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實秋一聽,急忙抽迴了手,一臉嫌棄道:“玩我的吧!你以前可沒說用法這麽惡心啊!”


    “愛信不信,普通的傷口可以直接碾成粉末撒上去,可你這是普通傷口嗎?”謝鐵直瞪他。


    好吧!不是。


    “那、那摻點水不就行了,唾沫也太惡心了點吧!爺幹不來。”


    “嘁,你這會兒倒窮講究起來了,不過我得告訴你,摻水效果不如口水,不信你哪天去瞅瞅山裏的動物們,受傷了是不是用唾沫去舔一舔。”其實摻水也可,不過謝鐵就行惡心下他們幾個。


    聽著還有那麽幾分道理的,但張實秋還是覺得唾沫太惡心他了。


    然而旁邊的謝捶聽了,眼底浮起不加掩飾的嫌棄,睇了他一眼,很嫌棄的將瓶子直接丟給了他:“看你自己廢話挺多,唾沫肯定也不少,自己含吧!”


    嗐,什麽叫他廢話多?這臭小子會不會說話啊!


    而且他哪兒廢話了?怎麽感覺這小子初次見麵對他就有些不友好呢?!


    張實秋被他的話噎了下,捏著瓶子可憐兮兮的望向謝鐵,謝鐵瞅著他那怨婦臉打了冷顫,攏了攏大氅,直接走了。


    無情啊!怨婦臉有些悲傷了。


    郝運來見他目光看向自己來,急忙搖頭道:“不行啊少將軍,小的廢話不多,實在愛莫能助,您還是自己吐吧!”說完,拔腿就去追自家寨主。


    “……”你能助,老子還惡心你一大男人的口水呢!


    張實秋瞅了瞅瓶子,又瞅了瞅天,無語了。


    不過握著手中瓷瓶,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會心的笑。人生得一知己,隻要她明白自己,其它的聽天由命他也無憾了。


    謝鐵的到來雖說是阻力,但她也並非神通廣大的能對付那些南境巫術。暗地與張實秋商量了一番後,她帶著謝捶喬裝潛入了朗月。


    再厲害的東西,也有相克的東西,她就不信她找不出來。


    果然,潛入朗月不久,她便無意碰到了那練屍的女子,讓她驚訝的是,這女子竟長得極為像當年的黑寡婦。若非是她自己親手把黑寡婦剁成了塊,這女子看著又年紀不大,她都要誤以為這女人就是黑寡婦了。


    不過長得如此相像,心腸同樣歹毒,她要和那黑寡婦沒點關係謝鐵還真不信。


    “你瞎了眼嗎?竟敢撞本姑娘。”女子隻看了謝鐵一眼,眼底就已經起了殺意。


    然而謝鐵可是個深諳先下手為強之道的人,怎會先讓她得手?在她準備對她丟毒物時,謝鐵猛地抓住她的雙手,一把捏住女子的下巴,快速的捏著她的手將她欲丟出來的東西,麻利的丟進了她自己口中。


    作完一係列動作,謝鐵才看清楚一下子竄進女子喉嚨裏的東西是什麽。


    蜈蚣,一條有著無數細腳的黑色大蜈蚣。


    女子可能沒想到蜈蚣會鑽進自己嘴裏,頓時驚慌了起來,張嘴就咬在謝鐵手上。謝鐵吃痛,手不自覺鬆了一下,讓她掙脫了自己的壓製。


    女子一得了自由,第一件事不是逃跑或唿救,而是伸著食指到喉嚨裏去催吐,似乎是想把那蜈蚣吐出來。


    “自食惡果,說的是不是你這樣的?”謝鐵笑眯眯的看著她。


    那女子一聽,臉色鐵青,一臉陰毒的望著她:“好你個賤人,今日本姑娘定要你狗命。”怒吼完轉身就要大喊:“來……”


    然而她才悶出一個音,謝鐵就已經快速捂住她的嘴,拔出腰間匕首,瞬間劃開了她的脖子,動作幹淨利落。


    謝捶從別的地方過來時,看到的便是她一臉狠色的在滅人口。


    他垂了垂眸,半響才走了過去,低聲道:“那頭有人過來了,咱們得趕緊走。”


    “不行,那支控屍未毀,我還不能走。阿捶,你先迴去,讓張實秋帶人在交界處接應我,今晚我就一把火燒了那些玩意兒。”


    “可……”


    “可什麽可!”他剛開口,她便打斷了他的話:“別婆婆媽媽跟個娘們兒一樣,趕緊去。”謝鐵說完,瞅了眼旁邊的水池,一腳將地上的女人踢了進去。


    朗月巡查的士兵聽到動靜,急忙跑了過來,當看到地上的血滴時,急忙稟告了上去。不久後在水池中撈出了那苗疆女子的屍體,頓覺有細作潛入,急忙帶人去查看那些控屍,而謝鐵也悄悄的跟在了他們身後。


    夜半時分,朗月軍中突然燃起了熊熊烈火,而那苗疆女子練製出來的控屍,也在這把大火中灰飛煙滅。


    據說那皇子不甘心就此失敗,再一次去尋苗疆聖地,隻這一迴卻撲了個空,那裏早已人去樓空,連點痕跡都未有留下。


    而朗月沒了那支控屍充當先鋒,簡直不堪一擊。


    由張實秋領兵反擊,謝鐵在旁協助,很快拿迴了被奪城池,朗月大軍直接被打得退迴了交界外三十裏地去,而張實秋麾下第一女將謝鐵之名亦盛名南境。


    騎射場中央,張實秋丟了把弓箭給她,道:“這是去年輸給你時答應給你親手打的,試試看合不合手,不合我好給你改改。”


    謝鐵瞅了瞅他遞過來的弓,接過在手裏掂了掂,差點沒接住。頓時臉色一黑,隨手甩給一旁跟郝運來坐著嗑瓜子的謝捶,迴頭瞪著張實秋道:“你還真不把姑奶奶當女人看啊!那麽實心的銅鐵鑄造,姑奶奶拿在手裏甩個一年半載的,還不得成個什麽樣啊!”


    她本就長不高了,到時再五大三粗的,那還能看?


    造弓的時候張實秋沒想那麽多,就覺得怕輕了她不順手,所以專門挑選了些實心材質,這會兒聽她這麽一說,還真挺有道理的。


    算了,便宜那臭小子了。


    “那改天我給你重新打把小的,輕的,對了,你喜歡紅寶石還是藍寶石,我前不久剛得了些,迴頭我給你鑲兩顆上去。”


    謝鐵重新拿起一把比較輕巧的弓,瞄準了箭靶一箭射出後,才道:“我不喜歡弓箭,迴頭幫我打把匕首吧!每次都拿瀲灩切肉吃,感覺有些大材小用了。”


    “……”你直接說給你鑄把菜刀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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