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院裏,破舊的柴房。


    “六六”婼煙然推開門,喊了一聲。


    隻聽“砰”的一聲,憑空掉下兩個人。


    “這是?”雯情看著眼前的這兩個人,一個穿著黑衣鬥篷,裸露的肌膚上血跡斑斑,一個帶著紅色官帽,倆人的臉都是如出一轍的慘白,幹煸皺紋堆的基本上已經看不見五官了。


    “你,你是縣令?”雯情指了指躺地上一動不動的,帶著官帽的人。


    哦,對了,還沒給他解穴呢。


    婼煙然走過去在假縣令身上戳了幾下。


    “唿”隻見假縣令大吸一口氣,唿出,朝著雯情喊道:“嫂子真是好眼力啊,嫂子,我大哥都找你大半年了,你躲哪兒去了?”


    “絲”這聲音,尖銳的刺耳,雯情捂住耳朵,“誰是你嫂子?”


    “情雯”一聲沙啞,低沉,超級讓人毛骨悚然的聲音響起。


    “你是?”雯情走上前看了看。


    “是我啊,是我,你還記得我嗎?”黑衣鬥篷,男子端起嗓子,想讓自己沙啞的聲音變得尖細一些。


    “老爺爺,我們認識嗎?”雯情眉頭微微皺起,又看了看婼煙然,很是不解。


    “是我啊,你忘了?我是你疙瘩山,山頭上的大狗哥啊”黑衣鬥篷男使勁的睜大自己的眼睛,想讓她看的清楚一點。


    “雖然我現在模樣是變了,變得比以前帥了很多,不過沒關係,我覺得我這模樣,和你很般配。”黑衣鬥篷男看著盯著自己已經看呆了的情雯,內心很是高興。


    翹起蘭花指,摸了摸自己的臉。


    “李大狗?”雯情激動的上前,一把揪起他的衣領“你是李大狗?”


    這麽快就投懷送抱了?看來她心裏還是有我的。


    黑衣鬥篷男立馬道:


    “沒錯,就是我,往後你就跟了我吧,像我這麽帥氣的人可不多了,而且,你大狗哥我可是青春永駐,永不衰老的人”


    “砰”雯情狠狠的掐上他的脖子,把他的頭往地上砸,“你這個惡人,殺了我兄長,殺了我爹娘,還有阿弟,沒想到當初山海哥居然沒有打死你”


    “我這就殺了你,砍了你的狗頭去祭拜我的家人”


    “不不不,我那是不小心錯殺,你……”黑衣鬥篷男看著眼前這個突然變得兇神惡煞的瘋女人,連忙往後縮去。


    “嫂子,誤,誤會啊,放手,先放手”假縣令在一旁,扶著牆站了起來,腳步蹣跚的走過來,扒住李大狗的頭,使勁的往自己這邊掰。


    隻見雯情果然鬆開手,對著他,麵無表情:“你是李二狗?”


    “對啊,嫂子,我是李二狗”假縣令點點頭。


    “啊”雯情大喊一聲,“爹娘,阿哥,阿弟,是情雯的錯,都是情雯的錯啊”


    隨即,那出一把匕首,忘他倆身上狠狠的紮去。一連紮了十幾刀,依然沒有鬆手。


    “啊”一聲聲的哀嚎聲接連不斷,已經三天沒有吃過任何食物,修為也掉的厲害,而且已傷痕累累的倆人,根本就無力再反抗。


    假縣令腿一軟,倒在地上,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渾身都顫抖著。


    這刀工,角度刁鑽,看到婼煙然是連連稱讚。


    隻見雯情,一刀,一劃,一撇,一刮,伸手,一轉,一扭一轉,一掰。


    一根被剃得幹幹淨淨的手臂骨,就完全脫離了黑衣鬥篷男的胳膊。


    就這樣,才一柱香的時間,黑衣鬥篷男的四肢骨,就已經完全剔出來了,就剩一層皮,還完好的連接在身體上。


    一節節,一段段,絲毫沒有沾一點血的骨頭,被雯情放一邊擺好,擺出手的形狀。


    “你們當初做山賊,害死了村裏多少姑娘,弄得整個村子都烏煙瘴氣的,有多少人家破人亡,多少人背井離鄉。”


    “就這樣讓你們死了,還真是便宜你們了”豆姑說著便又把李二狗(假縣令)抓過來,同樣,絲條慢理的剔除了四肢骨,也放在一旁擺好。


    嘴裏念叨著:


    “我阿哥和爹娘最喜歡吃的醃肉”


    “阿弟喜歡吃醬肉”


    “我,我,我,我,我我”痛暈過去的李二狗聽了後,立馬清醒了,渾身都抖的厲害。


    空氣中突然彌漫著一股惡臭味。


    想來,這倆人已經被嚇的失禁了。


    雯情立馬就去廚房搬來了兩個中等大小的缸,拿出兩大袋鹽,翻開他倆的皮肉,把鹽抹在已經沒有骨頭的四肢裏麵,還放了幾片薑。


    在兩個缸中倒入少量的白酒和醬油,把他們的骨頭也抹上鹽,放入。


    然後再把他們倆人塞入各自的缸裏,都隻露出脖子以上的部分。


    一切都弄完後,婼煙然倒了一盆消毒水,給她洗手。


    “謝謝小主子”雯情對她微微一笑。


    “雯情啊,你這刀工哪學的?”婼煙然好奇的問著她,雖然自己是做殺手出身,這折磨人的刀工,也是可以做到這個樣子的,可雯情生在這個時代,這麽厲害的刀工,是怎麽會的?


    最主要的是,她那匕首上,居然都沒有沾一絲血清。


    殺手屆,能做到這樣不沾的,真是少之又少。


    “我家裏以前有一小片平原,養著很多牛啊羊啊的,爹就在村裏賣肉,就因為這一手的好刀工,附近幾個村的人,都趕著牛羊來我家,讓我爹幫他們切肉呢。”


    “我從小又不喜歡去放牛放羊,然後啊,阿哥除了修煉之外,就去幫阿娘放羊,我呢,整天就往我爹那肉鋪跑,自然就得了他的真傳”雯情微笑著,滿臉都洋溢著幸福。


    “隻可惜,都是因為我,他們才會被這兩個惡人所害,是我不孝,若不是那日吵著不想嫁人,本來要來肥魚縣看病重的舅姥爺的日子就推遲了幾天。”


    “如果當初我同意了阿娘說的親事,那麽出發的日子就不會推遲,就不會剛好碰到這兩個賊人。”


    “都是這兩個東西的錯,與你無關,你不必往自己身上攬”婼煙然勸說著。


    “對,都是他們倆,都是他們兩個惡毒的人。”雯情說著,從旁邊堆著的木材裏,抽出一根,惡狠狠的往李大狗眼睛紮去。


    “啊”


    恩?把這變態的沙啞破嗓子都給治好了?婼煙然聽著這一聲高昂的尖叫聲,絲毫不比他那太監音的二弟遜色。


    繳了好幾下,往上一翹,一拔,整個眼球帶著裏麵的絲絲血管,全部都被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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