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做的評估,你看一下。”


    陳銘在王院長辦公室也沒呆多久,畢竟老王還有工作要處理。


    呆了一會後,陳銘就自己跑到潛院內部溜達,直到金子晴給自己發來微信,這才去心理諮詢室查看結果。


    “好你個老陳,騙我用得著騙這麽狠嗎?”


    陳銘沒理會戴民盟一臉幽怨的哀嚎,一邊道謝一邊接過金子晴遞過來的心理評估報告。


    “總體來說問題不大,你當時的處理很好。”


    金子晴一邊看著陳銘翻看報告,一邊開口說道。


    “他出現你所說的鹹魚表現,還有對心理醫生的抗拒更多是出於一種不服輸的心理。”


    “曾經一直是優秀的飛行員,任務從來沒有失敗過。這一次差點釀成大禍,第二次複飛又失敗,這兩次失敗給他的打擊不小。”


    金子晴說著,感到有點好笑。這就好像,兩個學生。一個平時從來都是及格就行,有一次突然考了八十分,自己樂壞了。另一個平時從來都是滿分,突然來一次隻考了98分,人竟然鬱悶了。


    “對了,說起來我也很好奇。你們第一次訓練這個科目,不先在陸地上練練就算了,怎麽第一次連燈都不開?”


    本來看著戴民盟被金子晴點評的一臉尷尬,陳銘還在邊上偷著樂。結果金子晴一句話,立馬也讓他尷尬起來。


    “咳咳,那什麽,不是想著練為戰,不為看嘛。真正來說,夜晚航母航行肯定是要燈光管製的。哈哈,今天多虧金教官了,時間不早了,咱們趕緊出發去吃飯吧。”


    陳銘和戴民盟尷尬得對視一眼,囫圇地解釋道,然後連忙岔開話題。


    不然還能怎麽說?實話實說,自己飄了?戴民盟飄了?艦長也飄了?前麵都是一遍過,這次也覺得自己能行。


    人們常說,裝比遭雷劈。但是試問,又有幾個人能真的不膨脹那麽一兩次呢?


    陳銘一邊邀請金子晴動身,一邊在心裏給了自己一巴掌。


    當年自己實習時,剛到東江基地,就因為心裏發飄被鄧久光兩人逮了一迴,這次竟然又犯了同樣的毛病。


    開車到市區,這次陳銘沒有將就。特意找了一家消費不菲的餐廳,好好地出了次血後這才告別兩人。和戴民盟一起找了一家網吧,玩了一通宵後,第二天一早這才驅車返迴場站。


    頂著熊貓眼的陳銘特意在其他飛行員宿舍門口轉悠了一下,確認其餘人現在要麽正在睡覺,要麽正準備睡覺後,這才拖著疲倦的身體迴到自己的宿舍睡下。


    等陳銘起床時,太陽已經快要落山了。


    匆匆洗漱一番,去食堂吃了頓算是早餐的晚餐後,這才將飛行員們集合起來準備開始訓練。


    “同誌們,這幾天玩得爽不爽?”


    陳銘站在隊伍前,笑著開口道。


    “不爽!”


    嗯?這是哪個小夫總跟我胖虎唱反調?


    “等完成夜間起降訓練,再放假的話才能玩爽。”


    嗯!這才靠譜。


    “行,有覺悟。這邊場站你們這幾天應該也去看過,航母飛行甲板模擬訓練場都是現成的,機庫,地勤那邊,咱們艦上的同誌也已經進駐了。”


    陳銘在心裏戰術後仰了一下,然後開口說道。


    “原班人馬,原汁原味。經過之前戴民盟的經驗教訓,咱們這次把腳步放慢,一步一個坑地來。等會會取消燈光管製,所有人先完成在充足燈光照射條件下的起降,然後再逐步降低燈光條件,直到最後在燈光管製的條件下,完成起降。”


    陳銘說完後,停頓了片刻,接著說道。


    “這次本場訓練,艦長沒有給出時間要求。理論上,咱們在這練個一百年都行,隻要你能活那麽久。”


    “我不想說從艦上轉場到這裏是一種恥辱之類的屁話,但既然選擇加入海航。我想你們都有一顆上艦的心,什麽時候迴艦上,決定權在你們。我希望各位這段時間能夠咬緊牙關,努把力,爭取在保證訓練質量的前提下,盡快結束在陸地上的訓練,迴到艦上。”


    陳銘說完後,沒有再多說什麽。轉身帶隊向飛行準備室走去。


    在本場的訓練有好有壞。


    壞處自然是無法和艦上實際的情況保持完美的一致。畢竟航母在海上運動著,位置變化和受海浪影響的上下起伏,這是陸地上怎麽也無法模擬的。


    但好處也很明顯,首先是飛行員們心裏壓力小了很多。其次航母模擬訓練區的艦島,隻是一堆泡沫搭成的模型,萬一出現失誤,真撞上去,不會造成什麽損失。


    另外一方麵,在本場塔台,有專門的空管人員。前麵幾天受場站領導邀請,陳銘沒有進行飛行訓練,而是去塔台參與指揮工作。順便給這些空管人員講述一下,航母上的航空指揮和陸地上的一些不同點。


    幾天時間後,陳銘能講的基本上已經講完了。閑下來的時間陳銘也沒有耽誤,而是選擇和飛行員們一起駕機訓練。


    正巧這個時候戴民盟的停飛到期,完成複飛考核後的戴民盟。看到自己的飛行員隊伍中多出來的這麽一號人,臉上露出不懷好意地笑容。


    想到自己前麵欺騙戴民盟的經曆,陳銘在看到戴民盟臉上玩味的笑意時,頓時菊花一緊。


    論被一個特級飛行員手把手教導是種什麽樣的體驗?


    在這兩個多月的時間裏,陳銘真的是痛與快樂並存。痛苦是因為戴民盟那仿佛刻意找茬一般的挑錯,責罵。而快樂,則是因為這樣對飛行技術的提升,真的很快。


    當在本場進行燈光管製的條件下,所有飛行員都完成了起降後。陳銘等人也到了離開的時候。


    告別場站領導,陳銘帶著眾人踏上四輛大巴車,一如來時一般,匆匆離開。


    “迴來了?訓練情況怎麽樣?真像你說的,全部完成夜間起降訓練了嗎?”


    張艦長看到推門而入,前來報道的陳銘,笑著泡了杯茶遞給陳銘,同時嘴裏問道。


    “是的,艦長,句句屬實。因為艦上畢竟和陸地上有一定的區別,可能需要適應適應,但是大體上不會有問題了。艦長不放心的話,開始可以取消燈光管製,咱們飛給你看看。”


    “行,一言為定。”


    張艦長聽到陳銘肯定的答複,激動地一拍大腿。等情緒平複一下後,接著說道。


    “說起來,你們再不迴來,我也要把你們召迴了。上麵已經下命令了,過兩天就啟程去南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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