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尹雪抬起手,想要去挽月淵的手臂,卻被月淵冷漠的躲開,眉眼冰冷的看著她,就像是在看一個笑話。


    秦尹雪的手尷尬的放在半空中,雙眸傷心的看著月淵,很快就蓄滿了淚水,“月淵哥哥,你為什麽要對尹雪那麽殘忍……”


    她愛他呀,愛的無法自拔,可是他為什麽要對她那麽冷漠,那麽不近人情,她做錯了什麽?


    秦泊淮見秦尹雪那麽迫不及待的,擔心她把計劃敗露,連忙冷著個臉喝斥:“夠了,你當這裏是什麽地方?好好的祭拜你哥,迴去再說!”


    秦尹雪見秦泊淮發怒,身子畏縮了一下,眼眶在眼裏打轉,聽話的迴到了許懷香的身邊。


    “你這孩子,怎麽就那麽沉不住氣呢。”許懷香的語氣裏透著失望。


    剛才尹雪看到月淵後不顧形象的跑到他前麵去的樣子,哪裏還有什麽名門淑媛的樣子呢,哎,這孩子,真不知道該說她什麽才好。


    秦尹雪不情不願的嘟嘴說了一句,“媽咪,我知道了,你別再說了。”


    她知道她不能心急,反正今晚過後月淵哥哥就會是她的人了。


    秦尹雪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月淵,眼裏充滿著誓在必得的神色。


    “小麗,把祭拜的物品擺上去吧……”秦泊淮歎息著看向墓碑上秦子明的照片,滿眼的沉痛。


    如果子明還在,他就後繼有人了,現在秦家被旁支的家族虎視耽耽,他哪裏敢有鬆懈的心思,就怕一個不慎,他辛苦了一輩子的家業被有人之人給染指。


    子明,父親真的很想你呀,如果你沒有走那該多好。


    你從小就是父親眼裏的希望,秦家的繼承者,可惜現在說什麽都晚了。


    小麗聽秦泊淮的吩咐,將祭拜的物品拿出來歸類放好,墓碑麵前沒過一會兒就放上了水果,紙錢,葷食等物品。


    小麗拿出紙錢,蠟燭,香煙,將紙錢燒好,蠟燭點燃插好,香煙也插在一旁,墓碑麵前頓時香煙嫋嫋。


    沒過一會兒,墓地裏便傳來了許懷香壓抑的哭聲,秦泊淮也是一臉的痛色,接過小麗遞過來的酒杯,將杯裏的酒倒在了墓碑前麵。


    秦尹雪雖然也很難過,但是她的眼神卻時不時的放在月淵的身上,壓根就沒有管祭拜的事情。


    祭拜完畢,秦泊淮向月淵發出了邀請:“月總裁,昨晚秦某已經打過電話了,要不現在您就去秦家坐坐吧?”


    雖然他還是打心底懼怕月淵這個年輕人的氣勢,但是為了他們秦家,他還是十分私心的想要給尹雪多製造一些機會,讓她能和月淵多多相處。


    “不了,我還有事,晚上再說吧……”月淵的眸子厭惡的掃過秦尹雪,毫不猶豫的拒絕。


    雖然他一言九鼎,答應的事情從不食言,今晚一定會秦家用餐,但是他現在並不想看到秦尹雪這個女人,眼不見為淨,他沒有那種給自己添堵的興趣。


    “這……”秦泊淮被直言拒絕,臉上有些難堪。


    月淵沒有再理會他們一家人,直接坐上邁巴赫,讓莫祺驅車離開了一號公墓。


    秦泊淮看著邁巴赫遠去,臉色陰鬱的上了車,一眼就能看出來他的心情十分不好。


    秦尹雪原本看著月淵離開,還心有不甘,可這會她也不敢再多說什麽,扶著許懷香一起上了車,一家人離開了公墓。


    秦子明的墓碑麵前蠟燭香煙還在燃燒著,有著一股別一樣的淒涼。


    一個穿著一身黑色長袍的男子站在了墓碑麵前,他的臉上蒙著黑色麵巾,頭戴著長袍連帽,在這樣的天氣竟也不嫌熱。


    他露在外麵的那雙眼睛有著一抹陰冷惡毒的眼神,整個人都散發著一種黑暗的氣質。


    “秦子明,死後也還能有利用價值,是你的榮幸……”那黑袍人發出一道陰險的笑聲,聽著十分的恐怖。


    幸好現在是白天,若是在晚上聽到,別人肯定會以為是鬧鬼了呢。


    “阿力,阿巫,今晚子時你們來這裏把這墳墓裏的屍體給我挖出來。”黑袍男子一聲令下,兩個身穿著少數民族服飾的男子從他的身後冒了出來。


    “族長,真的要這樣做嗎?”說話的人是阿力。


    他看著眼前秦子明的墳墓,黝黑的皮膚上麵,雙眼明顯的對剛才黑袍男子的話感到不讚同。


    挖人墳墓是極損陰德的事,族長不可能不知道,那他為何又要這樣做。


    “阿力,族長都發話了,你還敢反駁族長的意見嗎?”一邊的阿巫皮膚明顯白皙一些,隻不過是那一種不正常的白,看著極為陰柔,給人一種看了之後感覺不舒服的感覺。


    “你們兩個別廢話了,現在是白天,就算想幹什麽也不能動手,等今晚再說。”黑袍男子不耐煩的看了一眼阿力阿巫,冷聲說道。


    阿力阿巫聽出他有些不高興,立馬閉上了嘴,靜候在黑袍男子的身邊。


    黑袍男子的眼睛猶如一條毒蛇看了一眼墓碑,沉默的離開了,阿力阿巫見狀立馬跟了上去。


    夜幕降臨,沐小兮所呆的房間裏一片黑暗。


    沐小兮坐在床上,神情頹廢,左手還是無力的聾拉著,時不時的傳來一陣疼痛,不過比起剛脫臼的時候好一些了。


    她轉頭望著窗外,漆黑的眸子在黑暗中有些發亮,不知是恨的還是餓的。


    從早上開始到現在,她都沒有吃過東西,就連水都沒喝過,要不是意誌支撐著,她估計早就暈過去了。


    那個月墨果然是個喪心病狂,她真是恨死他了。


    為什麽這麽久了也沒有人來救她呀,月淵呢?難道她還在喂那晚的態度生氣嗎?


    就算他不來救她,難道也不為她肚子裏的孩子想想嗎?


    她現在一天都沒有吃過東西,也不知道肚子裏的孩子怎麽樣了,真的希望寶寶不要有事,要不然,她真的會接受不了。


    不行,為了肚子裏的孩子她不能再繼續這樣下去,她必須吃東西。


    沐小兮心念一動,從床上下來,腳剛站在地上,頭就開始發暈,餓的有些低血糖。


    她扶著床沿,閉上眼睛等了兩分鍾,等頭暈沒那麽嚴重了才慢慢的朝房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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