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的門鎖著,喬初糖的所有東西,都被丟在門外。


    那金色的麵具,掛在門上。


    不用猜,也知道這些事是誰做的了。


    門鎖已經被換掉了,喬初糖進不去,隻得上樓,問房子的房東情況。


    敲響門的時候,房東正在打麻將。


    “初糖啊,有事麽?”


    “地下室,我的東西怎麽都在外麵?門鎖換了,我進不去。”


    約莫四十多歲的女房東抓了抓頭發,想到今天來找她的幾個穿著黑色製服的男人。


    “有人來說要把房子退了,對了,多餘的房租,已經轉到你手機上了,你的東西,都是我收拾的,那些人沒碰。”


    喬初糖打開手機,一筆數目不多的轉賬,包括押金,都在裏麵。


    “我沒說要退。”


    “初糖,你惹了誰我不知道,但你不能繼續住在這裏了。”


    很好,現在喬初糖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了。


    話已經說透了,再留下,是不可能的。


    喬初糖也沒有多說,像宮北擎那種男人辦事,是不可能給人留餘地的,以他的身份,也不可能給人留餘地。


    重新迴到地下室,喬初糖對著自己的行李發愁。


    住著房子不明顯,這一旦搬家,東西就多的不得了。


    喬初糖摘下門上掛著的金色麵具,丟在地上。


    她穿著黑色運動鞋,一腳踩在麵具上,使勁擰了擰。


    拎著行李箱,懷裏抱著幾身衣服,隻是將東西從地下室移到外麵,喬初糖來走了有七八趟。


    池塵依靠在車前,雙手抱臂,看著喬初糖來迴跑,絲毫沒有走上前的意思。


    直到,喬初糖看見他。


    “宮北擎什麽意思。”沒經過她的同意退房。


    “沒什麽意思,請吧。”池塵打開車門,他都親自迎接了,由不得喬初糖不走。


    “我不想見他。”喬初糖的聲音帶著些疲乏,是真的抗拒。


    “boss他沒時間見你,喬小姐,見到我們boss,不是看你想不想,而是看boss有沒有心情。”


    嗬,那是個多狂妄的男人?


    偏偏,他有狂妄的資本。


    “我不想和他有任何關係!我可以永遠不見他,還不夠麽?”


    她答應了不再見,現在是宮北擎不放過她。


    池塵揚眉,嘴角的笑意十分好看。


    “所謂催眠,隻能看被催眠者接不接受催眠暗示,少數內心強大的人,是不會被催眠的,喬小姐還記得在催眠前,我問你的第一個問題麽。”


    記得,當然記得。


    池塵問:喬小姐,你之前經曆過催眠前的談話?


    “我沒有進行過催眠,隻是和朋友進行過這方麵的交談!”


    “那麵具怎麽解釋,意外?誤會?失憶?你想選擇什麽借口?”


    “他戴著麵具,我不知道是他。”


    “沒有這麽巧的巧合,偏偏在這種時候你冒出來,上車吧。”


    “沒有權利選擇?”


    池塵迴頭看她一眼:“應該正合你意。”


    喬初糖頓了好久,嘴角咧開笑了,而後又歎了口氣,像是自嘲。


    “好吧,既然遊戲開始了,那我,就一定要找機會踩在他臉上。”


    “喬小姐還是先把害怕男人這個毛病改掉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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