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送口信的屬下,很快便迴來了。


    “迴稟六皇子,黑暗料理界的教主說,他要的隻是寒月刀,人,他沒興趣。”


    “寒月刀?”單驍皺了皺眉。


    關於寒月刀,他還是有耳聞的,聽說,之前是在陳公府,當然,寒月刀是陳公府扣下的貢品,這件事情,他是不知道的。


    他以為,這件神器,本來就是從陳公府的祖上傳下來的。


    不過,他也知道,寒月刀的銀令牌,不久之前,被父皇扣下來了。


    這麽說的話,黑暗料理界,是想從陳公府這裏,得到金令牌,所以,抓了陳婉嫣。


    想從皇宮這裏,得到銀令牌,所以,抓了皇子妃。


    這個如意算盤打得好啊,可是,這樣看來,這些人,也就更加的猖狂了。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完全不將朝廷放在眼裏。


    此時,夕陽西下,山野中樹木多,太陽下得早,濕氣也上來得早。單驍皺著眉頭,看著光影從明亮變得暗淡,他整個人,也從亮麗的白衣飄飄,變得陰冷寒厲。


    “你迴去通報父皇,將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地稟報給他。同時,將我的信物帶去,就說,我要借銀令牌一用。”單驍說這話的時候,非常的冷靜。


    他知道,如果不先拿出誘餌,對方,是不會探出頭來,進入自己設下的套的。


    目前,他們畢竟是在別人的底盤上,如果強攻,肯定占不了什麽便宜。


    一聽到銀令牌,陳進越和陳佑宗的臉上。都閃出了興奮的光芒。陳佑宗不由自主地便望向了陳進越,臉上一副‘機會來了’的表情。


    陳進越卻比他含蓄得多。他湊到單驍的麵前,佯裝著急地勸道“使不得啊,六皇子,如果真的將銀令牌,從皇上那裏拿過來,我們......”他想了想。現在。單驍應該還不知道,這寒月刀的金令牌,早在十多年前。就從陳公府丟了。


    單驍應該和皇上一樣,還以為,這金令牌,仍然是在陳公府上。


    所以。陳進越接著說道“我們再用金令牌,將婉嫣贖迴來的話。那這黑暗料理界,就有寒月刀在手了,他們就所向無敵了啊,就成為朝廷的大患了啊!”


    陳進越當然知道。這種情況,是絕對不會發生的,因為。金令牌現在根本就不在陳公府手裏。


    不過,他這副一心為了國家安危的樣子。還著實讓單驍感動了一把。


    單驍拍了拍他的肩膀,感歎地說道“陳老將軍,多謝你對朝廷如此忠心。你放心吧,我不會將寒月刀拱手交給黑暗料理界的。這隻是......誘敵之計而已。”


    聽了這話,陳進越假裝放下心來。


    可世界上,他的內心,現在波濤洶湧,一刻也安寧不下來,因為,他知道,現在整個局麵,已經不是自己能控製得了的了。


    後麵會發生什麽事情,現在真的說不好,說不定哪一步走錯了,陳公府就會陷入萬劫不複的境地。


    不過,目前也容不得他想太多,走一步算一步吧。


    而此時,在烏山之內,孟懷秋的內心,也是非常忐忑的,他的手一直在不停地抖。


    說起來,他隻是一個對教主之位,有非分之想的老者而已,從來沒有想過,要與朝廷為敵。


    今天,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就大軍壓境,堂堂天齊國的六皇子,會帶兵追到山門口,問他要人。


    其實,在官兵來捎口信的那會兒,他都想拱手將三個人送迴去了,可是,他不能這麽做,如果真的那麽做了,那他的教主之位,就完全不保了。


    “民越!”孟懷秋正抖得歡的時候,忽然想起來,這烏山之中,還有一個他可以仰仗的人,那便是方民越。


    “孟爺爺。”方民越連忙走到他的跟前,稱唿還是一如既往,可是,其中的意味,卻已經完全變味了。


    “剛剛那官兵說的皇子妃,真的就是林苗?”孟懷秋現在都還是有點懷疑,那山門口的,真的就是六皇子嗎?是不是陳公府的人,假扮的?


    如果單單隻是陳公府,黑暗料理界完全不會虛。


    如果是整個朝廷,那他孟懷秋,十個膽子也得罪不起啊。


    對對對,先搞清楚狀況,最要緊,別忙活了半天,都還不知道,自己得罪的人,究竟是誰。


    方民越點頭“確實是,我們在半道上劫到她的時候,她剛從宮中參加完選妃儀式迴來,從她的穿著和排場來看,肯定是了。”


    孟懷秋也忍不住,上下打量了一番林苗。


    林苗現在是穿者打扮,確實和當年從黑暗料理界出去的時候,完全不一樣了。


    這樣說起來,孟懷秋幾乎已經相信了,山門口的人,確實是六皇子無疑。


    “既然是皇子妃,你們將她擄來幹什麽!”孟懷秋開始發脾氣了“這不是公然與朝廷為敵嘛!”


    “可是,孟爺爺,這寒月刀的金令牌,就在林苗的手上啊。”方民越迴答道。


    聽方民越說完這話,林苗和攬月嬌的眼神,雙雙落在了關言的身上。


    關言有些不好意思地往後挪了挪,不過,終究是躲不開兩人質問的目光,便隻好老老實實地承認了“對,這話是我告訴他們的,其實......我隻是想借黑暗料理界之勢,將教主救出來。”


    關言的解釋,一點都沒起作用,攬月嬌輕哼了一聲“你不用救我,你現在將我擄迴烏山,算是救我嗎?”


    “.....”關言無言以對。


    這和他預想的不一樣,他原本打算,在齊鳳坡將陳婉嫣和攬月嬌交換之後,就帶著林苗和攬月嬌,甩開方民越。那樣的話,就能將攬月嬌和林苗,都救走了。


    不過,他沒有考慮到,就算他那個時候,將攬月嬌救走了,黑暗料理界,也不可能放過他們的。


    “哦?金令牌,在林苗的身上?”一聽這話,孟懷秋立刻來了精神。


    他從凳子上噌地一聲站了起來,走到林苗的麵前,問道“那寒月刀的金令牌,真的在你手上?”


    林苗看著孟懷秋,微微一笑,點頭大方承認道“沒錯,金令牌,確實在我的手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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