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豆想要一個打賞,到現在還沒有一個打賞,嗚嗚。)


    在盒子被他抓住後,他沒有第一時間打開盒子,而是說道:“你派兩個人去將秦侯爺、秦大小姐都解決了吧。”


    “是。”四號恭敬的迴道,再次消失在了原地。


    而躺椅上躺著的人一手拿著盒子,一手隨意的打開了盒子,看到盒子中的一線蠱,他打量了一眼就合上了蓋子,隨手在旁邊的花瓶上一轉。


    “哢嚓——”“卡隆——”


    瓶子發出一聲齒輪轉動一般的聲響,緊接著他身後的書架自動向著兩邊分離,露出了一條密道。


    在密道出現後,他緩緩起身,漫步走進了密道,在他走進後,密道“卡隆——”一聲關上了。


    ……


    次日,秦候府


    “啊——”一聲響亮的尖叫劃破了秦候府的上空,那尖利的聲音差點將從秦候府上空飛過的鳥兒都震落下來……


    …… 天靈食居


    葉飛一如既往的在廚房燒製著菜品,秦雨蝶也在大廳中給客人點餐上菜,至於小花、小八仍舊在吧台上打盹,一號,一呂現在可以說是天靈食居最閑的人,哦不,最閑的生物了。


    不需要當服務員,天靈食居裏也沒有人鬧事,他簡直閑的發慌!每天都是待在自己的房間中,也不知道在幹嘛。


    “你們聽說沒。”小店大廳中,某一個身穿藍衣的食客悄悄的對著同桌的人問道。


    “什麽?”他那副什麽的樣子瞬間勾起了同桌人的好奇。


    “聽說秦侯府二小姐一夜之間白了頭發。”那人神神秘秘的說道,尤其是邊說還邊看端著菜的秦雨蝶。


    “一夜之間白了頭發?這是什麽情況?”有人不可置信。


    “難道是練了什麽邪功?或者是什麽心愛之人去世心如死灰?”有人腦洞大開的問道。


    “這是什麽時候的事啊?我怎麽沒聽說過?”有人疑惑。


    “這是早上的事,消息被封鎖了,我也是中午在來小店吃飯的路上聽兩個家丁在討論,這才知道。”藍衣男子得意的說道,“你們別不信,那兩個家丁衣服都有秦侯府的標誌,不會有錯!”


    “真的假的?你聽了原因嗎?”蕭六蕭且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他的身後,好奇的問道。


    “你什麽時候出現在這裏的?你怎麽會在我背後?”藍衣男子被身後突然冒出來的聲音嚇了一跳。


    “哪裏有八卦哪裏就有我蕭六!我在你這裏聞到了一陣濃鬱的‘腥風血雨’,自然我就出現在這裏了。”蕭六自豪的說道,然後自來熟的坐到了他的身邊,“行了,我迴答完你的問題,現在該你迴答我了,為什麽一夜白發?其中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額……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就是中午聽那兩個家丁在討論,這才知道。”藍衣男子嘿嘿一笑說道。


    “那你怎麽知道這消息是真是假?”蕭且皺眉問道。


    “我都看到那兩人在買染發藥膏了!那藥膏的價格可不便宜,那可不是兩個家丁能賣的起,肯定是買迴去給秦二小姐用。”藍衣男子信誓旦旦的說道。


    “哦?這麽肯定?”蕭且笑嘻嘻的問道,然後一把勾住藍衣男子的衣服,“老兄,我是蕭六,敢問貴姓?”


    “我姓……”


    ……


    不出兩天,‘秦二小姐一夜之間白了頭發’的消息就傳的沸沸揚揚


    秦雨蝶也聽說了,在聽說這個消息後,她心中其實很複雜,但是最終她隻是微微一笑,既不關心也不心災樂禍,繼續做著自己的本職工作——上菜!


    當晚上的營業時間結束,秦雨蝶跟葉飛道別走出了小店,朝著不遠處的一棟宅院走去。


    她這個時候沒有住在寧王府了,也沒有住在秦侯府,就住在這棟宅院裏。


    宅院距離小店不遠,也就百多米的距離,麵積不大,所以她隻請了一個老嬤嬤幫忙打理,她每天要做的就是在小店營業的時候去工作,其餘的時間做做自己喜歡的事,不需要害怕別人異樣的眼光,這樣的生活她很是喜歡,也很滿足。


    秦雨蝶嘴角帶著笑,雀躍的走在迴去的路上,忽然,她嘴角的笑意一僵,腳步一頓,背上忽然竄出一股毛骨悚然的涼意。


    “鋥——”兵器相撞發出的刺耳聲音,在身後猛然響起。


    秦雨蝶有些臉色有些發白的轉身,就看到爺爺派來保護她的暗衛正跟幾個黑衣人戰成了一團。


    第一次經曆這種暗殺的她顯然有些懵,她驚唿道:“你們是誰?”


    “秦雨蝶,殺!”對麵的幾名黑衣人沒有迴答,其中那個站在中間的男子殺氣騰騰的說道。


    話落,率先朝著他們進行了攻擊。


    “大小姐,你退後,丙、乙,你們兩個保護小姐。”其中一個似乎是領頭的暗衛冷靜的吩咐著,元力鼓動,迎上了這群人。


    那兩名被點名的暗衛微微點了點頭,一前一後將秦雨蝶保護了起來。


    “大小姐,跟我們先迴去把。”丙說道。


    “哦哦。”秦雨蝶乖乖的點頭,心髒那是撲通撲通直跳,她這個時候別提有多緊張了,不過她也知道這個時候不能添亂,雙手我了握拳,穩住有些打顫的雙腿,跟著兩人離開。


    那幾個暗殺的人想要阻止,但卻被甲、丁兩人攔住了。


    ……


    葉飛走上樓,準備洗洗刷刷睡覺,一打開臥室的門就看到小花、小八兩獸正蹲在陽台上……呃……看星星?還是聊人生?


    “你兩在做什麽?”葉飛好奇的走過去,來到了陽台,好奇的朝著它們看的方向看了一眼。


    這一看卻是讓他意外了,隻見在小店幾百米開外,正有一群黑衣人在激烈戰鬥。


    “唔……為什麽最近出場的都是黑衣人?黑衣人出場的頻率會不會太高了點?”葉飛嘀咕道,饒有興致的盯著下方的戰鬥,既沒有下去幫忙的打算,也沒有去報官的打算,完全像是局外人一樣看著下方的戰鬥。


    “懶飛,如果讓你下去打,你打的贏嗎?”小花壞笑道。


    “勝負五五開,他們的修為都是在四階到五階。跟我差不多,但是他們勝在人數比我多。”葉飛看了一會後分析道。


    這樣的迴答小花一點也不覺得意外,他又問道:“那你覺得誰會贏?”


    “那兩個人。”葉飛肯定的說道,然後拍了拍小花以及小八的腦袋,“好了,記得早點睡覺。”


    說完,他打了一個哈欠轉身進了屋,對於接下來的戰鬥完全沒有興趣。


    天色不早,還不如洗洗刷刷睡覺。等他洗完澡出來的時候,戰鬥已經結束了,他也沒有關心戰鬥結果如何,往床上一倒,眼睛一閉,一分鍾不到就睡著了。


    小店外,空氣中還殘留著戰後餘波,守衛軍的人正嚴肅的察看著現場,但是他們除了發現幾處損壞的地麵以及碎瓦之外再無其他。


    ……


    在京都小樹林中,一名捂著胸口的黑衣人出現在了林中,他的氣息有些絮亂,單手捂住的胸口不斷的湧出鮮血,一副深受重傷的樣子,他身上的衣服很是淩亂,除了胸口的傷之外,身上還有著大大小小的幾處傷口。


    他的臉上蒙著黑巾,唯一露出來的眼睛中帶著陰沉以及憤怒,還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忐忑,他在林子中站定,轉頭看了看身後。


    小樹林中漆黑一片,天上的月亮散發著淡藍色的光芒,照耀在小樹林中更是令小樹林顯得的陰森,偶爾還會有一陣陰風吹過,膽兒小一些的早就被嚇得寒毛都豎起來了。


    黑衣人卻像是習以為常一樣,輕鬆熟稔的在樹林中繞來繞去,有時還直接朝著樹上撞去,詭異的是他竟然像是擁有“穿牆術”一樣,接從這顆樹上穿了過去,等他穿過後,那顆樹恢複原樣,一點變化都沒有。


    在他看似無規則其實有規律的在林中轉了幾圈後,他在一棵比周圍樹木要稍微大一些的樹下站穩,從懷中掏出了一塊黑色的木質令牌,將令牌印在了樹幹上。


    “轟隆——哢哢——”在樹的後方,地麵某處,忽然從中裂開朝著兩邊滑開,露出了一條地下階梯。


    黑衣男子身形一動,走進了這條通道,通道是往下,男子一步一步的走了進去,在他進入後,那通道的門當即關閉了耆老,不留一絲縫痕。


    在門關上後,地下通道兩邊牆壁上鑲嵌著的火把自動燃起了火焰,男子快速的朝著通道的裏麵走去,這裏的通道七歪八拐,像是無數的通道相疊在了一起,交織成了一個地下迷宮。


    一路上,男子也碰到了好幾個跟他一樣裝束的黑衣人,但是不管是男子還是遇到的那些黑衣人,皆是對對方視而不見,別說打招唿就是連一個眼神都沒有施舍。


    在拐了數條彎道後,男子出現在了一個石室門前,石室的大門緊閉,石門兩邊站立著兩名看守石室的黑衣人,除了兩人以外就沒有其他人了。


    男子來到石室門前,他猛然雙膝跪地,低垂著腦袋說道:“屬下失職,沒有完成任務!請大人責罰!”


    他的聲音在通道中迴響,語氣很是恭敬,恭敬中帶著畏懼。


    過了一會兒,卻不見石室中有人迴應,就連門口站立的兩名看守黑衣人也仍舊是像雕塑一樣一動不動,沒有絲毫的反應。


    沒有迴應,男子就這麽跪在地上一動不動,低垂著腦袋,即使胸口的傷娟娟的流著鮮血,也不見他皺一下眉。


    不知道過了多久,血液的流失使得男子的臉色越發的蒼白,額頭也冒出了細細密密的汗珠,但他仍舊沒有動彈一下。


    “任務失敗了?”忽然石室裏傳來了一道聽不出語氣的聲音。


    “是。”


    “廢物!”


    聽到這個聲音,跪地的男子渾身一震,低垂的腦袋更是低了。


    “既然如此,那就進來將功補過吧。”石室中的聲音再次響起,聲音始終淡淡的,讓人聽不出絲毫情緒。


    石室的門轟然打開,綠色的光從門內照映到了男子的身上,男子忍不住眯了眯眼睛,眼中隻看的到那燃燒著的深綠色火焰,以及背對門坐著的偉岸背影。


    不等他反應,一股強大的吸力從石室裏傳來,猛地將跪地的男子吸進了石室中。


    “啊——”敞開的石門內傳來一道在半途戛然而止的慘叫,這聲音中充滿了痛苦以及恐懼。


    然而,聽到這聲黑衣男子發出來的臨死慘叫,站在門邊侯立著的兩名守門人,眼中卻沒有一絲波動,隻有深深的麻木以及冷酷,臉上的表情也沒有動容,隻有深深的平靜。


    從敞開的大門往裏看,可以看到,石室裏麵很空蕩,整個石室有近百平方,牆壁上懸掛著九盞簡樸的油燈,油燈上點燃的是深綠色火焰。


    石室裏麵沒有什麽擺設,隻有在中間地麵上,被鑿出了一個巨大的圓形深坑,這個坑幾乎占據了石室近半的麵積,邊緣繪畫者繁複的符文,此時正散發著淡淡的光暈,而坑中燃燒著深綠色的大火。


    一名男子盤腿背對著大門坐在大坑的邊上,麵對著熊熊燃燒著的火焰,一條一條黑色的符文組成的鎖鏈從牆壁上的九盞油燈下延伸出來,劃過牆麵與地麵,一直延伸進了中間的大坑中。


    “成為一線天的養料,這是你的榮幸。”盤腿坐著的人嘀喃了一句,看向了深坑中燃燒著的大火。


    隱約間可以看到,在綠色的火焰之下,黑衣男子的身體被綠火燃燒的一點渣都沒剩下,而在火焰的中間,一點墨綠色的光團,顏色由淺綠變得更為深幽了。


    “傳令下去,任何人都不得打擾我,對外宣稱我在閉關修煉。”石室中的男子冷聲說道。


    “是。”門口兩名守門人立馬應聲。


    “轟——”男子背對著門手一揮,打開的石室門自動合上。


    ……


    三天後,“嗡——”一陣詭異的能量波動從石室中傳出,向著四麵八方擴散,站在石門兩邊的守門人,在感受到這股波動後,本能的察覺到了危險,臉色均是一變。


    但是,不等兩人反應,詭異的波動就湧進了兩人的體內。


    “砰——”一聲爆炸聲,眨眼睛兩人身體猛然膨脹爆炸,化為一團血霧消散在了空氣中。


    能量波動去世不減,以石室為中心,詭異的波動以勢不可擋的趨勢向著四周擴散,波動經過的地方,一切生命體都變成了血霧,連一隻螞蟻、一顆蟲子都沒有放過。


    “成功了,這就是一線蠱嗎……”石室中的男子不知何時已經站了起來,目光激動的盯著大坑上空懸浮的“一線天”!他的身體外圈倒扣著一個透明的保護罩,將詭異的能量波動一次一次的阻擋了下來。


    終於在地道中大半的黑衣人變成血霧後,詭異的波動漸漸停止了擴散,那些抵擋住波動的人警惕的等待了片刻,在確定安全以後才心有餘悸的撤掉了元力防護罩。


    “一線天啊。”石室中的男子收起了身體外的保護罩,朝著前方的“一線天”伸出了右手,手掌中凝聚著元力。


    半空中,一根細如發絲的黑色絨絲飄飄然的落到了他的手中。


    男子小心翼翼的將這根僅有一指長的“一線天”用元力包裹,然後放進了一個小小的竹筒中,竹筒不大,也就一指寬一指長。


    將竹筒的蓋子蓋好,看著竹筒,男子神色難掩激動,多年的付出,多年的試驗,終於讓他練出了“一線天”!


    有了“一線天”,意味著他的計劃可以開始實施,想到謀劃多年的計劃即將成功,他終於忍不住仰天大笑了出來,


    “大人。”這是石門外,傳來一道帶著一絲緊張、猶豫的聲音。


    男子止住大笑,收起了手中的竹筒,轉身打開石門走了出去。


    門口站著一名黑衣人,看到石門打開,走出來的男子,黑衣人恭敬的說道:“大人,皇上兩天前傳召您入宮,被屬下以您正在閉關修煉為理由打發了,今日,宮中再次派了一名公公,大人您看?”


    “皇上?”男子挑眉,他的模樣看起來像個儒生,溫文爾雅,眼神十分的平靜,讓人猜不透他內心的真實想法。


    “我知道了。”男子頷首說道,雙手背在身後,邁步繞過這個下屬,朝著左邊的一條通道走出,在拐了幾個彎後,他來到了通道的盡頭,在牆麵某處有規律的敲擊了兩下,牆麵上露出了一扇石門,石門向著兩邊滑開。


    石門的後麵是一個書房,男子走進書房,背後的石門合上,一架書櫃從左劃右擋住了石門。


    他理了理衣袍,打開了書房房門,門口站立著兩名守門的家丁,此時正攔著一名穿著太監服的公公。


    那公公臉色有些難看,眼中帶著一絲焦急又帶著一絲惱怒還帶著為難。


    看到男子打開門走出來,那名公公神色一鬆,連忙說道:“丞相大人,您可出來了,皇上讓奴才來召您入宮!”


    ……


    皇宮禦書房


    “臣參見皇上,皇上萬歲!”周丞相拱手行禮道。


    “丞相大人好大的麵子,朕兩天前派人召見你,你現在才到,你眼中可還有朕的存在?!”皇帝一把將手中的筆扔在桌上,麵色陰沉的說道。


    丞相大人不慌不忙的說道:“臣惶恐,皇上派人來的時候,臣正在閉關修煉,今日才閉關結束,出關聽到皇上召見,臣立馬就趕來了,望皇上恕罪。”


    皇帝沒有說話,目光犀利的盯著拱手站立的丞相,被這樣的目光注視,丞相淡定之極,絲毫不顯慌張。


    “念你事出有因,朕就不計較了,下不為例!”皇帝冷哼一聲,臉色緩了緩,但是他的眼神卻是愈發的陰沉了。


    “謝皇上。”丞相周升說道。


    “來看看,這份邊境捷報,你怎麽看。”皇帝隨手指了指桌上放著的一本奏折。


    周升上前,來到了書桌前,拿起了那本奏折看了起來。


    不久,他合上奏折說道:“臣以為,這份捷報來的太……”


    周升認真的訴說著自己的分析,他的見解十分精辟,幾乎是一針見血,漸漸的皇帝聽的越來越認真,就連一旁侯立著的陳公公都神色凝重的聽著。


    所以,兩人都沒有注意到,丞相袖子下的手中握著一個打開了的竹筒,更是沒有注意到一根像是頭發一樣的絨絲貼著地麵,緩緩的朝著書桌後的皇帝飄去……


    …… 天靈食居


    葉飛有些無語的看著大廳中這個很是騷包的男子,原本他是在廚房做餐,但是察覺到廚房外傳來一陣喧嘩,其中還有人嚷嚷著要見老板。


    一開始,他沒有理會,畢竟就算有人鬧事也會被一號解決掉,果然沒過多久喧嘩聲一下子就消失了,他也就沒有在意了。


    但是等他將所有顧客點的菜都做好,打開廚房門的那一刻卻是猛地皺起了眉頭。


    一股刺鼻的香水味蓋過了天靈食居中縈繞的菜香味,以勢不可擋的趨勢鑽進了他的鼻腔。


    他忍不住屏住了唿吸,抬眼看向了大廳,發現店裏麵還有很多顧客,那些吃完飯的顧客都沒有離開,依然在大廳中坐著,相互交頭接耳,是不還看向大廳中的某個人。


    葉飛抬眼望去,看向了那男子,也就是“香味”的散發體。


    那是一名富家公子哥一樣的男子,臉龐光潔白皙,濃密的眉,高挺的鼻,嘴角帶著一絲輕佻,黑色的眼睛中帶著一絲搞搞在上的俯視,他穿著一身華麗的長袍,手中拿著一柄折扇,風流倜儻。


    這人長得挺帥,不過就是太騷包,一個大男人還噴那麽多香水,還是花香味,這是有多娘炮?!葉飛打量了一番後默默的吐槽道。


    而在他在打量對方的同時,對方也在打量他,“騷包”男子眼神犀利的將葉飛上下掃視了一遍,在感覺到他身體中沒有元力波動時,男子眼中不由露出了一絲詫異。


    而眾人在葉飛出來後,齊刷刷的將視線轉向了他。


    “葉老板。”秦雨蝶看到齊修眼一亮,看了一眼那名“騷包”的男子,喚了一聲。


    “你就是這家店的老板?”還不等葉飛應聲,那名“騷包”的男子就率先開口了。


    “恩。”葉飛淡淡的應了一聲,他心中有些疑惑,有些搞不明白現在是個什麽情況,剛才的喧嘩肯定就是這個男人引起的。


    話說,這男人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裏見過……


    “也就是說,你就是那個花將軍的駙馬爺了?!”男子眼睛一瞪,口氣不善的問道。


    “你是?”葉飛沒有迴答,而是問道,心裏很是奇怪,一號竟然沒有把他扔出去,那麽就是說他沒有鬧事,那麽他想要做什麽?“我?你給我聽好了。”男人說道,從位子上站了起來,眼底帶著一絲不屑的看著葉飛,“本少名叫朱子豪!乃是朱家莊少主!”


    “嘶——”


    這名號一報出來,大廳中的顧客好幾個都倒吸了一口涼氣,竟然是朱家莊!


    朱家莊,那可是天靈大陸上的一個龐然大物,朱家莊的莊主就算是皇帝陛下見了也要禮讓三分。


    朱家莊坐落在十大死亡之地之一的哈爾山脈,哈爾山脈是一個適者生存的險惡之地,裏麵雖然有著各種奇珍異獸,但同時也伴隨著危險。


    跟綺幻森林不同,綺幻森林是越往走遇到的靈獸就越強,而哈爾山脈就不一定了,有可能一進入山脈就會遇到七階靈獸,也有可能走到內部都遇不到一隻五級以上的靈獸,當然那是極極極少數人才會這麽好運,這樣的情況百年難得一遇,大部分人都是那種一進入山脈就會遇到高級靈獸攻擊。


    而朱家莊竟然把莊院建立在其中,還一住就是百多年,可見其實力強大,手段了得。


    此時在大廳中的人自然都是知道這朱家莊的厲害,臉上不由自主露出來的表情更是讓人覺得這朱家莊威名之廣。


    “朱家莊?可是哈爾山脈的朱家莊?”忙了一段時間好不容易抽時間來吃頓飯的艾子墨,神色凝重的問道。


    “正是!”朱子豪肯定的迴答,手中的折扇煽動了兩下,麵上淡定眼中卻帶著驕傲。


    嘩——


    得到肯定,這下大廳中的人是沸騰了。


    “真的假的,朱家莊,那個坐落於哈爾山脈的朱家莊?那個傳說中的朱家莊?”


    “不過,我覺得他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裏見過……”


    “朱家莊的少主怎麽會出現在這裏?難道大陸最近有什麽大事發生嗎?還是說有什麽秘寶現世?”


    “沒聽到人家之前說是來找葉老板的嗎?我還以為又是一個來找麻煩的了,還準備看他倒黴,看他被一號轟出去,這下好了,人家可是朱家莊少主,葉老板怎麽鬥得過?!”


    “傳聞朱家朱家莊少主天賦驚人,實力強悍,是朱家莊欽定的下一任莊主!”


    “他究竟是來做什麽?”


    ……


    眾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討論開了,話語中或多或少都透著敬畏,就算是艾子墨眼中也閃過一絲凝重。


    朱子豪一臉的矜持謙虛,宛若翩翩公子,讓周圍的人好感猛升,當然,如果他身上的香水味能夠淡一些,眼中的得意能夠更深一些的話會更好……


    葉飛暗暗想道,麵上卻是麵無表情,至始至終都是淡然自若的樣子,一點也沒有因為對方驚人的身份而感到驚訝。


    這樣的反應讓報出名號的朱子豪皺了皺眉,眼中有些許的訝異。


    “所以,你找我有什麽事嗎?”葉飛對上了朱子豪的視線,語氣中帶著一絲疑惑。


    朱子豪猛地皺起了眉頭,心中湧出了疑惑,他一直有關注葉飛的表情,他發現不管是他報了身份前,還是報了身份後,這家夥臉上始終都是麵無表情,就算是聽到旁人的議論也沒有慌張,是無知還是淡定?要是淡定也淡定過頭了?


    還是說這家夥在裝?不過,想到自己來的目的,朱子豪舒展了眉頭,眼中帶著不屑說道:“聽說你憑著廚藝成為了花將軍的駙馬,我表示很不滿。”


    說到這他頓了頓,口氣不善的接著說道:“你一個廚子如何配得上身份尊貴,實力強大的花將軍?!”


    此話一出,全場靜默,想過他會是來找麻煩,沒想到卻是這個理由!


    “我為什麽要讓你滿意?”葉飛很是奇怪的問道。


    朱子豪一噎,在場的人均是一噎。


    “我配不配的上跟你有什麽關係?”葉飛再一次疑惑的問道。


    朱子豪啞口無言,全場啞口無言,這話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見他說不出個理由來,葉飛搖了搖頭說道:“如果沒什麽事了,大家就散了吧,小店營業時間到了。”


    “你!花將軍實力強大,天資過人,豈是你一個廚子配的上的?”朱子豪不屑的說道,眼中卻是夾雜著一絲嫉妒,“我要跟你決鬥!你要是輸了就放棄駙馬的身份!!”


    這話又是引起了一陣喧嘩,這話的信息量有些大啊……


    靜靜看著事態發展的艾子墨眼中閃過一絲冷意,看著朱子豪的目光也帶上了一絲不善。


    “啊!我想起來了,花將軍第一次比武招親的時候,參選的人中就有這位朱少主!我說怎麽這麽眼熟,原來是見過啊!”


    這時,葉飛還沒有說什麽,大廳中某個食客經過苦思冥想後,終於一拍大腿,一臉恍然大悟的想了起來,並且大聲的喊了出來。


    此話一出,全場驚訝的瞪大了眼,其中觀看過那場比武招親的人都想起了此事,臉上均是露出了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啊!原來這朱少主是花將軍的愛慕者!難怪難怪啊!


    “這麽說,我也想起來了,朱少主的那場精彩的大戰我可是看過……”


    “這麽說朱少主是六階的修士,那起是葉老板對付的了嗎?”


    “當初那名花將軍一對五將五名參賽者全部打敗,我猜這位少主的實力應該是在六階初期或者六階中期。”


    “我想不起來,對於那場比賽,我唯一印象就是滿天飄散的屁臭……”


    “……”其實這件事我們可以忽略的……


    ……


    聽著這些言論,朱子豪的臉色有些臭,畢竟當初那場比賽一直令他耿耿於懷,當初他會去參加招親完全是家裏人的意願,他參己是完全不甘不願,尤其是到了京都,聽說了慕花的事跡,他還以為對方是一個五大三粗的粗魯女人。


    隻不過,偶然一次他見到了慕花本人,他當時就被吸引了,雖然她臉上的疤痕有些礙眼,但是朱家莊有祛疤的藥膏,這疤痕完全不用擔心。


    後來他信心滿滿的去參加招親,結束在最後一場比賽中被慕花打敗,但是這並沒有讓他氣餒,反而讓他更是興奮,這樣的女人才讓人有征服的欲望,這樣的女人才配得上他朱子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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