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楚眨著亮晶晶的眼睛:“楚禦風下旨讓楚流雲進宮述職。”


    “楚流雲從通州迴來已經好些天了,皇上卻讓他好生休養,這會傳召,難道是要開始對他下手了。”楚逸軒有點興奮道。


    “這次的確夠楚流雲喝一壺的了。”


    “你說皇上早就知道楚流雲的野心,為什麽現在才動手?”


    遙楚勾了勾唇角:“他需要時間調查楚流雲手下的兵力分布,他對楚流雲縱容了這麽多年,定時後悔的要死,現在肯定在對楚流雲手中的砝碼進行摸排,好提前想好應對之策。”


    禦書房內,楚禦風和楚流雲對峙著,已經有半柱香的時間沒有交談,楚禦風陰沉著臉,目光如鷹銳利的掃射在楚流雲的身上。


    “為什麽你的侍衛宋傑會襲擊東方睿?”良久,楚禦風涼悠悠的問道。


    楚流雲心中微微一陣,麵色卻一副疑惑的模樣:“皇兄,此話怎講?臣弟不明白。”


    楚禦風眼底深處閃過一抹失望,嘴角冷硬了幾分:“朕親眼所見,宋傑帶領死士殺東方睿滅口的時候,朕就在現場。”


    楚流雲抬起頭,目光迎上楚禦風,帶著同樣的犀利,如果說他之前還隻是懷疑楚禦風身後有人,現在他已經可以肯定了,他被臨時調往通州就是個陰謀,而這個幕後之人果真就是那個嵐景的女人。


    “這……”楚流雲眼中精光一閃,麵上卻極為惶恐,慌忙的跪下:“皇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臣弟可以解釋。”


    楚禦風之所以沒有一開始就對楚流雲采取措施,正是因為他的心中還對楚流雲抱有一絲幻想,在遙楚和楚流雲之間,他肯定選擇相信楚流雲,因此盡管麵對鐵一般的證據,他還是惦念著這份兄弟之情。


    “朕聽你解釋。”


    楚流雲麵色懊惱,哀痛混雜在一起,沉聲道:“這件事是臣弟的過失,臣弟應該一開始就向皇兄說明情況的。”


    “朕想知道前因後果,如果朕發現你有半點不實,休怪朕不念手足之情。”


    “是,皇兄,事情就從東方睿父子威脅東方木頂罪之後說起吧,當時東方睿被判處死刑,東方浩逃走,行刑的頭天晚上東方金文派人來沐王府,他跟臣弟講了東方家藏寶圖的事情,根據楚國目前的情況,臣弟心動了,情急之下便想到了狸貓換太子這招,先把藏寶圖拿到手,事後再處理東方睿,奈何東方睿狡猾,並沒有按照臣弟的安排離開,而是自己逃走了。”


    楚禦風換了個姿勢淡淡的問:“為什麽當時不向朕報告。”


    “當時鳳景瀾和北涼墨都在,要是再出意外,恐會再丟楚國顏麵,於是被臣弟壓了下來。”


    “既然如此,藏寶圖的事情為什麽瞞著朕?”


    楚流雲猛地握緊的拳頭,目光飛快一閃,眨眼間就恢複的鎮定,卻還是被楚禦風捕捉到了,楚禦風的心漸漸的往下沉,麵上卻極為認真的聽著。


    “皇兄,你想想,四國聚會在即,今年又是最大量的物資交易年,如果這個時候爆出楚國有巨大的藏寶圖,恐會引起風雨啊。”


    楚流雲一臉沉重,用這個理由說服他是楚流雲經過幾番思索的,可是他卻見楚禦風僵硬的表情沒有絲毫的鬆動,他這個皇兄並不相信他。


    楚禦風卻並沒有拆穿:“盡管這樣,後來為什麽不向朕匯報?”


    楚流雲的語氣帶著點遺憾,臉色也有些愧疚:“臣弟一開始並不確認這份藏寶圖準確,便派人四處查探,而且這份藏寶圖隻有半張,臣弟想在東方睿身上下點功夫,看能不能找到一整張,好給皇兄一個驚喜,不然消息泄漏,掀起風雨,萬一引來四方爭奪就不妙了。”


    禦書房靜下來,楚禦風的目光犀利,好像要看透楚流雲的心虛。


    楚禦風又道:“那你老實交代,太師府的死士怎麽會在你手中?”


    知道楚禦風是在試探他,楚流雲的表情十分坦然:“臣弟並沒有派人去襲擊東方睿,當時臣弟在通州,臣弟迴來之後才聽說這件事,而且最奇怪的是從那晚之後宋傑失蹤了,到現在生不見人,死不見屍,臣弟懷疑有人收買了宋傑,陷害臣弟。”


    “你是說有人陷害你?”


    楚流雲沒有說話,楚禦風嘴角卻噙著淡淡的諷刺,宋傑是楚流雲的左膀右臂,有人能買通宋傑嗎?他不相信!但是看楚流雲那副坦蕩的表情,他的心已經沉到了穀底,這麽多年了,他這才發現自己從來沒有好好的了解過這個同胞弟弟。


    禦書房又沉寂了片刻:“你我同胞之情,朕不想欺君這兩個字用在你的身上,但是這麽大的事情,你擅自做主,可知道後果?”


    “臣弟知罪,請皇兄責罰。”


    “你仗著朕的寵信做出此等欺上瞞下的事情,你讓朕如何治你的罪?”楚禦風說的有些痛心疾首。


    “臣弟知罪,王子犯法與民同罪,臣弟聽憑皇兄處置,絕無怨言。”


    “就禁足一個月吧,沒有朕的旨意,不允許踏出沐王府半步,罰俸三年,以儆效尤。”


    “謝皇兄。”這麽輕描淡寫的懲罰根本就是撓癢癢,楚流雲剛想起身離開就又聽到楚禦風道:“對了,原本朕想讓你去西疆邊境接應肖珂,現在你去就不合適了,你讓西大營副將即可率領三千精兵前去接應肖珂,交給肖珂同一指揮,務必把戰馬安全送到,還有,讓楚逸軒那小子去禁軍和城防營鍛煉鍛煉,那小子也該磨練磨練了,你有空也多指導一下,楚氏如今人丁不興旺,不能再讓楚逸軒廢了。”


    楚禦風說的和顏悅色,卻讓楚流雲變了臉,這根本就是要卸了他的權利和兵力啊,偏偏還是扶持瑞王府,難道他這個皇兄不知道瑞王當年和先皇的奪嫡之戰?還是說比起他,瑞王府已經更加值得信任。


    楚流雲恭敬的應答了一聲,然後轉身走出禦書房,楚禦風感受到一刹那的冷冽,手中的茶杯脆響崩裂開來。


    “皇上,皇上,流血了……”


    楚流雲從皇宮出來,魑魅已經等候多時,楚流雲拉過自己的坐騎翻身上去,身後跟著護送楚流雲的禁軍。


    魑魅感受到氣氛的怪異,低聲問道:“王爺,皇上是不是已經?”


    楚流雲表麵上雲淡風輕,握著韁繩的手卻青筋暴起:“迴去再說吧。”


    迴到沐王府,宣旨的太監把宣布楚流雲禁足的聖旨當著所有人朗讀了一遍,留下四個禁軍分別守著沐王府的前門和後門,這性質已經由禁足上升到了軟禁。


    “王爺,這到底怎麽迴事?皇上怎麽可能禁您的足?”


    楚流雲陰沉著臉站在桌案邊,一張臉陰冷的獰笑:“宋傑殺東方睿的時候被他撞見了。”


    “什麽?”


    “莫非宋傑落到了皇上的手中。”


    楚流雲磨了磨緊咬的牙齒:“看來這從頭到尾都是有人設好了局啊,可有查到這段時間有誰見過皇上?”


    “進出禦書房的人屬下的挨個查過了,沒有可疑的人。”


    “不可能,一定有人,而且這個人一定跟天下第一樓那個神秘女人有千絲萬縷的聯係,否則怎麽可能這麽巧?本王剛到通州,東方睿和藏寶圖的事情就暴露了,宋傑派人滅口又恰好被皇上親眼目睹,而通州又出現了假銀票拖住本王,這一切的一切必定是一個驚心設計的圈套。”


    “可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麽?”


    “當然是挑撥皇上和本王的關係。”


    “一定是瑞王,如果皇上和王爺鷸蚌相爭,那最大的受益者就是瑞王。”魑魅驚唿道:“而且多年前他跟東方元博關係最好,他很有可能從東方元博的口中知道了藏寶圖的秘密。”


    “可是瑞王一直都在本王和皇上的監視下,他沒有時間也沒有機會去結實天下第一樓的人。”


    “王爺不要忘了還有一個小王爺。”魑魅鄭重道:“他把自己偽裝成一個紈絝惡少,而私底下完全有機會跟天下第一樓的人聯係,屬下去調查過他待過的軍營,看過他操練,功夫不弱,現在您被皇上禁足,楚逸軒就接替了您的部分兵力,顯然他就是哪個漁翁,而且還有關鍵的一點。”


    “是什麽?”


    “宋傑出事之前,就一直在調查瑞王府,原本是應該宋傑陪王爺去通州的,可他莫名其妙的拉肚子,如今看來也很可疑。”


    楚流雲的臉色越來越黑:“看來本王倒是小看了他,從今天開始密切關注楚逸軒的一舉一動。”


    “是,王爺,那宋傑呢?需不需要屬下進宮一趟。”


    楚流雲目視前方,嘴角是閃過一絲冰冷:“去吧。”


    雖然楚流雲的果決也是魑魅希望的,但是楚流雲的冰冷卻讓他有一絲的酸澀,畢竟宋傑是跟他最久的人,如果宋傑真的在皇宮,他該不該告訴他這是王爺的命令。


    楚流雲坐在桌案前,一坐就是一整天,他在宣紙上寫下了一串人命:瑞王,楚逸軒,嵐景,楚禦風。


    將整件事情串聯起來,楚流雲還是覺得少了點什麽,可就是不知道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不知何時,楚流雲抬頭看,天色已經黑了,有人在敲書房的門,進來的人是波娜娜,她畫了淡雅的妝容,用了玫瑰香粉,穿著一襲妖嬈的紅衣,露出胸前的波濤,半透的紅衣裏麵什麽都沒有穿,像是一個勾人的妖精,楚流雲隨手從下麵拿起一封奏折攤開,蓋住宣紙。


    波娜娜的手裏端著精致的飯菜:“王爺在書房裏麵呆了一整天,肯定餓壞了,妾身讓廚子炒了幾個你平日愛吃的菜,快過來吃吧。”


    楚流雲見波娜娜如此勾人的打扮,就想到前幾日的蓄勢待發,卻不戰而敗,像是吃了蒼蠅一樣惡心。


    菜擺好了,可是楚流雲兩隻眼睛盯著菜,一動不動,波娜娜坐上了楚流雲的大腿,整個人依偎進楚流雲的懷抱,雙腿不斷的在楚流雲結實的大腿上磨蹭:“王爺,怎麽不吃?”


    楚流雲的目光掃過波娜娜的臉,仔細看來,波娜娜比起以前更漂亮了,不僅臉蛋嫩滑的似雞蛋,就連全身的皮膚也是滑膩柔嫩,像是能掐出水來,一股濃烈的香味竄入楚流雲的鼻中,他渾身微微一僵,整個人都緊繃起來。


    波娜娜輕聲低笑,秋波嫵媚,含住了楚流雲的耳朵,低吟聲漸漸蕩漾開來,楚流雲的感受到身體的變化,他的心中升起一股慶幸,也許,也許並不是他猜想的那樣,他還是有反應的。


    小腹逐漸火熱,他一把扯開了波娜娜胸前單薄的布料,兩隻手毫不憐惜的掌控,他的表情漸漸的複雜起來,有點瘋狂,有點無情。


    “王爺,妾身想要……”波娜娜的手沿著楚流雲的胸膛滑到了楚流雲的小腹,繼續往下探去,就在這個時候,楚流雲麵色驟然冷硬,猛地將波娜娜像是丟垃圾一樣大力甩出去,波娜娜被甩在地上,頭磕在大理石地麵,咚的一聲,她眼冒金星。


    楚流雲站起來,一張臉冷到了極致,厭惡的看了一眼波娜娜:“以後不要再做這樣的事情了,本王看見你就倒胃口。”


    說罷,楚流雲猛甩了袖子,背影匆匆竟然有種落荒而逃的感覺,走出門的楚流雲緊緊的握著拳頭,吸入了大量的媚藥,他的身體如火一般,急需發泄,可是某個地方卻軟的像隻肉蟲,他的表情猙獰,扭曲。


    這媚藥是波娜娜從出雲未央買來的,波娜娜一心想要驗證心中的想法,便讓銀多又添加了一些東西,效果至少是原來的三倍,所以楚流雲早已浴火焚身,雙目紅和嘴唇紅的能滴血,如果不是他的東西起不來,此刻就是給他一頭母豬他也能上去。


    楚流雲的內力壓製不住,想跳到荷花池裏降降火,可是剛剛走到假山他就一口濃血噴了出來。


    “啊!”一聲淒厲的尖叫從楚流雲的正對麵傳來,是一個端著盆子路過的丫鬟,她聽到假山後麵有動靜,便悄悄過來看,沒想到剛剛轉彎就被噴了一臉的鮮血,盆子跌落在地上,她半捂著臉,驚恐的等著楚流雲那此時餓狼一般的樣子。


    楚流雲被這尖叫聲喚醒了一絲神誌,抬起血紅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眼前這人,仿佛看到了一隻鮮嫩可口的小白兔,毫不猶豫的撲了上去。


    被砸的暈頭轉向的波娜娜好半響才緩過神來,薄透的的紅衫被楚流雲撕開,她渾身赤luo的躺在地上,緊貼冰冷的大理石地麵,整個人羞憤的難以附加,幸好這藥隻對男人有用,否則她此時真的不知道怎麽瀉火。


    波娜娜撐著身子爬起來,一時眩暈,她連忙扶著桌案,桌案上很整齊,隻是在宣紙上攤開一封奏折,波娜娜還沒有來得及多看,銀多便找來了,見到波娜娜狼狽的樣子,當即眼眶就紅了。


    “王妃,這是這麽迴事?”


    波娜娜亦是氣的紅著眼眶,聲音有些哆嗦:“給本妃找件衣服來。”


    銀多的眼睛在書房轉悠,很快就從衣架上麵找了件楚流雲的長衫裹住波娜娜的身體。


    銀多心疼的扶著波娜娜顫抖的身體,憤憤不平:“王爺怎麽能這樣對你,王妃,我們一定要把事情都告訴國主,讓他替你做主。”


    波娜娜緩緩的抬起頭,一張臉極度扭曲,抬手虛弱的製止了銀多:“暫時還不要,本妃要先確定一件事,你去給本妃找幾個女人來。”


    銀多這一去就走了一夜,直到天亮才迴來,波娜娜也沒有休息,她在冰冷的浴桶裏麵泡了一夜的冷水,冰冷的水不僅沒有降低她胸中的怒火,反而越發的濃烈起來,她接受不了楚流雲對東方遙楚的真實感情,也接受不了楚流雲已經厭惡她的事實,更加無法接受楚流雲已經不是男人這個猜想,她好像走入了一個死胡同,怎麽也鑽不出來。


    波娜娜聽到敲門聲,木訥的轉過頭,眨眨眼,緩慢的從浴桶裏麵站起來,隨手扯了衣服披上。


    門口是一個丫鬟,垂著頭恭敬道:“王妃,雲神醫到了,請問是引到花廳還是正堂?”


    波娜娜聽著話,好半響才理清思緒,最近她的臉又不對勁了,雖然皮膚越來越好,可是對複原膏的需求也越來越大,原本用一次可以管好幾天,現在兩三天就要塗一次,否則就覺得臉上奇癢難耐,於是她又以楚流雲的名義請了公子雲到府,果然公子雲乖乖的來了,可波娜娜卻被氣的吐血。


    “把他帶進來吧,本妃就在這裏招唿他。”


    王妃要在自己的院子裏麵會見外男,丫鬟第一時間遲疑了:“王妃,這恐怕不妥。”


    “公子雲是王爺的座上賓,本妃代替王爺接見,有何不妥?到底本妃是主子還是你是主子。”


    “王妃恕罪,奴婢這就去安排。”丫鬟被波娜娜嚇得不敢吱聲,應聲便跑了。


    如果不是波娜娜手中的藥材還沒有全部到手,遙楚才不會來沐王府走這一趟,她今日一身黑衣,帶著麵具,看起來比平日多了幾分冷峻。


    跟著帶路的丫鬟走了半響,遙楚覺得這路不對,這既不是去花廳的路,也不是去正堂的路。


    “雲神醫,到了,王妃在裏麵,請您進去吧。”


    遙楚望著眼前的院子,眼中閃過一絲興味,抬起腿就往裏麵走,進了院門,遙楚聽到了輕輕的水聲,空氣中還飄著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味,遙楚走進一看,門半掩著,周圍一個下人都沒有,晨曦被烏雲蓋住,像是同遙楚一樣在不屑這個女人。


    既然人家已經洗幹淨等著了,不進去似乎不太好,遙楚聲音都沒有出,推門就走了進去,巨大的半透明屏風後麵可以看到一個輪廓,聽到有人進來的聲音,那個輪廓隻是頓了一個唿吸,就又開始了動作,揚起玉臂將水灑在自己的身上,屏風上印下嫵媚妖嬈的身段。


    “公子請稍坐片刻,妾身很快就好。”


    遙楚環顧整個房間,唯一能落座的就隻有右手邊的軟塌,不由得輕笑出聲:“沐王妃不急,慢慢洗。”


    屏風上的身影不斷變幻,遙楚嘲諷的勾起嘴角,訕訕的看著,突然一陣風吹來,周圍垂下的薄紗開始飄蕩起來,半透明的屏風原本隻是蓋在木框上的一層紗,現在被風吹的飄蕩起來,飄了幾下,便被吹開了,波娜娜沒有穿衣服的身體清晰可見。


    “啊……”波娜娜裝模作樣的尖叫一聲,慌忙的捂著胸前,撲通坐到水中。


    波娜娜的演技不錯,可是她沉入水中好一會都沒有聽到動靜,抬起頭,突然映入兩汪幽深,隻見遙楚正直勾勾的看著自己的身體,波娜娜以為遙楚上鉤了,嗲著聲音道:“公子,能否請你幫妾身把地上的衣服撿起來。”


    “能為美人效勞,樂意之至。”


    遙楚緩步走進,居高臨下的看著波娜娜睡下赤luo的身體,和她已經薄的能看到血管的皮膚,笑的恣意。


    彎腰撿起地上的裙子,又往浴桶走了兩步,迎上波娜娜的眼,似笑非笑。


    “給。”遙楚把衣服遞過去。


    波娜娜的玉臂從水中伸出來,雙眸含情脈脈的望著遙楚,企圖透過麵具看到她灼熱的雙目。


    “不給。”


    就在波娜娜快要抓住衣服的時候,遙楚調皮的把衣服拿走了,波娜娜的手空蕩蕩的。


    遙楚伸出手接過波娜娜的手,將人緩緩的從水中拉起來:“你不穿衣服的樣子更美。”


    話音一落,遙楚便一把把波娜娜從水裏拉了起來,摟著她的腰,手油走在波娜娜嬌嫩的身軀。


    “公子……”波娜娜嬌聲入耳,手臂環上了遙楚的脖子,送上了紅唇。


    遙楚胃裏一陣翻騰,側過臉避開了,手指在波娜娜後腰上一點,波娜娜頓時全身一陣酥麻,差點軟成一攤爛泥。


    碰的一聲,房門被人從外麵撞開了,來人是楚流雲,他聽說公子雲來了,便想過來一見,沒想到站在門口就聽到了兩人的喘息聲,當即踹門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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