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夕拉著小平安的手走到初晴的麵前,遞上第一個泥人兒脆生生地道:“雖然我沒有見過哥哥的娘親,但是我還是想送一個禮物,這是送給哥哥的娘親的。”


    當她拿出第二個泥人兒時,聲音卻已經沒有那麽得清楚了,甚至有些哽咽地道:“初晴姨娘……”


    小女娃軟軟糯糯的聲音隻說了四個字,就哽咽住了,淚珠兒在那白皙的小臉上形成了兩道小溪。


    初晴將小夕抱著懷中,隻覺得自己的心都快要融化在他們四個的淚水中了,“小夕乖,不哭,初晴姨娘很快就會再迴來跟你們一起玩的。”


    是的,很快,她一定要很快的將那些敢覬覦鳳璃的人全都打敗,然後還這些可愛的孩子一個天下太平的世界。


    小平安走到初晴的麵前,眼眶紅紅的,將自己的兩個小泥人兒一起遞給了初晴。


    初晴看著圍在自己身邊的四個孩子,隻覺得越看自己的心中越是不舍。


    絕情婆婆出現在了門口,對幾個孩子招招手道:“小蘿卜頭們,過來!”


    幾個孩子邁著小短腿跑到絕情婆婆身邊,依偎在了絕情婆婆的身上。絕情婆婆彎腰摸索著替幾個孩子擦著眼淚,頭也沒抬地道:“你快走吧!”


    初晴深深地看了一眼絕情婆婆和四個孩子,帶著一號等十六個暗龍衛,大步朝穀外走去。


    初晴帶著暗龍衛走出絕情穀的時候,另一批暗龍衛帶著茅山的幾個人也已經進入了承乾宮中。


    站在花如陌身邊的君誠看著這幾個道士裝束的茅山術士之時時,不自覺地向後退了一步,臉色有些發白。


    “草民叩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叩見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幾個茅山術士在君長夜和花如陌的氣勢下,不用任何人提醒,立即便叩首行禮。


    花如陌看著這幾個茅山術士一派慈眉善目,仙風道骨的模樣,倒不像是君誠所說的修煉那種頭會離開身體吸食人血的邪術的人。


    遂將君誠招到了身邊,小聲問道:“小誠,你以前看到的是這幾個人嗎?”


    君誠搖了搖頭道:“不是,但是跟他們是一樣的打扮!”


    花如陌心中鬆了一口氣,她還真的是不想用那樣的修煉邪術之人。她自己便練武,自然明白,凡是能將那些邪術修煉得有所成就之人,必然他自己得心中已經沒有了善念。


    “本宮聽聞茅山有一種飛頭降,不知幾位道長可曾修煉過?”花如陌開口問道。對於這些事情,一直都是花如陌在負責,君長夜在這裏不過是走一個過場,他自然不會多加過問。


    聽見花如陌的問話,幾個茅山術士麵皮上都是一紅,其中一個最年長的對花如陌行了一禮道:“迴娘娘的話,飛頭降乃是茅山的禁術,茅山弟子均不得修習。”


    “哦,原來如此。”花如陌道:“那在之前,為何有人路過茅山之時,曾見過茅山弟子以飛頭降為禍。”


    “唉!”那年紀最長的道士歎息了一聲道:“娘娘,此事說來也是冥煞造下的冤孽!”


    “此話怎講?”


    “那練習飛頭降的茅山弟子本是新一代的茅山弟子中最有慧根的一位,哪知冥煞以蠱術為禍,他在迴家探親時發現他的全族之人竟都已經被冥煞製成了傀儡。這才讓他積聚了一身額怨恨,為了複仇,他迴到茅山之後,這才不顧及師門禁令,偷偷聯合了門內幾位家人同樣被冥煞禍害了的師兄弟研習了飛頭降。”老道長痛心疾首地說道,“如今他們幾人都已經被關進了茅山的寒洞之中。”


    “原來如此!”花如陌恍然,心中對冥煞的恨又上升了一層,“陛下派人請諸位道長前來,實是有求於各位道長,聽聞茅山上對降頭術素有傳承,不知可有此事?”


    “這個……”之前花如陌查找被冥煞用降頭術控製之人的時候,聲勢可謂浩大,他們幾人在進入京城的時候就已經聽說了此時,也大概知道了君長夜急召他們入京的目的。


    “幾位道長可是有什麽為難之處?”


    “不敢欺瞞娘娘,茅山傳承雖然也修習降頭術,但傳承到現在,降頭術大部分都已經遺失,我們所學的也隻是一些皮毛……”


    “朕可以為你們尋找降頭術的修習之法!”君長夜霸氣的一句話直接打斷了茅山等人的顧慮,也堵死了他們的退路。


    “貧道等人定當竭盡全力,不辜負陛下的厚望!”茅山等人也沒有再推辭。


    “諸位道長請隨本宮來!”花如陌起身,帶著幾位茅山術士朝關著中了降頭的人的牢獄之中走去。


    牢獄中,條件可以說是十分的優越,因為君長夜和花如陌將這些人關起來,不過是為了防止他們被冥煞利用而已。


    見到花如陌,不少將士臉上都露出愧疚的神色,如今國家正在危難之際,他們作為將士不能上陣殺敵不說,反而還要國家耗費人力物力養著。這讓這些大男人多少有些赧然。


    “娘娘,可是找到方法解除我們身上的妖術,讓我們上陣殺敵了!”有血氣方剛的將士問道。


    之前他們被關起來之時,為了安撫眾將士,花如陌曾親自現身向他們解釋過事情的原委,因此,現在花如陌在這些將士之中的威望頗高。


    花如陌身上帶著一股凜然的威嚴,對眾人道:“眾位將士稍安勿躁,這幾位道長都是茅山的高人,他們會想辦法替大家解除身上的靈降,請大家務必要配合他們。”


    “好,娘娘,我們大家都相信您,您怎麽說,我們便怎麽做!”


    花如陌帶著幾名茅山術士進入牢獄之中,茅山術士立即對牢獄之中的將士進行了檢查。可是,越檢查,他們的臉色卻越沉重。


    為首的清風道長檢查了不下十名將士之後,來到了花如陌的麵前,“娘娘,還請借一步說話!”


    “道長有什麽話就在這裏說無妨!”花如陌拒絕了清風道長的要求,雖然她知道清風道長之所以會有此要求是因為眼下這些將士的情況都不容樂觀。但是,若是不讓這些將士知道他們自己的真實情況,又將他們關了起來,隻怕他們心中的揣測都能將他們逼得精神崩潰。


    “是,娘娘!”清風道長猶豫了一下還是就在原地說道:“對這些將士下降頭之人在降頭術上的造詣非常之高,再加上降頭本就是易下難解,想要解除他們身上的降頭隻怕是十分不易……”


    “道長,你隻消告訴本宮,到底有沒有辦法解?”花如陌打斷清風道長的話道,倒不是她沒有耐心聽他說下去,隻是茅山本就是一個慣會故弄玄虛的門派。清風道長就算不是故意,但長久以來的習慣,難免會讓他將事實誇大一番最後才說出解決辦法。


    “有!”清風道長有些不適應被人打斷說話,愣了一下才迴答道:“貧道剛才說過他們身上的降頭都是一人所下,靈降本是針對單獨個人的生辰八字或者是個人身上的某個物件所下的降頭,那人卻同時對這麽多人下了,而且降頭的效用也沒有減弱,他便一定是付出了其他的代價。而且,要同時對多人下降頭,必須要這些人之間有相同之處。”


    “我們隻要找出眾將士的相同之處,並且推算出下降頭之人所付出的代價是什麽,便可以解除這降頭!”清風道長道。


    “相同之處?相同之處就是我們都是男人!”清風道長話音剛落,就有將士高聲唿喝道。


    清風道長的麵皮頓時就有些發紅,花如陌一個淩冽的眼神過去,那開口的士兵立即悻悻然閉了嘴。


    “那道長可否猜測一下這相同之處可能是什麽?”


    “剛才那位將士說的他們都是男人這個相同之處也不無可能。”清風道長道:“隻是若是是這個相同之處,那麽便所有的將士都會中降頭,而不僅僅隻是這些人。”


    “師父,我聽聞軍中都是分批集中時間清洗自身……”清風道長身後一個小道士忽然道。


    清風道長眼前忽然一亮,轉過身問身邊一個小兵道:“你們這些人可是同一批清洗的?”


    小兵搖搖頭道:“我隻知道我們營中的都是同一批,對於其他人並不清楚。”


    “小誠,你現在去統計所有這些人的清洗時間!”花如陌一聲令下,君誠立即領命去統計了。


    花如陌和茅山的幾個術士就在牢獄之中等待著君誠的結果,就是一眾將士,這是也是翹首以待。


    君誠很快就迴來了,結果果然跟那個小道士所猜想的相同,這些人都是同一批清洗的。


    清風道長凝重地臉色立即便緩和了一些對花如陌道:“娘娘,咱們之前的查驗錯了,這些人並非是被下了靈降,而是被下了藥降。這藥做藥的藥引應該就是被在了將士們清洗的水中。”


    “我們之前已經替將士們檢查過,他們體內並沒有任何藥物殘餘的痕跡。”花如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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