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是充滿七萬的一天。


    秦鈞感覺到自己心情尚好,情緒值有了心情果然也有了,他帶上了鴨舌帽,畫上假眉。


    至於帶假發的鴨舌帽,秦鈞感覺還是算了吧,自欺欺人。


    “迴宗有半個多月了,還沒去過白姐哪裏。”


    秦鈞望向一處,哪裏是天機峰的西邊,大概十五裏地左右有一座山峰。


    這種距離對於秦鈞而言不過是分分鍾罷了,那山峰可以說離天機峰非常的近。畢竟那原本也就是天機峰子峰。


    但天機峰弟子都少得可憐,本身就已經空曠一片,沒有多少人氣兒。


    更別說管一座子峰了,是以那座子峰已經荒廢多時,給冷狐族正合適。


    當然子峰上也不隻有冷狐族,包括蘇小蝶在內都在其上。


    下了山峰,並沒有多少人守在下邊,這也令秦鈞鬆了一口氣。


    或許是因為昨日誅仙的緣故,導致他這個少宗主都沒有幾個弟子前來守著。


    子峰,秦鈞暫且就這麽稱唿吧。


    子峰荒廢的地貌已經被開采出來,子峰並不是如何的高,大概隻有兩千米左右。


    兩千米在玄武宗動則數千米的山峰中,隻能算是一個小峰,倒也符合“子”這一個字眼。


    裝飾物是沒有多少的,上麵也沒有多麽宏偉的建築。


    不過考慮到冷狐本就是妖獸一族,也沒有必要整出一些如玄武宗其他峰一樣恢弘的殿宇。


    再者說了,要是弄殿宇也沒有人幫她們。


    冷狐入住玄武宗早已經宣揚開來,並不是所有人都接納。


    不過秦鈞倒也沒有什麽好介意的,就像秦老頭說的,防止白言卿搞些小動作也好。


    隻不過他有一點不能理解的就是。


    他丫的靈寵和妖獸到底有什麽區別?坐騎和妖獸又有什麽區別?


    你們能接受靈寵和坐騎,為啥不能接受妖獸。


    “要不,我宣告一下,子峰上的妖獸全是我的坐騎?”秦鈞嘴角嗬嗬的笑著,不知不覺已經走到了子峰下邊。


    下邊沒有通往上山的路,反而又一些人駐守著。


    依服飾來看,應該是執行堂的人。


    “少宗主。”


    秦鈞還未走近,執行堂的一群人就朝著秦鈞行禮。


    “同誌們辛苦了。”秦鈞擺擺手,別這麽客氣,我都笑開花了,這難道就是裝杯的感覺嘛?


    說到裝杯,秦鈞又想起了七夜,那小子現在又在哪裏玩,找時間去見一麵也行。


    審視著一群執行堂的人,秦鈞發現了一個熟悉的麵孔。


    “小任,你也守在這子峰下邊?”


    秦鈞看向一個少年,一年的時間過去他發生了驚人的變化,他還記得自己第一次就嘲諷他長得矮來著。


    但現在居然已經隻比他矮半個頭了,果然年輕人就是長得快啊。


    “少宗主。”執行堂堂主的兒子小任笑著,比一年前欠抽的氣質改變了不少。


    看來沒少經曆社會的毒打。


    “有進步,為宗門做出貢獻是你應該做的。”秦鈞老成拍拍小任的肩膀,淩空踏步朝著子峰而去。


    小任看著秦鈞的背影,還好自己當初識時務,這才一年過去秦鈞就成了少宗主。


    再過些年豈不是要當宗主了。


    “長大了一些,總得為宗門做出貢獻啊!父親都說了,我來這裏守幾個月,後麵就調去管理兩百人執行堂口。”


    小任內心嘀咕著,他也要努力才行,不能做隻靠父輩吃飯的人。


    滿山遍野的小狐狸奔跑著,似乎為這新家園感覺到開心。


    有小狐狸注意到秦鈞上來,立馬跳了秦鈞懷中,憨態可掬。


    這可是她們冷狐族的恩人。


    “不錯,不錯。”


    秦鈞擼著狐狸毛,冷狐身上沒有騷味,這一點之前秦鈞擼白小狐的時候就已經知道,反而帶著淡淡清香。


    “不知道擼她是什麽感覺。”


    秦鈞喃喃的念著,腦海不由浮現了一隻超大的狐狸,那玩意擼起來應該挺傷身體,還是算了。


    “弟弟,你這是想擼誰啊~”


    一陣香風襲來,一道曼妙的身影出現在秦鈞麵前。


    白言卿今日的打扮又不像之前,令秦鈞耳目一新。


    此時她若春蘭秋菊,將雲鬢高挽,纖纖雕弓彎成殘月,脖頸潔白。


    那舉手投足間的風情,盡顯得嬌媚多姿。


    她穿著一件紅袍,雲袖向上微提,露出小半截如粉末般的豐潤手臂,瑩白得晶瑩剔透,在陽光下褶褶生輝。


    紅袍絲質上裳本應寬鬆,但此時卻如山風灌入一般,有些似那滿溢的江河。


    “嗷~”


    江河如是無船,再好的江河也隻是觀賞之景而已,秦鈞願意成為一個船夫,捕魚而活。


    秦鈞沒有多言隻是輕鬆的道:“你忒不是好人了,來到玄武宗也半個月多,都不知道去拜訪拜訪我。


    好說也要送禮吧,我可是提供給你冷狐族生存的地方。”


    白眼球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一雙狐媚眼宛若會說話一般。


    “可是弟弟,人家隻想單獨去見你,不想後麵有人時時刻刻跟著。”白言卿吹氣如蘭,刻意拉近了與秦鈞的距離。


    “這倒也是,可我也沒辦法。能整出一座山峰就不錯了,執行堂的人肯定會時時刻刻守著你們。


    尤其是你,指不準就去毀我宗門弟子道心,讓他們無心修行。”


    秦鈞正經的道,對付不正經有兩條路,一是比她還要不正經,二是十分正經。秦鈞正在走著第二條路。


    “可姐姐隻想毀你的道心。”白言卿一指抵在秦鈞的胸膛上,指尖傳來溫潤的感覺。


    嗯,這第二條路是走不通了。


    這誰頂得住一下人家、一下姐姐,真當自己是魔形女呢?


    “毀我道心你就別想了,我道心堅不可摧。誰敢毀我道心,我就生生的把她的頭摁在桌上,片刻見血。”


    秦鈞淡淡的說道,讓白言卿臉色微微一僵,仿佛迴憶起了秦鈞把她的臉摁在桌上摩擦的場景。


    但很快一縷僵色就消失不見,反而幽幽的說道。


    “其實桌上摩擦也不錯,地麵也可以,若是.......”


    “你贏了!”


    秦鈞古井無波,他還是小覷了這白言卿不要臉的程度,在冷狐穀時還好,與夏漩仙她們共行時也還好。


    到了現在,逐漸熟悉起來之後。簡直就是肆無忌憚,敢騎在你拉屎。


    的確,話是沒有什麽沒毛病,他迴宗時還被秦老頭摁在地上摩擦出了一條很長的溝壑,山石破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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