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亮沉著臉,一臉氣憤:“孔輝,你什麽意思?什麽叫還不確定?瑤族向來和平,他們一進來就出事了,不是他們是誰?”


    “他們說人不是他們殺的,雖然我現在還不確定,如果真不是他們殺的,那不就是讓真兇逍遙法外嗎?”


    見孔輝攔在前麵,雲亮抓住孔輝的衣領,將不高的孔輝提起來:“孔輝,你是豬油蒙了心了嗎?孔慈屍骨未寒,你居然相信一些外來人的話,退一萬步講,就算他們沒有殺害孔慈,擅自闖入瑤族,那也是死罪!”


    孔輝紅著眼睛,表情十分痛苦:“是不是死罪我不知道,我隻想知道他們是不是殺我妹妹的兇手,如果不是,那我就要繼續尋找兇手,如果是他們幹的,我一定讓他們百倍償還。”


    雲亮又氣又失望:“孔輝,你說你怎麽就一根筋呢。”


    沉默了一下,雲亮歎了一口氣,轉而將兇神惡煞的一張臉對準遙楚:“我來問你們,你們是何時進入瑤族的?是否殺害了孔慈,企圖盜取靈藥。”


    遙楚看了看雲亮,麵無表情:“我們已經說過了,我們甚至不認識孔慈,一從河裏起來,就遇到了孔輝,沒有殺人,沒有偷東西。”


    雲亮斜著眼看著遙楚,然後又看向鳳景瀾:“你們是什麽關係?叫什麽名字。”


    “我男人-嵐景!”


    “我女人-雪芽!”


    雲亮的視線對著鳳景瀾,目光如鷹,鳳景瀾卻是不動聲色,任由雲亮打量。


    “既然孔輝你堅持,就將他們交給長老和族長發落吧,如果他們證明不了自己的清白,那就是外侵者,就交給我處置,你沒有異議吧。”


    孔輝紅著眼睛點點頭。


    就這樣雲亮壓著遙楚四人往他們寨子走去,瑤族雖然與世隔絕,但是還是會有人跟外界聯係,將他們研製出來的藥拿到外麵去拍賣,因此族人的生活是安逸而富足的。


    寨子很大,沿著山麓,少有搖曳的燈火,不過漫山倒是一行一行移動的火把,山腳下是顏色各異的藥草,隻是天色完全黑了,看的不是很清楚。


    但是今夜的瑤族注定是個不眠之夜,他們的鎮族之花伏地魔花差點被盜,看守伏地魔花的靈女孔慈被侮辱致死,黑雲低矮的壓在瑤族的頂上。


    遙楚低聲對鳳景瀾道:“這個雲亮給我的感覺不太對。”


    鳳景瀾輕輕的扯了扯嘴角:“他想殺我。”


    四個字讓遙楚的唿吸一窒,隱世八族的規矩江湖上無人不懂,他們擅闖就會接受死的懲罰,但是遙楚知道鳳景瀾指的不是這個,而是來自雲亮個人對鳳景瀾的殺意。


    “不要離開我太遠,這裏到處都是毒。”


    鳳景瀾捏了捏遙楚的手,低聲道:“讓我離開也舍不得。”


    他們來到一座巨大的寨門前,看守寨門的族人上前:“雲大管事,你迴來了。”


    “你派人把山裏的族人都叫迴來,就說人已經抓住了,另外派人把族長和長老請到祭壇。”


    守門的人說:“孔家的兄弟已經迴來了,族長和兩位長老以及族中的長者都已經在祭壇等候了。”


    “這就好。”


    雲亮一揚手,墨綠色的族人就押著遙楚他們往裏麵走。


    遠遠的,遙楚看到通體白色的建築,像是一座宮殿,他們沿著台階往上,一共是九十九梯,遙楚發現瑤族好像特別喜歡跟九有關的東西。


    雲亮剛剛走到祭壇的門口,就有族人前去稟告,很快就有了答複,雲亮派人押著遙楚等人走進去。


    最上麵是一個佝僂的老人,說佝僂並不誇張,因為他的頭發雪白,而且剩下的頭發也不多了,他的雙目渾濁,而且還不斷的流眼淚,但是他的威嚴還在,僅僅是坐在那裏,就足以讓所有人噤聲。


    這位老人便是瑤族的族長,雲戰!不過他已經接任族長之位很多年了,他的名字已經不太有人能很快的反應過來。


    雲族長的身邊是一男一女兩位老人,年齡也不小,頭發已經都花白了,女人是喬長老,也是喬家如今輩分最高的管事,另外一個矮胖的老頭就是孔長老,如今孔家的管事,同時也是孔輝的太爺爺。


    除了這三位中長者,還有幾位也是泥巴埋到脖子的老人,另外就隻有數位年輕的小輩,年紀約莫十八九歲到二十五歲左右,而且是女孩子居多,鮮有幾個男子要麽是呆頭呆腦,要麽是歪瓜裂棗。


    除了雲亮,居然都沒有中年男人,這讓遙楚和鳳景瀾都十分疑惑。


    踏入祭壇之後,遙楚等人明顯感覺到周圍的人氣息都變了,變得凝重,恭敬起來,就連孔輝也微微垂著頭,十分謙卑。


    “雲亮見過太爺爺,見過兩位長老。”


    “孔輝見過,族長,喬長老,太爺爺。”


    三位老人點點頭,雲亮將右手放在左胸上:“族長,他們就是擅闖瑤族之人,已經被我擒住,請族長和長老示下如何處置。”


    矮胖的孔長老聞言,滿臉憤恨的盯著遙楚:“還用說嗎?他們擅闖瑤族已經是死罪,還敢偷到靈花,殺害我曾孫女,就該處以極刑,還帶迴來添堵嗎?”


    孔長老悲憤交加,不斷的用拐杖擊打地麵,發出急促的聲音,可見他是有多悲痛和憤怒。


    喬長老聞言也站出來:“拖出去處以極刑。”


    孔輝看到自家太爺爺被氣成這個樣子,眼眶也紅了,連忙想解釋,卻被雲亮搶先一步。


    雲亮微微轉身,麵對孔長老:“孔長老息怒,喬長老息怒,這些外人殺害孔慈,盜取靈花,罪該萬死,亮本來想處理的,但是不知道這四人給孔輝灌了什麽迷魂湯,他卻相信這四個人的鬼話,認為孔慈的死並非此外人所為。”


    雲亮的話音一落,所有人都看向孔輝,孔輝還沒有來得及說一個字,孔長老一巴掌就甩在了孔輝的臉上:“糊塗,他們是殺害你妹妹的兇手,你居然還包庇兇手,不是外人幹的,難道是族人幹的。”


    喬長老也站出來,聲聲指責:“孔輝,你是我瑤族中人,難道是說我瑤族的人會殘害自己人嗎?”


    遙楚和鳳景瀾的目光同時掃到雲亮,他這話說的可真是有技巧啊。


    孔輝無視自己臉上的巴掌:“太爺爺,族長,我不是這個意思,如果他們真是殺害我妹妹的兇手,我必定不會放過他們,但是如果他們不是,我希望能找到真正的兇手。”


    孔輝的話音一落,另外半邊臉又挨了孔長老一巴掌:“孔輝,你是不是中邪了,這種話你都說的出口,孔慈的事情絕對是他們做的,難道你要懷疑自己的族人嗎?”


    祭壇裏麵的其他人聞言都很是氣憤,有外人擅闖,死了族人,他卻偏幫外人,懷疑自己的族人,這簡直能氣死人。


    “來人,將這四個人給我拖出去,處以火刑!”


    孔輝抓著孔長老的手,跪求道:“太爺爺,不要,給他們一個機會辯解好不好?如果真的不是他們殺的孔慈,那麽豈不是冤枉了他們,還讓真兇逍遙法外嗎?”


    喬長老聞言竟然要比孔長老還氣憤:“孔輝,我看你是被他們下了藥了,居然還真的懷疑到我們自己人,你到底還是不是我們的族人!”


    雲亮也怒了,指著孔輝的鼻子罵道:“孔輝,如果不是他們,難道你是懷疑喬氏的人幹的嗎?”


    孔輝愣了,連忙搖頭:“我沒有。”


    “哼,能靠近禁地的,就隻有三族中的嫡係,而且還一定是伏地院的人,如今雲氏就剩下我,但我一直將孔慈當作女兒看待,能對孔慈行兇的除了你們孔氏,就隻有喬氏了,你究竟是何居心。”


    雲亮的話音一落,喬氏的人都怒不可遏,紛紛指著孔輝的鼻子罵道,尤其是小輩們,竟是要打起來的趨勢。


    遙楚的眼睛眯了眯,如果一開始隻是覺得雲亮有問題,現在可就不止是有問題這麽簡單了,他的話在憤怒的族人眼中聽來毫無破綻,可在遙楚和鳳景瀾這局外人聽來可就有點意思了。


    他一直在一旁煽風點火,不僅想借機除掉自己,還想離間孔氏和喬氏,究竟是何居心。


    “夠了!”


    一陣清泠的女聲不大,卻帶著極大的穿透力,讓原本憤怒嘈雜的祭壇一下子就冷靜了下來,瑤族中人的動作也停了下來,紛紛去尋找發聲的人。


    遙楚麵無表情的看著眾人,冷聲說:“吵半天,吵出個所以然了嗎?不是吼著鬧著說我們是殺人兇手嗎?不審問殺人兇手,自己人先鬧起來了,就憑你們這個樣子,被人耍得團團轉不自知,就算再給你們一百年,你們也找不到兇手。”


    遙楚一席話說的祭壇的人都傻了一般,他們完全沒有想到,本該是行兇者,階下囚的人居然敢在祭壇對瑤族中位高權重的嫡係出言不遜。


    王飛羽目瞪口呆的看著遙楚,在別人的地盤上還這麽狂的人,不愧是樓主夫人。


    遙楚的話可謂是指著雲亮的鼻子在罵,每個字都在打雲亮的臉,因此心中有鬼的雲亮率先反應過來:“你好大的膽子,你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嗎?”


    這裏是瑤族,怎麽會不知,瑤族是隱世八族之一,地位和威望拿出去能嚇死一片人,可是遙楚是誰,她來闖的就是瑤族,就是衝著瑤族的鎮族之花來的,她可不怕。


    “找死!”


    喬長老是個女人,本來就脾氣火爆,居然被一個小丫頭教訓了,怎能忍,她還是伏地院的管事,是用毒高手,她揚起黑色的一掌打向遙楚。


    鳳景瀾將遙楚護在身後,飛快的往後退,喬長老緊隨而上。


    “太奶奶,不要!”


    外麵飛快的竄進來一個黑色的身影,正是去安置無銘等人的喬男迴來了,一到祭壇就看到自家太奶奶竟然用帶有毒瘴的掌力打向遙楚,連忙飛奔過來阻止。


    喬長老一看是自家曾孫子,大喝一聲:“閃開。”


    喬男卻一動不動的攔在喬長老的前麵,長開雙臂護著身後的遙楚和鳳景瀾:“太奶奶,不要衝動,有什麽話好好說。”


    喬長老被氣的七竅生煙:“喬男,糊塗蟲,你難道也要護著他們嗎?你跟孔輝都中邪了?”


    “太奶奶,看在他們救過一命的份上,你先停手,行嗎?”


    喬長老聞言,更加生氣了:“喬男,你今天若是敢攔著,太奶奶連你一塊打。”


    一直沉默的雲族長其實一直在暗自打量遙楚和鳳景瀾,他渾濁的雙眼閃過無數的精光,聽到孔輝這樣說,他抬起拐杖敲了一下地麵,祭壇中霎時安靜了下來。


    “喬家妹子,住手!”


    雲族長一發話,喬長老不甘心的迴身,站在了原地,鳳景瀾也帶著遙楚落地。


    喬長老不甘心的看向雲族長:“族長……”


    雲族長不看喬長老,麵色沉著,看向喬男:“他們救了你?此話怎講?”


    喬男就將發生在荊棘林發生的事情告訴給了雲族長,其他人一聽都感覺到十分不可思議。


    喬長老第一個不相信:“這怎麽可能?荊棘林是瑤族的屏障之一,它的毒性在瑤族排在中上,怎麽可能一炷香的時間就能解毒。”


    喬男挽著喬長老:“太奶奶,我說的是真的,不信你問孔輝,當時如果不是這位雪芽姑娘出手,孫兒就已經見不到太奶奶了。”


    孔輝也站出來:“喬長老,喬男說的都是真的,正是因為她救了喬男,我們答應他們,給他們一個申辯的機會證明自己的清白,還請族長,太爺爺,喬長老恩準。”


    喬長老跟孔長老對望一下,見自己曾孫都十分肯定,便有幾分相信了。


    雲亮見兩位長老遲疑了,便道:“孔輝喬男,你們確定嗎?這荊棘林的毒性猛烈,中毒到毒發不過半盞茶功夫,就憑她小小年紀能解毒?我懷疑他們事先偷盜了解藥,這樣也就能解釋的通孔慈的死和伏地魔花被盜的事情了。”


    提到孔慈的慘死和伏地魔花差點被盜的事情,孔長老的憤怒再次被撩撥起來,霎時覺得雲亮說的花很有道理,其他人也覺得很有道理。


    遙楚心中無語,還真不愧是一個族的人,腦迴路都一樣,之前孔輝和喬男也這樣懷疑,沒想到雲亮也會這樣。


    孔輝卻搶先道:“不是的,雪芽姑娘救喬男的時候不是用的解藥,而是在荊棘林裏麵隨意拔的兩根野草,她揉搓了兩下一半給喬男服下,一般敷在傷口,喬男沒一會就醒了。”


    “這不可能。”喬長老一口否定,他玩了一輩子的毒藥,怎麽可能還比不上一個十幾歲的小丫頭。


    “你做不到,不代表別人做不到。”遙楚淡淡的說。


    雲族長確實突然笑了,麵色帶著和藹:“小丫頭,口氣這麽大,看來是有幾分本事了,有膽量試試嗎?”


    遙楚抱胸不想理會:“你想試就給你試?那我豈不是很沒有麵子。”


    她也是想明白了,瑤族這些人骨子裏都有點那啥,好好的講話他們是聽不懂的,非要逆著他們,他們才會重視。


    喬長老聞言,暴怒:“小丫頭,你別太猖狂了。”


    “喬家妹子。”雲族長看了一眼喬長老,喬長老便有怒也憋了迴去,狠狠的瞪著遙楚。


    雲族長笑笑對遙楚道:“這樣吧,我讓喬長老出幾個題目,你若是能完成一半,我們就給你們三天的時間證明自己的清白。”


    遙楚自信滿滿的點頭,想了想又道:“我還有一個要求。”


    “你說!”


    “如果我完成了全部,族長能不計較我們擅闖瑤族,我們本不是有意想打擾瑤族,隻是有非來不可的理由,還請族長和各位前輩寬宥。”


    最後這半截話,遙楚是誠心的,不管當初嵐香中毒是否跟瑤族有關,瑤族跟水族的恩怨也不是她一個後輩能妄言評斷的,她能做的隻是想救鳳景瀾。


    雲族長的眼中閃過一道精光:“那我也有個要求。”


    “你說。”


    雲族長看向遙楚:“如果你做不到,那我就把你們交給孔長老和喬長老,任由他們處置,孔慈的死,你們也不要再辯解半個字如何?”


    還真是一隻老狐狸,遙楚原本還以為他算是稍微清楚點的,原來也不過如此,如果遙楚贏了,也不過是三天的時間,如果抓不到兇手,他們還是要死。


    他心中大概還是知道人不是他們殺的,但是如果輸了,孔慈的死就真的扣在他們頭上了,這也免了瑤族的內訌和不安。


    王飛羽也不傻,自然也看透了雲族長的打算,他們一定會想盡辦法為難夫人,瑤族本就是善毒,擺明了就是輸,王飛羽希望樓主能阻止夫人,可是沒想到樓主竟然無動於衷,一副欣欣然的樣子。


    但是這個條件,遙楚沒有不答應的理由,他們要拿人家的鎮族之寶,總要付出點代價。


    喬長老替遙楚準備了三關,第一關看起來就不是那麽容易。


    趁著這個空檔,雲亮走到雲族長的身邊,低聲詢問:“太爺爺,您這是何意?他們擅闖瑤族,就算他們沒有殺害孔慈,那也是死罪,您為何還?”


    雲族長阻止雲亮,滿是溝壑的臉上有許多神秘:“不可說啊,不可說,你同喬長老快去準備吧。”


    與雲亮一樣疑惑的還有孔長老,他也走到了雲族長的身邊,想知道他這樣做的原因,雲族長在孔長老耳畔快速的低語了兩句,隻見孔長老眼前一亮,竟然一時激動了起來。


    雲亮命人抬進來一張桌子,一張桌子上擺了三個白色的杯子,裏麵是顏色各異的液體,與之並列的是一排綠色的杯子,裏麵也是顏色各異的液體。


    喬長老輕蔑的笑著:“白色的杯子裏麵是三種毒藥,綠色的杯子是解藥,順序雜亂,隻要你找到每一杯毒藥對應的解藥,就算你過關。”


    喬男有些擔憂:“太奶奶,會不會有些為難,您玩了一輩子的毒藥,可雪芽姑娘……”


    喬長老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己的曾孫:“這裏沒有你說話的份。”


    遙楚走到桌子邊上,兩排共計六個杯子,顏色均不相同,有些還十分鮮豔,那種豔麗是帶著嗜血的豔麗,為了讓大家直觀的看待遙楚的本事,還專門為遙楚準備了三隻兔子,方便她觀察兔子中毒的反應。


    遙楚沿著桌子繞了一圈,白希的手指依次滑過六個杯子,遙楚遲遲沒有動作,喬男便抱了一隻兔子遞給遙楚。


    “雪芽姑娘,用這個試試……”


    遙楚輕輕一笑,算是感謝喬男,喬男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而鳳景瀾的臉漸漸的冷了。


    “不必。”


    接著遙楚動了,她一手拿起有毒的第一個杯子,然後右手去拿了綠色的第三個杯子,將右手的液體倒進左手杯子裏麵。


    接著左手拿起有毒的第二個杯子,右手拿了綠色的第一個杯子,迅速的將他們中和,那速度十分的隨意,看起來完全就是瞎胡鬧。


    不少人都譏笑的看著遙楚,尤其是伏地院的一些學生,都以為遙楚是不會,完全就是亂來,就連試毒都沒有怎麽知道是什麽樣的毒,又怎麽配給解藥。


    唯有雲族長的凝重和喬長老的驚愕,孔長老的欣喜。


    不過兩個唿吸的時間,遙楚就已經全部處理好了,她有些慵懶的拍拍手:“可以了。”


    喬長老上前一步觀看,樣子十分急切,待她看到白色杯子裏麵的毒藥全部變成清水之後,滿眼都是不可置信。


    “這是巧合,這一定是巧合,再拿十個杯子來。”喬長老不甘心道:“不,這次我要親自去配藥。”


    雲族長看了看結果,又看了看遙楚,眼中劃過什麽不知名的東西。


    很快喬長老又讓雲亮抬來一張桌子,依舊是一排白色,一排綠色,隻是數量從六個變成了二十個。


    喬長老梗著脖子一副藐視的表情:“還是那個要求,白色的是毒藥,綠色的是解藥,隻要你找出對應的解藥,就算你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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