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長計議?”白言卿撩動一下烏黑如夜的發絲,展顏一笑如刀刃般致命。


    “對,從長計議。”秦鈞肯定道,他短暫緊張之後,心情就平靜下來。


    本來夏漩仙出現在莽荒森林就不同尋常,她又不是自己陷入了空間亂流那般,瞎過來的。


    所謂無事不登的三寶殿,不外如是。秦鈞疑惑的隻有一點,夏漩仙到底是什麽目的才來這莽荒森。


    總不能真是嫁給妖皇。


    若真是如此,那麽之前也沒有必要在妖皇殿外打鬥。


    “那弟弟你有什麽計劃?”白言卿咯咯笑著,聲音甜膩嬌媚。


    秦鈞撇了她一眼道:“白姐,你不會當我是傻子吧,應該是你有什麽計劃,對妖皇殿有什麽企圖吧!”


    白言卿詫異的望著秦鈞,精致如陶瓷般的臉蛋上有些疑惑,似是不明白秦鈞的話是什麽意思。


    “還真當我是一個傻子。”秦鈞無語的看著白言卿,腦子這東西他有,平常能不用就不用,但它自己運轉也沒有辦法。


    “自我進山洞開始,白姐你就一直故意擾亂我的情緒。刻意的引導我講話。”秦鈞幽幽的說道,直勾勾的看著白言卿。


    這腿是雙好腿,環而不膩,溫潤如玉,不去蹬三輪車可惜了。


    “弟弟你說什麽,姐姐不明白。”白言卿的狐媚眼一眨一眨,這女人簡直就是個禍害,似是有著千麵千情。


    千嬌百媚的神情能駕馭,清純似水的氣息也能融合,端莊如婦亦是如真如實,毫無違和。


    她此時的表情就像是一個無知少女,像是一隻小白兔一般單純,尤其是她本就一副天生媚骨,身體充斥著純粹的欲。


    單純與欲兩種截然相反的氣質,秦鈞從來沒有認為過能融合在一起。但他再白言卿身上看到了,若是換了其他修士,恐怕已經失去了心神。


    哪怕白言卿勾勾手指,讓其自宮估計都會付諸行動。


    也就是秦鈞曾飽覽聖賢春秋之書,仰觀宇宙之大,俯察品類之盛,經過億次次練心,才能堪堪抵擋住白言卿的姿色。


    繞是如此,秦鈞也感覺到異常別扭,有聊表尊敬之意。


    “女兒是隻傻狐狸,這做娘卻這麽雞賊,一點也不像。”秦鈞驅散了心中旖旎的念頭。


    “讓我想想,你叫我本是有事想說。但到現在你從未提及半句,甚至故意繞開,反而和我說莽荒森林中來了另外一個玄武宗的人。


    然後一直引導我的情緒,你所有話語都在暗示引導我,讓我一定要去妖皇殿。


    所以我就在想,你為什麽要我去妖皇殿,假如我去了對你有什麽好處。


    最後我起到的作用在你心中應該隻有一種,那就是吸引注意力。”


    秦鈞說道,推理其實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就是成立所有莫須有的“模型”,然後再去一一論證、排除。


    他凝視著白言卿,他有些好奇白言卿是在算計什麽。


    “弟弟,姐姐何時說了要與你說要事?姐姐隻是寂寞長夜,無人為伴,想和弟弟談談心。”


    白言卿輕抿著嘴唇,貝齒輕咬,語氣極為溫柔,她蔥皙的手指劃過秦鈞的手掌心。


    令秦鈞身體一僵。如有一道電芒閃過。


    秦鈞一個激靈:“自重,你是有孩子的人。”


    “是嗎?姐姐可是聽聞不少人類修士,可是最喜..........”白言卿嬌媚的瞥了一眼秦均。


    “慎言!”秦鈞一個哆嗦,但白言卿絲毫沒管,反而手指輕輕的抬起的秦鈞的下巴,吐氣如蘭。


    “而且姐姐這身子一直孤芳自賞,沒有人碰過~”


    白言卿一句話直接讓秦鈞破防,事實證明在絕對的姿色和誘惑下,哪怕是秦鈞曾對夏漩仙一見鍾情,也無法抵擋住。


    若剛剛秦鈞是略表尊敬,那麽現在就是鬥誌昂揚。


    “別再挑釁我,容易出事。”秦鈞沉默中有些生氣,真敗下陣來了,段位壓製。


    “秦弟弟,不用怕出事~冷狐族隻有喝聖水才.........”


    “嘶嘶~說了容易出事,我特麽........”


    秦鈞瘋了,既然如此他要幹一件大事,事關今後的未來人生。


    他眼神一肅,全身瞬息覆蓋著盔甲,修為秘術皆是爆發,眼神兇狠無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摁住白言卿的頭顱。


    有一句話怎麽說來著,撥開萬裏的烏雲,方能見到遼闊的晴空,洞悉世間一切真理。


    山洞中充斥著戰鬥的兇厲氣息,戰鬥的餘波中牆壁破碎之音響起,靈木的嘎嘎聲更是不斷。


    半晌過後,風平浪靜。


    “吞進去!別想著吐出來!”


    秦鈞流著滿頭大汗,如同經曆了一番殊死搏鬥,精疲力盡?


    白言卿此時的眼神羞腦不已,沒想到秦鈞居然敢對她那樣,這也太突然了。


    “真當我不敢出手?”秦鈞得意洋洋的看著自己的傑作,白言卿從頭到腳被秦鈞包得嚴嚴實實,裏三層外三層被厚實的被褥裹住。


    嘴還被秦鈞拿著桌子上微黃的素娟堵住,黝黑的鐵索冰寒可怕,將白言卿捆在一張椅子上。


    不僅僅如此,秦鈞還封禁了她的修為。


    她身體也無法行動,這看她老實還是不老實。


    “咳咳。”白言卿努力的將兩側的腮幫蠕動,將素娟吐了出來。


    她惱怒的看著秦鈞,眼神仿佛能迸發出火焰一般:“你居然打我!”


    “咋滴,打了就打了。”


    秦鈞滿意看著白言卿的側臉,剛剛白言卿反抗激烈,他一巴掌打得不輕,依稀可以看到一塊五指的紅印。


    地上還有一灘血跡,可以看到有一顆潔白的貝齒孤零零的掉在地上。


    “舒服多了,果然解決恐懼的辦法就是麵對恐懼,既然我解決不了你能亂我情緒的問題,那就把出問題的人幹掉。


    這才是人生最大的硬道理。”


    秦鈞現在感覺神清氣爽,這白言卿的修為不弱,不虧是一族之王。


    若剛剛不是全力出手,現在恐怕還拿不下來。


    “和你好好說話非不聽,再三勸告你會出事。這是你咎由自取。現在可以好好談談話了。”


    秦鈞鬆了口氣,其實所謂的從長計議,打一開始秦鈞就沒打算從長計議,他隻是想知道白言卿剛剛為什麽要故意引導他情緒走向。


    ps:本打算描述得秦鈞有多緊張多緊張,但沒必要吧,太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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