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徐夜白和周沐魚因為實在不想鬧出太大動靜,所以未向歌廳前台表明身份,反而而是開了一間包房,點名要金華美過來作陪。


    徐夜白和周沐魚的體型都還不錯,隻是因為肚子都不夠豐滿,而且徐夜白身上更是帶有書卷氣,與經常來歌廳消費的客人們氣質不同,雖然他的身邊跟著莫星漓,打扮的格外美豔的莫星漓。


    要知道劉華雪畢竟在這生意場上是久經曆練,閱人無數,所以她一進門就看出這兩人是生手,而且兩個人的模樣也都是帥氣的,雖然其中有人帶了一位美女過來,不過另外一位也算是健碩有力,看起來正經的,其實說實話如果不是來開洋葷的老實人,就是深藏不露、可以痛宰一筆的極品豪客,又或者是富家子弟,出來不過是玩玩。


    而且劉華雪看起來她的外表也不俗,雖然妝稍嫌濃了點,但是身材模樣也是沒話說,不僅如此,但一言一行都顯示出她曾受過良好的家庭和學校教育,說話和其他和她人做一樣工作的人顯然是不一樣。


    其實他們過來的時候已經調查過她的身份了,事實上,她的父母都是老師,母親為一名語文老師,父親是一化學老師,而且說實話他的家裏藏書頗豐,家境雖然說不上很好,但也屬於中產階級。


    雖然劉華雪從小就在書香的熏陶中成長,可是越長越大,進入了社會這個混雜的圈子裏,可惜書香敵不過銅臭了。


    劉華雪一進來就坐在他們兩個人的中間,開始倒茶,泡茶的手藝倒是挺熟練的,看來還是下了一番苦功夫!


    本來想著不用警察的身份,先詢問她一些問題,可能可以套一些話,可是沒有想到她既然會開始動手動腳,所以莫星漓實在接受不了她打算去摸徐夜白還有周沐魚的模樣。


    所以直接開了口,也沒有什麽顧忌:“姑娘你是劉華雪吧,我看你,你別忙活了,忙也白忙,我們沒錢給你。我們是警察,來查案子的,有幾句話問你,問完就走。”


    據說,莫星漓一開始很快就向她交了實底,也不打算扭扭捏捏了。


    劉華雪再怎麽樣,也是見過世麵的,而且來往的恩客裏三教九流都有,也不怎麽害怕警察,聽完這話臉子立刻就撂下來了,說:“本來還覺得來了幾個大帥哥,倒貼也可以,誰知道是警察?早說啊,你知道我一個小時掙多少錢嗎?誰有時間陪你們玩。”


    此刻周沐魚顯然就不太樂意了,於是提高聲音有些訓斥她的意味在裏麵說:“你是怎麽說話呢?信不信我可以告你妨礙公務,你在這種地方,做的也都是幹這下賤勾當,你掙多少錢有什麽好炫耀的,而且這些錢也不是你憑借真材實料賺到的,你也不必在我們麵前狂傲,我們知道你見過世麵,肯定也認識什麽大人物,但是這些都與我們無關。”


    此刻劉華雪顯然就生氣了,突然就“噌”地站起來,手指觸到了周沐魚的鼻尖上,說:“你是警察你,了不起啊,憑什麽你問我問題,我就要迴答,而且,你說誰下賤?誰下賤?我一不偷二不搶,一晚上賺的錢夠你掙一個月的,你說咱倆誰下賤?”


    周沐魚與莫星漓還有徐夜白顯然都沒想到她會偷換概念,把下賤與否直接理解成錢的多少,周沐魚反而一時語塞,答不上話來。


    最後開始徐夜白開了口,讓自己語氣聽起來比較平淡,可是也像是安慰金華美的樣子,笑著說道:“這件事情我們就翻篇,雖然你一沒有偷,二沒有搶,可是這種交易終規還是違法的,不過我們今天也不是為了這件事情來,所以,行了,你消消氣,坐下來好好說話。你是南楊中學的老師,也曾經是樊星大學的思想道德教育的研究生對嗎?”


    劉華雪顯然沒有想到徐夜白他會這樣詢問,狐疑地看著徐夜白,隨後快速的否認說道:“你在調查我,不,很可惜,我不是。”


    徐夜白似乎是像是慢慢的迴憶一般的說道:“你是2008級思想道德教育理論專業,學號,你現在在南楊當老師,教的是思想品德教育。我們之所以沒到學校去找你,其實不過就是就是不想張揚這件事情。所以我希望你可以好好配合,你坐下來好好迴答幾個問題,我們問完就走,保證絕對不難為你。”


    劉華雪怔了怔,很顯然自己沒有想到他們會對自己的資料了解的這麽清楚,所以可以知道,他們應該是有備而來的,而是他們完全知道自己曾經發生了什麽事情,自己的資料完全被他們掌握,不敢再撒潑,隻能夠,選擇配合,乖乖地坐下來。


    莫星漓看到這個原本還準備撒潑的女人,突然乖的像一個小貓一樣就伸出了大拇指,給徐夜白點了一下讚,雖然吧!他們出發之前確實調查了她的資料,也是給了徐夜白看了一眼。不過,沒想到他竟然能夠記住這麽多,很顯然很不一般啊!


    周沐魚也是表示要五體投地,一般的點點頭!


    所以最後據劉華雪所說,其實許韻然失蹤那晚,她倆都在這家海天歌廳坐台,說實話,那天沒什麽豪客,小費都給得有限,許韻然就一直幹得沒精打采,夜裏11點半還沒有到,所以就張羅著想要早點迴家。


    剛好那天晚上劉華雪因為還有一撥客人沒走,於是就讓許韻然自己先迴去。


    根據劉華雪的猜想,以及他平時的習慣,就算她並沒有沒親眼看見許韻然出門上車,但是按照他以往的作風,估計她跟往常一樣,肯定是會選擇坐出租車離開的。


    而且許韻然除去陳天東以外,說實話並沒有固定的情人,大部分露水姻緣雖多,卻沒什麽情愛和恩怨糾葛,因為她要的隻是錢,也不會去糾纏,通常都是錢貨兩清的人,上而且下班也從沒有人接送。而且要知道每天晚上在海天歌廳門前都會停著許多出租車,也許會有相熟的司機看見許韻然上了哪部車,也不一定。當然,這一切隻是推測,但是應該也是一個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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