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比他快了一步而已吧!要不然沒有別的可能了!


    說白了男人喜歡女人不就是喜歡那點東西嗎?這洱市的女人何其多?難道就隻有簡兮兮一個人能入左祁臻的眼?她不過就是這輩子不土包子了,也沒好到哪去,隻要他送上幾個漂亮的女人,說不定目前這個死局也能解開。


    嗯!這是個好主意!隻要左祁臻有了新的女人,怎麽還會在意簡兮兮那個便宜貨!


    到時候再收拾她,就方便多了。隻是這次左祁臻有意找他麻煩,他不能再出手了。看來他得找個人去辦這個事!嗯!得找個他信得過的心腹。


    沒人告訴白擎成建已經被抓起來了,整個公司現在都是白父說了算,白父才不管一個小小的員工到底是來還是沒來,幹脆就給炒魷魚了。等到白擎找成建的時候,才發現根本聯係不上這個人了。


    白擎第一個念頭就是成建被抓起來了,不過越想越覺得不可能,要是成建被抓起來了警察肯定會來抓自己,可是並沒有警察來抓自己,這就說明成建並沒有事。可能隻是單純的被父親趕出白氏,然後又換了手機號而已。沒關係,沒有成建還有別人,他上一世的心腹又不是隻有成建一個人。


    徐榮處理完青州那邊的事才迴來,一迴來就得知了前幾天白擎作死的事,不過他又很好奇,按照少將的心思,絕對不可能輕描淡寫的給白氏施壓就完事的,上次迴青州之前不是還做好了打算,怎麽這迴迴來碰到這樣的事反而不動聲色?徐榮實在是想不明白。按照少將以往雷厲風行的手段,白氏不該在發生這事的第二天就連鍋被端了嗎?


    “都處理完了?”左祁臻深如寒潭的眼光掃過徐榮,涼薄的氣息頓時撲麵而來。


    徐榮趕緊迴過神,站好點了點頭“都處理好了,少將放心。”


    “青州的軍械部那邊該清點清點了,把損壞的數報上來,然後準備軍事演習,懶了這麽久了,也該活動活動筋骨了。”


    “是,軍械部那邊已經在清點中了,至於軍事演習,我馬上給他們下指令,應該很快就可以了。”徐榮在來青州之前剛好去過軍械部,那邊的人們倒是都沒有鬆懈,依舊每天按照指標訓練。


    “你之前去過?”左祁臻抬眼掃了眼徐榮,徐榮這種個人在他身邊有幾年了,辦事也算靠譜,所以很多事左祁臻都交給他去做。


    “來之前去過一次,狀況都不錯。”


    “恩,那就盡快吧,另外讓他們都準備好,最近可能有行動。”左祁臻吩咐著,心裏一直懸著哈斯勒珠峰的事,兮兮說十天之內,如今已經過去了五天,誰也不知道這五天內到底會發生什麽,做好準備總比到時候措手不及來的強。


    “少將是指?”徐榮不解,看向左祁臻。最近到底都很平靜,準備什麽行動?


    “什麽時候我做什麽也需要跟你匯報了?”聲音微涼,左祁臻抽出一根煙點燃。


    煙霧如絲,看的徐榮心裏咯噔一下。


    “是!我明白了!”


    少將從來都不是個衝動的人,他做任何事都有自己的打算,是自己僭越了。不管是什麽事,少將應該都是提前打算好的,這也許事關機密,不能被人知道。


    徐榮不敢再說一些無聊的,匆匆離開。


    左祁臻坐在那一直沒有動,一支煙抽完他又點燃了一根。


    保姆遞了杯水過來,看著他們很少連著抽煙的少將有些愁容。


    “少將有愁事?”


    “沒有。”左祁臻淡淡開口,吐出一口煙霧。煙霧氤氳,竟然看不清他眉梢間是喜是怒。


    保姆垂首,轉身離開。


    左祁臻看著保姆離開,神色不變。不過他確實是憂心的,第一他在考慮雪崩的事,不解為什麽兮兮會提前說出那樣的話,到時候不雪崩還好,萬一真的如兮兮所說真的雪崩呢?那兮兮又是為什麽知道這種誰都無法預測的事的?另一個則在考慮如何對白氏。如果依著他的性子,白氏裏的那幾個人都會被他死死按進泥裏一輩子都別想出來,可是兮兮明確表示過不讓他插手,他尊重兮兮,但尤覺得不解氣。敢動他女人的、這輩子也別想好過。


    所以他給了下麵個小暗示,讓白氏別整天閑著。


    可是白氏那老頭子似乎知道是他在找白氏的不痛快,每天通過別人往這送東西,他這幾天讓小林盯著了,不能讓那些人再靠近這邊。這萬一讓兮兮看到,肯定知道他從中動了手腳。早知道白氏往這跑的這麽勤快,他就讓白氏忙的沒空閑溜達。


    白擎躺在病床上,想完簡兮兮的事又開始想上一輩子這個時候的事,上一世這個時候白家的債務已經還清了,而且開始有了明顯的緩和,也跟幾個公司簽下了合約,一時間也算起來了。可是好像這一年洱市首屈一指的高家倒了,因為董事長還有他兒子都死在了一場雪崩裏,而白家趁著這個亂場麵,一舉又談下了一大單子。自此後白家的錢如水一樣滾滾而來。


    那個高興平是什麽時候死的來著?白擎皺了皺眉,眼睛往上挑了挑。那是好久遠的事了,讓他好好想想,好像是八月二十八號。


    八月二十八號?白擎猛地睜開眼看向白母“媽,今天多少號?”


    屋子裏除了白擎就是白母了,白擎不出聲閉著眼,白母就眯著眼打瞌睡,這陡然一聽到兒子的聲音,嚇了白母趕緊坐了起來睜大了眼“兒子你說什麽?”


    白擎不耐煩的看了眼白母,又重複了句。


    白母看了眼手機“今天二十四號了,怎麽了?”


    “二十四號了嗎?”還有三天就二十八號了,那就是說還有三天高興平就會死在哈斯勒珠峰。那他現在有沒有出發?假如他把這個消息告訴高興平,高興平總該給他一大筆錢吧?這可是買他的命,買他們一家人的命!因為自那之後,高家一下子就倒了。他提前告訴高興平無疑是保住了高家一家!這樣一來,他還費盡心思去貸什麽款!高家一家的命怎麽也值五千萬吧?有了這五千萬,白家不是瞬間就緩過來了!


    越想越激動,白擎覺得這件事一定不能再拖了,萬一高興平走了,他就沒法再拿到這些錢了!這可真是一個好消息!所以說重活一世也不是一無是處,起碼如果這件事談好了,白家就翻身了!


    白母不知道白擎心裏想的,一心以為他想著自己的婚禮,輕輕一笑“是啊,都二十四號了,等到三十號就是你跟黛珊結婚的日子了,你放心,該買的我都買了,家裏我這兩天也在找人布置,我兒子結婚一定是不能比那些豪門大戶寒酸的。”她兒子這麽優秀,娶呂黛珊那個女人可真是有些不值,一個女孩子這麽不檢點,在外麵肯定也不是什麽好東西。也就是他們白家最近時運不濟,要不然她兒子想娶什麽樣的女孩沒有啊?一想到這,白母就想到當初簡兮兮跟她翻臉!那個小蹄子也不是什麽好東西!當初喜歡兒子的時候整天跟在她屁股後麵,後來悔婚了說翻臉就翻臉!呸!都不是好東西!她兒子真命苦,遇上了這麽幾個女人!


    白擎強忍住滿心的煩躁才打斷了白母的話“媽!你別說了,煩死我了。”


    “好好好,我不說、不說!媽就是為你不值,等以後你看上了哪個人家的千金,咱們再娶。”白母一看兒子不願意了,趕緊去哄。她就知道她兒子受委屈了,等以後白家緩上來了,一定好好挑一家好人家的女孩娶進來。


    白擎就煩白母整天叨叨,悶哼出一口氣“媽,你先出去吧,我要方便下。”


    “哦哦,那好。”白母點頭,趕緊出了病房。


    白擎扒了扒頭,看白母出去了,才在枕頭下掏出手機,打電話給公司裏的人查了高興平的電話。然後急匆匆的給高興平打了過去。


    鈴聲響了幾聲就有人接聽了。


    “喂,您好,您是高興平高先生嗎?”因為躺著的問題,白擎的聲音有些怪。


    對方顯然一愣“你是誰?”


    “您好,我是來跟您談筆五千萬的交易的。”白擎想了想,先拋出價碼,避免一會不好說。


    高興平還以為他是要跟自己做生意,哈哈一笑“不知道兄弟您貴姓啊?想跟我談什麽交易啊?”


    高家能成為洱市首屈一指的富商也不是僅憑著運氣,也因為高家什麽生意都沾點,沾的多了,錢自然也就多了,再說生意人哪有把生意往外推的?


    “我跟您談的這筆生意,可不止值五千萬。高先生,您這兩天是不是要去哈斯勒珠峰爬山?”


    高興平一皺眉,不理解對方的意思“什麽意思?”


    白擎突然笑了起來“我就是想告訴您一個秘密,一個關於生死的秘密。您看您高家人的命值不值五千萬?”


    這迴高興平終於收起了笑容,崩起了臉,語氣也不好起來“你這是威脅我?你手上什麽都沒有也敢來威脅我?你以為我高興平這一輩子是被人嚇大的嗎!”


    白擎自然知道這件事沒那麽好說,繼續笑道“不,我沒有一點威脅的意思,高先生不要誤會了。我當然知道高先生是什麽人,隻是如果您這次去了哈斯勒珠峰,會遇上五十年一見的雪崩,到時候您會死在裏麵,還有您的兒子也會…”


    “嘟嘟嘟…”還不等白擎說完那邊就掛了電話。


    白擎拿下手機想了半天,又撥了迴去。


    電話一通,不等高興平說話,白擎趕緊解釋“高先生您別誤會,我不是詛咒您,我機緣巧合會算未來的事,得知您等幾日有危險才特意來相告,您可以想想我又不認識您,怎麽會知道您要去哈斯勒珠峰呢?”


    白擎覺得自己說的夠清楚了,高興平怎麽也得聽自己說說吧?


    可高興平更生氣了,這個小子竟然拿他們一家人開玩笑!還會算未來之事?開什麽玩笑?耍他玩嗎?


    “我不管你在哪知道的我要去哈斯勒珠峰,我告訴你你要是再煩我我就報警了!”


    “難道您一點都在乎自己的生死嗎?那您兒子呢?您的家業呢?你可知道如果你死了,你們高家一下子就完了,你賺下的錢都會成為別人的。您用五千萬買自己跟高家的榮華難道不值嗎?”


    白擎覺得這個錢相比高家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麽。這種大秘密可是多少錢都買不來的。


    高興平被氣的直接掛斷了電話,臨掛前還很氣憤“騙人騙到我頭上來了!你要是再給我打電話,我一定找到你讓你知道騙我高興平的代價!”


    電話掛斷,隻有嘟嘟聲不絕於耳。


    白擎盯著手機死死的皺起眉頭。


    以平常人的思想確實很難相信這件事,可是他說的是事實!這麽些年,他還是第一次被人罵成騙子!


    白母見半天也沒動靜,不放心的推門進來,一眼就看到自己兒子躺在床上一臉氣憤。


    怎麽了這是?


    白擎不願意理白母,幹脆閉上眼裝睡覺。


    呂家最近和柳家達成了一項合作,對於兩個在商業圈名聲都不錯的企業來說,這無疑是一項牢靠而又包含友誼性的合約。為此,呂家跟柳家也親近了很多,呂黛桐更是這兩天都往柳家去找柳橙夢。


    對於呂黛桐的熱情,柳橙夢雖然覺得來的太快,但仍然友好相待。兩家畢竟在合作,她這個做女兒的當然也得顧忌著點兩家的利益。不過她對呂黛桐這個人卻沒多大的興趣,平日裏呂黛桐太清高自傲,跟她根本不是一個脾氣的人。這人總是物以類聚,所以在招待起呂黛桐來,她也隻是客客氣氣的。完全談不上和簡兮兮聊天時的隨意與坦然。


    她這個人不虛假做作,誰合脾氣就是跟誰好,這無關於家裏跟誰有什麽合約,也無關於見過的次數。有些人話不投機半句多,有的人隻要你一個眼神就可以懂你,這其中的差別何其大?她雖然是名媛圈裏的和事老,但並不是個眼瞎的人。


    呂黛桐卻仿佛是這兩天很閑,跟柳橙夢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身邊的見聞,還談起了呂黛珊的事。對於呂黛珊的事,柳橙夢還是注意聽了一下,好歹呂黛珊是要嫁給白擎的人,也算是替兮兮接了個爛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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