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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比二的戰損比”說的是哪件事情,諸葛亮也從新聞當中看到了。但是正因為如此,他才更擔心沈宇的這個強硬表態是引發更多不必要的爭論。如果在軍訓期間出現什麽亂子,前來軍訓的教官們自然沒有什麽好下場,但對於學校以及全體師生來說,那倒不是什麽好事情。這樣一分析的話,似乎和稀泥的處理方式才更值得推崇。但是眼前這個人,顯然不會這麽想。


    諸葛亮本來想要勸諫一番,但看到沈宇決絕的眼神之後,最終還是放棄了。對於一所大學來說,學生們才是主體,難道也讓他們對這個學校失望,對中國教育失望。一怒之下,打破玻璃門窗倒是輕的,一不留神埋下疑惑甚至仇恨的種子,那麽始作俑者的行為,難道就符合這個國家的根本利益嗎?


    軍訓,畢竟不是為了當權者培養一群狗,而是為了這個國家培養一群狼崽子。這兩者之間,是有本質區別的。同樣是張開血盆大口咬人,為了誰去咬人,卻是最根本的問題。


    軍訓培養出來的約束或者服從,或者再擴大一些範圍的講,我們平時強調的禮貌或者規矩,都不是為了讓當權者不因為自己的失禮而生氣。他們有那個涵養,那就一笑而過,沒那個涵養,那就裝著一笑而過,騙取一個虛懷若穀的好名聲。但我們真正在追求的卻不是這個。


    有的人說,有些規矩,或者學會服從是一件好事情,我們的國家人太多,人多的地方就容易出亂子,所以要對領導們尊重一些,對上級服從一些。這些話可能真的有道理,至少前半部分的道理講得淺顯又正確。


    但是換一角度去講,一個好領導,不是因為他是領導而被尊重的。同樣的,一部法律,一項製度,一條規定,比如說軍訓,不是因為他本身而被尊重的,而是因為他保證了“勞有所得”等等的基本共識而被認可的。


    在這個話語權已經不再掌握在少數精英手中的時代,所謂的共識,或許已經經常出現在社交網站上,比如微-博之類的。諸葛亮不覺得勞苦大眾的知識水平,尤其是主觀感知能力相關的知識水平,比那些靠著統計學分析大眾心理的專家們差多少。換句話說,也許衛星大家不會搞,但軍訓有沒有幫助,我們還是有切身感受的,有發言權的。


    那麽,一片聲的不認可,僅僅是因為我們無知嗎?那究竟是什麽樣的教育造就了我們這群無知的人啊,不正是那包括了軍訓的所謂教育嗎?


    想到這裏,諸葛亮忽然覺得,沈宇的態度,甚至是他可能已經存在的安排部署,都不見得是毫無道理的。他當然不能去反對一件很可能是講過深思熟慮的事情。


    於是,諸葛亮就這麽離開了。他已經不需要在這段時間裏出現在辦公樓上了。再來一個於是,軍訓就這樣悄然到來了。


    第二天一大早,一群預備役的小兵仔子,就在一名什麽隊長的帶領之下來到了名人大學。校長蘇克站在大門口“降階相迎”,陪著難得一見的笑容把他們請了進來。孫洛在進入了網絡世界,通過無所不在的攝像頭掌控公共場所的每一處角落。沈宇呆在辦公室裏,翻看最新一批教職員工的資料。舒婷貝無聊地躺在家裏的床上,玩弄著剛剛從工廠送來的新一代手機的樣機。


    對於兩三千塊的學費,就能換來一台筆記本和一部手機的數碼禮包。很多同學抱有極大的疑問。顯然昨天晚上他們花了很多問題來討論這件事情。其中被眾人認為是最可能的一個猜想是:學校會通過高額的或是供應費用掙迴這筆投入。


    但他們吃過早飯之後,就已經不再開始相信了。


    “好像比我們的高中還便宜一些。”徐傲男在食堂之中碰到了鄧藝蕊,兩人現在並不在一個專業之中,但卻時常保持著聯係。


    “我也覺得是。而且我沒有發現炸油條的。”鄧藝蕊說。


    “最近不讓食用明礬了,我才是他們擔心外邊的油條還有在用明礬的。而裏麵的人沒有迴炸油條的。”


    “不可能吧。這麽大的食堂,還找不出一位炸油條的來。”


    他們不知道的是。食堂的飯菜之所以會便宜,是因為原材料全都出自私有宇宙,純粹就是隻有人工成本的飯菜。而沒有炸油條的原因,卻是被徐傲男給猜中了。星貓飲食公司的幾位炸油條的師傅,最近正在研發新口味的油條,力爭在不使用明礬的同時,保證口味不發生重大變化。所以他們現在都在商朝大酒店的廚房裏忙活,沒有一個人在這裏。


    吃完早飯之後,徐傲男就和鄧藝蕊分開前往各自的教室。和其他學校晚上用一節晚自習來介紹師生狀況不同的是,名人大學從來就沒有大晚上忙活事的習慣。


    讓鄧藝蕊很驚訝的是:她竟然和蘇軾分到了同一個班裏,而他們的輔導員,卻並不是一個年輕需要磨練的人。而是一位看上去很有責任心老家夥。


    季興林已經好久沒幹過輔導員這個職位了。他不知道學校為什麽會有這樣的安排,不過他也覺得有必要和孩子們增加一些親近的感覺,於是也沒有反對。但今天他拿到花名冊的時候,卻意外地發現,自己即便戴上老花眼鏡,也看不清上麵的名字了。


    “這可怎麽辦呢?一會可是要點名的呀。”季興林心裏開始著急起來,絲毫沒有注意到一個小夥子已經悄悄溜了出去。


    半晌之後,學生們已經到得差不多了,但是季興林還沒有做好點名的準備。他心裏的惶急更加嚴重了。


    就在這個時候,剛剛出去的蘇軾,帶著一個外國小夥子迴來了。


    “老師,這是阿貝。”蘇軾走到季興林麵前,指著那個小夥子說道,“他最近在研究怎麽給人配鏡子,你不妨試試他的手藝。”


    原來蘇軾一早就看出了季老師的視力障礙,剛才溜出去把曾經擁有蔡斯公司的阿貝請了過來。


    阿貝從端著的盤子裏拿出一副眼鏡給季興林帶上,然後不斷更換鏡片,並詢問合適與否,直到季興林找到最合適的一個。


    表達了深切的感謝之後,季興林讓蘇軾把阿貝送迴去。後者卻隻是搖搖手就走了。隻留下素是一個人在季興林讚賞的目光之下。


    如果司馬懿看到剛才的這一幕,他一定會詢問諸葛亮是怎麽把蘇軾這麽個恃才傲物的家夥引導成雷鋒的。


    有了眼鏡的幫助,季興林的工作進行的非常順利。點名之後,他挑了班上為數不多的幾名男生,一起去領了軍訓需要的統一服裝。


    “能做的基本工作已經差不多了。”季興林看著已經得到符合各自身材尺碼服裝的學生們,忽然感到十多年來好像已經沒有什麽比現在更累了。他真是有些好奇自己為什麽會答應這份差事。按照常理來說,他這個年齡的人,不應該躲在研究實力頤養天年嗎?


    但是當下吳軍訓正式開始的時候,這個老家夥還是梗著脖子出現在了大太陽下邊,似乎一個天文單位之外的那顆恆星真在進行的熱核聚變,從未將任何熱量施加在他身上。


    教官是一個看上去還算帥氣的小夥子,但蘇軾卻從這人的眼中看到了一絲熟悉的氣息。自從重生之後,他很少有這種感覺。上輩子攜妓出遊的時候,偶爾能從隨從的眼睛之中看到。這可不是個好現象。


    但是蘇軾沒有時間繼續多想。無聊而且乏味的正步走訓練開始了。然後更加乏味的站軍姿。蘇軾音樂能夠聽到有個教官在訓斥鐵木真,讓他把兩條腿伸直。那可真是笑話,那一雙腿就是貼在馬背上的,要是能夠伸直了,還有蒙古帝國嗎?


    擁有昭陵六駿的李世民其實也沒好到哪裏去。這樣的結果就是下午訓練結束的時候,他們幾個馬上皇帝,以及一竿子名將,都被加練了一個小時的站軍姿。


    吃過晚飯之後,晚上的科目開始了。紅色電影在操場上輪番上映。大家都聚在一起有說有笑的看著電影。忽然之間,蘇軾看到和自己鄰班的方永妍身邊,做了一個不屬於本專業的帥氣小夥,而且,那名小夥子的手,好像正在方永妍的大腿上摩挲著。


    “吖!”


    一聲尖叫劃破了眼前祥和的氣氛。蘇軾對這個音色再熟悉不過了,前些天他和史強才把這個女孩救了迴來。沒想到,金條有一條小狼崽子又盯上了。


    “嗨!你幹什麽呢?”就在大家正在舉目搜尋尖叫聲的來源之時,蘇軾的一聲大喝為他們指明了方向。緊接著,大夥就看到蘇軾站起身來,義正言辭的對一名身著淡綠色“蜥蜴皮”的教官喊道:“把你的爪子從她大腿上挪開!像什麽話!”


    那名教官也噌的站了起來,迴喝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麽?”


    後置ps:本故事與最近發生的任何事件均無關係!特此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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