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青洪等到刑浪離開後,終於想的很清楚了,最後拿出筆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徐夜白一直緊緊盯著朱青洪房間裏發生的一切,突然看到朱青洪趴在桌子上,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不好,估計出事了,可是今天還隻是24號,兇手不可能會提前動手,可是也不排除這種可能性。


    “星漓,立馬派人前去朱青洪房間查看,我想估計出事了。”徐夜白著急的說道,清俊的臉上帶著一絲的緊張。


    “好,我立馬派人前去!”莫星漓沒有絲毫的遲疑,便立馬行動了起來。


    徐夜白感覺自己不能繼續坐在這裏,必須立馬前去查看,自己才能放心。


    “不用了,我打算親自去查看,我倒想看看到底是兇手,故弄玄虛,還是真的若有其事。”徐夜白的眼睛裏麵閃著一種耀眼的光芒,記者莫星漓的目光。


    “好,我陪你一起。”莫星漓起身,立馬從距離朱青洪很近的隔壁房間出來。


    就看到朱青洪的門口站了兩個彪形大漢。


    “我們是警察,懷疑朱青洪董事長出了事,立馬打開門,讓我們進去查看。”莫星漓掏出證件,這時候保鏢便按門鈴,可是按了幾分鍾房間內依舊沒有反應。


    這個鐵門也是特製的,所以隻有拿到前台的備用鑰匙才能進去。保鏢不敢吃,一變立馬到前台去拿備用鑰匙,希望不會出事。


    可是事與願違,當物業吧與莫星漓踏入房間時,便看到朱青洪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


    徐夜白下意識的上前伸出左手探探他的鼻息,幸好還有微弱的鼻息,所以並沒有立馬致命,可能隻是陷入了昏迷。


    徐夜白立馬查看他的是四周,突然發現他的手中,握了一支筆,他嗅了嗅筆頭上的味道,發現一些端倪,筆尖上好像有藥物殘留成分,可能是毒,但是還是要經過檢驗才可以得出結果。


    “像他這情況,必須得立馬送到醫院洗胃,可能還會有救。”徐夜白立馬說出他現在的想法,他並不是治病救人的醫生,他隻是法醫。所以這些東西,必須交給治病救人的醫生來做。


    “好,我立馬叫救護車。”莫星漓立馬撥打了電話,讓最近的醫院派來救護車。


    “嗯。”徐夜白輕聲的應了一聲,便立即又陷入了自己的想象中。


    徐夜白在想,能夠在短時間內給筆頭塗上毒藥的人,並且知道朱青洪有咬筆頭習慣的人,應該會是朱青洪比較信任的人。


    因為徐夜白看到那隻貴的鋼筆上,有著淺淺的牙印痕跡,想必經常咬筆的人。才會讓這隻堅硬的筆頭呈現這種狀態。


    到底是誰呢?這幾個案件到底除了古代刑罰後,還會有什麽互通的地方呢?


    讓徐夜白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兇手為何要對他投毒,並且沒有用很毒的毒藥,直接把他殺死呢?兇手到底想要做什麽?徐夜白暫時想不出來,所以這才讓他覺得十分有挑戰。


    徐夜白繼續在朱青洪的房間裏麵踱步,他覺得自己必須要重視這件事件,在醫院得更加注意,院魚龍混雜,很容易就出事。


    莫星漓看到徐夜白也來到醫院時,並不是多吃驚,因為她知道徐夜白必定要過來看一下朱青洪的情況才放心。


    溫雅此刻正在巡房,卻沒有想到今天徐夜白也在這裏。


    女人的直覺一向很準,她總覺得跟在徐夜白身邊那個女人,與他的關係一定不簡單,而且有很大可能性破壞她的計劃。


    此刻莫星漓在和徐夜白說話,便看到一個穿著醫生製服,身材極其火辣的女人走過來,很明顯是衝著徐夜白而來。


    莫星漓下意識盯著眼前要走進的女人,一種莫名的危機感產生。


    “徐法醫,好巧。今天竟然在醫院見到你了,你這幾天怎麽沒有來看伯母了!”溫雅搶先開口道。


    徐夜白的語氣依舊淡淡的:“我想做什麽還不需要和溫醫生交代。我母親隻是你的病人,不用伯母那麽親熱,我現在還要忙,便離開了。”徐夜白說完,便拉著莫星漓快步離開。


    莫星漓突然感覺自己危機感解除了,就知道徐夜白不會喜歡哪種媚俗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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