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你以為你幹掉11個女兵很了不起嗎?”


    “我告訴你,如果是在戰場上,我第一個斃了你。”


    陳建軍看著陳銘吼道。


    登陸場陳銘擅自離隊的事情,他在心裏憋了很久了。礙於陳銘一個幹掉十一人的戰績,一直不好開口,怕打擊到他的積極性。


    結果前腳對演習輸了沒心沒肺,後腳就敢抗命。


    新仇舊恨堆在一起,現在陳銘對陳建軍的阻攔徹底讓陳建軍爆發了。


    這種沒有集體榮譽感,不知道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的兵,無論他戰績多好,陳建軍都瞧不起。


    “哦?那如果再加上,正麵登陸時,我幹掉的6個幹部,7個重火力手呢。最高一個還是個少校。”


    陳銘聽到陳建軍的話後,鬆開了手。不是害怕,而是,陳銘也來火氣了。


    從演習結束晚上的加餐後,陳建軍就看陳銘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陳銘很想說,這和我有什麽關係?老子不離隊,能創造更大戰果嗎?沒有老子前麵的挨個點名前麵搶灘能那麽容易成功嗎?


    還不是因為自己幹掉了一營在前線指揮作戰的副營長和幾個指戰員,不得已他們才選擇退迴海島中部,最後集中力量反攻。


    更何況,這演習本身就是不公平的。


    搶灘登陸戰,進攻方和防守方居然是相同的兵力。說是演習,不如說是訓練。壓根就沒想讓你進攻方打贏。一馬平川的沙灘,麵對全員手持自動步槍的防守力量時,那就不是可以靠人海往上堆就能堆贏的。自己哪怕在隊伍裏,充其量也隻是一個炮灰,對最後的結果不會有任何影響。


    更何況,同樣的陸戰營,編製都是一樣。你有的坦克連,步戰車,人家二營照樣有。


    “哦對了,還有兩個特偵中隊的老兵。”


    陳銘想了想補充道。既然撕破臉了,把這些事說出來,那不如幹脆都說了。


    聽到陳銘的話,周圍的戰友都愣住了。


    本來對於隊中的“隊寵”,陳銘弟弟能夠完成11個擊殺,已經夠驚訝了。現在沒想到,這家夥還有更猛的料居然一直憋著,這要換成他們估計當晚就宣傳的人盡皆知了。


    陳建軍聽到陳銘的話,同樣楞了楞。但聽到陳銘說自己還幹掉了兩個特偵中隊的人,頓時更加氣惱。


    這家夥差點吧自己唬住了。


    或許這幫剛來東江基地的學員兵不知道特偵中隊,但陳建軍最早就是在陸戰隊服役。整個海軍陸戰隊兩個旅,叫特偵中隊的隻有一個。


    164旅兩棲偵察大隊特種偵察中隊。


    如果說海軍陸戰隊的精銳盡在兩棲偵察大隊,那麽兩棲偵察大隊的精銳則盡在特種偵察中隊。這也是曾經陳建軍夢想加入的隊伍。


    雖然164旅的特偵中隊沒有1旅的蛟龍突擊隊名氣大,但戰鬥力確實十足十的。一點不比隔壁,或者陸軍的特種部隊差。


    陳銘一個軍校實習生,在學員隊確實出類拔萃,但如果說他能幹掉特偵中隊的人。陳建軍壓根就不信,他隻當是陳銘在軍校時看過這支部隊的資料,現在拿來吹牛皮的。


    再看看陳銘現在的動作,放開自己後,居然在活動手腕。


    怎麽?這是想練練?


    “喲,這是想動手啊?”


    “想和陳隊長切磋一下,還請陳隊長不惜賜教。”


    陳建軍說的沒錯,陳銘確實想動手。


    本來被這個自己瞧不上的上級找茬就一直忍著,現在否定自己的成績,還來找自己問責。


    但是話不能直接說,我想揍你,打不打。


    換成切磋,陳建軍同意的話,那自己就沒什麽責任了。


    陳銘美滋滋的想著。


    “行了,你也不用給我這耍什麽心眼。直接上吧,出了問題我負責。”


    當兵多年的老油條陳建軍怎麽會不知道陳銘的意思,這家夥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


    “正好,今天我就好好收拾收拾你們兩個刺頭。讓你們知道,什麽叫做軍隊,什麽叫做規矩!”


    圍觀的眾人一看陳銘要跟陳建軍幹架。立馬讓開一大圈,空出中間的場地。


    “你行不行?”


    鄭遠海此時已經冷靜了不少,看著陳銘問道。


    雖然平時自己這小老弟表現一直挺強,演習中幹掉11個女兵的出場也很亮眼。但畢竟印象擺在那裏,現在要麵對服役多年的學員隊魔鬼陳建軍。鄭遠海心裏還是捏了把汗。


    “放心吧。”


    給了鄭遠海一個安心的眼神。陳銘活動活動手腳站進了場地中央。


    就在二人準備動手時,餘季東卻突然衝了出來。


    “我退出,老子不幹了!”


    餘季東並不了解內情,在他看來。陳建軍會和陳銘對上,起因還是在他身上。他不想因為自己拖累兄弟挨揍,何況,經過今天這事,他也確實不想再待下去了。


    掙脫戰友們挽留的手臂,餘季東踩在沙灘上,向著陸地走去。隻是,剛一抬頭,就看到遠處站著一名身穿黑色作訓服的少將,在幾個上校,大校的簇擁下看著這邊。


    視線順著餘季東的目光滑動,在場的眾人此刻也愣住了。


    陳建軍率先反應過來。一路小跑過去,敬禮,喊道。


    “參謀長!”


    魯淮成沒有理會陳建軍。而是慢慢踱步,向站在海水中的學員隊走了過來。


    “參謀長,我錯....”


    等魯淮成路過眼前時,陳銘有些沮喪的開口道。


    他不怕陳建軍,不怕鄧久光,不怕齊桓,甚至不怕袁郎。但是他害怕讓麵前的老人失望。


    在他的父親失事後,魯淮成對他,對他們家的照顧。陳明一直記憶猶新。


    口裏叫著的是魯伯伯,而實際上,魯淮成也充當了他半個父親的角色。母親工作忙碌的時候,小陳銘都是跟著魯淮成一起。


    魯淮成抬手,示意陳銘先不要說話。


    “軍人,就得風吹不動,浪打不搖。”


    魯淮成走到餘季東麵前停下腳步,開口道。


    “胸懷如大海,強壯如山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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