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裳本來還有點質疑,聽到鳳景瀾的話,一下子挺直了脊背,看了一眼嵐景:“多謝樓主的肯定。”


    鳳景瀾又道:“楚流雲,對你來說這不是一筆虧本的買賣。”


    楚流雲笑笑,不以為意道:“如果本王不答應呢,如果你真喜歡這個女人,那就帶走吧,用她來交換雪芽這樣一個妙人,本王不虧。”


    “王爺,你真的是這樣想的嗎?”波娜娜聞言,不可置信的看著楚流雲,眼淚順著臉頰一個勁的往下掉。


    沒有想到事實真的是這樣,果然如霓裳所說的,楚流雲根本一點也不在乎自己,他娶自己是為了得到父王的支持,她後悔跟霓裳打這個賭了,現在她成為他對手的人質,他卻一點也不在乎。


    在他眼中,自己不如東方遙楚那個一無是處的女人,甚至連雪芽這隻破鞋也不如,哈哈哈,自己真是太可笑了。


    “王爺!”銀多突然暴怒起來,指著楚流雲的鼻子罵:“你怎麽能這樣,王妃對你一片癡心,你卻如此糟蹋,我一定要將這件事稟告國主。”


    “愚蠢!”楚流雲的臉黑的能滴出墨來。


    鳳景瀾卻笑了:“沐王跟沐王妃當初不尊組訓,不守規矩,暗度陳倉,本主還以為真是兩情相悅,原來是為了西疆的支持,沐王妃可是西疆國主的掌上明珠,沐王真的確定要這樣做嗎?”


    楚流雲狠狠的吸了一口氣:“好,你放了她,我把雪芽交給你。”


    “好,同時放手。”


    霓裳鬆開了波娜娜,但是鳳景瀾手快的封住了波娜娜的功力,而楚流雲這邊也鬆開了遙楚,遙楚跟鳳景瀾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往鳳景瀾這裏走,雙方都十分警惕,生怕對方使詐。


    楚流雲並不想放遙楚走,可是礙於自己還需要西疆的支持,他不得不放手,這種感覺就像當時放走遙楚一樣,十分的不舍,但是他相信他一定會將她們都奪迴來的。


    楚流雲和鳳景瀾兩隊人馬為了以示公平,都站的很遠,雙方的人馬互相牽製,擋住兩尊殺神,君七幻影攔著楚流雲,以防他突然出手,魑魅魍魎則是攔在鳳景瀾身前,以防他對波娜娜出手。


    盡管千防萬防,但是變故還是油然而生,波娜娜在跟遙楚錯身的時候,突然一把抓住了遙楚,然後從發髻中拔出一根銀簪抵在遙楚的脖子上。


    楚流雲和鳳景瀾同時衝了過去,波娜娜卻抱著遙楚後退:“別過來,再過來,我就殺了她。”


    楚流雲真的害怕波娜娜傷害遙楚,緩和了情緒道:“娜娜,你冷靜一點,不要亂來。”


    “楚流雲,你是不是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啊?”波娜娜流著眼淚,一邊哭一邊說:“新婚那天,東方遙楚就是這樣劫持我的,當時你說什麽你還記得嗎?”


    楚流雲沒有說話,波娜娜接著道:“你說你真心愛我,願意為我死,可是結果呢?你對東方遙楚餘情未了,為了她你還打我,我以為我們之間和橫著一個東方遙楚,所以我想盡辦法要除掉她,沒想到東方遙楚沒死,現在又出來一個雪芽,她是你死對頭的女人,你居然會對她心生情愫,你究竟將我放在什麽位置?難道我連一隻別人用過的破鞋也比不上嗎?”


    波娜娜悲憤交加,楚流雲的臉上閃過一絲不忍:“娜娜,你冷靜點,剛剛我是故意那樣說的,他們劫持了你,隻要我表現的在乎你,你才更危險。”


    波娜娜一個勁的哭,手也不停的抖動,遙楚的脖子上到處都是血痕,鳳景瀾捏緊了拳頭。


    “你不要誤會,我想要這個女人隻是為了挾持嵐景。”


    波娜娜的神色鬆了一分,對楚流雲道:“如果你真的在乎我,那就讓我殺了她,殺了她就能證明你是在乎我的。”


    波娜娜話音落下,就揚起了銀簪對準遙楚的脖子刺下去,尖銳的一端印在遙楚美麗的瞳孔中。


    “住手,波娜娜。”


    鳳景瀾可沒有楚流雲的耐心,波娜娜對他來說才是一文不值,在波娜娜想要動手的前一刻鳳景瀾就動了,接著楚流雲就動了。


    鳳景瀾的手截住了波娜娜的銀簪,銀簪刺透了鳳景瀾的手掌,鮮血滴落在遙楚的身上,緊跟著遙楚落盡了鳳景瀾的懷抱,然後遙楚覺得一陣溫熱的液體撲麵而來,鳳景瀾雖然抱著遙楚飛快的躲過去,但是遙楚的臉上還是被濺了鮮血。


    哐當一聲,波娜娜手中的銀簪掉在地上,波娜娜站在原地,身子有些佝僂,眼睛瞪的老大,不敢置信,鮮血正是從她嘴裏噴出來的。


    “公主!”銀多驚恐大大吼出聲。


    楚流雲收迴手掌,似乎也有點驚訝的看著自己的手心,整個人有點木然的看著波娜娜,他也沒有想到,這一掌是怎麽落到波娜娜的身上的。


    一切讓所有人都愣了,世界好像全然沒有聲音。


    波娜娜瞪著楚流雲,眼中的光亮一點一點的消逝,然後就在她倒下的一瞬間,楚流雲動了,他有點慌忙的接住波娜娜軟下去的身體。


    “娜娜,娜娜。”


    遙楚被鳳景瀾摟著,迴過頭去看抱著波娜娜的楚流雲,心中有點酸澀。


    “楚楚……楚楚……”


    鳳景瀾拍了拍遙楚慘白的臉,他整個人都是慌的。


    遙楚出沐王府大門就暈了過去,陳叔說是重傷未愈,又憂思過度,這次需要臥床調養,遙楚睡了一天一夜才醒來,瑞王府,將軍府也才算鬆了一口氣。


    遙楚失去功力這件事,眾人還不知道鳳景瀾已經找到了辦法,因此大家都十分避忌這個話題,生怕讓遙楚傷心。


    唯恐節外生枝,王飛羽和姚瑾越都呆在出雲未央,兩個人對遙楚十分牽掛,可是又見不到,姚瑾越的脾氣暴躁的很,整天就拿王飛羽出氣,而且當初王飛羽不告而別,隱瞞真相,強行賜婚的事情也沒有被原諒,日子過的水深火熱。


    陸染默還是呆在將軍府中,陸夫人來過兩次,都被攔在外麵,還要等遙楚迴來才能處理,不過遙楚知道陸染默為她做的事情,心中還是挺溫暖的,便讓人將陸染默秘密帶到出雲未央。


    陸染默的手被紗布裹著,茯苓帶著她過來的,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所在的地方是出雲未央,反正進門就看到了遙楚靠在靠在靠墊上,她的身側坐著一個長相十分俊美的男子。


    男子的目光很淡,僅僅是在陸染默的身上掃了一下,就讓陸染默毛骨悚然,本能的想跑。


    不一會,姚瑾越卻走了進來,看到陸染默,十分的驚喜:“染默,你來了呀。”


    姚瑾越知道陸染默的手傷,心下也十分感動:“你的手怎麽樣了?”


    “沒事,挺好的。”


    “你這手也是因我而起的,我一定讓師傅把你治好。”


    姚瑾越拉著膽怯的陸染默往遙楚的床邊走,原本還活潑的很,一見到鳳景瀾冷著的臉色,姚瑾越也乖乖的:“師公好。”


    鳳景瀾被這三個字收買了,臉色緩和了不少,淡淡的點頭。


    “染默,這是師公,你也叫師公。”


    陸染默疑惑的很,可又不敢去看這個氣場太強的男人,小聲道:“師公。”


    這次鳳景瀾沒有點頭,不過也沒有出聲,就坐在一邊。


    遙楚見鳳景瀾嚇著陸染默了,瞪了鳳景瀾一眼,招手讓陸染默過去:“染默,你過來,我給你看看手腕。”


    陸染默現在不僅怕這個天上掉下來的師公,也怕遙楚,自己知道她的秘密,她會不會殺人滅口啊。


    遙楚怎能不知道她在想什麽:“你放心過來吧,我幫你看看手,你的手要是再不治,就真的廢了。”


    這樣說,陸染默才遲疑的抬起頭,姚瑾越把陸染默直接拽了過去:“你要相信我師傅的醫術,她很厲害的。”


    遙楚伸手給陸染默把了脈,然後檢查了陸染默的手:“腕骨斷裂,而且時間太長了,斷裂的經脈已經粘附在斷骨上。”


    聽遙楚這樣說,陸染默的小臉頓時慘白的沒有一絲血色,姚瑾越的臉色也不好,機會難過的要哭出來:“師傅,有辦法嗎?染默還小,還沒有許配人家,要是治不好手,我會自責一輩子的。”


    陸染默的聲音很沙啞,難過又小聲說:“沒關係的,茯苓姐姐說了手不會斷,隻是用不上力。”


    “這怎麽行呢?你是為了我才這樣的,這是你一輩子的事情,都是我害得。”


    姚瑾越眼淚吧嗒吧嗒的掉了下來,抱著陸染默,陸染默用一隻手迴抱她,兩個丫頭就這樣哭的稀裏嘩啦。


    遙楚一臉黑線:“真是的,我又沒說治不好,哭什麽哭啊。”


    姚瑾越跟陸染默分開,兩個丫頭眼睛還掛著眼淚,卻驚喜的望著遙楚:“師傅,你真的能治好嗎?”


    “你說呢?”遙楚拋給姚瑾越一個自我領悟的眼神。


    遙楚讓茯苓準備了一些藥材,然後對姚瑾越道:“你先出去吧,我要給染默施針,不能被打擾。”


    遙楚又遞給茯苓一個眼神,茯苓心領神會就出去了,然後守在門口,不讓任何人靠近。


    姚瑾越和茯苓一走,陸染默的心也跟著提了起來,跟這兩人呆在一起,她像是被架在火上燒烤一般,渾身都不自在。


    遙楚還不能有大的動作,可是陸染默的手已經等不了了,隻能在床上施針,遙楚先封住了陸染默右手的經脈,以防她因為劇痛而抖動。


    看著一根一根的針紮進手中,陸染默整張臉都皺在一起,雖然不痛,可是心中十分煎熬。


    “你要是怕就閉上眼睛,我封住了你的痛覺神經,不會痛的。”


    陸染默沒有閉上眼睛,反而看向遙楚專注的手,然後順著她的手看向她的臉,漸漸的遙楚的臉變得有些潮紅,深深的吸了一口,額頭上又滲出了密密麻麻的汗水,聽娘說那些大夫施針都十分消耗精神,原來是真的。


    “還行嗎?”鳳景瀾輕輕的問,順便將遙楚腦門上的汗水擦幹。


    “沒事,要把斷骨處已經黏合的肌理分開,然後進行疏導,現在我沒有內力,要麻煩一些。”


    沒有內力?陸染默覺得自己又聽到了一個秘密。


    鳳景瀾道:“用我幫忙嗎?”


    “好。用內力進行疏導,然後將她斷裂的骨頭接上。”


    陸染默想到這個冰冷的男人要幫自己接骨,正感覺不好,可是一轉眼,她的手就落在男人冰冷的手中,她沒有感覺到痛,看是卻聽到一陣嚓哢的聲音,像是骨頭磨蹭的聲音,讓她脊背發麻,盡管不痛還是叫了出來。


    接著,骨頭關節處就有點麻麻癢癢,熱熱的感覺。


    “好了,用板子固定一下,切忌扭動你的手腕。”


    陸染默十分的驚訝,眼神感慨,這就好了嗎?


    遙楚失笑,靠在靠墊上:“隻要你不亂動,最多一個月你就能動,不過傷筋動骨一百天,你還是要好好休養。”


    陸染默激動的紅了眼眶:“謝謝小姐。”


    遙楚輕輕的說:“好了,算起來,你到將軍府給我當丫鬟的時日也沒有幾天了,就給你提前解放吧,以後不用伺候我的,要是我有故意為難你的地方,你也不要生氣,我給你道歉。”


    “不,不,不。”聽到遙楚道歉,陸染默感覺有點驚悚:“小姐,以前是我不懂事,甚至還做過一些傷害你和瑾越的事情,現在我知道自己曾經錯的多麽離譜,是你教會了我很多道理,我父母都沒有教過我的東西,是你教給我了。”


    “別這樣說,你以前雖然蠻橫,但是心眼不壞,我才願意給你這個機會,否則我也不會讓你活到現在。”


    說到最好,遙楚的氣勢徒然變得淩厲起來,聲音裏麵是掩飾不住的殺機。


    陸染默嚇得渾身一抖,她知道這是威脅,也是恐嚇。


    “我想你也知道了很多不該知道的事情,不如就讓這些事情爛在肚子裏吧,為你,為你父母,大家都好。”


    陸染默心尖都在顫抖,她不敢看遙楚的眼睛,半響,她跪在地上:“小姐,你放心,陸染默以父母起誓,最近三個月我都在將軍府伺候小姐,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陸染默雖然知道了自己的事情,但是她能為了姚瑾越斷一隻手腕,能為了看自己一眼,進入沐王府,所以遙楚無法對她下狠手,她也相信陸染默不會亂說的,隻是對於陸染默還要堅持選擇自己,她還有有點驚訝的。


    她曾經有多怕波娜娜,現在應該就有多怕自己。


    “你不後悔嗎?這樣可能會讓你,甚至你父母,陸家都走上萬劫不複的路。”遙楚冷聲問道。


    “不後悔。我堅持。”陸染默鼓起勇氣,看向遙楚的眼睛:“我知道小姐在做一些事情,但是我不相信小姐是在做壞事,你對我這樣一個傷害你的人都能網開一麵,你一定不是壞人,而且我相信姚瑾越的眼光,你願意為了救姚瑾越獨闖沐王府,跟著你,我不後悔。”


    氣氛變得有點僵硬,遙楚和這個男人都沒有出聲,陸染默的心漸漸的提了起來,她害怕被拒絕。


    突然遙楚笑了:“我知道了,你之所以跟著我,是不是也想讓我幫你逃婚?禮部尚書府也就你這麽一個女兒了,就算不進宮,也擺脫不了聯姻的道路,所以……”


    陸染墨也破涕為笑:“是的,我也想跟姚瑾越一樣,做一迴自己想做的事情,而不是像過去一樣,拘泥在幾個女兒之間的爭風吃醋。”


    “你很爽快。”遙楚讚賞道:“既然這樣,我就答應你,不過我需要你完成一個任務。”


    “什麽任務?”


    “迴到你父母身邊去。”


    陸染默被送了迴去,鳳景瀾讓遙楚躺在床上,不一會他自己也躺了上去。


    遙楚本是背靠著鳳景瀾的胸膛,貼著他起伏的胸膛,遙楚的耳朵漸漸變成了粉色,她想放緩自己的唿吸,可是卻更加紊亂,不一會她翻了個身子,然後跟鳳景瀾麵對麵,鳳景瀾換了一個姿勢摟著她。


    “怎麽了?想通了要犒勞我一把?”


    遙楚紅著臉,在鳳景瀾腰間上的嫩肉上捏了一把:“想得美。”


    鳳景瀾笑笑抓住遙楚作祟的小手,整個人翻身將遙楚壓在身下:“都老夫老妻了,別不好意思。”


    遙楚等著鳳景瀾,雙手撐著:“誰跟你老夫老妻了?少攀關係。”


    突然遙楚的臉色僵了,鳳景瀾放低自己的身子,在遙楚耳畔道:“不是老夫老妻,我們這是什麽關係?”


    知道鳳景瀾是調戲自己,遙楚僵了的臉色變得柔和起來,雙手攀附到鳳景瀾的肩膀,伸出舌尖如羽毛般劃過鳳景瀾的耳朵:“最多算是有一腿的關係。”


    “有一腿哪條腿呢?”


    遙楚舌尖繞過鳳景瀾的喉結:“自然是第三條腿咯。”


    “你!”鳳景瀾哪能經得起遙楚這般挑逗,臉色憋的漲紅,氣唿唿的翻身起床。


    “怎麽了?”遙楚眨著眼睛,表情無辜的問道。


    鳳景瀾黑著臉,背對著遙楚道:“我去洗個澡。”


    遙楚秒懂,哈哈大笑起來,鳳景瀾的臉色更黑了,他猛的轉過身來,性感的薄唇壓了下來,遙楚感覺的唇瓣一陣刺痛,嘴巴裏一股淡淡的鐵鏽味蔓延開來。


    “再笑的話我就讓你哭出來。”


    放完狠話的鳳景瀾火速敗走,遙楚想笑不敢笑,想哭不能哭,最後捂著被子抽抽搭搭的,不知是哭是笑。


    鳳景瀾好一會才濕漉漉的迴來,遙楚累極了,睡得有點迷糊,半睜開迷蒙的眼睛,便伸開了雙臂,鳳景瀾怕遙楚從床上摔下來,趕緊去接著。


    “冷……”遙楚不清不楚的嬌憨,讓鳳景瀾的心軟的一塌糊塗,他泡了半個時辰的冷水澡,怎麽不冷。


    現在的遙楚沒有內力,體質也不如前了,他連忙烘幹了身上的涼水,暖暖的將人摟入懷中,感受到暖爐的存在,遙楚本能的攀附了上來,手腳冰涼。


    這才剛剛進入深秋,還不是很冷,可是她卻冷的像冰塊一樣,鳳景瀾又不敢貿然對她用功,隻能用身體取暖。


    半夜的時候,鳳景瀾被熱醒了,渾身都是汗水,黏黏的,遙楚睡得有點不安穩,小手一個勁的把他推開。


    鳳景瀾哭笑不得:“小東西,還敢嫌棄我。”


    雖然這樣說,鳳景瀾還是快速的爬起來,又去洗了個澡,幹幹淨淨的迴到床上,然後用被子裹著遙楚,自己半個身子落在外麵。


    折騰了之後,鳳景瀾如何也睡不著了,隨手拿了一本書在看,這本書放在遙楚的床頭,是前朝的國家地理誌,不知道為什麽遙楚會把這東西放在這裏,不過能放在這裏的應該比較重要,鳳景瀾就看了下去。


    天已經大亮了,遙楚才迷迷糊糊的從鳳景瀾的懷中醒來,驚訝了一會就恢複了平靜,見鳳景瀾在看前朝的國家地理誌,便坐了起來。


    “東方家的藏寶圖上麵大部分都是前朝的地名,所以我拿來研究一下。”


    “有眉目嗎?”


    “有一些吧,不過我手中隻有半張真圖,也看不出所以然來。”


    “沒關係,這種已經作古多年的東西,有沒有都看造化。”


    鳳景瀾說的輕鬆,但是遙楚心中卻隱隱的有些擔心:“我手中的半張是東方金文那裏得到的,楚流雲手中的那半張是東方今夜模擬的假圖,另外半張一點消息都沒有,你說我爺爺會把圖藏在什麽地方呢?如果這個寶藏真的很重要,找不到那半張,我就一直放心不下。”


    “你呀,就是操心的命。”鳳景瀾用書角落敲敲遙楚的額頭:“不管另外半張在哪裏,你隻要握緊這半張,還怕另外半張跑遠了嗎?”


    遙楚捂著臉,憤憤的把鳳景瀾往外麵推:“你離我遠點,每次隻要有你在,我就覺得自己特別蠢。”


    鳳景瀾一本正經的盯著遙楚,一寸一寸的看,神情凝重,看的遙楚十分不自在。


    遙楚挑著眉頭,漸漸的疑惑起來:“你看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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