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做得像二十世紀初的列強一樣,但是諸葛亮和零號首長似乎認為擁有先進生產力的國家,在麵對弱國,尤其是弱到相差四百年發展時間的國家之時,擺出一副類似列強的架子,也沒有什麽不可。


    除了治外法權以外,他們似乎沒有覺得有什麽是不公平的。顯而易見的是,他們本來還想索取更多的好處,隻是擔心雙方分攤的不夠均勻而罷手。至於朱由檢一直在顫抖的手,他們似乎根本沒有看見。


    結束了談判之後,所有的步驟都要向著落實的方向去發展。錦繡國的裝甲部隊將再一次開進曆史的上遊。隻不過這一次他們沒有能夠直達的穿越結界了。


    諸葛亮是沒有沈宇那個本事的,就算是至少他現在還沒有開始學咋麽通過自己的異能術去控製穿越結界。他現在能做的,也就是知道穿越結界的控製平台怎麽使用而已,那是一個正常人都可以做得到的事情,前提是這個正常人必須知道開關在哪裏。


    所以這一次,錦繡國的軍隊終於可以在接受邀請之後,光明正大的衝進穿越社區。


    “我想知道,跑進恐龍時代的錦繡國-軍隊你們該怎麽處理。”看完諸葛亮拿過來的視頻之後,零號首長問道。


    諸葛亮卻不想從正麵迴答這個個問題,於是她果斷的選擇了扯皮。


    “哎,你說我這個腦子。說好了要把這一段視頻拿給李厚才看一下的。結果我給忘了。你說說你說說,他現在都已經死了,哎,忘了忘了。”


    零號首長知道諸葛亮的意思,但是他不想經過嚴密訓練的王榮昌所部和錦繡國的軍隊發生任何關係。尤其是,他最擔心的就是,這些人會成為他們的教官,幫他們訓練出一支,哦不對,整個國家的現代化武裝力量。


    但是雙方的微妙關係,已經因為叛變之後的李厚才攻擊穿越社區的事情而出現了裂痕。如果零號首長現在強硬的索要那些進入恐龍時代的士兵,或者說,要求派兵去收降他們,一定會讓剛剛產生的裂痕變得更大。


    利弊相權之下,零號首長阿hi是決定在這一方麵做出讓步。他現在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在大越國擁有一支超過自己的武裝力量之前,盡快完成李厚才過早實施的計劃。


    能夠改變一個國家未來的力量,絕對不能掌握在私人手中,更不應該成為某個商業組織借此斂財的手段。雖然這種手段斂財的收入,有一半進入了國庫之中。但是另一半,正在製造一個和錦繡國同樣強大的國家。沒有哪個國家願意看到一個強國,出現在和自己有邊界的地方,而且這種邊界的開關權限,還不在自己手裏。


    諸葛亮不知道零號首長已經悄悄的做出了一個影響兩國未來關係發展的重大決定。從這一刻開始,零號首長已經不再是諸葛亮,不再是星貓勢力中的任何人所熟悉的那個零號首長了。


    李厚才的迫不及待,從另一個方向修正了零號首長的“靜觀其變”。此刻,已經死掉的李厚才似乎重生在了零號首長身上。


    他們的觀念一直都是如此的相似,以至於錦繡國的大佬們都認為他們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如今,唯一的不同之處,也被李厚才用自己的死給抹去了。


    正是他的死,讓零號首長體會到了有些事情遠比想象的要迫切。


    大軍浩浩蕩蕩的湧向穿越社區,然後在諸葛亮和朱由檢的指引之下,衝進了通向明朝的穿越結界。


    魏忠賢顯然對來繁殖地早有防備。雖然他可能僅僅是為了防範那些恐龍而已。當比遠古猛獸更加駭人的鋼鐵怪獸出現在他們眼前的時候,剛剛從驚愕之中擺脫出來的明朝的錦衣衛們,撒丫子就向四周逃竄。


    剛剛聚攏起來的京城周圍的軍隊,看到錦衣衛們都開始四散奔逃,一下子就慌了手腳。他們也害怕那些綠油油的鐵盒子,隻不過在見識到鐵盒子的威力之前,他們還是有那麽一絲絲的僥幸的。


    著一絲絲僥幸,在主戰坦克的炮火聲中瞬間化為烏有,四散逃命的士兵相互之間踩踏造成的傷亡,甚至比火炮和機槍造成的更多。


    這是一場單方麵的屠殺,尤其是戍衛在京城附近的一支騎兵隊伍衝過來的時候,場麵更是如此。


    遠遠地看到這一幕的諸葛亮,忽然覺得這就是二十世紀三十年代的波蘭平原上的戰鬥。德軍的坦克肆無忌憚的衝擊著波蘭人的防線。


    火花在長矛大刀與鐵皮劇烈撞擊之後擦出,冷漠的嘲笑著波蘭人所謂的勇猛。


    如今,被嘲笑的換成了明朝的騎兵。


    除了幾個機槍手被弓箭射中之外,錦繡國-軍隊很難遭到什麽實質性的損傷,


    魏忠賢在城頭上遠遠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就已經知道北京城市徹底守不住了。


    就在這個時候,幾架直升飛機悠然的出現在了魏忠賢的腦袋上麵,機組成員掄起特大號的擴音器就向下麵的人喊:“底下的人聽好了,我們是來幫助信王朱由檢複國的。魏忠賢率領閹黨作亂。謀害皇帝陛下,嫁禍給信王,伺機篡權奪位。爾等萬萬不可受其蒙蔽。”


    北京城裏的幾十萬居民,前些天還看到過魏忠賢謀反五個大字。想不到今天就有神仙一樣的聲音從天空中傳來。莫非是老天真的開眼,要來鏟除魏忠賢這個禍國殃民的閹人。


    一時之間,整個北京城都陷入了歡天喜地的氣氛之中。本來魏忠賢是讓這些老百姓為死去的天啟皇帝朱由校服喪的。同時,北京城裏宵禁實行的也愈發嚴格起來。


    或許是魏忠賢把他們壓抑的有些厲害了,當反對魏忠賢的神仙之音從天上傳下來的時候,城中立刻爆發了針對錦衣衛和動產的騷亂。無數文人士子們不知道是從哪個犄角旮旯裏鑽出來的,但是群眾們在他們的慫恿之下,立刻開始了衝擊官府的行動。


    即便有不少人先後死傷。書生們依舊在那裏高喊,有的人甚至還不負責任的喊出了迎接新皇登基,減免賦稅三年的口號。百姓們那裏知道什麽真假,隻知道迎接新皇登基十大功勞一件,說不定就會改善自己的生活。


    差不多就是基於這種邏輯,一群群平日裏收購了魏忠賢一夥盤剝的商人百姓,在獅子們的攛掇之下,繼續著一浪高過一浪的抵抗。


    而北京城的城牆上,已經知道大勢已去的魏忠賢,也他的姘頭客巴巴站在一起,看著遠處浩浩蕩蕩的裝甲集群開過來,一起縱身跳下了城牆。


    硝煙還沒有從城外散去,北京城的城門就在許顯純的命令下打開了。這名魏忠賢曾經的心腹,現在率領著城內所有的叛亂者,一股腦的跪在了城門口,向攻過來的進修過軍隊表示投降。


    朱由檢坐在一輛裝甲運兵車裏,身邊時一直陪著她的蘇克和諸葛亮。他現在已經知道蘇克這個商人集團的頭目,是一個多麽有能量的人。即便是在那個控製著鋼鐵軍團的零號首長麵前,他也是顯得處變不驚。而且看上去身份地位絲毫不差,有很多事情甚至都不需要他出手,而是手下諸葛亮去打點。


    剛才,坦克的主炮紛紛開火的時候,一朵朵小型的蘑菇雲就在不遠處炸開,巨大的聲音震得朱由檢都已經坐不穩了。但在整個過程當中,蘇克都緊緊地抓著自己的手,似乎在告訴自己不要恐慌。


    當硝煙慢慢散去,一群士兵衝向跪地請降的許顯純一夥人的時候,蘇克才帶著朱由檢從裝甲運兵車裏鑽出來,一步步走向許顯純等人。


    “許顯純!”有些氣急敗壞的朱由檢恨不能立刻掙脫蘇克的手,上去把這個魏忠賢的走狗一腳踹死,但是蘇克卻不願意鬆開朱由檢,似乎是在說這人在臨死之前,還有可能要了你的命。


    朱由檢有點不信邪,周圍的錦繡國士兵已經舉起了火銃,跪在地上的這群人,誰要是敢造次,象鼻子有活蟲裏的子彈要了他的性命。他實在想不出蘇克究竟有什麽好害怕的。


    蘇克也不知道她在擔心什麽。他隻是從直覺上感到,這個跪在地上的許顯純的眼睛裏,似乎有一種陰鷙的目光在瞅著自己和朱由檢。但是他的頭時時刻刻都低著,這讓蘇克沒有一個更好的角度去觀察!


    “把頭抬起來。”蘇克指著許顯純說道。


    可是就在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身邊的朱由檢卻突然睜開了蘇克的束縛,上前一腳就踹向了許顯純。


    但是,許顯純並沒有被踹翻在地。他的頭慢慢的抬了起來,目光之中充滿了陰謀得逞的笑容。


    蘇克大叫一聲不妙,因為他已經看到了許顯純從袖口掏出來的匕首。


    現在,擺在蘇珂麵前的有兩條路。一是使用異能術將許顯純的匕首彈開,不過那樣就會暴露自己,二是什麽都不做,這樣可以保證自己異能者的身份不會再錦繡國士兵的麵前暴露,但是朱由檢就會死,他們也將失去在大明朝的合作者。


    這兩條路,究竟該如何取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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