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該如何是好啊!”


    迎來不禁麵露焦急,抬眼看向紅塵正殿,見裏麵一片安靜,他不禁心生疑惑,他們在外麵折騰了這麽久,這錦桐怎麽不出來?連守在殿門口的小生靈也並未上前,而是木訥的立在那。


    “他們中了我的幻術!”


    匪匪瞧著迎來一臉疑惑的模樣,解釋道。


    “可我的幻術怕是支撐不了多久!”


    “我們得趕緊想辦法!”


    迎來點了點頭,隨即看向一旁默不作聲的沉玉,斟酌著開口問道:“你是沉玉仙?”。


    沉玉聽著迎來的話,不禁麵露幾分驚訝,他沒想到迎來居然認識自己,她點了點頭,“是!我是沉玉!”。


    迎來扯出一抹淺笑,看著沉玉,斟酌著道:“你曾在萬丈淵是修行過土術的!也許,你的土術能抑製暗魂爐的幾分威力!”。


    沉玉聽著迎來的話,感覺迎來對他的事情似乎很是熟悉,不禁心生幾分意外。


    “你不必感到意外!”


    迎來見沉玉警惕的看向自己,笑了笑道:“是妖姬與我說的!”。


    一旁的匪匪聽著迎來和沉玉的對話,突然想起有一次容初與她說起,妖姬很是喜歡沉玉。


    匪匪見著迎來那笑意淺淺的模樣眼眸中卻是一片平靜,不禁心生幾分揣測,這迎來怕是與妖姬關係斐然。


    “妖姬?”


    沉玉想了想,隨即道:“哦!我想起來了!她是從前黃泉路盡頭的彼岸花族的族長!”。


    話落,沉玉不禁想到如今的黃泉路早已沒了,彼岸花族也舉族覆滅了,妖姬也不知生死,忙又斟酌著問道:“你可知她如今再哪裏?可還好?”。


    迎來點了點頭。


    沉玉並不在意妖姬,不過是迎來提起她,才聊上了幾句。看著滄泊麵如死灰,他忙施展法術朝暗魂爐打去。


    一時間,那暗魂爐突然震動了幾下,爐底的火苗似乎小了幾分。


    “沉玉!”


    “你的法術可以抑製暗魂爐!”


    匪匪看著漸漸變小的火苗,不禁欣喜的喊道。


    “快!”


    木蓮也瞧見了沉玉的法術能抑製暗魂爐,斟酌著伸手為施展法術朝暗魂爐打去,可是她的法術到底不是土術,根本不起作用。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木蓮搖了搖頭,隨即看向迎來,問道:“可還有其他法子?還有沒其他的法術能抑製暗魂爐的威力?”。


    迎來搖了搖頭,“我跟在錦桐身邊時間不長,對著暗魂爐了解不多!”。


    匪匪聽著迎來的話,暗中斟酌了一番,想著迎來居然能為了容初背叛錦桐,這到底是因著容初?還是因著妖姬?


    “嘭——”


    突然,紅塵殿正殿傳來一陣動靜,一番黑色的法術突然從殿內打來,殿門乍然敞開,讓開了道。


    “小心!”


    “噗!”


    “迎來仙!”


    沉玉看著擋在自己身前,接下那道法術,倒地口吐鮮血的迎來,忙大喊道。


    “別管我!”


    “別停!”


    迎來艱難的說道:“你若鬆了手!那火焰會乍然高漲!容初神會受不了的!”。


    滄泊順著殿門看向紅塵殿,仔細可見裏麵的軟榻上躺著一道身影,著一襲黑色的錦衣,看不清容貌。


    “你便是錦桐!”


    滄泊冷聲問道。


    話落許久,殿內並未沒有傳來聲響,原以為錦桐會囂張跋扈,卻沒想到是個冷靜的。


    滄泊等了片刻,突然輕笑了一聲。


    “你笑什麽?”


    突然,殿內的錦桐開口道。


    滄泊聽著那沉厚的聲音,突然感覺莫名的熟悉,可是他想了一圈,也沒有想起。


    雲鳶立在一旁,聽著錦桐說話,突然拍了拍手,“出來吧!”。


    話落間,便見整個紅塵路乍然出現許多生靈,模樣各異。


    “是你!”


    錦桐突然從軟榻上起身,瞪著眼睛看向雲鳶,惡狠狠的道:“寒武!本尊可等了你幾百萬年了!想念了你幾百萬年了!”。


    雲鳶忽而冷笑了一聲,“本神可一點也不想你!”。


    “怎麽?”


    “寒武神?”


    “還想殺我?”


    錦桐突然冷笑了一聲,從殿內緩緩走了出來,那姿態慵懶無比,卻又尊貴榮華。


    雲鳶笑了笑,忽而冷著臉,冷聲道:“對!”。


    話落,便朝四周的生靈招了招手。


    看著一眾生靈圍著走近,錦桐笑了笑,“就憑它們?還想殺本尊?”。


    “哈哈——”


    “真是可笑!”


    雲鳶並不理會錦桐大笑,而是從懷裏掏出一枚棋子,握在手中把玩。


    錦桐看著雲鳶手裏的棋子,突然冷著眼睛危險的看向他,“怎麽?寒武神是打算用這麽一顆棋子設陣法?”。


    “這麽多年過去了,寒武神還想用這招嘛?”


    雲鳶笑了笑,“如何不能用?你可別忘了!當年本神就是用這麽一枚棋子,封住了你的心脈!讓你走火入魔了!”。


    錦桐聽著雲鳶的話,不禁氣憤不已,冷著臉,“你真是卑鄙!”。


    “本尊以為你與其他神不一樣,沒想到,卻也是個虛偽、詭計多端的!枉我這般信任你!”


    雲鳶笑了笑,“鬼尊莫要忘了!我作為造化神!有守護天地生靈之責!你罪大惡極!我如何能留你?”。


    錦桐聽著雲鳶的話,麵色一僵。隨即問道:“所以,當年你來滄海台!故意引起我的注意!與我相伴!都是為了接近我,博取我的信任,然後殺了我?”。


    雲鳶輕笑了一聲,“鬼尊心裏明鏡一般,何須本神多言呢?”。


    暗魂爐內。


    容初仔細尋了一番,發覺這裏麵並沒有滄泊的氣息,反倒是隱隱約約聽見暗魂爐外傳來匪匪和木蓮,還有沉玉的聲音?


    她不禁心生幾分欣喜,想著一定是滄泊他們並沒有被扔進暗魂爐,一定是迎來說錯了。


    正當她欣喜滄泊沒有被扔進暗魂爐時,卻發覺圍困自己神識的雪蓮王突然慢慢張開了口。


    她不禁麵露震驚,沒想到這暗魂爐內的火焰居然迫使雪蓮王蘇醒,自己張開了口。


    她忙抓住時機,從雪蓮王內出來。


    看著慢慢合上口的雪蓮王,容初不禁心生震驚,忙伸手將雪蓮王收入袖中,不讓暗魂爐內的火焰燒傷了它。


    如今的雪蓮族,早已沒了蹤跡,蓮蓮為了報仇,用自己的生命為祭,讓雲鳶轉世為因悔曆劫。除卻護住她神識的這一株雪蓮王,怕是再也難尋一株雪蓮了。


    “我定然護好你!”,容初暗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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