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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肆吹響哨子,“滴~”尖銳的聲音發出,義勇軍邁步,口中喊出


    “殺!”


    對麵的家丁,感到一股如同海嘯般的殺氣撲麵而來,不是什麽人都能在戰場上的,子堅給了義勇軍承諾,也見到了現實的例子,麵對刀山火海,可以麵不露色的頂上去。


    因為他們知道,即使自己死了,首長會給他們家人補償金,不用擔心自己死了,家人沒人管。但家丁就沒有這麽好的命了,他們說白了,就是給陳員外打工的,他們死了以後,陳員外可不會照顧他們的家人的,這種情況下,讓他們衝擊著義勇軍的長槍陣,真當他們傻子?


    隨著義勇軍的越來越靠近,幾乎能感覺到一股森嚴的危險念頭,對著自己,受到如山般的壓力,有個家丁承受不了壓力,把手上的武器丟在地上,然後轉身逃跑。


    家丁受到這麽大的壓力,原本就不多的勇氣,被人帶頭這麽一搞,士氣頓時瞬間煙消雲散,產生了連鎖反應,接著越來越多的家丁把武器扔了,轉身逃跑。


    麵對死亡的威脅,家丁沒有了平時對待普通百姓高傲的神情,如同見了鬼的模樣,從陳府兩邊跑開了,至於跑進陳家大院,別說笑了,這些人明顯就是來找麻煩的,跑進去不是等著被抓到嗎!


    管家木然的迴頭,看到不到五十人的家丁,他們收老爺諸多恩惠,麵對義勇軍沒有逃跑已經難得,要是他下令殺上去,就不知道有多少人敢對著長槍陣衝鋒了,對著死亡衝鋒,真以為這麽好玩的!


    管家雙腿發顫,原本自己這邊人數就不夠,給他的底氣也沒多少,現在跑了這麽多人,他的底氣不足,府內能打的家丁被他帶出來,現在的陳府內,剩下的不過是些婦人。


    “你,你們,想幹,幹什麽!”


    李肆把長槍抵在管家的脖子上,冰涼的三菱刺槍頭讓管家,有種毛骨悚然的涼氣從未脊椎衝起。


    李肆“把他們綁了,誰敢反抗,立刻殺死。”


    家丁這邊的人這麽逃跑,除了自己這邊人數不夠外,他們也不傻,眼睛沒瞎,義勇軍那衝天的殺氣不是假的,每人拿著長槍,加上那全新的麻衣,都給人正規軍的感覺。


    如果是流民攻打他們,家丁其實是不怕的,因為流民平時吃飯都有問題,根本就沒有多少人能打的,家丁麵對上千的流民,也無所畏懼。


    義勇軍出現後,整齊的步伐,殺氣如山壓來,家丁什麽時候碰到過這樣的情況,勇氣被衝散,帶著惶恐逃跑。


    義勇軍讓開一條路,子堅上前拍拍管家的肩膀,“如果因為你造成我們的兄弟受傷,你的下場就是扔到火堆裏當柴燒,還好你後聰明。”


    管家的表情,如同吃了shi般,子堅這話就惡心人了,如果有底氣,早就下令讓家丁把這些人給殺了,早就幹死義勇軍了,可惜隊友不給力,還沒開始就被嚇跑了,讓他一個管家帶著幾十人自殺嗎!


    子堅“把他們看好了,丟去挖礦。”


    這是子堅處理俘虜的手段,先讓俘虜互相揭發,然後根據所犯的罪惡,進行一年到三年的挖礦,罪大惡極的就不用說了,肯定是沒有重見天日的時候。


    陳府的大門沒有人關閉,子堅帶人上前,現在牌匾下,上麵“陳府”兩個貼金大字,子堅伸手要過一把長槍,把長槍當成標槍,猛的甩向貼金的牌匾,長槍攜帶著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從牌匾中間穿過,餘力更是穿過門樓,帶著瓦礫飛出。


    牌匾收到巨大的力量,從上麵脫落下來,子堅站在下麵不動,管家在身後看的仔細,如果子堅不躲開,牌匾肯定對砸死那個賊首,說不定還有翻盤的時候,接下來的一幕,讓他徹底死心了。


    看著牌匾快要砸到自己,子堅不管李肆他們的叫喊,一拳頭打在牌匾上,牌匾受到這狂暴的力量,“嘩啦”的斷開兩截,兩截牌匾向著陳府內飛去,飛出十多米跌落在地上。


    義勇軍這麽多,子堅適當裝比,讓義勇軍死心忠心他的方法,跟著這麽厲害的人物,能提升不少義勇軍的勇氣。


    子堅是一頭老虎,那怕義勇軍是一群綿羊,都敢嗷嗷的跟他衝鋒,相反,如果子堅沒什麽本事,義勇軍的戰鬥力也不會這麽高。


    武器沒有進入熱武器前,子堅這樣的做法能顯著提高義勇軍的士氣,士氣這玩意,是一次次慢慢積累的,從小到大。


    子堅的做法,把人家的牌匾給破壞,無疑就是打臉陳員外,這樣的做法,就是與陳員外不死不休了,不過子堅是過來找麻煩的,要人家陳員外的所有財富,這樣與陳員外就沒有了討價還價的餘地,這麽"chiluo"裸打臉,也沒什麽,人都要幹掉,還在乎打臉麽!


    帶著人進去,由義勇軍控製住所有人,其中陳員外的直屬親人抓到另外一邊。


    子堅在那裏等了一會,才走進陳府的客廳。


    陳楚雲坐在首做,麵沉如水,子堅不在意的上前,拉開一把椅子,好奇打量這個大明的舉人,這是子堅見到過地位最好的人。


    李肆站在子堅身後不說話,子堅看了陳楚雲一下,就接著打量客廳,不得不說,果然是有錢人家,青磚大瓦,裝飾豪華,雕梁畫棟,比普通百姓強不知多少。


    剩下個舉人,還是手無抓雞之力的文人,子堅才不在乎,還怕他翻天不成。


    陳楚雲沉默過後,“你是何人,為何如此,我陳某人記得,沒有得罪與你。”


    子堅如同鄉下小子,正觀賞這客廳的布置,不時從架子上拿起個花瓶看看,把這裏當成自己家了。


    聽到陳員外的詢問,很隨意迴答,“沒有啊,你沒有得罪我,上門的原因很簡單,其實就是想看看你的家產有多少,就上門拜訪了,你有什麽問題嗎!”


    陳楚雲聽了,臉一陣紅一陣白,沒想到子堅給出這樣的答案,真是,真是豈有此理。


    子堅這就是非常無恥了,這財富是陳楚雲的家族積累,為什麽要給他一個一杆子打不到的外人看,這就是強盜邏輯了。


    良久後,陳楚雲吐出一個“逆賊”出來。


    聽到陳員外罵自己逆賊,子堅不幹了,拚什麽,陳楚雲罵子堅山賊無所謂,他本來就是嘛,被罵兩句又不會掉一根毛,但被罵逆賊,這就不同了,逆賊是反對或者背叛國家才有的罵名。


    子堅又沒有背叛國家,拚什麽罵他逆賊。


    坐會椅子上,子堅準備跟他好好理論理論。


    “咳咳,陳員外啊,明人不做說暗話,我就是個山賊,你罵這個我不反對,我本來就是,但你說我是逆賊,那就不行了,相反,你才是逆賊好嗎,你不能這麽冤枉人的。”


    山賊說別人冤枉他,這是什麽道理。


    子堅看陳員外不說話,“你看啊,因為你們這些文人不交稅,大明沒有稅收,朝廷沒有稅收,就要壓榨百姓,百姓沒有辦法,就隻能造反,朝廷隻能鎮壓,鎮壓百姓造反又要錢糧,隻能繼續壓榨百姓,百姓有造反。說說看,誰是逆賊。”


    陳員外可聽不入子堅的話,喃喃自語“逆賊,天禍華夏,生此妖孽,黎民何辜,竟遭此禍,試圖荼毒我陳家,我陳家何故,竟受如此磨難。”


    好,兩個人的說話是不在同一頻道。


    子堅上前一腳把陳員外踹倒,雖然他看起來五十多歲了,但子堅不會腳下留情的,陳員外吃的白白胖胖富富態態的,在這個年代,可是高人一等的存在,可以他的高人一等,是建立吸血國家的基礎上的。


    子堅要重建華夏新秩序,對與這樣的蛀蟲,可不會放過。


    子堅示意李肆,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李肆讓人進來,把陳員外拉出去,都要占有別人的財產,與陳員外可謂不死不休,子堅才不會有什麽良心不安,把陳員外一家放了的想法,即使放了陳員外一家,指望他們一家感激子堅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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