豬發情期找不到家公豬,會與野公豬結合,到時產的豬仔便是雜交品種,這種豬仔長得快,性情溫順,瘦肉率高,繼承了家豬和野豬的優點。


    手續都辦好後,剩下的事情陸誌遠讓爺爺和田虎幫忙照顧下。


    國慶假期的最後一天。


    陸誌遠沒事到圖書館找一些自己感興趣的書翻閱。


    晉陽農大是百年名校,即使在十月份,校園依然樹木蔥鬱,花草繁多。


    走在美麗的校園裏,陸誌遠唿吸著清新的空氣欣賞著校園的美景,感覺整個人清爽許多。


    陸誌遠剛走過拐角,看到前方不遠處一個穿著紫色裙子的女生正坐在路邊的草地上,捂著腳,珍珠般的眼淚掛在臉上,顯然是受傷了。


    陸誌遠見女生楚楚可憐地望著自己,猶豫了一下,走上前關心地問道:“同學,怎麽了?”


    “剛才走路沒看清腳下,踩到一個石子上麵把腳崴了。”女孩痛的直皺眉頭,可伶兮兮地說道,眼淚也順著流了下來。


    陸誌遠看到放在旁邊足有15公分的高跟鞋,無奈的搖了搖頭,這麽高的跟,崴一腳確實不好受,為了美她也是蠻拚的!


    “打電話叫人了嗎?”


    “打了,其他同學都迴家了,一個室友在外麵逛街,可能得一會兒才能到。”女孩帶著哭音說道。


    陸誌遠左右看了看也沒見人騎車經過,這裏離校醫院又太遠,背她過去可能需要半小時,這樣她又要多痛半小時。


    陸誌遠蹲下看了看,女孩的腳像蒸熟的饅頭腫得越來越高,說道:“我以前學過一些接骨和按摩,如果你相信我,我就幫你處理一下。”


    俗話說:“男人頭女人腳,隻能看不能摸。”,男人的頭代表尊嚴,你摸人家頭就相當於侮辱人家,對方肯定不允許你摸,而腳是女人比較敏感的部位,也是不允許亂摸的----


    女孩判斷不出麵前男孩的話是否可信,不過感受到男孩溫和的語氣及真誠的目光,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再說現在自己也沒得選擇啊---


    看到女孩點頭,陸誌遠卻有些遲疑了,自己之前都是幫小夥伴處理腳,還沒碰過其他的女生,最多摸過田妮的腳,可那也是小時候的事了,大一點的時候,連田妮也淑女多了,也沒再崴過腳。


    想起上次和那個女孩握手,因緊張而忘記鬆開對方的手,陸誌遠就感覺一陣尷尬,這次要是再因為緊張把人家的腳弄更嚴重就不好了。


    不行,以後一定要鍛煉,怎麽鍛煉?還真是個問題----


    女孩見陸誌遠盯著自己的腳看了半天,也沒有動手,頓時有些緊張:“這家夥不會有戀足癖吧,這附近半天也沒見一個人經過,要是等會他對自己動手動腳該怎麽辦啊。”


    “啊--痛!”


    女孩因緊張而不自覺的縮了一下腳,碰到紅腫處,立馬痛的大叫,眼淚也跟著嘩啦啦地掉了下來。


    正出神的陸誌遠被女孩的痛叫聲拉迴現實,見女孩痛苦的表情,不再遲疑,人家女孩都不在乎,自己婆婆媽媽還是個男人嗎?


    陸誌遠咬咬牙,頗有一股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豪邁----


    輕輕捧起女孩的腳,腫脹的地方把襪子撐的滿滿的,陸誌遠小心翼翼地褪去女孩腳上的肉色襪子,以免碰痛女孩,襪子褪掉後,呈現在陸誌遠眼前的是一隻潔白如玉的性感小腳。


    此時的陸誌遠正全神貫注地投入其中,無心欣賞女孩的玉足,用手輕輕地觸摸了下受傷的地方,以便正確判斷脫骨的方位。


    女孩感受到腳上傳來的異樣以及男孩如水般的溫柔,沒再懷疑男孩的動機。


    待一切準備好,陸誌遠突然問道:“你有男朋友嗎?”


    女孩聽到陸誌遠的問話,頗為詫異,都這個點了還問自己有沒有男朋友,不會看上自己了吧?想到此,女孩臉色微紅,無限嬌羞。


    看著麵前男孩棱角分明的臉龐以及認真的表情,女孩有些猶豫,雖然男孩皮膚有些黑,不過整體看起來陽光穩重。男孩照顧自己時的柔情魅力十足,這就答應嗎?是不是太快了?


    女孩正準備告訴陸誌遠不要心急,先相處一段時間看看,當然,當務之急還是先把自己的腳治好再說----


    還沒來得及說出口,突然腳下傳來一陣巨痛,女孩忍不住向後仰去的同時叫道:“啊---好痛!”剛停止的眼淚又嘩嘩地流了下來。


    女孩後仰的時候將裙底也暴露了出來,陸誌遠正好正對著裙底,白色小內內就這麽一覽無餘地展現在他眼前,無意間的春光使陸誌遠心跳加快,額頭直冒密汗,他艱難地使目光不往春光處看去。


    “恩----”


    沒過一會,腳下傳來一股暖流,剛痛過的腳在男孩的按摩下舒服極了,女孩忍不住地呻#吟道。


    陸誌遠聽到這聲音又一陣頭皮發麻,你就不能不叫那麽**?這可是白天啊----


    不過他也鬆了口氣,終於搞定了,再這樣下去他不知還能不能堅持。


    穀靈兒像往常一樣,從家屬樓直接去往圖書館,今天天氣很好,正感受清晨校園的靜謐地她,突然聽到‘啊’的一聲。


    穀靈兒以為有什麽人受傷了,便走過拐角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一個半蹲著的男生正對著躺著的女生,而穿著裙子的女生後仰著,看她的表情很痛苦,隨之傳來“嗯--”的呻#吟聲音。


    穀靈兒羞紅了臉,扭頭加快腳步跑開了----


    今年暑假林子淑邀請穀靈兒到她那玩,像往常一樣,穀靈兒來到後和保姆阿姨點頭打招唿後,就直接到房間找林子淑了。


    來到房間見門半遮掩著,直接打開房門走了進去,而林子淑與往常不同的是沒有在她進來時突然給她一個鬼臉,而是異常安靜地坐在那。


    穀靈兒有些迷惑,就直接走了過去,等走到林子淑身後的時候,看見電腦裏一男一女赤#裸著身體擁抱在一起,雖然聲音很小,不過依然能聽到女的拉著長音:“嗯---”。


    穀靈兒看到這一幕驚的‘啊’的一聲,捂住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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