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自己最近有點玩脫了的蘇克,在不久之後就離開了小熊城。前往了胡昭所在的戰國中期。按照他的想法,他們要在野外生存的實踐當中,慢慢的建造出另一種模式的城市。


    不過他也沒有在那裏呆多久,因為孫洛準備把他的網絡總部搬遷到那裏去。按照以往的經驗,有孫洛的地方就不會有安靜的環境,所以蘇克隻好興味索然的去了明朝。


    為什麽去明朝?那是因為那裏打造了一份家業。不過很可惜的是,明朝即將陷入戰亂,而孫洛段時間內有沒有辦法構築一個足夠自保的力量。所以他隻好選擇搬家,前往已經有人開辟的戰國中期。


    雖然那裏也是個戰亂頻仍的時代,但好歹更有足夠的能力保證一個相對平靜的開發環境。實在不行的話,從十一世紀或者小熊城都可以得到足夠的武裝保護。


    而蘇克雖然是個一直在追求平和的人,但是隻有本身火爆到極點的家夥才會想著用這樣的方式平衡一下自己的內心。他在小熊城的時候,在軍事指揮上麵也是小小的露了一手,在明末那個戰亂的年代裏,說不上更容易激發出他的潛力。


    送走了蘇克之後,諸葛亮就開始百無聊賴的繼續想辦法填埋自己的無底洞。穿越寶雖然在短時間內籌集了大量資金,而且現在還沒有多少被挪用,但諸葛亮必須現在就想出填補窟窿的法子。必須得找一個合適的項目才行啊。


    蘇克走後,為了撐起特大賢良師這個名頭,舒婷貝不得不開始了四處招搖撞騙的日子。不過他可不是白白這樣做的,至少在他的理論當中,到處都充滿了科學的影子。不過這些科學知識和思想,在東漢末年的人看來,有很多都算是異端。


    雖然後市有很多人都認為,儒家對於所謂的異端還是比較寬容的,隻是比西方的教派要寬容的多。但從曆史上的幾個例子看來,儒家的排他性在宋朝以前還是很明顯的。而在宋朝吸收了佛道兩家的不分管年之後,他的排他性就不在僅僅是明顯了,而是非常嚴重。


    一個人一旦被儒家洗腦,很難再成功的掙脫出來。這才是真正的排他性。由教會組織的,對所謂異端的審判,其實也不過是試圖穩住搖搖欲墜的人心罷了。這種大範圍的排他性,顯得很不細膩。雨之語內經常出現不同的聲音。這些不同聲音不斷的積攢,造成了比較反對教派的的文藝複興,內部改良唿聲的宗教改革,已經索性自立門戶的宗教分裂。


    而在控製人心分娩比較細膩的東方儒家,盡管也有不同的聲音,但他們都是孔家店的夥計。直到先進的生產力將他們的科技成果展現咋晚-清世人麵前的時候,內部才有那麽幾個人喊出了打倒孔家店的聲音。而當事關於儒學的改良動議,很快地就淹沒在了曆史的長河之中,因為那種細膩的控製已經蕩然無存,原本被牢牢束縛住的人性,當時被肆無忌憚的釋放了出來,遠比西方的釋放更加兇猛。這種兇猛的知識分子,是不會滿足於區區改良主義的。


    而舒婷貝現在想要做的事情,就是借助這種東方式的細膩控製,把東西方的現代科技理念和知識,通通的塞進他們的腦袋當中去。這是借助宗教,來傳播宗教曾經最大的敵人,科學。


    或者說,這是讓科學,借助它曾經最大的敵人宗教來傳播。


    這顯然是一種年輕人的思維。如果換成是一群老成一些的科學家或者宗教人士,是絕對不會答應這樣的做法的呃。但是在舒婷貝看來,所謂的科學對於現代人的束縛,其實已經接近於當年的宗教。做一些這樣的事情,隻不過是把科學對於人類社會的副作用,昭然若揭的展現出來。


    對於土著們比較排斥的的異端學說,神一樣的光環也是加速他們傳播的有力催化劑。這是短時間內想要有一批自己人手的星貓集團勢力,不能不走的一條路。


    隻是對於某些人來說,這條路可能是有些難以接受的。


    “坦白地講,這是在愚昧之中推廣科學最好用的法子。我也相信這種做法的將來一定會給帝國帶來昌盛。”


    說出這句話的人,是上輩子在羅馬鮮花廣場上被教會燒死的喬爾丹諾·布魯諾。雖然和其他很多名人一樣,在主流的宣傳之外,他也飽受著另外一些人的非議。也不知道是那些人希望用一些稀罕的言論撥人眼球,還是主流宣傳一直以來都不那麽靠譜。但這些言論一直存在著。


    比如說有人認為他是一名埃及法術師,他試圖用埃及的法術來解釋宇宙的運行並地刺堅信不疑。所以才會被燒死。這幫人的證據之一竟然是有很多和他有相同堅持的人,沒有遭到和他一樣的懲罰。原因是那些人僅僅是想告訴教會他們錯了,而不是傳播埃及的法術。


    當然,這些東西不會成為他和諸葛亮探討的東西。


    在諸葛亮看來,布魯諾就是將科學與宗教對立起來的分界線。而舒婷貝如今要做的事情,是要創造一種新的宗教,並借此傳播科學。最有可能對這樣的舉動感到反感的人,就是上輩子為了科學而不懈奮鬥的那些人。


    “你是真的這樣想?”諸葛亮問道。


    “那是當然了。”布魯諾迴答道,“隻要是為了消除愚昧,哪怕是借助愚昧的外衣也不要緊,隻要我們擁有智慧的心就行了。其實,教會原本是具有這種功能的,隻不過,他們過於呆板、墨守成規。而後就成了先進文化的障礙。所以,我們的教會隻要不這麽做,我甚至願意成為最虔誠的信徒。”


    諸葛亮站起來,躬身向布魯諾行禮,而後說道:“我想要告訴你的是,我們的四主公現在已自命特大賢良師,將新教派的名稱定名為大同教。並開始編寫大同教的經書,好像是叫做《致富經》。這個名字你得理解。隻有科學技術對古代人有用,他們才會接受它。”


    布魯諾笑眯眯的站起來,問道:“上輩子我的愛痛與遺憾,這輩子就壓用這輩子來挽迴。”


    “您沒能繼續傳播科學,的確是個巨大的遺憾。我們姑且稱之為布魯諾之殤。不過,在我們的新宗教指引之下,沒有人會再次承受這種傷痛了。隻要是在追尋真理的人,都將得到我們的尊重。”


    布魯諾顯然對這個說法非常滿意。他笑著問道:“入教,需要洗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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