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還有一種方式,就是使用靜神定恐劑,但是這種方式往往對身體傷害比較大。而且我知道我說的這些不過是常規治療方法,而這些你應該都嚐試過吧。”


    徐夜白就這樣看著那個男人,因為就憑著現在男人的身份和地位。不可能沒有,因為這個事情而進行過治療,所以這一切都是肯定的。


    而且現在也沒治好,說明他的心理造成這個影響很大。


    而且很有可能他的心裏很陰暗的。


    所以問題可能更多。


    他之所以敢這樣下判斷也不怕得罪這個人就是他知道,即使,是說好言好語。還是會出現問題,所以還不如直接應該怎麽樣就怎麽樣做,不要讓他有一種他是高高在上的感覺,也許這樣子反而會更好。


    “我覺得你說得確實不錯,可是你不知道你這樣說會什麽樣的後果嗎?”那個代號零號的男人說道,整個人散發的都是一種謎一樣的自信,因為在這裏他就是王者。


    “我是醫生,我隻說實話。所以我從來不說假話,並不代表我不知道會發生什麽。與我而言,說實話,大不了就是一個死字而已,我早已經見慣了生死。這些你嚇不到我!不過,我很奇怪,像你這種人怎麽會信仰撒旦教。”這時候徐夜白開始套話了,其實他一進來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在牆的正中央的那個圖案。


    也就是那個撒旦教專有的圖標。所以,他這樣說也是為了套取更多有用的線索。


    “這個你也看出來了,沒想到你對宗教還有研究。”那個男人很吃驚,這個男人竟然會知道這個撒旦教的圖標!


    突然那個男人似乎又想起了什麽似的。其實這個宗教並不為很多人知道,那個男人作為一個醫生,應該很少會接觸這種東西。難道?


    這個男人有個特點,就是他特別容易起疑心,所以一旦麵對有一些想不通的事情。他就會起疑心!


    “你說你到底是誰?你怎麽會知道這麽多東西?難道你是警方派來的臥底?”那個男人零號,一下子就把三個問題都甩了過來。


    “我不是誰,我說過我就是一個醫生,我叫徐安生,我不知道你們這裏與警方有什麽淵源?但是作為一個醫生,其實我已經知道你們這裏是做什麽的,否則也不會這麽害怕,其實過來的時候,我就已經注意到了那片花海。


    我若是沒有猜錯的話,那片花海就是製作毒品的原料,罌粟花。還有那片低矮的灌木叢中花朵,應該就是古柯吧!畢竟這兩種東西,在醫學上也是都可以入藥的,所以我立馬就明白,這裏到底是在做什麽?!


    還有我並不知道什麽警方,我與警方一點關係都沒有。你難道會認為警方會派我這樣一個醫生過來嗎?我就是一個普通的探險家而已。隻不過我的另一個身份是醫生。不僅如此,我還知道你生性多疑。所以,你會懷疑我,我也早就預料到了。”徐夜白這一番話很顯然嚇到了那個零號。


    那個代號為零後的男人也沒有想到,他會直接說出這樣的話。


    “我很佩服你的勇氣,難道你不怕死嗎?”那個男人沒有想到徐夜白說說出這樣的話,這樣反而讓他感覺到特別很吃驚。


    以前那些被抓到這裏來的男人,或者是女人,哪個不是?你見到他們就跪地求饒的。要他們放他們一馬的。這麽冷靜的人,確實真的第一次見。


    “我怕,可是又有什麽用,難道你會因為我得求饒就放過我們不會,難道不是嗎?你竟然會想找我來談一談,那你一定是有交易想跟我做。認為我還是有一定的可利用空間。否則你早就在一開始,就將我們幾個人殺掉了,不是嗎?何必這樣勞師動眾的將我們帶迴你的大本營。”徐夜白穿這件事情分析的特別徹底。所以,他斷定眼前的這個男人暫時沒有想殺掉他的意思!


    “你說的確實很不錯不愧是學過心理學的。但是,你有一點想錯了。我不喜歡太自信的,我本來是覺得你還有一點可利用的空間。可是現在吧!我不得不說,我想要做的是殺掉你!”那個男人很討厭有人猜測他的心思。所以,即使現在,徐夜白對於他還有利用價值,但是不代表他不會動手殺掉徐夜白!


    “那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吧,與其這樣苟且的活著。還不如死了算了。”徐夜白這句話,不隻是對自己說的,也是對眼前的那個男人說的。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那個男人還是第一次感覺到有人竟然想反駁他說的話。這件事讓他特別的不爽。


    “哈哈,我沒什麽意思。不過,如果你想成另一種意思,那就另一種意思好了。你要殺就殺了我吧。建議你用槍可以減少我的痛苦。”徐夜白特意用那種有些挑釁的眼神看著那個男人!


    那個男人顯然也被激怒了,然後緊接著說道:“既然你想死的痛快一點,我偏偏不讓你如願。我一定要你讓你嚐一嚐這種滋味,感覺自己身上的肉被一刀一刀割下來的感覺。”那個零號,看著徐夜白,其實現在房間裏隻有兩個人。


    如果徐夜白想要製服這個男人的話,現在應該就是最佳的時間,雖然那個男人手上有槍。可是,徐夜白卻絲毫不感覺到害怕。


    “說得真好,那你還想不想醫治好你的陽光恐懼症了。我想隻有我能幫你了。”徐夜白笑著說道,其實心裏卻沒有十足的把握。隻不過,他不能表現出來!


    “那麽多專家都治療不好的病,你能,你確定?”那個男人顯然沒有想到徐夜白竟然會這麽的篤定。


    這件事情確實是他的的確確沒有想到的地方,


    “其實陽光恐懼症在美國那邊是有成功治療過的例子。說實話,我大學時期的論文就是研究這個的。否則我不會這麽容易就像陽光恐懼症的所有症狀,包括治療方法。說出來。畢竟,我大學主修外科,輔修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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