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體味著劍上的冷意,他驚慌地迴憶著眼前的人物,可是迴憶來迴憶去,卻想不起哪裏有這號人物,最後他也急了,大叫道:“你竟敢對我行兇,你可知道我父親是誰?”


    “哦?竟然還是有靠山的?”楊飛劍假意驚訝,露出一絲介於諂媚又似乎是抱歉的笑意來,當然這隻是青年的臆想,以他看來,武官才不來這麽高雅的闕青閣欣賞詩文呢,眼前之人所帶那寶劍,想必也是裝飾之用,隻要是文官,那他父親就沒有治不聊人。


    “果然吧,這家夥心虛了,就算是你想討饒我也不會原諒你的。”青年這麽想著,於是大聲唿叫道:“你要是識相就把這把破劍放下,我饒你不死,要是不識相,僅僅我父親的名頭就能把你嚇死,看你穿的這破破爛爛的,信不信以後讓你光著掃馬路!”


    “哦?光著掃馬路,這倒是個有趣的想法。”


    青年抓住楊飛劍的手臂,可那肩膀仿佛雕塑,他是根本挪不動。


    “快給我拿開?!”要不是青年的脖子被劍頂著,沒準他現在都能對楊飛劍的胳膊咬一大口。


    青年的眼中此時隻有憤怒和楊飛劍,卻沒看到周遭之人,一個個都避而不見,有的人甚至都對他嗤之以鼻,當然這些認識楊飛劍的人是絕對不會提醒這青年的,一是不淌這一渾水,二嘛,這些人都是文府的官員,他們巴不得看到這青年的老子丟臉呢。


    這時候從樓梯口處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眾人望去,從樓下騰騰騰跑來一人,那人喘著粗氣,彎著腰杵著兩個膝蓋,當他看到眼前一幕,當場就愣住了,而青年一看,頓時心中大喜。


    來人正是他的父親,此人名叫又差,姓又,差念做拆的音,尖臉鼠目,輕輕的絡腮胡,又瘦又,看著倒是個很機靈的人。


    他本是峽關的文府大員,掌五品之勢,在文府之中那可是一個威風撩。這麽吧,峽關一切瑣事,都由他掌管,可惜武神國向來重武輕文,文府武府兩府雖然平級,可這武府無論在官職或是管轄範圍來都要大文府整整一級。要峽關的掌權,那肯定是武府第一,文府第二,這又差是五品,那武府主人自然是四品。


    要這又差也算是勤奮,年紀四十左右便在文府身居要職,可以是衣食無憂了。


    但是今晚上他是左翻右轉,難以入睡,一直覺得有什麽心事,他就在心裏有些嘀咕了:“難道是那海龍號上的兄弟他還沒安排好?不會啊,從最上的林飛魚大冉最下的蹬船走卒他都安排的妥妥當當,難道有什麽更加重要的事情忘記了不成?是什麽呢?”


    想了足足兩個時辰,到了最後他一拍腦門才想起來,在下午太陽落山之時曾有人稟報,楊總司請了闕青閣的綠兒姐唱了一出戲。


    這戲的名字肯定自然是是十望樓閣風雪台了,可這楊總司請了闕青閣的人,他自己不去,這不合適吧?


    去是肯定要去的,但楊總司沒有叫他,他肯定是不能腆著大臉跑去敬酒的。


    不過事情的關鍵不在於此,重點在於——他那寶貝兒子似乎也去了闕青閣。


    一想到寶貝兒子那毛毛躁躁的性格和幹出的那些荒唐事,他就一陣發毛。


    要是這子一不心惹了楊總司該怎麽辦?想到這種後果,又差的心髒都快跳的停了下來,幾乎是一個翻身連襪子都沒得穿,趿拉著鞋就跑了出來。


    在來的路上,又差就想著:“千萬別出事,千萬別出事”。


    他是一路唿哧加跑,差點沒把他這缺乏鍛煉的身子骨折騰散架,可是一到了這闕青閣,他就覺得不對了,怎麽這闕青閣這麽亂?平時是歌舞升平,可是今好似進了集市,上下樓一通喧雜不,地上還特別的髒,各種摔碎的水果和瓷器。


    可是他並不在意這個,闕青閣就算被人一把火給燒了,他也不擔心,他隻是擔心自己的兒子。


    可是他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一路跑到了三樓,又差看到眼前這一幕後,差點沒暈過去。


    “我的祖爺爺啊,你惹誰不好,怎麽偏偏惹了他!”此時的又差恨不得活劈了他這寶貝兒子。楊飛劍笑眯眯地看著他,手中寶劍不動,看得又差是眼冒金星,低下頭去不敢與他對視。


    可還沒等他開口,他的兒子話了:“父親,快點叫人管管他,他竟然想要我的命啊!”又鵬是一個勁的哭慘,好讓父親更加憤怒,可是又差他敢動?


    要是真的叫了人,那才是真的腦袋不保。


    楊飛劍對又差笑道:“這就是你的寶貝兒子?剛剛他可是了一些有趣的話啊……”


    又差有些迷糊,對一旁的文官問道:“他什麽了?難道頂撞了楊大人?”


    “楊大人?”青年頓時感覺有些不對勁了。


    差不多框架形成了,人之篇基本定型了,今改改之前的情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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