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現在張月月死了,張春英死了。金菊花昏迷不醒。溫畢冉卻瘋了,雖然從現有證據看,齊家人的嫌疑最大,但卻沒有決定性的證據,就無法結案。無論是齊元明,還是齊浩明,都什麽都不肯說,現在根本無法撬開他們的嘴。”


    徐夜白很清楚,現如今是法製社會,所以嚴刑逼供的事情是絕對不能發生的。


    “你有沒有想過對他們進行一次催眠?從他們口中可以套出更多的話語。”莫星漓覺得既然現在已經到了這個地步,為什麽不試試用催眠呢!


    “你以為件事情我沒有想過嗎?但是一旦出了差錯的話。這件事情恐怕會更加的複雜。”徐夜白搖了搖頭,現在也不知道到底怎麽做,所以還需要再思考一下。


    “行吧,我相信你,你一定可以找迴其他的受害女生。不過我覺得肯定是他們做的,於麗麗肯定在某個地方!”莫星漓對徐夜白還是特別相信,她覺得徐夜白肯定可以找到很多的線索,所以這件事情,必須更加重視。


    徐夜白這時候並沒有迴答,隻是略微笑了笑,但是說話,腦海中忽然浮現張春英死前的畫麵,那個可憐的母親,她愛著自己的孩子,甚至離開時想著的都是自己的女兒。


    雖然張春英也是殺害曹俊的殺人兇手,對於曹俊的家人來說是特別的可恨,但也是個極為可憐的母親。


    但是張春英死前的唯一遺願,希望和自己的女兒永遠在一起,可以合葬在一起,難道也會實現不了了嗎?不,不會的,徐夜白相信自己肯定可以從齊浩明,還有齊元明的口中套出自己想要的消息,所以,這時徐夜白卻堅定的卻說:“我會找到於麗麗,哪怕剩下的隻是屍骨,哪怕要將整片山林翻遍。”


    莫星漓聽的出來,徐夜白的語氣清淡而堅定,莫星漓已經聽說了,這是為了對一個罪犯臨死前的承諾。


    莫星漓一直都知道徐夜白,一旦下定了承諾,他就一定要做到這件事情,否則他不會輕易下承諾。


    徐夜白還是再次走進了審訊室,審訊室裏麵坐著的是齊元明,現在事情基本上已經查清楚。


    但是還有一些疑問沒有被揭開,就是他們到底抓了多少這樣的女孩子?還有多少女生是沒有被解救出來或者說已經死亡?


    “你今天依舊打算什麽都不說嗎?”徐夜白開口,敲了敲桌子,其實他現在已經想到怎麽做了。


    “多一個少一個是否坦白?反正我都注定要在這個牢獄中做到底。或者麵臨死刑那又怎樣?既然如此還不如多一些人陪著我,讓一些人也擁有痛苦。”齊元明明明隻是一個青年,年齡也不大,可是他的每一個想法都讓人感覺到有些害怕,她的眼神沒有一絲的愧疚,似乎他做的一切,不過是無所謂的。


    “讓我想想你是不是受到過傷害?所以你對女人很仇視,或者說你在家中根本不受重視,雖然你是大兒子,但是在父親的眼中你必須要自己成長,所以你承受力不少的壓力!”徐夜白一邊說一邊觀看他的反應。


    “我能承受什麽東西?你怕是說笑了吧?我出生在富裕的家庭裏麵,我能承受什麽打擊?”話雖然是這樣說的,但是他的眼神很明顯有了鬆動,情緒開始有些激動。


    “雖然你不想說,其實我也不想勉強。但是,我知道你其實無法**,對不對!”徐夜白是因為在那些女孩的屍骨上發現了這些問題。


    還有在那些被解救出來的女孩,因為每個女孩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傷痕,很明顯是被傷害。


    他也從那些受害者的口中得知了一個消息,有個男人他會全副武裝的來到小工廠的密室裏麵。


    每次換一個女孩子,基本上這裏二十幾個女孩,每個月都有可能會見到他一次,雖然看不清楚樣子,


    他會拿著工具,對那些女孩子進行鞭打還有折磨。卻不會動他們。


    所以那些女孩都覺得這個男人覺得是一個變態。


    “你,瞎說什麽,我怎麽可能!”他越是這麽激動,徐夜白越是感覺他絕對有問題,所以需要用其他的方式去找快感。


    “你不用不承認,我相信那些被你殺害的女生應該都知道你不行,所以你惱羞成怒,動手殺死了她們,對嗎?”徐夜白咄咄逼人,他表現出來的是,他也不在乎,無所謂現實到底怎麽樣。


    “我根本不是因為這個原因,是他們太不聽話了,想著要逃跑。她們應該有覺悟,知道自己承擔的是什麽?”齊元明突然就冷笑了,他直接脫口而出。


    “那你認為他們應該承擔的是什麽?成為你的宣泄口,成為你的附屬嗎?你憑什麽去決定別人的命運。你以為你是什麽人?你以為你是這個社會的主宰嗎,我不知道你經曆了什麽,但是這不足以成為你做壞事的理由。”徐夜白就這樣看著他,眼神中似乎充滿鄙夷。


    “就算我不是這個社會的主宰,但是我卻可以讓你找不到它的屍骨。隻要我什麽都不說,你也拿我沒有辦法。”齊元明似乎已經完全都不在乎了,雖然眼神中開始充滿一點憤怒,可是很快又消了下去。


    “你真的以為隻要你不說,我們就什麽都調查不到嗎?雖然我們剛開始都認為幕後兇手是你的父親齊浩明,可是沒有想到兇手竟然會是你。確實讓我覺得很吃驚。對了,我還有一個消息忘了告訴你,那就是你的母親溫畢冉已經瘋了,你對其他人沒有感情,難道你不想見她一麵嗎?”徐夜白笑了,然後說出來問題,就這樣等待著他的迴答。


    “你說什麽,媽媽瘋了,怎麽可能,我媽媽不能,我媽媽怎麽可能!”如果說這個世界上的唯一不仇恨的女人,應該就是自己的母親了吧!


    這個女人是寧願自己受傷也會好好愛自己孩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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