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在奮筆疾書，病床旁邊的小桌子上已經放了幾頁已經寫好的稿子。他寫的很快並且思路清晰，這些文字本就是他的經曆，所以寫得很有感覺。
在書寫的過程裏，陳凡仿佛又重新經曆了一遍自己的人生，文字落處他眼前就出現了當時的畫麵。
正當陳凡專注書寫的時候，兩個人推門進來了。一個穿著正裝拿著公文包，帶著黑框眼鏡，一臉斯文模樣；另外一位穿著警服。
“陳先生你好，我們是來處理事故的。”中年警察倒是開門見山。
這個時候陳凡才意識到有人過來了，他放下筆，打量著兩個人，微微皺眉道：“我好像並沒有看到撞我的那位先生啊！”
聽見陳凡說話，剛剛還一臉倨傲的斯文人臉色微變，然後臉上帶著和煦的笑容說道：“你好，我叫趙然。我是一名律師，我的委托人因為工作太忙了，所以讓我全權負責這件事情！你放心，我們是帶著誠意來的。”
陳凡笑了笑，他一眼就看出這個叫趙然的律師是一個兩麵三刀的角色，所以對他的話並沒有多當真。
“那麽你們到底有什麽誠意呢？”
陳凡話剛說完，警察接口說道：“既然你們願意私了，那麽就沒有我什麽事情了。你們慢慢聊。”
趙然看了一眼警察，他也不介意警察離開，因為他馬上要說的話有警察在場也不合適，不管對方是不是向著自己的。
“張警官慢走，謝謝你了！改天一起吃飯啊。”趙然送打著招唿。
張警官點點頭就出去了。病房裏就剩下陳凡跟趙然兩個人了。
趙然帶著假笑坐到了陳凡旁邊說道：“陳先生，你看你住的地方就知道我們處理事情的誠意了。現在你已經沒事了，我們來商量一下賠償的金額吧。”
陳凡住在單人病房顯示了肇事者的誠意，也說明了肇事者的能量。這樣的大醫院單人病房可不是那麽容易住進來的。
陳凡想了想說：“好吧，我也沒有多大事情了。那你說你們準備賠我多少錢吧。”現在的陳凡絕對不是什麽富人，既然對方主動談賠償他也不會拒絕。
趙然笑了笑說道：“我的雇主是個大方的人，他為你準備一張一萬塊的支票。”
一萬也不錯了，陳凡也不是那種糾結的人，所以他表示了同意說道：“可以。”
趙然笑了，這次他是真的開心的笑了。他從包裏拿出一份早已準備好的協議遞給了陳凡然後他指著協議最後的地方催促道：“在這裏簽名，你馬上就可以拿到錢了。你快點，我等下還有一個案子等著處理呢。”
陳凡並沒有因為他的催促而著急，他仔細看著合同，很快他就發現了協議上的問題。
他指著協議上空白的地方問道：“這裏賠償的金額怎麽沒有寫？”
趙然不在意說道：“這個是標準協議，所以金額都是後寫的。”
“哦。”陳凡拿著筆就準備把賠償金額寫上去。
“等等！你幹嘛？汙損的合同是沒有效用的。你不想要賠償了？”趙然曆聲說道。
“我隻是寫上賠償金額，這也算汙損合同？”陳凡看著有些氣急敗壞的律師有些奇怪。
趙然以一副理所當然的態度說道：“這裏是需要打印上去的，你隻管簽名就好了。”
陳凡把協議放下，笑吟吟問道：“趙律師是不是有什麽事情沒有交代清楚呢？”他已經察覺到這個律師有問題了，現在不著急簽協議，說話的時候他已經做出了暗示。
“是有……當然沒有問題了。你快點簽字吧，我那邊真的有事情呢。”趙然剛起了個話頭後，馬上就又迴轉過來，不過這已經足夠了。陳凡利用了自己的技巧讓趙然漏了口風，這個協議肯定有一些貓膩存在的！
“對不起趙律師，你把協議補全以後再來找我簽字吧，如果你有事情就先走吧。反正我在醫院還要住幾天呢，等你有時間再來吧。”陳凡笑著把協議遞還給趙然。
趙然臉色突然變得很難看，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把心裏的想法如實說出來。不過現在沒有時間給他糾結這個問題，他現在隻想讓陳凡快點簽字，於是他不客氣說道：“你要是現在不簽協議，那麽賠償的事情我們以後都不會談了。接下來我們會控告你詐騙！”
陳凡愕然，這個訟棍顛倒黑白的能力還真不一般，而且翻臉不認人的技能已經練到爐火純青的地步了，不過他也試探出來了，這協議的問題肯定就在這金額這裏，不然趙律師也不會這麽大的反應。
這樣低級的恐嚇讓陳凡有些不想理會他，手一揮說道：“那你去告吧。我想你的客戶也不希望這件事被曝光出來吧，他們畢竟是公眾人物。”
“哼，你別虛張聲勢了。你知道我的客戶是誰嗎？而且你的腦袋被撞過了，產生一些幻覺也是可以解釋的。”趙然冷笑說道。
陳凡盯著趙然，已經有很多年沒有人用這樣的語氣跟他說過話了，要是他的魔力還在趙然現在已經消失在這個空間裏了。他的眼神很冷漠，看不出裏麵的情緒，其實這樣的眼神是最嚇人的。
“你想幹什麽？想揍我？”趙然被盯得有些毛骨悚然。他忍不住反擊道。
“我怎麽會揍你？給你一個控告我的機會？”陳凡淡定笑了笑，“你的客戶是誰我還真知道。我想你大概還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如果我把這件事曝光給媒體，你的客戶會很難辦的。不相信？你迴去問問你的客戶吧。”
趙然欲言又止，他有些拿不定主意了，難道客戶真有把柄在這小子手上？
“你等著，我打個電話確認一下。”趙然說。
陳凡看見趙然出去後他拿起了電話。
門外趙然撥打了一個電話：“喂，李小姐。這個大學生對賠償的金額不滿意，他威脅要把這件事爆給媒體，而且他好像知道是你撞的他。”
電話那邊的女人並沒有馬上說話而是考慮了一下說道：“那……既然10萬他不滿意，我給他100萬，但是他必須保證不把看到的事情說出去！”
趙然心中一驚，大生意呀！
“李小姐放心，我會增加一個保密協定，不怕他反悔！”趙然堅定說道。
放下電話，趙然興奮的笑了起來，這單生意有的賺了。
他推開房門發現陳凡也剛剛放下了電話，趙然警覺了起來，他連忙問道：“你給誰打電話呢？”
陳凡沒有迴答，隻是對趙然笑了笑。看見這個笑容，趙然有一種被看穿的感覺，不過想到馬上就要到手的鈔票，他立刻把這個不好的感覺拋到了旁邊。
“好吧，我們來談談賠償的事情吧。經過我的努力，我的雇主同意加一點費用，給你5萬怎麽樣？”趙然一臉大方的模樣。
陳凡似笑非笑看著趙然說道：“趙律師，這次你出馬可以賺不少錢吧。”
“當然了……我跟你說這些幹什麽！”趙然使勁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今天出什麽問題了，怎麽老是差點把心裏話說出來？
“隻是好奇罷了。”陳凡笑嘻嘻說道。
“對了，你今天的工作結束了。剛才你的雇主打電話給我，說他要親自來向我道歉。賠償的事情我跟他說就行了。”
“什麽？！”趙然臉色一驚。
要是雇主跟這個小子一見麵，那麽他的如意算盤不就落空了嘛。而且他的行為給雇主知道了……
“哈哈！小兄弟！既然我今天到這裏了，賠償的事情我們就先解決掉吧。就算我的雇主來了，你們簽訂協議不也要律師在場嘛！咱們今天把協議一簽，省點事情嘛！”趙然忽然親熱得說道。
陳凡看著這個滿臉斯文的人好像變色龍一樣變化著自己的態度，他覺得很有趣，已經有多少年沒有人敢在他麵前耍心眼了……
“不麻煩趙律師了，我跟你的雇主談就好了。你有事就先走吧。”陳凡說完拿起了筆低頭在紙上繼續寫著。
趙然臉色先變得陰沉，然後變得焦急，最後他又恢複了笑臉說道：“這是我應該做的，怎麽會麻煩呢！是這樣的，我剛才跟我的雇主談過了，隻要再加上一份保密協議，賠償金給你100萬！100萬！”最後他還語氣加重了，凸顯100萬的金額。趙然心裏也在慶幸，好在剛才沒有提保密協議，不然這事真不好圓。
“哦。沒關係，明天我跟你的雇主談就好了。”陳凡頭也不抬說道，語氣淡然對100萬一點反應也沒有。
趙然忽然大怒說道：“臭小子！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100萬你還不滿意？小心我告你敲詐勒索！”
“嗬嗬，趙律師，你欺上瞞下的本事十分厲害啊。”陳凡轉頭饒有興趣看著他。
“你說什麽？！”趙然有些聲色厲荏，顯然是在虛張聲勢。
“我說什麽，趙律師心裏清楚。”陳凡笑著說。
趙然還想說些什麽，但他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拿起電話一看，臉上立刻變得恭敬起來。
“是，是，孫所長！你……你聽我解釋！你……”趙然臉色灰敗掛斷了電話。
“趙先生走好，你以為撞我的人是那位女士嗎？其實不是的，所以這次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了！”陳凡笑著說。
“你……你給我等著！”趙然狠狠看著陳凡叫道。
陳凡搖搖頭說道：“我等著就是了。”
趙然摔門而出。
在書寫的過程裏，陳凡仿佛又重新經曆了一遍自己的人生，文字落處他眼前就出現了當時的畫麵。
正當陳凡專注書寫的時候，兩個人推門進來了。一個穿著正裝拿著公文包，帶著黑框眼鏡，一臉斯文模樣；另外一位穿著警服。
“陳先生你好，我們是來處理事故的。”中年警察倒是開門見山。
這個時候陳凡才意識到有人過來了，他放下筆，打量著兩個人，微微皺眉道：“我好像並沒有看到撞我的那位先生啊！”
聽見陳凡說話，剛剛還一臉倨傲的斯文人臉色微變，然後臉上帶著和煦的笑容說道：“你好，我叫趙然。我是一名律師，我的委托人因為工作太忙了，所以讓我全權負責這件事情！你放心，我們是帶著誠意來的。”
陳凡笑了笑，他一眼就看出這個叫趙然的律師是一個兩麵三刀的角色，所以對他的話並沒有多當真。
“那麽你們到底有什麽誠意呢？”
陳凡話剛說完，警察接口說道：“既然你們願意私了，那麽就沒有我什麽事情了。你們慢慢聊。”
趙然看了一眼警察，他也不介意警察離開，因為他馬上要說的話有警察在場也不合適，不管對方是不是向著自己的。
“張警官慢走，謝謝你了！改天一起吃飯啊。”趙然送打著招唿。
張警官點點頭就出去了。病房裏就剩下陳凡跟趙然兩個人了。
趙然帶著假笑坐到了陳凡旁邊說道：“陳先生，你看你住的地方就知道我們處理事情的誠意了。現在你已經沒事了，我們來商量一下賠償的金額吧。”
陳凡住在單人病房顯示了肇事者的誠意，也說明了肇事者的能量。這樣的大醫院單人病房可不是那麽容易住進來的。
陳凡想了想說：“好吧，我也沒有多大事情了。那你說你們準備賠我多少錢吧。”現在的陳凡絕對不是什麽富人，既然對方主動談賠償他也不會拒絕。
趙然笑了笑說道：“我的雇主是個大方的人，他為你準備一張一萬塊的支票。”
一萬也不錯了，陳凡也不是那種糾結的人，所以他表示了同意說道：“可以。”
趙然笑了，這次他是真的開心的笑了。他從包裏拿出一份早已準備好的協議遞給了陳凡然後他指著協議最後的地方催促道：“在這裏簽名，你馬上就可以拿到錢了。你快點，我等下還有一個案子等著處理呢。”
陳凡並沒有因為他的催促而著急，他仔細看著合同，很快他就發現了協議上的問題。
他指著協議上空白的地方問道：“這裏賠償的金額怎麽沒有寫？”
趙然不在意說道：“這個是標準協議，所以金額都是後寫的。”
“哦。”陳凡拿著筆就準備把賠償金額寫上去。
“等等！你幹嘛？汙損的合同是沒有效用的。你不想要賠償了？”趙然曆聲說道。
“我隻是寫上賠償金額，這也算汙損合同？”陳凡看著有些氣急敗壞的律師有些奇怪。
趙然以一副理所當然的態度說道：“這裏是需要打印上去的，你隻管簽名就好了。”
陳凡把協議放下，笑吟吟問道：“趙律師是不是有什麽事情沒有交代清楚呢？”他已經察覺到這個律師有問題了，現在不著急簽協議，說話的時候他已經做出了暗示。
“是有……當然沒有問題了。你快點簽字吧，我那邊真的有事情呢。”趙然剛起了個話頭後，馬上就又迴轉過來，不過這已經足夠了。陳凡利用了自己的技巧讓趙然漏了口風，這個協議肯定有一些貓膩存在的！
“對不起趙律師，你把協議補全以後再來找我簽字吧，如果你有事情就先走吧。反正我在醫院還要住幾天呢，等你有時間再來吧。”陳凡笑著把協議遞還給趙然。
趙然臉色突然變得很難看，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把心裏的想法如實說出來。不過現在沒有時間給他糾結這個問題，他現在隻想讓陳凡快點簽字，於是他不客氣說道：“你要是現在不簽協議，那麽賠償的事情我們以後都不會談了。接下來我們會控告你詐騙！”
陳凡愕然，這個訟棍顛倒黑白的能力還真不一般，而且翻臉不認人的技能已經練到爐火純青的地步了，不過他也試探出來了，這協議的問題肯定就在這金額這裏，不然趙律師也不會這麽大的反應。
這樣低級的恐嚇讓陳凡有些不想理會他，手一揮說道：“那你去告吧。我想你的客戶也不希望這件事被曝光出來吧，他們畢竟是公眾人物。”
“哼，你別虛張聲勢了。你知道我的客戶是誰嗎？而且你的腦袋被撞過了，產生一些幻覺也是可以解釋的。”趙然冷笑說道。
陳凡盯著趙然，已經有很多年沒有人用這樣的語氣跟他說過話了，要是他的魔力還在趙然現在已經消失在這個空間裏了。他的眼神很冷漠，看不出裏麵的情緒，其實這樣的眼神是最嚇人的。
“你想幹什麽？想揍我？”趙然被盯得有些毛骨悚然。他忍不住反擊道。
“我怎麽會揍你？給你一個控告我的機會？”陳凡淡定笑了笑，“你的客戶是誰我還真知道。我想你大概還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如果我把這件事曝光給媒體，你的客戶會很難辦的。不相信？你迴去問問你的客戶吧。”
趙然欲言又止，他有些拿不定主意了，難道客戶真有把柄在這小子手上？
“你等著，我打個電話確認一下。”趙然說。
陳凡看見趙然出去後他拿起了電話。
門外趙然撥打了一個電話：“喂，李小姐。這個大學生對賠償的金額不滿意，他威脅要把這件事爆給媒體，而且他好像知道是你撞的他。”
電話那邊的女人並沒有馬上說話而是考慮了一下說道：“那……既然10萬他不滿意，我給他100萬，但是他必須保證不把看到的事情說出去！”
趙然心中一驚，大生意呀！
“李小姐放心，我會增加一個保密協定，不怕他反悔！”趙然堅定說道。
放下電話，趙然興奮的笑了起來，這單生意有的賺了。
他推開房門發現陳凡也剛剛放下了電話，趙然警覺了起來，他連忙問道：“你給誰打電話呢？”
陳凡沒有迴答，隻是對趙然笑了笑。看見這個笑容，趙然有一種被看穿的感覺，不過想到馬上就要到手的鈔票，他立刻把這個不好的感覺拋到了旁邊。
“好吧，我們來談談賠償的事情吧。經過我的努力，我的雇主同意加一點費用，給你5萬怎麽樣？”趙然一臉大方的模樣。
陳凡似笑非笑看著趙然說道：“趙律師，這次你出馬可以賺不少錢吧。”
“當然了……我跟你說這些幹什麽！”趙然使勁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今天出什麽問題了，怎麽老是差點把心裏話說出來？
“隻是好奇罷了。”陳凡笑嘻嘻說道。
“對了，你今天的工作結束了。剛才你的雇主打電話給我，說他要親自來向我道歉。賠償的事情我跟他說就行了。”
“什麽？！”趙然臉色一驚。
要是雇主跟這個小子一見麵，那麽他的如意算盤不就落空了嘛。而且他的行為給雇主知道了……
“哈哈！小兄弟！既然我今天到這裏了，賠償的事情我們就先解決掉吧。就算我的雇主來了，你們簽訂協議不也要律師在場嘛！咱們今天把協議一簽，省點事情嘛！”趙然忽然親熱得說道。
陳凡看著這個滿臉斯文的人好像變色龍一樣變化著自己的態度，他覺得很有趣，已經有多少年沒有人敢在他麵前耍心眼了……
“不麻煩趙律師了，我跟你的雇主談就好了。你有事就先走吧。”陳凡說完拿起了筆低頭在紙上繼續寫著。
趙然臉色先變得陰沉，然後變得焦急，最後他又恢複了笑臉說道：“這是我應該做的，怎麽會麻煩呢！是這樣的，我剛才跟我的雇主談過了，隻要再加上一份保密協議，賠償金給你100萬！100萬！”最後他還語氣加重了，凸顯100萬的金額。趙然心裏也在慶幸，好在剛才沒有提保密協議，不然這事真不好圓。
“哦。沒關係，明天我跟你的雇主談就好了。”陳凡頭也不抬說道，語氣淡然對100萬一點反應也沒有。
趙然忽然大怒說道：“臭小子！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100萬你還不滿意？小心我告你敲詐勒索！”
“嗬嗬，趙律師，你欺上瞞下的本事十分厲害啊。”陳凡轉頭饒有興趣看著他。
“你說什麽？！”趙然有些聲色厲荏，顯然是在虛張聲勢。
“我說什麽，趙律師心裏清楚。”陳凡笑著說。
趙然還想說些什麽，但他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拿起電話一看，臉上立刻變得恭敬起來。
“是，是，孫所長！你……你聽我解釋！你……”趙然臉色灰敗掛斷了電話。
“趙先生走好，你以為撞我的人是那位女士嗎？其實不是的，所以這次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了！”陳凡笑著說。
“你……你給我等著！”趙然狠狠看著陳凡叫道。
陳凡搖搖頭說道：“我等著就是了。”
趙然摔門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