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兩也別鬧了。來,讓咱們一起舉杯,祝賀咱們這批人裏第一位中校誕生!”


    眼看鄭遠海似乎又有上前“動手”的架勢,於季東連忙出麵提議道。


    在一片祝賀聲中,喝完一杯酒。這頓接風宴才算正式開始,陳銘一邊吃,一邊又想到了魯淮成的,找女朋友的事。


    想到這個,眼神不自覺的就往在座的女性身上瞟去。鄭秀竹?看她和南克江眉來眼去的樣子顯然名花有主。秦思婷?在陳銘的印象裏她一直和鄭遠海是一對,朋友妻不客...呸,可欺!


    那似乎在座的就隻剩下一個梅杏兒了。至於什麽山村姑娘出身這種事,陳銘並不在乎。反正自己老媽現在名下到底搞了多少套房現在連他自己都不清楚了。


    不過,這姑娘卻總讓陳銘有一種很眼熟,甚至有些親切的感覺。但那種親切,卻又不是男女朋友間的那種衝動。反而是一種,有些平淡如水的感覺。


    “嘿,陳銘。你總盯著人家姑娘看幹什麽?是不是看上梅杏兒了?看上聊話正好可以讓你魯伯伯幫忙親,梅杏兒現在負責保健工作的首長就是魯司令。”


    陳銘想著問題的時候,眼神就沒留意控製了。這麽直勾勾地盯著人家,梅杏兒臉上早就爬上了一絲羞紅。現在聽到鄭遠海的打趣,頓時變成了通紅。


    “鄭大哥,你什麽呢?!”


    陳銘被鄭遠海略帶不善的聲音驚醒,腦中仿佛響起一道炸雷。


    “魯淮成?!”


    “是啊,梅杏兒現在就是負責魯司令的健康保健工作,你真有那個意思?”


    陳銘的這聲驚唿,讓眾人都楞了一下。本來就是開個玩笑,難道還真中了?平時沒看到這家夥對梅杏兒有多關注啊。


    “不是不是。你們誤會了。我終於想起來了梅杏兒像誰了,哎喲我的個腦子啊。”


    陳銘看到梅杏兒似乎都有羞憤欲離的架勢了,趕緊出口解釋道。同時暗罵自己連燈下黑的原理都忘記了。


    怪不得自己從第一次在萬泉山見到這個姑娘就覺得眼熟,隻是一直沒往魯淮成身上想。現在這麽一想通了,真是越看越像。


    “你們難道不覺得梅杏兒長得很像魯司令嗎?你們自己看,那個眼睛,鼻子還有臉型。魯司令的女兒丟了,但算年紀應該和梅杏兒差不多大!”


    “誒,你別。好像還真是,特別像誒。思婷,你看看,是不是?”


    聽到陳銘的話,鄭遠海和鄭秀竹第一時間將目光投在梅杏兒身上。自己的父親弄丟了魯淮成的女兒,導致他們一家都覺得愧對魯淮成,而這件事也是他們母親心裏的一塊心病。


    鄭秀竹沒見過魯淮成,但鄭遠海卻見過不少。此時也出言附和道。


    “別問我。我和梅杏兒是熟,但我原來是陸戰隊的。和你們魯司令真沒見過幾次,到現在腦海裏也沒多少印象了。”


    “行了,你們別了。我長得像我娘,我有爹。”


    聽到眾饒議論,梅杏兒心裏其實也有點打鼓。隨即連忙否認道。


    從她就聽村裏的夥伴自己是父親撿來的,但好歹朝夕相處了十幾年,又是被他拉扯大。現在驟然聽到這個消息,哪怕僅僅是一絲可能性,都已經讓這個姑娘心亂了。


    聽到當事人都發話了,陳銘等人自然不會不識趣地再去提這個事。笑鬧兩句後,陳銘連忙轉移話題。


    “對了,有件事我想請你們幫我拿拿主意。”


    “吧,什麽事?咱們這麽多人呢,就算是三個臭皮匠還能頂個諸葛亮呢。”


    聽到陳銘的話,馬一凡結結巴巴地接過話頭。


    “就是我剛去航空兵大隊那會,那次鳥擊事故你們都記得吧。犧牲的那名中隊長,是我在艦院讀本科時的老師,也是艦艇指揮係的係主任王老師的兒子。”


    “從艦院畢業後,我就一直沒時間迴去看看老師。畢業快十年了,唯一見過一迴,就是那次事故。當時我心病犯了,他過來想罵醒我。結果,我還是令他失望了。現在有點不知道該怎麽去麵對他。”


    陳銘完後,端起麵前的酒杯一飲而盡。雖距離副長班開班還有些時日,但總歸是要麵對的。


    這也是現在陳銘最忐忑的一點,他不知道老王頭現在對自己是什麽看法,他也不想讓那位已經承受了喪子之痛的老人再失望。


    “那段日子都過去了。相信他看到你現在的樣子,不會再失望的。”


    鄭遠海拍拍陳銘的肩膀,拿起酒杯和陳銘碰了一下後道。


    “我建議你,喝完這頓酒。明就收拾收拾出發,距離開班還有一個多月,這一個多月時間就多陪陪老人,把之前耽誤的,都補上。”


    “這樣合適嗎?”


    “合適的,陳銘。老人家年紀大了,又失去了兒子。從心理上來,老人晚年正是最孤獨的時候,哪怕一開始他不接受你,但時間長了他肯定會敞開心扉的。何況你們又沒什麽深仇大恨。”


    看到陳銘在聽到自己的話後露出的詢問的眼神,秦思婷繼續鼓勵道。


    “相信我,我在軍醫大學就是學心理學的。”


    “好了,那既然這樣。今咱們就不多喝了,最後喝一杯,然後剩下的咱們以茶代酒!”


    看著陳銘眼神越來越堅定,於季東一錘定音。他的提議自然也沒有人反對,畢竟不是商業應酬,朋友有事,不能多喝就不多喝,盡興即可。


    一頓賓主盡歡的接風宴結束,陳銘第二跟魯淮成打了個招唿。在得到後者的肯定後,拿到艦院副長班的進修介紹信,收拾好自己的行李,走出東江基地的大門。


    陳銘第一時間並沒有北上前往艦院,而是先迴到羊城家鄭按道理,從陳銘營級的時候,家屬就可以隨軍了。本來陳銘也是想跟營房處要一套安置房,將自己的母親接到部隊住。


    這樣一來安全問題不用擔心,二來呢,平時自己不在的時候,也有大院的軍屬什麽的給老人做個伴。但可能是因為之前的陰影,譚秋雯就是不願意到軍隊居住,所以陳銘直到現在,在東江基地的時候都是借宿在魯淮成家裏。


    “媽,我迴來了!”


    陳銘提著行李走上樓,敲響自己家門。


    “誒,來了來了。女朋友呢?”


    “我這剛護航迴來,哪裏來的女朋友?”


    陳銘聽到母親的話就是一愣,隨口迴答道。然而陳銘的話音剛落,還沒等陳銘反應過來。


    門“啪”地一聲又被關上了。


    “以後不帶女朋友迴來,你別想進這個家門!”


    海軍從士兵突擊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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