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這一整晚的時間裏,陸卿河因為毒素上行,下半身已經癱瘓再無知覺。


    天一亮,蘇離藝就用雜草堆將還處在昏迷當中的陸卿河蓋的嚴嚴實實密不透風,然後走出破廟,運行輕功,向著一個方向飛去。


    她要去找大夫,替她的卿河哥哥醫治。


    -


    蘇離藝離開破廟後,陸卿河是被悶醒的。


    “嗯……”再不醒,估計他就要被悶死了。


    陸卿河醒過來,驚覺身無旁人,又驚覺自己下半身毫無知覺。


    “我這是……毒氣攻心!”陸卿河驚覺不妙,趕忙試著運了一下功。


    結果他也隻能將毒素逼迴了右腳,他的功力正在慢慢消減。


    陸卿河爬出雜草堆,從地上拾了一根大粗木棍子,艱難地扶著牆壁站起身,借著手中木棍的支撐,扶著牆壁一瘸一拐地向著破廟門口方向走去。


    陸卿河很是費勁兒好不容易從破廟走出來,也沒見著蘇離藝的影子,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兒。


    他想,難道蘇離藝拋下自己,迴領月山莊去了?


    這個念頭剛出來,陸卿河又立馬搖搖頭來個自我否定:“不會的,離藝妹妹那麽愛我,她絕對不會拋下我的。昨晚上迷迷糊糊感覺她一直陪在我身邊,她絕對不會拋下我不管,她現在一定是去給我找大夫去了,對的。”


    這麽想著,心裏果然舒服多了。


    陸卿河於是在破廟門口坐了下來。


    天已經大亮,這時,有一個老農夫背著鋤頭從陸卿河身邊經過。


    剛走過去,老農又背著鋤頭退了迴來,轉身用一種奇怪的眼神打量著陸卿河。


    被老農灼灼的目光視線打量著,陸卿河實在是有些生氣了,抬頭就衝老農冷喝道:“看什麽看,沒見過帥哥呀!”


    老農被陸卿河這麽一吼,嚇得打了一個哆嗦,鋤頭從肩上掉下來,剛好砸在陸卿河那隻腫的不能再腫的腳上。


    陸卿河那隻腳已經沒有了知覺,這麽一鋤頭砸上去,他當然也感覺不到痛,但是麵色憋的很難看,怒火直躥上心頭,就待發作。


    老農很快便反應過來,快快拾起自己的鋤頭往後退開兩步。


    老農拾起自己的鋤頭重新扛到肩上後,又深深地看了陸卿河一眼,隨即扛著鋤頭轉身就往迴跑。


    “莫名其妙,神經病。”陸卿河朝老農離開的背影方向冷槽一句,也沒再多想。


    可沒一會兒,陸卿河剛想轉身爬迴破廟內,抬頭卻見剛剛離去的老農竟然帶著一幫手拿鐮刀和板磚的同村村民過來了。


    老農依然扛著鋤頭,遠遠指著陸卿河向他帶來的人高唿:“在那裏!就是他就是他,通緝犯!他現在受了很嚴重的傷,鋤頭鋤他的腳他都沒反應,他現在沒有一點反抗之力,咱們快點把他抓去衙門!”


    老農說話間,他帶來的人就已經衝了過去,將陸卿河團團包圍住。


    見此情形,陸卿河倒是想躲,想跑,但奈何他跑不掉。


    不管他如何掙紮咒罵仍是被老農他們一行人拿麻繩捆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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