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麗和夏侯菲菲,輕輕地打掃著308的一地雞毛,朱戈亮悄無聲息的為她們鋪好了被子,無聲無息的躲進了廁所用冰冷的水,毫不客氣的澆滅了自己的心火焚身,金雞獨立的靠在臭氣熏天的牆上,等待著她們的安然入睡。


    嗯,到底是睡在一簾幽夢的南麵還是北麵呢?到底是要不要偷偷的再看一眼啊?


    朱戈亮的心裏下意識有些掙紮,現在的關鍵問題是看一眼之後,到底能不能把‘龍行天下’再提高一步?


    嗯,蒲元需要的煉鐵爐已經是就位了,明天是時候讓他為自己打造一些氣手槍子彈了,隻要是把5.6毫米直接放到他的麵前,這樣流傳千古的能工巧匠,估計是沒有什麽太大的問題吧。


    嘿嘿,今天竟然忘了讓張非買上一塊紅布了,如果兩把氣手槍纏上花裏胡哨的紅布,再上孫立東弄個黑乎乎的驢皮套子,那就感覺到是更加的高大上了。


    嗯,還有,那個五塊錢一個的空間戒指,也到了交給菲菲的時候了,雖然是在自己手裏什麽玩意也不是,但是說不定菲菲真的能變廢為寶也說不定。。。


    氣急敗壞的堅持了一個時辰之後,朱戈亮從廁所隨風潛入夜的迴來了,當他輕輕地推開了房門,卻見到兩隻喜氣洋洋的紅燭,正在蠟炬成灰淚始幹的拚命燃燒著,真真正正的有了一種洞房花燭夜的氣氛。


    簡簡單單的紅燭就插在桌子上,搖曳著有些曖昧的光芒萬丈,桌子前麵擺著兩個紅色的小枕頭欲語還休,滴滴紅色的燭淚緩緩地滴落著有緣千裏來相會,燭芯的火苗興奮異常的跳躍著,發出一陣陣蕩人心魄的‘啪、啪、啪’聲音。


    朱戈亮偷偷的抬眼望過去,司馬麗已經換上了一襲淡粉色的長裙,上配著一件素淡的白紗衣,那抹胸用的是上好的蔥銀色綾錦,款式低調溫婉高雅大方,就是標準的秀女妝,極為淡雅卻讓人蠢蠢欲動的裝束。


    她濃妝淡抹總相宜的坐在他的小床上麵,頭上竟然還鄭重其事的頂著一塊方方正正的紅布。


    這讓朱戈亮情不自禁的想起來了,讓老崔撕心裂肺嘶吼著的那一塊紅布。。。


    轉過頭再看看夏侯菲菲,青螺眉黛長,棄了珠花流蘇,三千青絲,僅用一支細致的梅簪綰起,淡去鉛華,黛眉開嬌橫遠岫,綠鬢淳濃染春煙,蓮步輕移,居然有一股巫山雲霧般的靈氣。


    朱戈亮禁不住是暗自歎了一口氣,看起來她們是早有準備要先下手為強了,今天晚上自己看樣子是要晚節不保了啊,摩拳擦掌的曼聲吟道,“美女卷珠簾,深坐蹙蛾眉。但見淚痕濕,不知心恨誰。。。”


    “咳咳,我說菲菲、呃,麗麗啊,要不要給家裏打個電話,舉一反三的匯報匯報思想工作啊,你們這麽漂亮的女孩子夜不歸宿,家裏人會不會擔驚受怕啊。。。”


    “切,懶驢上磨屎尿多,你不要弄這些沒有用的玩意,菲菲妹妹已經發了微博了,我已經緊跟其後的點了讚,還有什麽打電話的必要嗎?”


    “啥,菲菲發了微博了,在哪裏發的啊?”


    “喏,就在門後麵啊,你自己看看吧。。。”司馬麗說著話還撅了撅嘴。


    朱戈亮這才注意到,在門後麵貼著一張白紙,上麵寫著字,“今天是朱戈亮和司馬麗的大喜日子,我僅代表自己熱烈祝賀他們的陰陽雙修。。。”


    在這句話的後麵,還有一個鮮血淋漓的手指印,看上去就是司馬麗所說的點讚了。。。


    “亮亮老公,快來和麗麗姐拜天地入洞房吧,不要再寫什麽酸不拉幾的詩了,人生苦短去日無多,對酒當歌人生幾何,常言道良宵苦短,*一刻值千金啊。”


    夏侯菲菲終於看到了我要長大的動力,終於是看到了陰陽雙修實實在在的奧妙無窮,也像是一個詩人一樣的出口成章,反正多多少少記住的那幾句就夠用了。


    朱戈亮深情地牽著司馬麗的小手,差一點又把前世廢寢忘食、絞盡腦汁,給她寫的那一首情真意切、言簡意賅的情詩,又聲情並茂催人淚下的朗誦一遍。


    他們雙雙跪倒在小枕頭上麵,夏侯菲菲一本正經的樣子,“跪、磕、一拜天地;跪、磕、二拜高堂;跪、磕、夫妻對拜;禮畢、起、送入洞房。


    好了,戒指就不用交換了,從今天開始,朱戈亮你和司馬麗就正式結為夫妻了,主耶穌說:‘上帝所配的人便不可分開,這一生一世的愛情,因為今天而完美。。。’


    你們在這裏真心誠意的結為夫婦,遵行上帝在聖經中的誡命,一生一世要敬虔度日;無論安樂困苦、富貴貧窮、或順或逆、或健康或病弱,互相尊重,互相幫助,互相關懷,相愛一生,終身忠誠,共建家庭,榮神益人!”


    朱戈亮看著神氣活現的念完祈禱詞,默默地拉上一簾幽夢就揚長而去,卻又悄然站立在另一邊聽牆角的夏侯菲菲,腦門上突然出現了一條像是巨龍一樣的黑線,額滴個神呐,這他娘的到底是誰在玩誰啊?


    尼瑪,難道說夏海中學高三12班,哦不對,還有司馬麗呢?!難道夏海中學高三的畢業生沒有高考,都浩浩蕩蕩的集體穿越了嗎?還是說我他娘的又做噩夢了啊?太乙真人?周漁的火車?你們到底是什麽天鵝毛啊?


    難道說自己的那些兄弟也穿越了嗎?朱戈亮想著這些不著調的東西,輕輕地吹熄了象征著吉祥如意的紅燭,在黑暗之中氣運丹田,悄悄地掐了掐自己大腿的肌肉。


    ‘嘶!’——那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痛徹心扉,差一點出來的窟窿,直接證明了黃老師的薑是老的辣。


    完蛋了,這下子他娘的真是玩大發了,就算是精鋼打造的一簾幽夢,也擱不住夏侯菲菲是個妖精啊,這下子估計要吐血而亡精盡人亡了,這下子是掉進太乙真人的陷阱裏了,這他奶奶的異大陸實在是太瘋狂了。。。


    “你愛我嗎?”


    這句看起來毫無意義的話,女人會在第一次和男人接吻、第一次被男人上下其手、第一次和男人同床異夢、以及男人賺到第一筆錢的時候,想起來就各問若幹次。


    “阿亮,你真的愛我嗎?”司馬麗等了半天,心急火燎的扯下了頭上的紅布。


    “愛,愛得發瘋。”朱戈亮被這一塊紅布,蒙住了雙眼也蒙住了天,他感覺司馬麗不是鐵,卻有著鐵一樣的強和烈,他知道這兒不是荒野,卻看見這兒的土地已經幹裂。


    “可是我的脾氣不好,那你也愛我嗎?”司馬麗折騰了半天,心急火燎的揮舞著手中的紅布。


    “無論如何我都愛。”朱戈亮被這一塊紅布,蒙住了雙眼也蒙住了天,他已經看見了實實在在的幸福,這個感覺真的是讓他舒服,這讓他忘掉他沒爹沒娘沒車沒房住。


    “你要向我起誓!”司馬麗上竄下跳,心急火燎的撕扯著手中的紅布。


    “我起誓!紅蕊點點,如我心底驟然的狂喜和淒愴。。。”朱戈亮柔聲的說著話,親親的吻著她的紅唇。


    “哦,我也愛你,咱們就這樣繼續吧。。。”司馬麗默默無言的等了半天,心急火燎的扔下了手中的紅布。


    愛是做出來的!剛開始不給的是女人,後來急著要給的還是女人!情火燃燒著,朱戈亮幾近失控的邊緣。


    她用力扣住了他的手,扯過了朱戈亮的腰帶,要把他又抓又撓的手綁上,可是這樣的動作在他的眼裏,就好像是被前世沒有來得及說出口的愛、壓抑太久的瘋狂。。。


    他迴應著她的動作看上去千奇百怪,而且還是更加的瘋狂和激烈,他已經深深地沉浸在她的芳香之中。


    她渾身無力的躺在那兒,任由他自己神神叨叨,吻烙在她滑膩的皮膚上,帶著她撩撥起來的難以控製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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