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士彠在這裏表達著對李泰和李恪的不屑。


    他承認劉泊和岑文本等人能力強,實力也足夠,在大唐也算是一霸,但他絕不承認兩人能夠在現階段打敗李承乾。


    用武士彠對楊氏的話說就是,扯什麽玩意,太子一脈隱藏最深的兩個人還沒出手呢。


    長孫無忌和曲陽侯還沒動手,侯君集隻是若隱若現,這種情況下,你讓李泰和李恪怎麽動手去打。


    換算到兵法上,雙方同樣是百萬大軍,你是拚盡全力,對方是若隱若現,隱秘之處還有五十萬大軍呢,隨時可以用來偷家。


    而在武士彠和楊氏高談闊論時,外麵的長安城發生了一件大事。


    武元慶和武元爽兩兄弟酒醉喝多了,直接去攔了張玄素的車,對著張玄素一陣辱罵。


    然後張玄素麵無表情的把兩兄弟抽了一頓。


    武士彠得到消息是張玄素派人把被自己抽了一頓的兩兄弟送迴來。


    而在長安城中,消息已經傳開。


    在有心人的操控下,武士彠的名聲受到打擊。


    “郎君,這可怎麽辦。”


    楊氏看著躺在擔架上,被抽的鼻青臉腫的兩兄弟,擔憂的問道。


    武士彠聞著那滿身酒氣,臉色很是不好看。


    “兩位小郎君是和誰喝的酒。”


    武士彠麵若冷霜,對跟著的人質問道。


    “迴郎君的話,是魏王和蜀王。


    兩位郎君早起去魏王家赴宴,魏王想要和兩位小郎君搭上關係,說是借點錢,並且想要聘請兩位小郎君當名下廠子的顧問。


    蜀王隻是單純的和兩位郎君聚聚,然後詢問現在能不能拉投資。”


    忠心隨從把一切描述一遍。


    武士彠嘴角冷笑。


    “真是好手段,還當街辱罵張玄素,這是隻要我還要一點臉,以後就別想和太子一脈親近了唄。”


    武士彠直接冷笑出來。


    楊氏能感受到武士彠身上的低氣壓。


    “把兩位小郎君的腿打折,扔到外麵去,等他們醒酒了再拽進來。”


    武士彠冷酷的下令。


    “其他的事情都不要管。”


    武士彠處理的冷酷,而看熱鬧的人看到被打斷腿,丟在外麵的兩位武家公子更是心驚。


    東宮之內,許敬宗正在給李承乾講解。


    “太子殿下,這是武士彠的示意,他用自己兒子的腿來做迴答,他不想參合任何一方。


    同時也是告訴所有人,他連自己兒子的腿都能打斷,還有什麽做不出來的。


    好一招敲山震虎。”


    許敬宗感歎。


    果然,沒有一個好相與的。


    “那他是不是也不會加入我們。”


    李承乾疑惑的道。


    許敬宗點點頭。


    “不管如何,他兒子的腿斷了都和我們有關係,隻是不會加入我們,又不是不能合作。”


    許敬宗無所謂,武士彠是個聰明人,李二一天不躺在床上起不來,他們這種中間派,就一天不會做出決定。


    “而且,削出來的權利,我們是有可能接手的。”


    …………


    芙蓉園中。


    劉泊和崔敦禮麵對李泰,則是苦笑。


    “魏王殿下,您的手段沒問題,但是您太小瞧武士彠了。”


    崔敦禮這個獻祭魔王,在了解完武元慶和武元爽兩兄弟的行程後,很快就猜出了一部分事實。


    沒多大難度,很簡單,簡單到讓他沒有推理欲望。


    同時對李泰有點小失望。


    用這種手段逼迫武士彠,一但不能把對方拉過來,那就是絕對的深仇大恨。


    武士彠多從聰明呀,就連當初李二想搞他都沒能抓住把柄,隻能用沒有從龍之功的潛規則送對方離開長安,趕出權利中心。


    至於其他的辦法,一點也沒有。


    這種聰明人,你得罪了對方,會有好下場嗎。


    “那又如何,他本來就對我們不親近,這下他也不能對太子一脈親近了。


    畢竟有張玄素的原因,李承乾可不會放棄張玄素。”


    李泰不以為意,在他的世界裏,武士彠終究不重要。


    “您說的也對,畢竟武士彠不會站到我們這一邊,在他的眼裏,我們都是窮人,而且不符合他的理念。”


    作為一名經常把身邊人當做獻祭對象的人,崔敦禮看人很有一手。


    武士彠的想法他也能猜到七七八八。


    “繼續搞他,把他擠兌出長安,那個位置我們的人就有機會上了。”


    李泰毫不在意,他不會氣餒的,他還有更加美好的未來要去拚搏,怎麽能在這裏氣餒。


    “沒錯,魏王殿下的想法就很好,我們是窮,我們是追不上,可隻要我們把握了那個位置,錢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劉泊同樣不氣餒,他出身也就那樣,對自身的能力也清楚,他要想追求未來,更加寬廣的未來,就隻能試試從龍之功了。


    而從龍之功,李承乾那裏他是不想了。


    上有長孫無忌、張玄素,中間有馬周和許敬宗,底下有曲陽侯蘇曦。


    總之一句話,哪裏有他的位置。


    而在吳王府中,岑文本則是在和李恪下棋。


    “先生你說武士彠大人是怎麽想的。


    這不符合常理。”


    李恪覺得武士彠有病,自己兒子被打了,率先想到的不是報仇,而是先把腿打折。


    岑文本搖搖頭,緩緩的道:“很正常的想法,如果是其他人,這種想法不正常,但如果是武士彠,那很正常,商人出身,他天生就能現在第三者的角度考慮。”


    “商人追逐利益,他會考慮全麵,計算完才做出決定。


    而且眾所周知,武士彠對自己的兩個兒子並不算太看重,更看重的還是楊氏。


    恐怕他很早就想和楊氏剩下一個男孩。”


    岑文本對於人心的把握很準,直接直白的捅出來。


    李恪心中暗自揣測,慢慢理解岑文本的話。


    過了一會,李恪反應過來:“那我豈不是得罪了武士彠,他會不會恨上我們。


    現在去賠罪還來得及嗎?”


    李恪知道自己底子薄,每多一個對手對他都不是好事。


    落下一顆棋子,把棋局往死路上逼迫一下,岑文本無所謂的道:“那又如何,我們隻需要緩緩增加實力就行了。


    陛下還春秋鼎盛,沒必要去掙的那麽早。”


    李恪點點頭,決定聽岑文本的話。


    …???


    第三章


    哪裏有我這麽穩定更新的作者。


    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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