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泊看著小六那呆萌的模樣,笑著伸手摸了摸他柔軟的皮毛,入手的溫暖,讓他心情愉悅,道:“往後,你便跟在本神身邊吧!”。


    小六聞言,不禁興奮的甩了甩尾巴,隨即伸出爪子扯了扯滄泊的衣袖,笑著道:“弟子多謝水神!”。


    滄泊看著小六,有低眉看著手掌心躺著的紫色圓珠,心下一歎:阿容!


    鬆栽見過了幾日,滄泊也未從秘境中出來,不禁心生幾分擔憂。她斟酌了一番,帶著些點心來到了秘境。


    秘境中,滄泊正指導小六掌控火術,看著到處燃燒的火,鬆栽不禁心生幾分震驚。


    小六的年紀不過十歲,卻能有這般厲害的火術。她突然想起還在大吃大喝的老二和唿唿大睡的老三,以及整日宅在殿內發呆的老四和到處溜達的老五。即便是成熟穩重的老大,整日跟著忽憶學習,也沒有這般天賦。


    “水神!”


    鬆栽見滄泊和小六停了下來,忙接過白畫手裏裝著點心的籃子,走進秘境中。


    滄泊見鬆栽走進,頷首點頭。


    一旁的小六見鬆栽走進,笑著跳著撲到她懷裏,大喊了一聲“娘親”。


    鬆栽笑著伸手抱住撲來的小六,憐愛的摸了摸他的頭,“跟水神學法術,可要乖一些哦!”。


    小六點了點頭,隨即看向鬆栽手裏的籃子,他忙湊近嗅了嗅,麵露欣喜道:“是桂花糕!”。


    鬆栽點了點頭,掀開蓋著籃子的布,將裏麵的糕點端了出來,遞給小六。


    小六興奮的伸出爪子拿起一塊,剛要放進嘴裏,他突然動作一愣,偏頭看向滄泊,“這桂花糕極好吃!師父一定會喜歡的!”。


    話落,他便走近滄泊,將桂花糕放在滄泊手裏,帶著幾分不舍道:“水神!您先幫我保存一塊,我要留給師父吃!”。


    滄泊見小六一臉不舍,卻又忍痛割愛的模樣,笑著摸了摸他的頭,“你師父最愛吃芙蓉糕!不見得喜歡吃桂花糕!”。


    小六聞言,不禁麵露幾分欣喜,隨即撓了撓頭,“不見得喜歡?那便也是喜歡的!”。


    鬆栽立在一旁聽著兩人的對話,暗中揣測小六口中的“師父”,見著滄泊提起這“師父”時,眼裏滿是柔情,她不禁麵露震驚,“小六!你拜容初神為師了?怎麽也不跟娘說一聲?”。


    小六聞言,轉頭看向鬆栽,搖了搖頭,帶著幾分為難道:“師父說要我保密的!”。


    聞言,鬆栽不禁覺得自己失儀了,她抬眼看向滄泊,帶著幾分愧疚道:“容初神能收小六為徒,實在是小六的造化!但拜師之事,實在是太過重要!”。


    “小六這般悄無聲息的拜師,實在不是禮數!實在是不尊敬容初神!”


    滄泊擺了擺手,“阿容從來不在乎這些的!”。


    小六也跟著附和道:“對啊!師父說若是尊敬,心裏尊敬才要緊!”。


    鬆栽見滄泊並不在意,心下不禁鬆了口氣,隨即看向靠近滄泊,與滄泊親密無間的小六,不禁又心生幾分欣喜。


    小六能得容初青睞,又得滄泊親近,實在是他的造化!


    滄泊見鬆栽眼眸中帶著欣喜的看向小六,他伸手摸了摸小六的頭,見小六眼眸盯著自己手裏的桂花糕,一臉垂涎欲滴的模樣,笑了笑道:“快去吃桂花糕吧!”。


    小六聞言,點了點頭,跳著走近鬆栽,又用爪子撚起一塊桂花糕,這一次,他沒有遲疑,慌忙塞進口中,隨即麵露滿足。


    滄泊看著小六這般享受的模樣,腦海中不禁浮現容初吃東西時的模樣,也如他一般,麵露滿足,心情愉悅。


    “阿容!”


    “你可真是會收徒弟!”,滄泊低眉看向手掌心的紫色圓珠,心下歎息道。


    小六吃的不亦樂乎,鬆栽在一旁溫柔的提醒他,不要著急。看著盤子裏剩的最後一塊桂花糕,小六不禁麵露意猶未盡。


    他轉頭看向滄泊,突然眼眸中閃過幾分愧疚,他跳著走近滄泊,伸出爪子將那塊桂花糕遞給滄泊,“水神!您也嚐一嚐這桂花糕!可好吃了!”。


    聞言,滄泊迴過神看向小六,搖了搖頭,“懷暖自己吃吧!”。


    小六見滄泊並未看向自己爪子上的桂花糕,而是淺笑著看向自己,斟酌了一番,點了點頭,將桂花糕放進口中。


    鬆栽看著小六,又聽見滄泊喚小六“懷暖”,不禁心生幾分驚喜,忙朝滄泊作揖行禮道:“多謝容初神和水神為小六賜名!”。


    滄泊笑了笑,“阿容既然收了小六為弟子!自然會為他賜名!你不必多禮!”。


    鬆栽麵露笑意的點了點頭。


    見小六吃飽喝足了,鬆栽為不便打擾滄泊教他法術,便提著空籃子離開了。


    白畫等在秘境外,瞧著鬆栽走出來,忙伸手接過空籃子,麵露幾分好奇道:“夫人!六公子和水神可能處的來?”。


    鬆栽笑了笑,點了點頭,隨即帶著幾分自豪道:“小六真是有造化!竟然能得容初神青睞!收為徒弟!”。


    白畫聞言,不禁麵露震驚,帶著幾分難以置信道:“容初神收六公子為徒了?”。


    鬆栽點了點頭。


    “您的意思是容初神在秘境中?”,白畫突然眼眸閃過幾分沉思,又問道。


    鬆栽搖了搖頭,“我並未瞧見容初神!想來是不在的!”。


    白畫點了點頭,“容初神沒有本體,神識又受了傷!怕是又不知昏睡在何處!”。


    鬆栽點了點頭,隨即道:“走!迴去吧!我還要去尋忽憶,與他商量一番小六拜容初神為師之事!”。


    “容初神雖不在意禮數,但總歸她是小六的師父,是白狐族的貴人!”


    白畫點了點頭,跟著鬆栽離開了秘境,迴到了族長府。


    紅塵躲在秘境暗中,瞧著鬆栽和白畫離開,暗中敲響了石壁上的一塊石頭。


    小六聽著紅塵從外麵敲擊的聲音,帶著幾分為難的看向滄泊道:“水神!紅塵說並未見白畫與其他人聯係!”。


    “會不會您猜錯了?”


    “白畫一直跟著我娘親,她怎麽會是奸細呢?”


    滄泊笑著摸了摸小六的頭,輕歎了口氣道:“也許,是本神多慮了!”。話落,他又道:“今日你便留在這學習!本神要出去一趟!”。


    小六乖巧的點了點頭,隨即目送滄泊離開。他看著地上放著的天火琴,眼眸中不禁染上幾分沉思,他伸出爪子敲了敲石壁,給秘境外的紅塵傳信道:“你不必守著我!你暗中跟著娘親觀察白畫!”。


    秘境外的紅塵聽著小六的命令,點了點頭,隨即施展法術離開了秘境,暗中前往族長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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